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可你们是我请来,你们下山时候不都是黑纱蒙面,没有人认识你们,你们悄悄来,然后再悄悄回去就是了,什么大凶之兆,我根本就不信。”珍珠诚恳道。
“不,宫主你必须信,神庙任何一个人都要保证您绝对安全,这个大凶之兆要不得,我们死您面前,还可以回九山安葬,如果就这么大摇大摆回去,被人发现了,我们是要受火刑之苦,所以我们必须死。我们只求宫主把我们骨灰带回神庙,让我们重回九山,我们生是九山人,死是九山鬼。”三位长老说完,从地上起来,转身看向武巫道:“武巫大人,为九山多留几个守护吧,不要浪费我们身上了,这沿途刺客暗卫都撤了吧。”
三位长老话让四位大护法长长出了口气,对三位长老躬身一礼道:“多谢三位长老深明大义,我等一定把几位长老骨灰带回神庙安葬!”
“陛下,我们神庙百年才有一位神女,请您垂怜,放我们宫主飞翔,让我们宫主为神庙,为九山留下血脉吧。恒王能得我们宫主青眼,还请皇上不要阻拦,黄金白银对我们三个来说,如同粪土,如果皇上想报答我们三个,就答应让我们宫主和恒王千岁双宿双飞!不然我们三个死不瞑目!”三位长老突然盘坐地上,看着魏帝道。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有答案了,魏帝已经遮遮掩掩答应了,三位长老非要他当着他所有臣子面儿,答应把自己女人让给自己弟弟,这怎么能行。魏帝沉了脸,张口刚要训斥几位长老,就看到满院子将军也都跪下了,只是他们什么都没说,对几位长老进行了无声支援。
魏帝心里这个气呀,这是全天下都来跟他说让他把自己女人让给恒王,怎么弄他跟小三姘头一样,那个正经八百抢了别人女人人,倒理直气壮不得了呀。魏帝看了看地上坐着三位长老,还有满院子跪着将军,说答应了自己这关过不去,说不答应,大家这关过不去,一时憋难受,都憋死了。
“陛下您不说话我们就当你同意了。”三位长老都是要死人了,当然无所畏惧,立刻跟了一句。魏帝依旧什么都没说,从台阶上下来,绕过三位长老,穿过跪着众将,怒气冲冠蹬蹬蹬往外走,仿佛都要踏碎院子里青石板,就往院子外面走,他撵车就停府衙外面。“不——”魏帝没走几步,就听后面响起珍珠喊声。
魏帝赶紧转过身来,就看到三位长老全都自刎地,血溅五步,鲜血浸湿了每个百两黄金,可没有人看那几包黄金,只有盘膝垂头三个黑袍长老。她们为保护她们神女情愿玉碎,她们为了不让神女有凶兆,情愿自裁,她们为了满足神女要求,慷慨赴死,这是怎样力量呀,魏帝看着一阵阵脊背发凉,想想就后怕。满院子武将全都敬佩不已,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军中讲究就是忠义,这三位长老忠义,让这些刀头舐血,马革裹尸人有了深深敬意,全都把头盔摘下来,行礼,这是军中高礼节。珍珠摇摇欲坠站台阶上,一脸悲伤难以形容,她只想皆大欢喜,不想几家欢喜几家愁,可后总是事与愿违——此事古难全,后她瘫坐台阶上。几位大巫师飞身上前把珍珠抱起来,飞掠过众人,去了大帅行辕方向。
魏帝看着珍珠被抱走,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深深瞥了一眼院子中众将,出了扬州府衙,上车回金陵了。恒王这些天恢复不错,都可以下地走了,已经不怎么躺床上了,本来魏帝走,恒王是要相送,只是珍珠说他没有完全恢复之前,不要出去冒险,魏帝也就执意不让恒王出来送。恒王屋里坐着,听说珍珠被抱回来,立刻急了,从屋里出来就要去西边查看情况,但被自己小厮死死拉住了,说他们出去探听消息就行了,让他们王爷安心屋里等,要是恒王贸然出去,有个什么状况,他们脑袋就是被砍十次都不能被原谅。外面立刻有人跑到西院打听情况,他们还没跑到西院时候,外面就跑进来几个人,都是恒王小厮,炳耀和逐日,二人一头扎进恒王屋里,把看到听到都跟恒王汇报了。恒王听了出了脸有点红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摆手让几个小厮都下去了。
以后日子恒王身体恢复飞,珍珠每天恒王处理完军务之后,就来陪她喝茶下棋,弹琴写字,两人过很是逍遥活,可不管两人如何亲密,恒王都没有晚上留宿珍珠房里,也没有让珍珠留自己寝室,两人这既亲密又疏远。珍珠感觉这就跟谈恋爱一样,这样很好。只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把四位大巫师给急都恨不得替她洞房了。珍珠看着几个下属到处转圈,明示完了暗示,暗示完了明示,就是不给于回应。这四位大护法也没了办法,几个人无奈想,是不是宫主还想保持自己清白之身呀,他们朝夕相处,虽然住不是一个屋子,可是是一个院子,这外人眼里已经没什么清白可言了,既然都没有清白可言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往前走那么一小步,走那么一小小步呢。
正文 五百六十九章 谁是谁的走狗
不管大家怎么想,珍珠和恒王还是我行我素,珍珠知道恒王那颗顽固脑袋里,她始终都还有自己是他嫂子阴影,他需要时间走出来,反正现代谈恋爱谈个三年五载人有是,她对马拉松式恋爱没什么抵触,对闪婚闪恋也没什么意见,这要就是一个水到渠成感觉,任何强迫都会破坏了心中美好。
珍珠只和恒王谈了三天恋爱,向世子就来找他谈话了,大约说是珍珠好回金陵过年之类,这样比较符合规矩,她现是一品大员了,怎么也去给皇上拜年,年夜饭也是要宫中赏赐,这是恩宠也是规矩。
“向将军,这是你意思还是王爷意思,又或者是另外一个人意思?”珍珠喝着茶问向天笑。
向天笑看着珍珠叹了口气道:“王将军何必如此认真呢,不管是谁意思,你也要知道入乡随俗道理吧,你既然接受了朝廷册封,那朝廷规矩你就要遵守吧。王爷统领三军,将军得量为王爷分忧,而不是添乱,总让王爷分心处理这些鸡毛蒜皮事儿,皇上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王将军觉得还不够吗?”
珍珠被向天笑说哑口无言,她经常和山里各族民众说出了大山要入乡随俗,此时被向天笑拿来说自己,她还真是被说哑口无言,后珍珠沉默了半晌道:“向世子,我不是不懂要入乡随俗道理,只是对皇上我不想这么做。”珍珠摆手制止了向天笑要说话,“道理我都懂,可我心里总是有团火,你明白吗?”
“我听闻王将军神庙也是信奉佛教,佛家不是都讲究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吗?将军身为神女怎么就想不通了呢。如果将军想不通这一关,那就算是怨恨皇上,也不应该招惹大帅,皇上都默许了您和大帅之事儿,也就证明往事已矣,将军又何必执着于此呢?”向天笑细心开导着。珍珠看着向天笑,觉向天笑要是现代,如果从事心理研究,那肯定是个一流心理专家,军队里是个优秀政委。政工人员。
珍珠知道向天笑意思,皇上默许了她和恒王事儿,她就应该放下心结。不和皇上闹腾了,要回归臣子本分,这普天之下那有臣子一天到到晚给皇上脸子看,除了自己女人,恐怕换成任何一个人。早就都人头落地了,就是皇上女人,也是极受宠那种才行。她凭什么跟皇上闹腾把自己当初皇上女人,然后和齐誉一起又说和皇上一点关系都没有,扪心自问,真没关系吗?向天笑这是告诉她。要做皇上女人就乖乖做皇上女人,要做臣子就做本本分分臣子,不能那边得劲就往那边儿靠。估计这也是魏帝意思,自己这些日子可能真让他很难看。
“好吧,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向世子语重心长,让珍珠受教了。我会本本分分做我臣子,向世子告诉那个人。让他放心就是了。”珍珠站起来对向世子双手合十道。向世子听了苦笑了一下,有本本分分做臣子跟皇上叫那个人吗,算了,能得珍珠这么一句承诺已经很不容易了,也别太较真儿了,怎么着自己也算能交差了。
送走向世子第二天,珍珠和齐誉坐着闲聊时候,珍珠就发现齐誉总是欲言又止样子,当珍珠认真看着齐誉时候,齐誉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道:“珍珠,皇上传过消息来,说让你回金陵过年,除夕夜乾清宫赐宴,皇上希望你能。”
珍珠正和恒王学习下围棋,闻言,把手中黑子儿手中把玩了把玩,啪扔到了棋盘上,道:“不玩了。”
“珍儿,你不要生气,你要是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们就扬州城过年,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齐誉怕珍珠又生气,连忙道。
“哼,我没有生气,我昨天才答应向天笑好好做大魏臣子,今天有皇上消息传过来,我又怎么会不去呢。向天笑可是皇上身边走狗,你小心些。”珍珠阴着脸道。
“天笑是皇上走狗,他也是我走狗,我身边怎么也有皇兄走狗,既然怎么着这狗是赶也赶不走,杀也杀不完,我宁愿那条狗是天笑。”恒王笑呵呵道。珍珠惊讶看着恒王,“你和皇上共同走狗?这个狗怎么当呀!”
“呵呵,王将军这就不知道了吧,该是皇上走狗时候就是皇上走狗,该是恒王走狗时候就是恒王走狗,我这狗是当定了。”向天笑笑着从外面接腔道。背后说人坏话被人逮了个现行,珍珠脸红了,嘟囔道:“你这门口守卫小厮都是摆设吗?这外人怎么说进来就进来。”
“也是,暗箭神箭几个就算是有事儿,绝地几个小子不会也不外面吧?”恒王也很奇怪。
“不是他们都不,是我让他们都不了,想看看你们俩整天一起腻腻歪歪,都腻歪些甚么呢。”向天笑进来一屁股坐二人中间道。珍珠满脸涨红,扭头出去了。齐誉也被向天笑弄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指点了点向世子道:“你说说你这嘴欠,不知道珍儿脸皮儿薄吗?你还跟她开这么大玩笑,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呵呵,我要不是偷偷进来,还不知道有人说我坏话呢,我看以后她还敢跟我挺腰子,还”向天笑还没说完,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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