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问她,她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何老师犹豫了很久,才说,她地父亲,与她的母亲早就离婚了,不过,因为房子的原因,事实上还是很委屈地住在一起。
我沉吟了一下,告诉她说:我原则上不反对她这样做。但是,她这样做也许并不适合。也许她的父母,还有可能生活在一起。另外,我还是告诉她,这三个孩子不适合和老年人住在一起,所以,最好不要这样做。
何老师恨失望,但却再也没有说什么。
我想了想,要是你母亲需要人照顾,你可以找一个保姆来照顾她,那个保姆地费用,我也是可以替你支付的。
何老师说:“说笑了,我本来就是你的保姆,怎么还能再让你为我请个保姆?”
我正色道:“你是老师,是孩子的老师,我也应该对你执行老师的礼仪,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做我的保姆!以前在旧社会,象你这样的老师多的是,都很受人尊重的,不是吗?我也很敬重你,没有一丝轻视你的意思。至于不很赞成你母亲过来住,原因我不好明言,但我自有道理,而且,主要的原因也是为了你考虑,以后我会对你说明白的。另外,我从一见你的面,我就是把你当成一个老师对待的。而且,你知道,我现在支付给你的酬金,也绝对不是一个保姆的劳动价值,不是吗?”
何老师点了点透,底下头吃饭。再和我说话的时候,反而客气了很多。
用完早餐以后,我让她经常去我的住处去看一看,要是钱云,那个前些天在我住处看到的女孩出现的话,让何老师千万要打一个电话给我。
何老师当然乐意。
我走的时候,她看着我,不知道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等我到了省城的时候,我没有去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去找屠夫。
我想请他再看一看有没有可能就钱云一家人。
“没有承诺,却被你抓得更紧!”我在屠夫家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句台词。
有一种感觉,不同一般。
很怪异,却很亲切。当我按了按屠夫的门铃的时候。
门很快打开了。
迷魂药一路小跑,来迎接我。
“有个大人物想要见你,他已经等你三天了!”迷魂药说。
哦?我心里想,是什么人呢?我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她。
迷魂药笑容可掬地说:“你很快就见到了,听他说,还是你的朋友,这是不可思议!”
这倒是真的让我奇怪了!
我哪里认识什么大人物呀?
我在瞬间想了许多人,却猜不出来。
当我意识四处搜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意识竟然不大好使!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封了我的神乎其神的灵识吗?
第191节 无情公主
等到我和迷魂药边走边聊着关于钱云父母亲的事情,走到了客厅前的时候,我的神异的灵识,仍然捉摸不透屠夫家里的一切布置,但却听了迷魂药许多次劝——钱云的家人,很难有机会从监狱里捞出来!
我听了以后,只是更明白了自己要面对的问题的艰巨性,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我怎么能轻言放弃?我欠的,总是要还!不然我的良心会永远得不到安宁。
我还想问一问她,屠夫家里的布置,是不是做了什么调查,但又想自己这样问,是不是很唐突?所以,只是含混地提了一下,对她说——这次来,好像与上一次的感觉不一样?怎么好像屠夫的这个庄院里多了一丝神秘的感觉?
迷魂药很惊讶地停在了客厅的门口,把我看了又看,说,原来这你也能看得出来!指点我们布置这个庄院的高人,就在房子里,还自称是你的朋友。
我疑惑地走进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在和颜悦色地与屠夫聊天的人,竟然是天一道长。
“呵呵,我就知道这次来能遇到你,不过你昨天就应该来了呀,怎么今天才来?”天一道长没有等我向他问好,先是在椅子上歪了歪身子,先和我说话。
我恭恭敬敬地向两人请安问好,才接天一道长的话说:“我前天,确实到了省城里来过,但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到外地去看几位有缘人。”说过以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故弄玄虚了。
天一道长反而不以为意。他乐呵呵地说:“看来,我的天眼通的功夫,还不到家呀!”
我一愣,原来。这推算事情的本领,不是来源于《易经》或者《奇门遁甲》,却是来自天眼通?
天一道长看我一脸的疑惑,再次呵呵一笑,说:“你以为只有佛门才有天眼通,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奇怪,难道时间真的能超越。人们能知道生前身后的事情?”
天一道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屠夫,才笑眯眯地对我说:“至于我能知道这次能遇上你,纯粹只是一种神使鬼差的感觉。另外。在三天前,我在这个城市地时候,似乎能感觉到你的存在,这是天眼通的入门阶段的一种方式,我已经试过许多次了,都最后证明自己的感觉没有错,所以我说三天前你应该能遇上你。”
我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想了又想,才缓缓地再问了他一句:“这个城市这样大,你要是不能准确地感觉到我在什么地方,何以见得你就能找到我?”
天一道长还没有说话,屠夫却插了一句话,他问我:“你在三天前,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我一愣。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
屠夫一见我点头。连忙又追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特别的凶险?”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心里回想起三天前的危险。仍然觉得险恶,但却没有了当时的害怕的感觉了,不知道是因为时过境迁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当时,我觉得你好像特别的……害怕,我当时以为,你会立刻到屠夫这个小兄弟这里来寻求帮助呢?为什么你没有来?”他看着我,仿宋(?原文如此)了一下,接着又问了两个问题:“你去哪里了,得到了帮助了吗?你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再担心,你摆平了危险了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原来,你的神通也不过如此,能知道地事情也不过是抓住一点蛛丝马迹,然后,推算出一些事情来而已。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说:“我说过了,我去看了几个有缘人。嗯,我现在确实不再害怕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我以前认为的危险,只是自己的错觉……”
天一道长和屠夫对视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看着我,显然对我的答复不够满意。
我犹豫了一下,把三天前在公交车上遇到的事情,对他们说了。
自己讲起来索然无味,天一道长和屠夫却听了以后面色几变。
很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等到屠夫先开口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是把迷魂药打发走了。
我的心一沉。原来,像迷魂药这样屠夫最亲近的管家,屠夫也不想让她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难道,这又是什么秘密?
等到迷魂药走远了,这客厅地四周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只有一只座钟,喀嚓喀嚓地走动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因为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误打误撞,竟然死里逃生了。只怕是屠夫这样的高手,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也是在劫难逃呀!估计,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从算计中死里逃生地人吧。”
“这……,真地有这么严重吗?”我这时候想起当时的情景,似乎自己地心跳又加快了一些。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用这种功夫,算计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还没有失手的记录,所以,我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对付你,但却能想像出来,这个要对付你的人,对你是志在必得,一定要致你于死地。而且,是要杀你于无形之中!”
“我……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吧!”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说:“我想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我能从容地应付过去这种危险,而且,似乎,后来,我已经能控制局面了。”
天一道长摇了摇头,说:“这叫百密一疏!所以,你误打误撞,充出了死亡陷阱。要是再来一次,你又偏偏像这个时候,这样自信的话。你断然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我不以为然。心里想,我已经不再害怕,应对的时候,再从容一点,怎么会比上次更糟?
再一看天一道长和屠夫,他们见到了我的神情,都面有担忧之色。
天一道长缓缓说:“他们犯了两个错误,说起来。其实也只是一个错误——他们表面上特别的重视你,但事实上,仍然小看了你!特别是这个陷阱的第一个关键,那个女孩。她小看了你。她并没有使出全力来对付你。估计,她只用了五成至六成的功力——他一定认为这样已经足够要你的命了,而且,他一定认为即便是有了三五成的功力来对付你,也是多余了!”
“哦,原来我砍起来这样的衰…………“我自嘲地笑了笑说。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以我老儿的眼光,第一次见到你,都差一点着了你的道儿,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女娃呢?你这个小鬼头,身怀绝技。却没有一丝的霸气,也算是神奇了!只怕一般人,想不上你的当也难。所以,那小女娃。对你只用五六成功力也算正常了。另外。她对你施的法术,叫”血溅五步“。意思是说,在五步之内,定让你一口血喷出,倒地而亡。以前的史书中记载地刺客用来恐吓皇帝的话——”溅血五步“之类,现在人解释说是在五步以内,以命相拼。事实上,这是误解,”溅血五步其实指的就是道家这个“溅血五步”的法术,在五步以内,通过控制自己的心跳,,来影响五步以内任何一个人的心跳,这样,一般人的心跳,只要二秒,就会破裂,一口血吐出去,倒地而亡。根本就没有获救的可能性。““溅血五步?”我的头皮都有点发麻:“有这么厉害吗?”
天一道长笑了笑说:“这个法术,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厉害!但他有一个弱点,只能在五步以内有效。就是说,它的攻击范围很小。在这么小的范围里,不仅施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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