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希望在出发去西戎前,和爱妃再这墨韵堂内,做一对普通人家的夫妻,所以除了政事之外,朕不会再理会其他的事情,朕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爱妃,让爱妃早日看到朕的真心。”
“皇上是九五之尊,能日日留在墨韵堂便是臣妾的莫大的荣幸,臣妾哪敢期盼和皇上像普通夫妻那样相处?自古以来,这君臣之礼是任何时候也不能忘了的。”
碧落就是不让凤夜澜称心,他想让碧落忘记臣的身份,碧落就偏偏提醒他是皇上,他和碧落之间永远有权势,有地位的差距,不可能像碧落和平安那样毫无芥蒂地相处。
“算了,不说了,吃饭。”
凤夜澜不再提这个话题,为碧落夹了一筷清炒竹笋。
“谢皇上布菜。”
碧落故意答谢,她就是要凤夜澜心里不畅快,所以凤夜澜今日在墨韵堂的时候,碧落明明知道凤夜澜不喜欢碧落像宫里其他女人那样,碧落就偏偏让自己像其他娘娘一样,处处表现的谦卑恭顺。
可这一次,凤夜澜也许是因为身子还没有大好的关系,似乎没有精力再去责怪碧落的这些事情,无论碧落做什么说什么,凤夜澜都不再生气。
到了夜晚的时候,凤夜澜让青儿将古琴准备好,说他想听碧落弹曲。
“臣妾遵旨。”
碧落听话地走到古琴前,开始弹奏那首秦茹兰在选秀时所弹的曲子。
今日是凤夜澜中毒后第一个没去庭兰阁的夜晚,碧落才不相信凤夜澜可以扛过去,她就是要让凤夜澜想起秦茹兰,让他因克制不住自己而前往庭兰阁,从而违背自己今早才刚刚向碧落许下的诺言。
果然,只听了一半的凤夜澜表现的烦躁起来,他站起来说累了要休息,便不让碧落再继续弹奏。
“青儿,把琴收起来吧。”
碧落吩咐着,并向青儿使了个眼色,青儿立马按照碧落早上的安排离开墨韵堂后去庭兰阁找秦茹兰,让她来墨韵堂借故求见皇上。
不一会儿,秦茹兰便来到墨韵堂外,借口说担心皇上的身子做了一些参汤送来,侍卫将她挡在墨韵堂的门口。到可去想。
“姐姐对皇上真是一片真心。皇上,快让姐姐进来吧。”碧落劝说着凤夜澜。
“狂刀,让她走!并告诉她,日后没有传召若再来墨韵堂,朕便将她打入冷宫!”凤夜澜有些厌烦地说。
“是。”
“皇上,姐姐一片真心做了参汤,皇上这样将姐姐赶走也太让人寒心了。不如就喝一些,再让姐姐走?”
“让我喝可以,喝了,她今日就要去冷宫?狂刀你出去告诉她一声,让她自己选择吧!”
碧落见凤夜澜铁了心要将秦茹兰赶走,心想自己再劝说也未必能让他改变主意,可这样的抗拒能坚持多久呢?一日,两日,还是三日?
凤夜澜,终有一天,你会投降的。
凤夜澜在外屋弄了一张床,他和碧落依旧是分别送在内外两室。
侍奉完凤夜澜就寝后,碧落才返回内室自己的床上躺着休息。
虽然一整天碧落都没有和凤夜澜有言语上的冲突,但这种暗地里的较量依旧让碧落身心疲累。
碧落躺在床上,虽闭着眼睛却怎样也没有入睡,她能听到外屋的凤夜澜在辗转反侧,听见他发出沉重而痛苦的呼吸声,听见他好几次坐起来后又重重地躺下,听见他隐忍地捏住双拳而发出的骨节啪啪声……他现在一定特别想去见秦茹兰……
忽然,碧落听见凤夜澜起身下床,朝内屋走来的脚步声。
凤夜澜的脚步声很乱,很重,所以碧落警惕起来,但没等碧落坐起来,凤夜澜已经撩开碧落的窗帷,站在碧落面前。
他要做什么?
碧落惊恐地看着凤夜澜,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站在碧落的床前,他的全身布满细密的汗,他的双眼全是血丝,看着碧落的神情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
碧落下意识地握住发簪,当做武器防备着凤夜澜,没想到凤夜澜却一下子夺走碧落的发簪,钳制住碧落的双臂后,扑到碧落身上。
(。 )
正文 271求龙(八)
“皇上你做什么?!”碧落强装镇定地质问。
“嘘。”凤夜澜忽然捂住碧落的嘴巴,痛苦地警告她:“别说话!否则朕会伤了你。”
碧落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凤夜澜的强大正抵在她的两腿间。
“咬我!用力地咬我!”
凤夜澜将手伸到碧落嘴里,让碧落咬。
碧落迟疑了一下后,就真的张开嘴咬住凤夜澜,用力地,狠狠地,死死地咬住!
凤夜澜在双重痛苦的折磨下趴在碧落身上好一阵后,他原本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
这时候碧落才松开口说,“皇上若想了,不如去庭兰阁那里。”
“不许再在朕的面前提那女人!”
原本已经平静的凤夜澜大喝道,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到晚上就会毫无缘由地想起秦茹兰?而且这种想,也似乎有些太强烈了!
“不,这不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
凤夜澜抓狂地说着,猛地松开碧落坐起来说,“朕要看病!朕要见伊太医……来人啊——!传伊太医进宫!快!!”
碧落本想阻止的,可一时也想不出阻止的理由,便只能暗暗祈祷,伊凡查不出凤夜澜的病因。
在等待伊凡的这段时间里,凤夜澜狂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甚至还向狂刀下了命令,倘若他要离开墨韵堂,让狂刀不计一切代价拦住他。
伊凡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凤夜澜的情况已经很不耐烦,他砸了墨韵堂内所有的东西,失控的情绪让狂刀异常担心。
碧落远远地看着凤夜澜,看着他在屋里大喊大叫,暴躁地嘶喊。
凤夜澜,这种痛苦不会要了你的命,却会让你每日都经历一次,直到将你折磨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伊太医,快进去看看皇上!”
“是,臣这就去。”
伊凡刚走进屋子要为凤夜澜把脉,却被他一脚踢开。
“皇上——!”伊凡想叫住已经跑出去的凤夜澜。
“皇上,请留步!”
狂刀在院中拦住凤夜澜,但凤夜澜却推开他要继续冲出墨韵堂。
无奈之下狂刀只得将失控的凤夜澜击昏,将人抱进屋内让伊凡诊治。
碧落假装关心地来到伊凡身后,问他皇上究竟怎么了?
伊凡诊治了很久后告诉碧落,“皇上他脉象太乱,臣一时还查不出是何原因。”
“四小姐,皇上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碧落也不知道。”
碧落暗自庆幸,伊凡还没有见过平安研制的这种新毒药。
伊凡为皇上施了一些疏通经络的银针后,又为皇上被碧落咬伤的手进行了包扎,他并没有多嘴了问这伤是如何来的,因为像这样的事情在后宫之中都是禁忌。
“皇上的情况要紧吗?可有医治的法子?”
见伊凡为皇上做了一些治疗,碧落才又开口问。
“倘若只是一时失控,倒没什么可担心的。若是经常如此,便棘手了。至于医治的法子,伊凡今日回去后会仔细研究,明早便给四小姐答复。四小姐不要太担心,伊凡一定治好皇上。”
“伊大哥受累了。”
“四小姐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伊凡先走了。”
伊凡来到屋外将一些药交给狂刀,并叮嘱他皇上若再有意外先把那些药喂皇上服下。这些镇定的药给皇上服下后,他便会晕倒,不至于再被狂刀敲晕,伤了龙体。
“伊太医,你给皇上用的什么药?”碧落跟到屋外问,因为有了狂刀在,她也不能叫他伊大哥。
“回娘娘的话,是一些会让人镇定的药。少量用可以,但不能常用。臣这就回去研究皇上的病情,一有情况立马前来向娘娘汇报。”
“嗯,有伊太医在,本宫便放心了。”
送走伊凡后,碧落才长长地舒口气。
既然连伊凡都无法查出凤夜澜的病因,那碧落的计划就更安全了。
天刚刚亮时,被击昏的凤夜澜便醒了,他觉得自己的头好痛,而且后脖颈也酸痛,他记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于是便传来狂刀询问。
“皇上,属下罪该万死!”
狂刀将昨日的情景都说出来后,便跪下领罚。
凤夜澜并没有惩罚他,让他火速传伊凡进宫。
伊凡来的时候,他的眼眶是黑的,一看就是整夜没睡。
“伊太医,快来给朕再把把脉,朕觉得朕现在一点也不像昨晚那样狂躁不安了。”
伊凡为凤夜澜把过脉后,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怎么?朕的病很严重?”
“回皇上的话,就像皇上感觉的那样,皇上今日的脉象和昨晚截然不同。”
“什么意思?”
“昨晚臣为皇上把脉时,皇上的脉象特别杂乱,可今日皇上的脉象,却和常人无异。”
“怎么会是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朕一点也不记得。伊太医,朕的身子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大问题?”
“回皇上的话,臣还没有见过皇上这样的病例,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皇上的问题应该不大,想必昨晚的情况也是偶然……”
“不,伊太医,那不是偶然,朕这些日子经常这样……”
用住嘴在。凤夜澜打断伊凡的话,将这些日子自己的异常都说了出来,他不是那种会痴迷床弟之事的男人,况且他很清楚自己心里喜欢的人是谁,所以像昨晚那样想见另一个女人的想法绝不正常。凤夜澜毫不避讳地将整件事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希望伊凡能从中分析出病因来。
“如果真如皇上所说,那这件事便棘手了。”伊凡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请皇上准许微臣去庭兰阁搜查一番,也许能找出些端倪。”
“你认为秦淑仪对朕用了药?”
“这一点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臣也不敢轻易下定论,但自古后宫之中,娘娘们为了争宠而用媚药,春药一事屡见不鲜。倘若皇上并不喜欢那秦淑仪,还始终惦念着她的话,这或许不是一种可能。”
“好个大胆的秦淑仪!”虽没有定论,但凤夜澜已经认定那秦淑仪做了手脚。
“狂刀!”
“属下在。”
“陪伊太医去庭兰阁那里,倘若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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