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画楼瞪着那冰冷的背脊,心想她如果真的被他传染风寒了,他又能怎样?把她掐死不成?
好啊!他要是真敢的话,就把她掐死算了!
'113'同甘共“苦”
真是让人生气,要不是怕他当真死了,她才不会来受气,好心来照顾他,不被感谢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他指着鼻子骂?
画楼一边看着炉子上熬着的药汤,一边郁闷的扇火。
因为仓诺不想被别人知道他生病了,所以她不得不把炉子搬到房间里来熬药,药也是天涯抓来的。
虽然心里气他,但是她还是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平常那个嚣张跋扈,威风凛凛的北皇陛下此刻像是病怏怏的猫一样躺在床上,看起来真不习惯。
她哼了一声,将熬好的药汤倒了出来,小心端到了床旁的柜子上。
“喂!喝药了!”
她没好气的叫道。
“……”
床上的人跟死了一样,半点反应也不给。
“喂!喝药了!”
她的声音微微的加大了一点。
“……”依旧没反应。
画楼不禁有些担心,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仓诺?……北皇陛下?”
“……”
还是没反应。
天!他该不会是真的病昏过去了吧?
画楼担心的想,情不自jin的伸长脖子探过身,还没探个究竟,只感觉腰上突然一道蛮力。她惊叫一声,转眼间,就被仓诺抱了个满怀,顺便乘机将她脸上的面具拆下。
“啊!你干什么!”
她恼怒的瞪着他,这个人!竟然用装昏吓她!
仓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生气的表情,白净的娇颜染着淡淡红润,可爱得想教人一口将她吃下去。
“你放开我啊!”她在他怀里挣扎,奈何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她。
她干脆扭过头不理他。
“还生我气?”
他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间,声音因为受寒而有点沙哑。
“没有!”她闷闷的回答。
“不高兴你好心没好报,气我不知好歹是吗?”
她抿起嫩唇,不回答。
不 话就是默认了。
仓诺轻笑,将脸埋的更进了,她的身上真香……似乎只要闻一闻,病痛就会消除。
“你不要黏着我,快放开,你不是怕我会被传染吗?快点放开我!”
“还 你没在生气?”他抬起头,他斜挑起眉,坏坏的笑瞅着她。
被他诱 出了心事,画楼露出微恼的嗔意,乘着他放开自己,爬起身就要走,她干嘛跟他争呢,早就知道若是真的较上劲,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仓诺这次倒是没有为难她,任由她起身,将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指着柜子上的药道,“药已经帮你熬好了,你可以喝了。”
他慵懒的倚靠在床畔上,那有些颓废的容颜并不会减少他丝毫的俊美,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魅力,嘴角微勾,“你拿给朕,不然朕可不喝。”
“!!!!!”
画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药汤给他。
如果他敢再得寸进尺的要她喂,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这碗药全部倒在他的脑袋上!
“喏……”
她把碗递到他跟前,仓诺睥睨了她一眼,嘴角微勾,幸好没有 出给她理由泼汤的话。
“这碗药看起来真苦。”
他不自觉的皱起眉。
画楼皱着鼻子外加鄙视,堂堂北皇陛下的弱点竟然是怕喝药。
“那里有蜜饯。”
她好心的 。
仓诺挑眉望她,“你喂我吗?”
“想得美!”
仓诺嗤笑了一声,端起碗,一口将里面的药喝掉。
她看着他喝的样子,仿佛是在受什么样的苦刑一样不自觉的好笑。
将蜜饯凑了过去,“诺,这个要不要?”
他仰起头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猛然伸出大掌捉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拉到了怀里,她手上的蜜饯一个不留神砸到地上,撒了一地。
“你——”
她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就被封住。
好苦!
她苦的皱起了眉,在她皱眉之迹。他的舌已经橇开她的贝齿,吻更加的深进,那深黑的眼睛带着邪恶对上她惊讶地眸子。
她挣脱不开,只能用手捶打他,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丝毫未觉。
她停止了捶打,用力想要推开他,怎奈他壮得像座山,纹丝不动。
直到完全将嘴巴里的苦味变淡,他才放开了她,捧住她气喘吁吁的小脸,抵住她的额头。
而此时的画楼已经气喘吁吁,还不忘记狠狠的骂他,“你真卑鄙。”
仓诺无赖的笑了笑,耸耸肩,“没办法,谁叫爱妃的唇比蜜饯还要甜。如果多来几次, 不定朕会爱上喝药的滋味。”
多来几次?
想都别想!
她歇息了一会儿就要起来,他两手将她按坐在腿上,有力的双臂将她牢牢的钉在怀里,“不要动,听朕把话 完。”
“我不要……”她近乎赌气的 ,曲起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扬起美眸恼怒的瞪着他。
“怎么会这么瘦,为什么你身上总是不长肉呢?”他叹息,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仿佛随时可以将她的小手腕给折断。
“不关你的事!” 起这个她的怨气又冲进了心间,想起那三个月度日如年的日子,他知道吗?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在别的女人的怀里,天天OOXX的痛快!
“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回去?去哪里?呆在朕的身边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可是朕好想你呆在朕的身边,你的身体柔软柔软的,让朕不会感到空虚……小东西,留下来陪朕好不好?”
“……”心在动摇,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漠要冷漠!对魔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好,不好,我不要!”
“真的吗?”
“真的!”
“那好吧……”仓诺出乎意料的放开她,“如果你想离开,朕不拦你。”
“……”
画楼奇怪的瞅着他,为什么她会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一丝受伤?
'114'替他挡剑——仓诺的暴吼
“你……没事吧?”
画楼怪异的瞅着他脸上的表情。
那俊脸上满是落寞和寂寥:“朕能有什么事呢?你走吧……让朕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你那么恨朕,如果朕真的死了,你就可以回到你的南国去了不是吗?”
这个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画楼微恼的嗔道:“别把自己 的那么可怜,是你不要别人伺候的,又不让别人进来,还不让太医看,你能怪谁!”
“好好好!都怪朕!”仓诺气恼的一挥手,“走吧都走吧!不要来烦朕了!”
“!!!!!”
画楼咬牙,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不走了!
不吵了不吵了,她上辈子欠他的了好不好!
看见他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床。上,一副落寞帝王的模样,她竟然会微微的心酸。
“怎么又不走了?”
仓诺睥睨着她,眼神里似是嘲讽,但却掩不住心里小小的窃喜。
“就像你 的,你北皇陛下死了我就可以回南国了,所以我要坐在这里看你怎么死的,然后我就可以第一时间逃跑了!”
“你——咳咳……咳咳……”许是被她的话给气到了,他突然严重的咳嗽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见他咳的厉害,画楼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刚要伸手。
突然,眼前出现一片森冷的寒光,廊柱后突现出两个黑衣人影,黑布罩面,看不出模样,只有裸露在外的眼睛透着深重的杀气。
“小心!!”他大叫,推开身旁的画楼,下一刻,他们手中之剑便同时落在她刚才所站的地方。
被推开的画楼惊错回头,只见两个体型高大的杀手和仓诺交手,手劲狠厉,招招直逼要害,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惊魂未定,退了几步,当下明白了,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她,而是仓诺。
“来人,有刺客!!”她忽然大叫道,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引起阵阵回声。
两名刺客一惊,耳边听到急促而近的脚步声,神色一凛,却未收手,眼中杀意更浓,两人以视线打着暗号,一前一后直攻仓诺。
两人都是高手,别 仓诺生病,就算是正常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没朝皇帝都自幼习武,却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和小小的自保,跟这些厉害的刺客根本就不能比。
很快的,仓诺便落于下风,那冰冷的尖峰像是会咬人的毒蛇直直的朝他逼近。
画楼见状,倒抽了一口凉气,急呼道,“仓诺!”她直冲到他面前,想用身体挡剑。
剑光闪影,直逼而来,眼见画楼不要命的做法,仓诺一惊,推开她,抓起床上的被子,撒向两人,然后抓住画楼闪到一边,“你疯了,会死的。”眼下仓诺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看着眼前这个弱小的女人,竟会害怕,如果她死了,她死了……
他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厌恶自己生病了,浑身都无力,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再撑一下就好了。
数十名侍卫疾步闯进了房中,天涯眼见他们围困,一挥手,数十只弓箭直直的对着刺客。
仓诺凛目一闪,抱起画楼的身子,翻身朝一旁的窗子跳去,只听“嘭”的一声,窗户撞破,木屑四溅。
刺客来不及反应,当下愣住了,天涯见机不可失,急忙再挥手,侍卫放箭攻击,箭如雨下,顿时正中胸口,颓然倒下。
“陛下,您没事吧?”
天涯匆匆赶到门外,见仓诺和画楼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自上次后,皇宫已经加派侍卫禁守,竟没想到还有人能够乘机寻刺。
天涯跪了下去,“陛下,属下办事不利,护驾来迟,请陛下——!”
话还没 完,只见窗户黑影一闪,竟是刚才未死的刺客,眼看刀锋袭来,仓诺再次将画楼推开,然而已经没有了时间,只能睁着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预料的疼痛没有到来,只见,被他推开的画楼倏地冲过来,用手紧紧抓住离他胸口只有一寸的剑,雪白的小手顿时鲜血飞溅,红了他的眼,“画楼!!!”他惊叫一声,夺过天涯腰上的剑,血红的眼睛起了火,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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