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许我会在那监狱生活一直到退休。
过了那晚,我过上了10年放荡又险恶的江湖生涯。
她在睡吗?
也许她是清醒的?我有些不确定。
我该和她说什么呢?
她是因为什么进了这里的我该问吗?
或者,问她的年纪家庭住址婚否?
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我有点心神不定。
但我最终决定去看一看她。我走上前去,先不正眼看她,只是假装先看看药水的分量,然后看了看病历。原来她叫小丽,一个中国用的最多的名字。再看,原来只有19岁!
我觉得有点好笑,心想:“小丽,哼,不知道人长的是不是和名字一样美丽”。然后带有点恶作剧般快感的眼神去看这个小丽,然后,就是在吃一惊。
她不是小丽!她是绝对的大大的美丽。一张清纯的瓜子脸上的五官,该在什么好看的地方,那就在什么地方,什么样让人看了觉得惊艳那她们就长的是什么样子。更要命的是,她脸色涨红,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象是愤怒,又象是绝望,象是害羞,对有点凶狠……反正,那种眼神让我害怕。
我更吃惊了,甚至有点口吃,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她不理我,把眼睛闭上。但一张俏脸却是越来越红。单薄的军被,挡不住她胸前起伏的波涛。
虽然是那样让人惊动,可是我却更觉得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就那么几秒钟的沉静,我忽然有点生气。我穿着的是一身制服呀!怎么能被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吓住呢?她再漂亮,可她也是个女囚!
我心里的凶恶在不住的升腾,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到她的床前。
第004节 临时男护士
我俯下身去。
我一定是气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亲她还是想揍她一顿,或者只是虚长声势的想吓唬她一下。
就在我的眼睛和她眼睛之间的距离大约20CM时,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盯着我看,只是飞快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再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我听到她那好听的又极期可怜巴巴的声音:“医生……我……,我想……想上一下厕所。”
我更是吃惊,却没有选择的余地。真是该死,我在有勇气来值班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呢?以前以为替那些女警们值班是走过场的事情,谁知道今天会动真格的。
我那一刻真是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脑呢?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呢――这是女子监狱呀!……
这样反复自责着,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找别的女警来,我这替监狱长夫人值班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监狱管理局那可就完蛋了。不仅是我,只怕张姐甚至我们监狱长都会受处分……打电话给张姐,一方面来不及了,等她想好了办法之后让她的亲信来处理至少也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另一方面,我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种事情――我还是个处男呢,事情传出去以后我岂不是要害羞好长一段时间!要知道那些女警们90%都是长舌妇,这我早就领教了。
拚了!
我一咬牙对小丽说:“我扶你去而厕所!”
她好象已经快挺不住了,根本不反对什么,挣扎着想起来。
我赶紧伸出手去扶她,谁知道她身子一动,“哇――”一口,呕吐物吐了我全身都是,我的警服前襟和裤子都成了迷彩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一软,我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她又一头倒在床上。
又一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的头好错昏呀,我起不来……我…我想上厕所……我的肚子好痛呀。哦……痛死我了……我想上厕所……我快忍不住了……”她快哭了出来。
我真怕她弄得满床都是大小便。我知道要是不尽快处理的话,急性肠胃炎的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只有下更大的决心了。我把心一横,故作威严地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我是你医生,你是我的病人,你知道吗?在医生眼里你只一个病人而不是女人,你说是吗。”
“是的,快帮我吧!”,小丽痛苦地呻吟着。
我再一咬牙,拿起放在地上的便盆,放在床边,然后,掀开小丽的被子。在那条格子的囚服下,一个苗条而又曲线玲珑的青春身体,甚至,那也许是那个处女的身体,也许她大了以后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看过……现在,我……我把手颤抖着摸向她那不堪的握的纤细之腰。
我的手发抖,心更是慌乱,好象刚跑完了五千米一样。囚服的裤子腰带是有弹性的轻紧带,在她的腰上,更是显得特别宽大。要不是我的手有点发抖,要是那囚服是穿在木头模特身上,也许只要0。1秒,我就能把它脱下来。
那一次我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定神,又用了多长时间找到她的小内裤,然后,用力向下一拉……
第005节 春光乍泻
首先入眼的是白的耀眼的小腹。後来的十几天里,我在回忆里,一直想像她的小腹是什麽形状,可是一点也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那耀眼的洁白。
然後,我看到的是一片黑油油的处女毛发。三角形,象是梳理过一样,整齐,紧紧贴在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上。
然後,我的眼睛……。(写到这里,我禁不住想,以後我在回忆里是不是要与我的读者分亨我的每一次浪漫或者是暴虐的每一个细节呢?或者,这是我所在的BBS允许的吗。就是允许,我的读者能接受吗?写还是不写?性毕竟是真实的存在,是我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我的一只手,托起她的小屁屁,她的小屁股是那般柔软和温暖,还那样光滑好象要从我有点发抖的手中滑落一样。
她虚弱地说:“不……不要看……”
也许我没那麽听话。飞快的把便盆塞到她的小屁屁下面,然後眼睛不老实地飞快地看了她那儿一眼。
我的脑袋晕了两秒,就象进了水一样。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这样真切的看一个女人。以前在学校时,会看各种各样的性知识书和彩页,也会在周末和同学到那些乌烟瘴气的录相厅里看A片,也许回来的路上或者在宿舍的卧谈会上会厚颜无耻地谈论那些地方的形状或者色彩甚至说要是用大!一起炒来下酒会是什麽味道等等,但今天,这个处男第一次看到那个自己在梦里看不真切的少女的隐密之地。
我用手托起她的屁屁时,我只是慌忙用手去拿便盆。现在,白色的瓷器把她那白里透红的屁屁衬托的格外漂亮,同时也把她的小屁屁抬得更高时,她的那个地方被更高的托了起来,暴露在晚秋凉意深深的空气里。
光洁的大腿根部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慢慢的浮现,却更显少女皮肤的光滑。
那个处女的隐密之地呀……好象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好。毛发还没有长齐,阴唇上,只有少许几根,保护不了少女的秘密。那鲜红的阴唇象玫瑰的花蕾一样,紧紧地守护住少女最後的一点点隐私。
好象,这些小可爱们还在不住地收缩。
一只灵巧的小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了过来,把这我的视线隔住了。“你出去一下好吗,我忍不住了……”她说。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跑向门口。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我便听到那让人难堪的排泄声音。
我在门外,有点紧张,有点好笑,同时,也感觉到人有肉体的兴奋和悲哀。我想她此时,是不是害羞的要死。除了这这外,她会怎麽想呢?她会不会象武侠小说上写的一样让我从此娶她因为我看到了她的隐密之地呢?
一阵阴风吹过来,让我打了一个哆嗦。我被她呕吐湿了的制服贴在身上,格外的冰凉。这个卫生室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建筑物,还传说闹过鬼呢!我当然不会信这些传说,但在这夜晚在这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加上身子发冷,我还是有点紧张。
“你好了吗?”我隔著门轻声问她。
“你进来吧。”她说。
我推门进去,屋子里有股难闻的恶臭味儿,熏得几乎让我想立刻转身出去,也许是这个原因让她不立刻叫我吧我想。
我眼光一扫,发现她的被子没盖,而她的手还是在捂著她的小宝贝。
她见我又向那地方看,连忙对我说:“请给我张纸。”
我赶紧找纸,後来在隔壁的值班室找了卷,然後赶紧回来,在关上值班室的门时,心里却总象在惦记什麽事情。当我推开注射室门时,才想起来,值班室的钥匙被我锁在值班室了!但此时想起也已经迟了。
本来我想对她开玩笑说,“要不要我帮你擦屁股呀”,但终於自己难为情没说出口。
我转过脸去,等她处理完。然後又从她的小屁屁下面把便盆拉出来倒掉。这一次她的那只没挂水的手一直小心地捂著她的小宝贝,除了几缕毛毛调皮的在她的小手边上钻出来看著我外,我什麽也看不见,但好象这样更让我觉得冲动。在我又一次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小屁下的时候,我不敢使劲,生怕自己硬得象钻石一样的小弟弟会把床给顶翻了,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夸张。
等我把便盆倒掉回来之後,我发现她在床上假装睡著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便也假装没发现她是假睡,拿起书来看了起来,虽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心知肚明地作戏。她装作睡觉而我假装看书。
也许我的脸有点发烧,但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房间没有空调,我又不能到值班室去找个衣服或者毛毡什麽东西来取暖。湿衣服象是要贴入我的五脏六俯一样,冰冷入骨。我一个寒战接一寒战,很希望她早点挂完水好让我回去睡觉,同时,好象又希望有点别的事情发生。
有吗?当然!
真冷呀!我再也坐不住了,放下书,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本想一口喝掉,但举起茶杯时,我又改变了主意。
来到她床前,用手推了推她。她有点慌张,但却强作镇定,象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一双眼睛无辜地看著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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