请皇上一同用膳!”
“朕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你回去禀告一声吧!”昨日为父皇和母后办了接风的筵席,今夜又邀他一同晚膳,恐是宴无好宴哪。他的母后定然已经将后宫中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都打探清楚了,晚膳后肯定会是比昨夜更多的数落和讲道理了。
“可是??????”李福没有起身的打算,低着的头几乎埋到地上,“太上皇后说了,她与太上皇在避暑山庄一直惦念着皇上,因而务必请皇上移驾,以慰父子母子之情!”
知子莫若母,何况还是能在深宫之中笑到最后的女人,她的智慧和谋略自然是要比寻常人强上许多。因而她猜想到皇上必然为了躲避而以各种借口推脱,便以孝道来制约他。
以孝为先的卓靖柯自然不得不去了,无奈的看一眼语嫣,他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柔声道:“你再多吃些,朕陪父皇母后用完膳就回。”
“好!”语嫣回以安心的一笑,却是知道他今夜能不能回来还是一个未知的事情。自皇后怀孕至今,他就一直是夜宿在自己这里的,想来太上皇后是已经从各个方面都了解了的。为防止君王太过不节制或是亲庶远嫡,齐天自开国后就有着严令,除了皇后和四妃,皇上想要宠幸妃嫔,必须是要在甘露殿,而且,一个嫔妃的宠幸不得连续的超过三次,不然会有媚乱惑主之嫌。轻则警戒训斥,禁足反省,重则打入冷宫,一世不得再见圣颜。
自己虽为九嫔之首,但毕竟还不是妃位,皇上又夜夜宿在寄馨院,这早就引来了后妃的嫉妒之心了。之前,皇上任着性子宠爱自己,她们不敢正面针对自己,只有暗中下手,以至伤了田秋蕴腹中的孩子,并害她得了失心疯,自己也被诬陷,差点就因为自己想要放弃而与他天人永隔。如今,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回宫,她们定然是要想尽办法的在太上皇后面前谗言,编排自己的诸多不是了。
不过,这些她都不会在意,只会在意他的想法,他的行为。如今为了他,也为了孩子能够平安出世,她也要自保,再不让人能够伤害到自己,步上田秋蕴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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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后的邀请(二)
原本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的卓靖柯,在没有预期的听到太上皇后的唠叨,而只是说着家常的时候,渐渐放松了警惕。并因为已有好久不曾与太上皇把酒言欢,而在太上皇后的频频劝酒下,与太上皇喝得异常的欢快。
父子俩聊政事谈朝纲,畅所欲言,一顿饭吃的甚是放松与尽兴。待觉得酒劲渐起,卓靖柯看着号称千杯不醉的父皇,甘拜下风的道:“父皇海量,儿臣不及啊!”
“哈哈哈哈!皇上说什么话呢,孤已迈入中年,哪里及得上正当盛年的皇上呢!”在太上皇后的眼神示意下,太上皇唯有做一回帮凶,“来来来,咱们父子接着喝!今夜一定要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父皇,喝酒尽兴就可,喝太多易伤身!”外面的更鼓声早就敲过了一更,此时估摸着着快是二更的时候,惦念着语嫣在等着自己,已有三四分醉意的卓靖柯挡住太上皇后斟酒的手,道,“母后,儿臣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难得你父皇今夜兴致这样好,你就陪你父皇再喝几杯吧!”好久不曾见他们父子喝酒,太上皇后没有料到儿子的酒量精进了不少,好在她事前与太上皇商议过了对策,不然,此时的太上皇估摸着早就醉倒了。
“可是??????”自己的酒量自己知道,虽然再喝几杯不致喝醉,但担心自己一身的酒气会熏坏语嫣。可母后殷殷的劝酒和父皇的期盼,他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就再喝两杯!”
“好!”夫妻二人皆知儿子说一不二的性格,互换了一个眼神后,由太上皇说着话吸引卓靖柯的注意力,太上皇后则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酒壶,继续给卓靖柯倒酒。
辛辣浓烈的味道似乎远胜之前所喝的酒,但卓靖柯只当自己喝多了,是一时的错觉,便毫不犹豫的咽下肚去。烧灼的感觉顺着喉管热辣辣的窜进胃中,随着他一个不失优雅的打嗝,酒气瞬间上涌冲上了他的脸,感觉到一阵火热之后,卓靖柯不由自嘲道:“户皇、母后,登、登细呼堆、堆了??????(父皇、母后,朕似乎醉了)”
虽然感觉脑中依旧清醒着,但舌头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掌控不了的大着舌头讲完一句话,卓靖柯只觉得头昏目眩,整个人摇摇欲坠。
“来啊!皇上醉了!快扶皇上去甘露殿!”使了小小的计策得逞的太上皇后笑花了一张脸,在太上皇无奈的摇头喟叹下,唤来守在外面的内侍。
守候在外的小韩子一听皇上醉了,立即进内,就看见他的主子即使醉意浓浓,身子轻晃,却依旧无损半点温润无害的俊姿,优雅的笑着。
“皇上说要去甘露殿就寝!”太上皇后以着只有小韩子听得到的声音道,“你快服侍皇上过去吧,哀家会准备其他的事!”
“是!”小韩子纵有满腹疑窦,但太上皇后如是说了,太上皇又是一脸的笑意,他唯有不敢露出半点声色的招呼着几个负责抬轿辇的太监,将皇上搀扶了出去,扶上步辇,一路往甘露殿而去。
“你这样做,皇儿明日若是生气了可怎么办?”太上皇起身,让静慧将他方才放在桌下倒酒的盆子撤走,很是无奈的看着满面笑意的太上皇后。
“哀家这也是为了皇上好,让他做个守信的皇帝,雨露均沾,不偏宠不偏爱不正是他给哀家的承诺么,而且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皇帝的职责!”太上皇后执起太上皇的手柔声道,“只有一个皇儿不也正是您最大的遗憾么?”
太上皇轻叹一声,无语的反执着太上皇后保养得极好的手,甩开这令人烦扰的话题:“孤有些喝多了,陪孤一起去御花园走走醒醒酒吧!”
“好!”太上皇后轻声应着,依着他往慈宁宫前的御花园缓步走去。不管在自己当时的后宫里有着怎样的变故,能够成为唯一留在他身边的女人,她便是胜利者。而她,却是不愿意她唯一的儿子放开美好的花园,只是单恋一株的。
醉酒误事?
卓靖柯是在极度干渴的状态下醒来的。
捧着疼的仿若就要裂开般的脑袋,他勉强的撑起身,想要下床去拿水杯,却是手肘一软,跌趴在身边熟睡的人身上。听着嘤咛一声轻吟,他以为吵醒了语嫣,便歉意的道:“嫣儿,对不起,吵醒你了!”
“皇上!”柔媚的声音略带刚醒的慵懒,却是陌生的没有听见过的。
“你是谁?”蓦然一惊,卓靖柯的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即使太阳穴还在因为酒醉而突突的跳得难受,但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借着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看清了躺在他身下的一张娇艳却完全陌生的面孔,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透明的看得见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莓。
“皇上?”女子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如此一问,顿时眼圈儿一红,委屈得泫然欲泣。
没有耐心看她的表演,卓靖柯翻身坐起,这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寄馨院,亦不是承乾宫他的寝殿,而是已经好久没有来过的甘露殿。蹙着眉,想要想起与父皇一同喝酒的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而且,身旁还躺着一个自己压根就记不起来是谁的女人,却是越想越头疼,嗓子更是干渴的仿佛要冒烟了。
且不管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了,卓靖柯扬声唤道:“小韩子,小韩子!”
“是!皇上!”守在外的小韩子一听传唤,立即推门进来,低着头不敢直视纱帐中隐隐约约的身影,“皇上有何吩咐?”
#文#“朕渴了,取水来!”按揉着太阳穴,卓靖柯吩咐着。
#人#“是!”小韩子立即转身就要出去传人端水,却又被卓靖柯叫住:
#书#“等等!”
#屋#裸露的胸口忽然多出的一只纤细的手,让卓靖柯有些嫌恶,瞪视着脸上掩饰不住露出垂涎之色的女子,拍开了她的手道:“先找人进来将她弄出去!”
然后,不管不顾她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径自起身跨过她的身子,有些踉跄的下床,坐在床沿缓一口气再道:“为朕更衣!朕回寄馨院再喝水!”
“是!”满头雾水的小韩子只有赶紧利落的为他穿好衣物,然后搀扶着腿脚还有些发软,头依旧像是要炸开了般的胀痛难忍的卓靖柯出去,并还不忘交待守在外面专门伺候至甘露殿服侍皇上的妃嫔的宫人们,赶紧的将里面的那位送回原来的宫苑。
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来,令卓靖柯感觉精神振奋了些。他抬头看一眼西斜的弯月,问:“现在大概是什么时候了?”
“快到四更了!”小韩子如实回道。
“朕是怎么到的甘露殿,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逐渐清明的思绪隐隐猜到自己还是在放松之余着了母后和父皇的道了,他有些微愠。自己这么晚还没有回寄馨院,语嫣一定会多想了。且今夜召了妃嫔侍寝的消息,一早定会传遍后宫,到时传入了语嫣的耳中,不知她会不会生气。可自己就算是有着再多的不悦,对着父皇和皇后,他唯有将这些不愉的情绪暗自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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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抱着别的女人(一)
“皇上喝醉了,然后太上皇后说皇上自己说要去甘露殿就寝的!”虽然对于比皇上更早的出现在甘露殿的嫔妃,他小韩子亦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太上皇后说的话总是不假的。
果不其然哪!
自己如今对别的女子没有半点的兴趣,就算是喝醉了,最想回的还是寄馨院,怎么会忽然想要去甘露殿召幸别的女人呢!如此想来,也就难怪平时一直规劝着父皇少喝酒的母后怎么会一直给自己斟着酒了,想必就是想要将他灌醉了,好将他推入别的女人怀中啊!
母后啊母后!儿臣这是该谢你呢还是该怨你啊!
回到寄馨院,正好传来敲击四更的更鼓声。
卓靖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