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一身冷汗流了出来,是呀,如果我是用现在这三招和血魔对阵,真的有可能死上两三回了。
丁总接着说:“还有,上次你们打败了血魔,你要记住,你靠的并非招式!而是微冲!
假设,现在小玲手里拿着一把刀或者一根铁棍,那你要获胜可就难了一点!如果小玲手里拿的是两支微冲,你根本就不可能有对阵的机会了,简直就是在送死!!
要是上次,你们对付血魔的武器不是微冲,而是四联的高射机枪,估计血魔还是像对付你们那样,不知道你能感觉出他的存在,冒然冲向你,那他十成十会饮恨当场!
所以,你不仅要练这些拳脚功夫,更要学习使用武器!
在这个问题上,你要有一个深一点的理解,要杀人,拳脚招式绝对不是首选的方式,它只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不得不用!而且,这些招式,你最好不要自己去想去创立,而是先要去学习前人留下的招式,那些招式无一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精华……
在目前,杀人最好的东西,是现代武器,不是武功!杀人最快的人不是武林高手,而是指挥军队的将军!只有指挥千军万马,把千军万马当成武器,方能杀人于千里之外……
用武功杀人,只是小打小闹,或者,只是战术上的,比如说搞搞暗杀……
……
我说的话你再体会一下,我和奇门的其他长老商量过了,希望三年后,你不再隐身。所以,你要加紧练习一下自己的功夫,明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送你到部队去训练一下……”
听了丁总的话,仿佛在我火热的激情之上,浇了一盆凉水,这让晚上,小玲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我花了很长的时候才进入状态……
在丁总和小玲在回龙镇的几天时间里,小玲天天早晚陪我拆招,丁总在一边指点,渐渐地,红云和铁风的那二招,我也能使得杀气腾腾,再和丁总对阵时,威力大增——就算丁总知道我用哪一招,她一样只有后退的份而没法硬接招式,后来,她就只能凭奇门招式的奇巧获胜了。但吕青龙的那个武功招式,丁总却也捉琢磨不透,最后还是放弃对那招式的修改,但却修改了与这招“阴阳怪气”相连接的其他招式,让这抬“阴阳怪气”和其他招式的连接转换更顺畅……我当然把这三招,也教给了丁总和小玲,但她们好象发挥不了这三招的威力……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结果,没几天之后,她们又走了。丁总走时,留下了几百颗药丸,让我看着头大。
当我又是一个人的时候,晚上,我还是到那个偏僻的坟场练习我的拳脚。虽然还练,但已经没有最初的热情了。
有一天晚上,在练我那精灵三招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坟场里不知道埋过多少死人!!!
回到家,我对《生死书》又有了极大的兴趣。(晕头了吗?):以前校长对我说过,只要练到生死书的第四章,就能出现神通!
以前,三个精灵说要教我那个天眼通的,结果也没完全学会,现在,也许是要恶补一下的时候了。
好吧,回家后我开始又把那个《明心咒》念了七天,然后,常常静下心来,观想自己的眼睛,渐渐地,发现确实有了不少效果。开始的时候,是可以夜视了。以后,晚上,我回家根本就不用开灯了,只要借着一点点微弱的星光,就能把地上的一根缝衣针捡起来。后来,即便是在以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也能毫不费力地看清屋里的每一件物品。
晚上,再到坟地里练功的时候,我发现除了能清楚地看清这黑夜里的一切之外,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可以看见很远很远地方的东西。有一次,练拳时忘记了时间,在子夜的时候才回家,这时候,听到极远的地方,传来几声微弱的扑打声。我极目远看,竟然看清在一公里远的地方,一只猫头鹰在捉一只田鼠。我很有兴趣,不禁偏下了脚步,用心去看,最后,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一个调节的功能:好象装了一个高倍的望远镜一样,把一公里之外的猫头鹰,看得象只有几步之遥……这让我很兴奋。以后,更加注意练习眼睛的这个功能了。后来,简直可能做到一只眼睛正常观看周围的环境,而另一只眼睛,把极远地方的东西,看得象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具体说吧,晚上如果是晴天的话,可以看清一二公里远的物体,宛如就在眼前。晴好的白天,那距离是晚上的三倍。(这样说并不夸张,地球上的远距望远镜能轻易看到4万公里远一只直径1米的气球,相当于在地面上看到1000公里外的一盒火柴,这样写眼睛,也只是部份微弱地实现仪器的一点点功能……)
虽然我希望的透视的功能一直没有出现,但这仍然让我非常非常的满意和得意了!
有这本领,哪里能不用呢?而每次应用这个本领给自己带来的享受,又促进我更深一步的挖掘着自己双眼的潜力。
用在什么地方??当然是看MM呀!
在办公室里,我一边在计算机上飞快地打着材料,一边嘴巴一张一合。
坐在我对面不远处的李玉纯忽然问了我一句:“你那嘴巴一张一合的,象在咬什么东西似的,哈拉子都要流出来了!丑死啦!真难为你了,这么变态的姿势你也能做得出来!”
她当然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我正在偷眼看她呢!
而她在夏天里穿的衣服单薄,波涛澎拜。我把我那可以极目远眺当作望远镜用的眼睛,看向了她。她那青春的身子仿佛就在我的眼皮之前,好像她就把自己的胸脯,贴在我脸上一样,什么东西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比如说那衣服上的布纱的纹路,比如说有一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飞虫停在她的肩头上,比如说她衣领上有一个吃饭时沾上的微小的油污……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当然了,是她那对跃跃欲出的乳房。这个公安局长家的小女儿,可能吃得太好,所以身体发育得绝对是一流……由于天眼的效果,看起来,我现在就象把自己的脸,埋在她那深深的乳壑之中。而她的娇嗔,身体夸张地扭动了一下,我就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汹涌的波涛对我脸庞的压力一样。就算她安静地坐着,我一样能看到她的乳房好象两只洁白的小兔子,随着呼吸,在缓缓地涨大又微微收缩……我能看见她乳房上细弱的绒毛、微微的汗粒……特别是她单薄的乳罩之下,两个娇嫩的乳头,把乳罩顶起两个明显可爱的小球球儿,刚才,我的嘴巴一张一张的,就是在意淫要把它们吮吸在嘴里——不过太投入了,结果有了嘴的动作的配合。
“别烦我!我忙!”我假装一副很忙的样子说。顺便说一句:我很忙——听到这句话时,父母担心的是孩子的身体健康;朋友心想这哥们儿事业有成;妻子马上觉得自己家务的担子重了;女朋友流泪了,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一定有他的事业重要,甚至简直就是一个分手的信号或借口……
当然,听在李玉纯的耳朵里,就单纯是我比较忙不能她开玩笑和逗她玩的意思。这个孩子单纯得有点可笑,对许多事情的免疫能力还正在形成之中,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就象是在冒险。当我春节后上班,她见我第一面的时候,猛地冒出了一句话:“我操你二大爷的,你可回来了!”听得我一愣。只好尴尬地假装没听到——王顾左右而言它了。
但她的热情并没有消减,而是把这句“我操你二大爷的”挂在嘴边说。随后的几天,只要一见面,开口就要问候一下我的二大爷。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郑重地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二大爷!”
李玉纯一愣,说:“我操……,那个,我也只是说着好玩儿,并没有要侮辱谁的意思呀!”
我当然知道,但我还是要提醒她一下:“你知道什么叫“操”?”
李玉纯一脸的茫然……
后来我知道,她压根就不明白操的根本的字义,还以为只是一个语气词呢!当我拐弯抹角地告诉她这个词在这个句子里清晰明了的意义的时候,她“啊”的尖叫了一声,捂着小胖脸跑了出去,溜到了厕所里,半天也没敢出来……而这个时候,在监狱里所有能认识的和她打过招呼能热呼呼地说上几句话的人,以及这些人的二大爷,都被她用她那火热的不明意义的语言问候了一遍!
“我操你二大爷”!
李玉纯真的不是很讨人喜欢,所以也就我能告诉她这句话的意思了。其他人,都喜欢看她的笑话——谁让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呢!
有时候我想,要是我们单位不是以妇人为主,而是和社会上其他单位一样,男人主导,也许这个小丫头的处境也不会这样糟糕。男人很多时候是能容忍一个小女孩特别是赏心悦目的小女孩犯点小错误的。
出了这件“我操你二大爷”事件以后,我和李玉纯的关系,就更显得暧昧了。但我已经能够明确的知道,自己这并不是爱她,也许只是一种简单的亲密。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我不讨厌她。而她,需要我的帮助,而她需要在无聊的时候,对着我猛烈的倾诉自己的孤单和快乐——不然,她说给谁听呀?……
有时候我会想,这个女孩会不会爱上我呢?这个,其实很难说的,但有时候,我能感觉出她对我是意乱情迷。如果,我靠她近一点的话,她说话的声音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如果我哪一天,从小镇上回到单位给她带一点吃的东西或者玩的东西,那么她的表情就会是那种“我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哟!”,当然,她嘴里可不会这么说,她一定会说,这个不好吃,农民现在都不吃这种东西了!你还买给我吃,真有你的!或者她会说,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一点也不好玩!
我听她那样说,也不计较。因为,象她做的这些傻事情象她说的这些傻话,我以前可没少做过少说过!
但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来,她爱我吗?这个问题还是太难了!因为她是少女,她并没有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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