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想让人凌辱,却仍保有羞愧心的畸型快感;况且,我刚才说要把她训练成红牌妓女,也只是口头上说说,纯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罢了,完全没有付诸实现的意愿。
这时我陡然想起,以前流连于风月场所的时候,并不计较当其它男人的表弟或表哥;但当我从郝莲娜身上得到一种叫做“爱意”的感觉后,我心里也同时涌起了“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莫名心态。
刹那间,我骤然想起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合理解释:我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
我居然爱上了半年前,在她强逼就范下不得不和她一块儿执行任务,同时对我态度不友善,还向上级虚报战功,甚至到最后还将我一起拖下水,沦落到和她一起逃亡至海外的女孩?!
“古奇……”
耳边传来女孩轻柔的嗓音,倏地把我拉回到现实世界,当我缓缓抬起头时才发现,那双原本哀怨凄厉的眼神,此刻忽然变得柔和不少。
虽然我对此感到纳闷,但表面上则是一副意兴阑珊的神色。
“什么事?”我缓缓抽出尚未发射的坚挺龙枪,面无表情问道。
“你……你真的只为了增加做爱情趣……没有其它意思?”
“嗯。”我坚定地对她猛点头。
“那……主……主人!求你干我吧……”郝莲娜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脸上随即浮上一丝臊羞的绯红。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讶然道:“啊!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啊、嗯……”只见郝莲娜垂挂在身上的丰乳上下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最后她深呼吸几口气,稳定激动的情绪后,才红着脸嗫嚅道:“求……求主人……尽情玩弄娜奴的身体……”
言犹在耳,我还来不及反应,胯下坚挺的龙枪就被一只颤抖的柔荑紧握,并顺势引入温暖湿润的紧窄甬道中。
“啊……主人……好……好大呀……”跪趴在我面前的女孩,竟主动扭摆起弹性的俏臀,从嘴里发出销魂的娇吟。
看见她敞开心扉,主动配合我玩起角色扮演的淫样,我不由得大笑道:“嘿嘿……娜娜,你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呀!你不做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禁卫军女军官,却偏偏要当任人玩弄的性奴!?”
“啊……我……喔……太深了……”胯下的女孩半眯着眼,发出销魂浪荡的淫叫,让我原本己浇息的欲望,又像泼了燃油般,瞬间迸出炽热的滔天大火,重新燃起了我高亢的淫欲。
我在淫性大起、欲火高炽下,不自觉露出恶魔般的邪笑边抽插边道:“嘿嘿嘿,娜奴!既然你这么想当都城名妓,那么我待会儿就找绮梦思的老板商量,请他让你先在这里练习接客好吗?假如他答应的话,你既可以真正体验当妓女的快感,又能帮我们赚取隐形战甲所需的研究经费,以及到萨多图拉城的花费,实在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呀!你说好不好?”
“喔……娜奴完全听从主人的意思……啊……主人……插深一点……啊……好舒服呀……喔……要来了……”
或许太过投入性奴角色,也有可能本身具备这种潜质?她竟在我言语的羞辱下,不到十分钟就发出尖啸欢吟,整个人同时向后高高仰起,随即又失神地向前软倒。
若不是我提早察觉她的异状,并及时拉住她瘫软的娇躯,她有可能会因此撞得头破血流;相对地,我更有可能在她撞破头的同时,下半身插在她蜜穴里的坚挺龙枪,因受到她全身重量突然下压,造成“枪断肢折”,从此再也不能人道的凄惨下场。
第一时间抽出湿淋淋,沾满淫蜜的硬挺龙枪,我马上拦腰抱起郝莲娜瘫软的赤裸娇躯,走出这间一片迷蒙的浴室,然后将她抱回卧室,放在那张只容两人勉强并躺的小床上。
我随意抹去身上的水渍后,又拿着干净的毛巾回到床前,细心擦拭床上那具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高耸挺拔的乳峰正剧烈起伏的惹火胴体。
这时从外面散心回来的艾美,一看到我们的春光,马上发出夸张地惊呼道:“哇!古奇,你又把娜姐搞到高潮失禁呀!”
“呃,没有啦!真正的原因是浴室的通风不太好,而她又兴奋过头……我只好抱她出来透透气啰。”我随口胡诌道。
艾美走到我旁边,迅速抽走我手上的毛巾,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已经拿着毛巾,轻柔地为郝莲娜擦拭湿漉漉的性感胴体。
“古奇,我现在并不反对你们两个欢好,甚至希望你能带给她真正的幸福,但你也不必每次都把娜姐搞成这样,你才觉得满足吧?难不成……你真的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正想出声反驳,原本呈现昏迷状态的郝莲娜,这时突然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喘气道:“艾……艾美,你别怪他……是我主动要求的……”
艾美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啊!娜姐、你……”
“艾美,尽管我非常不愿承认,但身体真实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郝莲娜摇头苦笑道:“现在只要有人对我稍微挑逗,就无法克制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艾美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道:“哇!有那么严重吗?”
“你刚才对娜娜做了什么事,应该心里有数吧?若不是你,她也不会像许久得不到安慰的怨妇般,趁我洗澡时强行破门而入,直接霸王硬上弓……”说到这里,我特意装出被人蹂躏后的可怜委曲神情。
“噗哧!你被娜姐?哈哈哈……太好笑了!”
“你还敢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回过神来的郝莲娜,忽然从床上跳起来,直接朝艾美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床。
“嗳?!娜姐,你干什么!?”被压在床上的艾美,当场惊慌失措地大叫着。
“主人,你快过来呀!”全身赤裸的郝莲娜,不顾春光外泄的丑态,就这么压在艾美的身上对我叫嚷着。
“等、等一下!”艾美惊慌的神情瞬间转为诧异,脸上尽是疑惑纳闷。“娜姐,你刚才叫他……主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因为娜娜已经答应要当我的性奴……”说话的同时,我的神手缓缓伸向艾美颤抖的娇躯。
“你、你……你别过来,娜姐,快放开我呀!”
望着那张可爱的俏脸浮现出畏惧的神色,我不禁狞笑道:“嘿嘿嘿……艾美,你终于能体会到我刚才的感受了吧……”
“不……不要过来……”无视她带着颤栗语气的警告言语,我漾起恶魔般的微笑,上前抓住艾美乱踢的玉足时,她立即发出高分贝的高亢尖啸。
“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我……喔……”
“艾美,你放轻松一点,让我们一起疼爱你好吗?”
“我……唔……”艾美才刚开口,就被郝莲娜那张充满情欲的红唇封住,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做出无谓的挣扎。
头一次看到郝莲娜,主动吻上另一个女孩微翘的朱唇,令我看了咋舌不己。
虽然我不清楚她的用意为何,但看到两具惹火的娇躯,交缠在一起忘情激吻的香艳情景,我尚未尽兴的半软龙枪,又迅速恢复了蓬勃生气。
趁着艾美丧失灵活的行动力之际,我双手探向她不停扭动的腰肢,飞快扯掉固定在长袍的丝质腰带;随着前开式长袍从两旁敞开,一袭银白色的半甲内衣立即映入我眼底。
相较于被我亲手脱下的隐形内衣,这套被我命名为“麻甲”内衣的款式,就显得保守许多。
两片水滴状的银白色金属片,尖端部份呈四十五度向下交叉,紧贴在艾美那对白嫩的杏乳;自乳球下方至大腿根部,则由二十四片相同形状的金属片,以层层交迭,由下往上的排法覆盖在她胸腹上。
当初为了编排这些金属片,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才想出利用金属片排列挤压效应,将艾美那对柔软滑溜的可口杏乳,挤出令男人望而垂涎的坚挺乳峰,令我当下觉得之前辛苦工作,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了视觉上的回报。
由于这套内衣的款式类似半成品的隐形战甲,但制造程序又比那套块隐形内衣烦琐,最后还得将那件坚硬的半甲,以风狼皮制成的黑灰色皮绳交叉穿编,才能将这件重达两公斤的“甲衣”,牢牢地绑缚在身上。
正因这件甲衣穿脱有点麻烦,所以我才将它命名为“麻甲”。
话说回来,当我目光游移到腰部以下,就看见了由一块巴掌大的水滴状,以及十六块直径五公分的圆形金属片,交迭成一件前宽后窄的T型小内裤,恰好遮住女孩隐密的私处;而铁片边缘,则以融合了风系魔法粉的青蓝色棉绳包覆。
这种设计,既可避免细嫩的肌肤被铁片刮伤,同时也展现出另一种性感风情。
正当我欣喜地抚弄这件,宛若鱼鳞紧密排列的甲衣时忽然发现一处古怪,于是我指着她的小腹,好奇地问道:“咦?艾美,这是什么,为什么黑黑的?”
艾美趁郝莲娜的香唇,离开她半张的红唇时,喘着气对我叫骂道:“你……你这衰人恶魔!你别想让我说出那些下流的话!”
我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麻甲上,怎么有两块黑色的金属片?你以为我想问下面的毛毛呀?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我当然晓得,你毛毛的颜色和你头发一样呀……”
“你!喔……可恶……我……啊!娜姐,你为什么要脱我的麻甲……”
“嘻嘻,艾美,你刚才不是一直嫌这套垃圾又重又热吗,怎么现在又不肯脱下来呢?”
“唔……娜姐……”
艾美此刻面泛春潮,干涩的红唇不断发出彷似发情母猫的腻吟;而那具宛若无骨的生物的柔软娇躯,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安地扭动着。
郝莲娜与我将那具发情的性感胴体翻转过来后,她双手一扯,立即脱去那件碍事的长袍,而我则是随后压在艾美背上,接着单手轻拉,轻松地解开那条风狼皮绳。
随着“匡当匡当”金属碰撞声响起,艾美的身体下方,顿时散落了无数的金属片。
“啊!娜姐……别……”艾美惊恐地叫道。
在床上一向表现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