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初呢?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望着面前忽然关闭的房门,竟是哭笑不得,这丫头。。。。。。
门外传来父女两人和阿笙的交谈声。
阿笙声音如常:“怎么回来这么早?”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顾城把房间钥匙放在了玄关处,牵着流沙走进了客厅。
“我也不放心。”流沙笑声一顿,走近了,在阿笙脸上发现了异常,好奇道:“姑姑,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呃。。。。。。”阿笙下意识摸了摸脸,除了脸,手心竟也隐隐发烫。
这时顾城走到了餐桌前,大概是想看看阿笙晚上都吃了什么,目光落在多出来的碗筷上,眼里有光划过,抬眸看着顾笙,漫不经心道:“有人来过?”
“嗯,子初。”阿笙有些懊恼,没时间收拾多出来的碗筷。
顾城挑了挑眉,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没见他人。”
阿笙故作镇定:“他前脚走,你们后脚就回来了。”
顾城也没多想,“嗯”了一声,走进了卧室,父女两人在外面挂心阿笙,没有吃好,如今到家,一人盛了一碗粥,坐在阿笙对面慢条斯理的吃起晚餐来。
这顿饭,阿笙吃的食不下咽,她在想,子初还没吃饱呢?
她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把事情弄复杂了,其实就算哥哥回来,看到陆子初在这里用餐也没什么,倒是她。。。。。。
好不容易吃完饭,顾城在厨房帮阿笙洗好碗,这才示意流沙上楼洗漱睡觉。
阿笙记挂陆子初,刚才就那么冒冒失失把他推到了她的房间里,也不知道那人生气没有?
应该是生气了吧?冷落时间挺长的,像陆子初这样的人从出生的那刻起大概还不曾体验过这种待遇。
阿笙打开门,还没适应黑暗,就觉得手臂一紧,不过短短两秒而已,身体已被陆子初抵在了房门和他之间。
她起先看不到陆子初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阿笙伸手抵在陆子初胸前,却因为他沉稳的心跳,掌心里开始沁出了温热的湿汗。
“我见不得人?”陆子初尾音上扬,看来情绪是真的不太好。
阿笙呐呐道:“我哥会误会。”
陆子初低头,作势要咬她的耳朵,说出来的话却很轻柔:“误会什么?”
“。。。。。。”耳朵被某人咬住,阿笙一颤,抬眸看向陆子初,这次眼睛适应黑暗,是真的看清了他的喜怒。
陆子初眉眼间含着温柔的笑意,跟她说话的时候,距离她非常近,于是彼此心跳似乎也开始有了相同的频率。
“做贼心虚。”
陆子初冰冷的指尖滑到她的后颈,夹杂着无奈般的纵容。
阿笙双手环上他的腰侧,压低声音道:“我哥现在在楼上,我帮你看着,你快走。”
“没力气。”某人不配合。
“。。。。。。我扶你。”
“饿了。”声音似乎过于低哑了。
阿笙对上他的视线,眼瞳那么黑,在那么露骨的注视下,阿笙多少有些尴尬。
“阿笙,我饿了。”他笑,眉目寡淡,但抱着她的力道却越来越紧,阿笙想叹气了,她好像引狼入室了。
朱砂痣,他们不曾被改变
夜色融融,一不小心就蒸出了浓浓氤氲。
很小的时候,阿笙就喜欢简单素雅的事物,越是简单,越是意味悠长,看久了,似乎性子也能安分下来。
她相信,人与人相遇,事与事相碰,都要讲究机缘。一如她和陆子初,情感融进日常点滴中,自此覆水难收。
爱他,光景多年。在这样一个夜色里,他的怀抱和呼吸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身心,仿佛那些年经历的温暖和寒冷,全都化在了他如水的眼波里。曾经以为坚不可摧,不曾想,碰一下竟全都碎了。
朦胧的视线里,有光透过窗帘,阿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交叠栖息,呼吸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拂过陆子初的胸口,一股莫名的躁动毫无征兆的开始从心底肆意蔓延,压抑已久的***似乎随时都能逃窜而出。
只是吻吻她,他这么想着,注视她水润的眸,将她压在门上,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低头遽然覆住了她的唇,那么迫切,甚至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寻觅到她的舌,霸道的唇舌交缠铩。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吻得这么急切了,触碰到她柔软的唇,他才发现他的自制力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吻她,会在时间流逝中愈发上瘾,情难自控。
分开多年,时有被欲念操控的时候,梦里面他对身下的她动了情,燥热身体交颈缠吻,任由***流淌一室。
吻落在她的颈上,呼吸开始变得凌乱,他提醒自己该放开她,但双手却是不愿意的。
阿笙靠着门,心脏急促的跳动着,原本温润的水眸雾蒙蒙的,察觉陆子初的手指顺着她的腰际游移,紧接着探进衣摆,手指灼热,但凡所到之处,似乎在阿笙身上点了一把无名火。。。。。。
原以为她的身体在时隔多年后已对陆子初有了陌生感,但他抚摸她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身体不听使唤。
“咚咚——”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暂时中断了失控的局面,阿笙身体一僵,意识稍稍清醒,身体已被陆子初带离门板,锁在了怀里。
“阿笙,你睡了吗?”外面传来顾城的声音。
阿笙呼吸滞了几秒,倒也没有惊慌失措,但毕竟有些紧张。一门之隔,似乎但凡大声呼吸就会被顾城听到一般。
耳边是陆子初有些失控的呼吸,因为靠在他胸口,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很烫。
阿笙在这一刻遗忘了如何开启语言。
“阿笙?”听顾城语气,尾音已有上扬趋势。他上楼不过一会儿,心想着阿笙就算犯困,也不可能这么快睡着,没有听到阿笙回应,顾城难免起了疑。
若是阿笙再不应的话,顾城很有可能会直接撞门进来。
“说你已经上~床睡了。”耳畔声音极轻极轻,陆子初带着温度的唇在触及阿笙耳廓的那一瞬间,阿笙若不是靠着陆子初,只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似是鹦鹉学舌,阿笙倒是很乖,声音不高不低:“哥,我已经上~床准备睡了。”
顾城开始担心了:“怎么睡这么早?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好。”所幸不是面对面,要不然顾笙烫红的脸,绝对会被顾城一眼看出。
“那你早点睡,被子盖好,别着凉了。”门外响起顾城的叮嘱声。
“好。”
几秒后,顾城似乎走远离开了。
室内寂静,只有两人呼吸缠绕,晚餐没有配备红酒,但未喝,人已醉,无数念头在陆子初脑海里叫嚣着,一念起,欲牵全身。
连阿笙自己也没意识到此刻她有多明艳动人,松垮垮的毛衣扯落在肩,露出白皙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长发有些乱,一双眼眸犹如云中皓月,若隐若现。
天旋地转间,已有吻再次落下,这次温柔缠绵了许久,陆子初动手脱掉她的家居毛衣,伸手去解她的胸衣扣子,带着不管不顾。皮肤接触到空气,纵使开着暖气,阿笙也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终于在这个时候找回了理智,胸衣被他取下,阿笙开始慌了,摸索找到他的手,牢牢握着,“不可以。”
“可以。”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循循善诱。
阿笙差一点就要妥协了,但终究还是咬着唇,低下头:“不可以。”声线有些低,带着不安和紧张。
温热的吻在她颈前停止,带着压抑和克制,他狠狠的抱着她,终是没有继续下去,埋首在她肩窝处,无奈叹息:“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情。”
开灯的时候,欲念丛生的人不忘体贴,把阿笙揽在怀里,避免忽然开灯,会刺痛她的眼睛。
刺痛眼睛的那个人是陆子初,彼时阿笙上半身已被他剥的丝毫不剩,胸前那抹白映入眼中,呼吸险些失了控制。
阿笙弯腰捡胸衣的时候,已被陆子初弯腰捡起,胸衣落入他修长的手指间,阿笙心脏跳动剧烈。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况且又是在他的目光注视下,阿笙没有尴尬是假的。
阿笙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揪着他的衬衫,哑着声音:“别看。”
意识到此刻的她很羞窘,陆子初漆黑的眼眸里闪现出星星点点的柔光,他对阿笙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常年思念伴随着咫尺之距,欲念之火随时都能把他焚烧殆尽。
今夜,兴许是夜色太浓郁,他确实是有些失控了,舍不得放开她,也不愿意放开她。
陆子初抬手抚上她的肩,低头吻了吻她的肩头,不带丝毫***,那么多年都等了,何必急于一时?
阿笙穿胸衣的时候,他扬了眉:“马上要睡觉了,还穿?”
阿笙有些语塞,该怎么跟陆子初说呢?他在这里,不穿胸衣面对他,总觉得怪怪的。
黑色胸衣,完美的托住阿笙姣好的胸部线条,陆子初原本就不承认自己有多正人君子,学不来回避,倒也勉强称得上是正大光明。
阿笙只知道陆子初的视线一直灼灼的投落在她的身上,却不知他的目光有过片刻阴沉,宛如一盆冷水沿头脚下,不易察觉的移开眸光,期待眼中异样情绪渐渐消散。
顿了一会儿,陆子初抬手落在阿笙右RU房内侧,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这里什么时候长了一颗痣?”
“啊?”阿笙似乎之前自己也没察觉到,陆子初这么一说,她垂眸望去,白皙的RU房上确实长了一颗朱砂痣,很小,若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阿笙笑笑:“不知什么时候长上来的,连我自己也没注意到。”
陆子初收回手,语气淡了好几分,这话似是在说给自己听,又似在说给阿笙听:“只是一颗痣。”
阿笙穿好衣服,见陆子初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上,靠着床头翻看着杂志,也没多想,小声说道:“我去看看我哥是不是在客厅里,如果没在,我送你下楼。”
他抬眸看她,嘴角一勾,算是笑了。
客厅里传来电视声,阿笙远远就看到了顾城坐在沙发上的背影,单臂撑着沙发扶手,也不知道是在看电视,还是睡着了。
阿笙没走近,折身返回来,她开门关门动作都很轻,怕顾城听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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