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明明清楚越是和碧落纠缠,就越是会被她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可每一次少主都无法自控,每一次都要在伤害她的同时让自己更加受伤……这样的相互折磨,究竟怎样才能终结?
少主他原本有了更应该去爱的女人,也有了对他深情不移的女人,为何还对碧落无法放手?
希望长公主可以拯救少主,将少主越来越偏离的心拉扯回来。
容成诀将碧落狠狠地抛到床上后,一个欺身就压了下去,抓住碧落的两条手臂将它们禁锢在碧落的头顶,阴狠的目光落在碧落的眼里,让碧落不寒而栗。
“你怕我?”
他见过她仇恨的表情,见过她惊恐的表情,见过她无助的表情,却第一次见她如此地害怕自己,像是一刹那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马厩,回到了他第一次轻薄她的那个夜晚。
碧落怒瞪着容成诀,无比淡定的语气说道,“我可怜你。”
“可怜你,只能靠残暴的强权,强占我!可怜你,除了杀戮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征服我!我是怕你,可除了怕,你还能让我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想让我顺服,想让我甘心情愿地被你享用?做梦!”
“容成诀,我可怜你!”
碧落嘲讽地说完后,还不忘冷冷地大笑两声,她受伤的手腕此刻被容成诀抓在头顶,早已经疼的没有了知觉,右腿的伤也在今天的折腾中伤的更重,碧落怀疑骨头都已经错位了;腹部中了飞镖的伤口,这会儿怕是也重新撕裂开,但所有这些身体上的痛,对碧落来说都已经麻木了。
她已经无处可逃,等待她的又岂止会是身体上的这些疼痛。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谁更可怜!!”
一把火在容成诀的心中烧起,摧毁了他的理智,伸手将碧落身上的衣裙瞬间撕成几片。
碧落肩膀上的并蒂莲纹身让容成诀的怒火烧得更旺,他张嘴就啃咬在那纹身上,直到将碧落的皮肉咬破,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他才抬起头来,轻蔑地问:“痛吗?这才刚刚开始。”
“这身子已然被你侵犯过,现在即便你再羞辱我,跟两年前又有何不同?容成诀,我还是可怜你,更瞧不起你!哈哈……”
碧落是真的可怜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想让她痛苦,想让她绝望,却除了强占她的身子外,他还能对她做什么?
“不许笑!”
容成诀暴怒地用力一按碧落的双手,她被掰断的手腕处立马传来钻心的痛。
“想不同是吗?我给你!”
说罢,容成诀就捏开碧落的嘴,向她的喉咙里灌入一枚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不是可怜我吗?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容成诀松开碧落,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等着那媚药在碧落体内起效。
不消片刻,碧落白希的脸因媚药而泛起了潮红,身体也变得滚烫,明明不着寸缕,却感觉像是热得快要烧起来。
“感觉到不同了吗?”
容成诀将唇贴到碧落的耳边,邪狞阴冷地问。他的气息从碧落脖颈间掠过的时候,那里像是被一只猫爪子挠过,引起了阵阵麻酥,碧落立马紧咬着下唇,将那几欲破唇而出的申银吞进去。
“怎么不说话啦?你不是很会说吗?你不是可怜我吗?现在,说话啊……”容成诀轻咬住碧落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碧落。
剧烈的麻颤从碧落的耳根直闯入碧落的心底,让她的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碧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团火在小腹里乱蹿,身体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卑鄙……无耻……呃……啊……”
“还有理智骂我,看来这药还没有完全起效。”
容成诀开始沿着碧落的颈线一路向下的啃咬,他的吻像火一样点燃了碧落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碧落的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她躬起身体,明明理智想要离容成诀远一点,可身体却像拥有自己独立的意识般,竟然在迎合他。
容成诀的嘴角勾起满意的冷笑,他抬起头靠近碧落的脸,轻轻地吻下去,碧落的唇被含住,与之前的强迫不同,这一次的容成诀很温柔,慢慢悠悠地,不急不慌地,一点点品尝着,一点点用他灵巧地舌撬开碧落的唇齿,挑,逗着,折磨着碧落的意志。
容成诀的吻让碧落的神智变得更加涣散,她浑身燥热难耐,酥软无力,容成的手抚上碧落的胸前雪,忽然用力一握。
“嗯……”毫无预警遭到袭击的碧落轻哼一声,混沌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
“求我要你,求我!”容成诀you惑着。
“除了强权,就是药物,容成诀,你还是很可怜……”
明白再无退路的碧落,决然地闭上双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紧紧抿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丝毫难堪的声音。
“求我!求我!”
容成诀失控地咬住碧落的锁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他的手甚至再次探到碧落的神秘之地,在那里肆意揉捏。可即便碧落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起了多强烈的反应,她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双唇,就是不肯求他。
渐渐的碧落的双唇因紧要而溢出了血,因为强忍着媚药的关系,她的身体也出现了轻微的痉,挛。
碧落的不认输,不乞求,让容成诀更加怒火中烧,他虽然想折磨碧落,让她低头,可他更气的是自己的身体,两年过去了,他的不举依然无药可治。
喂碧落吃下的媚药,是有解药的,本想着一旦碧落开口求他,他嘲笑讽刺碧落一番,说出嫌弃碧落身子脏之类的话,再把解药给她,可这一刻被碧落激怒的他,真的很想要了她,很想让碧落在自己身下臣服,很想狠狠地贯穿她!
“王爷,可欣炖了一碗补汤,快出来喝了吧,要凉了。”
端着一碗补汤的容成可欣站在院中说道,她已经来了一阵了,虽没有进到屋内,却从屋里发出的声音和对话中能够猜到里面的情景。1amjt。
原本她以为,如果容成诀真的要了秦碧落,那说明他的不举好了,这对于容成可欣来说,是个值得高兴的消息,可她在院子里听了这么久,都始终没有听到容成诀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为了保全容成诀作为一个男人的面子,为了让他不再继续折磨自己,容成可欣才终于开了口。
成亲三年了,容成诀虽然对她百般呵护,百依百顺,却始终无法给她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虽然,她并不是对那方面的事很强求,非要不可,但眼下的局势,如若外人知道容成诀不举,日后没有子嗣的话,那对于他所处的局势只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那些跟随容成诀,试图依靠他的势力,势必会倒戈相向。
容成诀作为如今的西诀王,急需要一个子嗣,即便不是她容成可欣所生。
“王爷,今晚的月亮很美,可欣好久没有和王爷一起赏月了。”
三年的时间,改变的除了容颜还有心境外,改变的还有容成可欣对容成诀的称呼。
自从两年前容成诀从大祁回来后,他整个人变得更加嗜血残暴,性格也变得易怒暴躁。还记得容成可欣在大门口迎接容成诀回府的那一天,她亲密又热情地迎上去像以往那样叫他“诀哥哥”,容成诀抬头看她的那一眼,阴冷狠戾地让容成可欣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立马改口叫了“王爷”。
虽然第二天,容成诀为自己前一天的冷漠道歉,希望容成可欣不要介意,但容成可欣却自那以后再也没叫过一声诀哥哥。
他是王爷,让人闻风丧胆的西决王。
容成诀听到了容成可欣的声音,他停下来正在欺辱碧落的动作,单手掐住碧落的脖子,像是要掐死碧落般用力,但很快又松开手,忍住喉间痛苦的嚎叫,起身如风一般离开了。
“王爷。”
容成可欣心疼地低唤着,眼前的容成诀,发髻散乱,一头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他的双眼涣散无神,脸上是那种绝望颓然的痛苦表情,站在月光下,不像人,却三分像鬼。
一阵风吹过,容成诀像是顿时无力般向前倒下去,容成可欣丢下手中的汤碗冲上去,扶住他:“王爷!”
“带我走,快带我走……”
容成诀虚弱无力地说,那种恳求和迫切像是晚一分钟他就会灰飞烟灭般。
容成可欣架起容成诀,快步地走出了院子。
“可欣,我是不是很可怜?”
被容成可欣放在床上的容成诀喃喃地问着,与碧落的每一次交锋都让他痛不欲生,他是真的要毁了她,要伤害她,但最终是自己败下阵来。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口舌上嘲讽他可怜,却像击中了他的死穴般。
她说的没错,除了对她用强,用药,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可怜的不是王爷,是那个女人。她没了丈夫,情人和孩子也都被王爷抓了起来,她甚至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沦为王爷的监下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才是真的可怜。”
容成可欣坐在容成诀的身边,将容成诀抱在怀里,安慰着他。
若真说可怜的话,有谁比她还要可怜?她本想给他快乐,给他幸福,本想和他白头到老,到现在却只能看得他越来越痛苦,越来越不幸,而她的生命也只剩下五年而已。
五年之后,谁又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给他温暖?
秦碧落吗?不!她已经被他伤的那么深,那个女人只会伤害他,只会将他推入更深的地狱……
“可本王真的觉得自己好可怜……”17245391
容成诀抱住容成可欣的腰,似回忆又似在总结般:“被一个女人玩弄,却还无法对她狠下心来……可欣,我该怎么办?”
“既然王爷下不了手,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她死了,她对王爷的那些屈辱记忆也都会一并被抹去,王爷就不用像现在这般痛苦,也许那病也会不药而愈了。”
容成可欣的手指从容成诀的发丝间穿过,一点点替他梳理着,像是要将他心中繁乱的思绪也一并梳理了。
骂的你女者。怪蜀老人说过,容成诀的不举是因为心里因素,这三年来容成可欣想过各种办法,甚至还找来西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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