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以我知道的那一星半点的知识来理解,那就是说:如果我与她的血液相溶的话,那么,我与她的基因,确实会存在着相亲的一面。那么,我也会不由自主地去维护她这个人,因为即便我死了,也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把寄生在我身体里的基因,通过她——因为她身体里的基因也是我的——而得到遗传。
吴琼笑了笑,有点矜持,说:“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吗?你拿来一个苹果,我拿来一个苹果,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两个苹果!是的,现在,我们俩人都有两个苹果了,虽然当初我们在我们身体里种植苹果的时候,有些莽撞与冒险。但现在,苹果慢慢地要熟了!”
“哦?”我不知道她说的,确指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关于我自己的。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亲人,不是吗?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吴琼脸上有了一点红意。
“哦?”我应了一声。秘密?一个女孩和隐秘?我的耳朵竖了起来,想听!!!
吴琼忽然有了一种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害羞。她想了想,才说:“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懂事之后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但你当时没有说是什么。我猜是你的超能力!”我说。
“你猜错了。其实是关于我身体的。我的超能力是近几年才慢慢发现的。”吴琼害羞地端起咖啡,慢慢地说:“我从小,就没有……阴道……”
第209节 潜能无限
我一愣。
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档子事情。
顿时,头脑里有了许多非法的想像——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难怪,她敢非常大方地往我床上一倒,问我:强暴我,你敢吗?
是呀,就算我当时真的敢,只怕最后也是出丑了。
这样看起来,吴琼倒也是个行为艺术家,还挺有幽默感的。
“这……”我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她的话,只好含糊地问:“这是真的吗?”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不觉得我的性格里,有点古怪的东西吗?在我小的时候,不懂事的时候上,我只觉得老师看我的眼光里有一种奇怪的怜悯。等我懂事情以后,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愣愣地听她缓缓地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她说的时候,非常的紧张,甚至,差一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杯子。
“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家庭,所有小女子们热衷的一切,都与我是完全的绝缘了。你说,要是你,你能开开心心地,人五人六地,天天象回事情一样的,快乐成长吗?”吴琼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但你很坚强!”
吴琼笑了一笑,说:“你也能的!你一定能的……所以,我绝望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越是一天天地长大,就越是觉得象是自己在走向死亡一样,自己在一步一步地,一天一天地走向难堪与痛苦。他们都说我聪明,但人越是明白,就越会无奈痛苦,不是吗?”
“这也是你选择学习生物学研究的原因,是吗?”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这终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而且,我告诉别人,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最后,也只是留下一个笑柄而已。所以,我自己要去研究它!”
我插问了一句话,说:“你……有……子宫吗?”说起这些与生殖有关的人体配件的名称来,我始终有点假道学式的尴尬,所以什么有没有卵巢等等的话,我还是没有说得出来。
吴琼点了点头,说:“也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我在外地做过彩超,在应该生长子宫的位置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硬核。另外,卵巢也基本上是与婴儿时期没有什么变化,它们根本就没有发育。”
“哦……”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是再外行,也明白了。要是仅仅是没有阴道,而其他的器官正常发育的话,只要做个手术,做一个……阴道……就行了。但现在……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同情我了吧!”吴琼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自怜的意思。
我想了想说:“也许,上帝上把什么从一个人的手里面的时候,一定会另外给他一件更华贵的礼物。比如说你聪明绝顶,比如说,你明艳照人。而且,你也不会为情所困了……”说着,我忽然觉得不妥,这样的说法,似乎不妥当。
吴琼也摇了摇头,说:“是否为情所困,主要是在于人的内心,而不在于身体,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吴琼想了想,接着说:“而且,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在发育了……”
“什么?”我问了一句,迟疑了一下,我接着问她说:“你是说,你的第二性征在发育吗?”我没有好意思问她是否她的生殖器官已经开始以育。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但变化不大,但我能感觉得到它们的变化。我有内视的功能,你也有吗?”
“内视?你说的是开眼通吗?能看见自己的内脏血脉?”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
吴琼看了看我说:“不要急着下结论。比如说刚才你也以为沸水会烫伤你,但事实上并没有,不是吗?我们的基因,似乎比普通人的基因构造,更牢靠一些。所以,它们能承受外界压力的耐受性更好,而且,感知能力也更敏锐。关键是,你要自信。你一定要相信,许多事情,只要你一心去做,它就是能成功的。”
我点了点头。虚心向她请教如何实现内视。结果,几分钟之后,我也能做到了。也许真的象她说的那样。我们的基因比普通人的基因更有潜力可挖,就象丑小鸭看到白天鹅从天上飞过时,它也能跟着天鹅飞上兰天一样。
吴琼总结说:“你应该把自己的心思,运在发现自己潜能上面。有许多方面的东西,你也许以前以为你根本没有可能做到,实际上,你是能做到的。可是你并没有去多想这些事情,你在忙什么?而且,我很奇怪,你难道不用上班?”
“我们……是亲人,生物意义上的亲人,是吧?”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当然!也许你有许多亲人和朋友,而我,却只有你这样的一个亲人。”
我也点头,对她说:“好吧!我也想找个人聊聊。和自己的家人说,我还真的说不开口呢。就象自己的命运和我开了个大玩笑一样,我这些天来,从来都没有安心过。我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自己的命运里的悲观离合,这种感觉真是难受……你会乐意听吗?”
“当然,我们是亲人。而且,你这种感觉我也有的。我也有许多事情,似乎闷在心里会让自己觉得太不自在。”吴琼说。
我于是,把自己从到监狱上班,遇到小丽的事情,遇到太极神宗的吴老哥,再到小玲的劝慰,再到修习如意神功,入太极奇门等等,直到现在的、所有的经历,浮光掠影地对吴琼说了一遍。期间喝了六杯咖啡,才把事情大体讲完。
吴琼听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最后,她总结说:“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没有想到,原来象你这样的一个人,象是吊二郎当的,原来,竟然会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功夫,而且,都学得很高明。但为什么你从来,还是这样不开心,不快乐呢,而且,看起来没劲透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可能,一个人快乐不快乐,是天生的。以前我看过一张报纸上讲,说人的大脑里,有一个地方,主管着人是不是快乐。可能,我那个地方,不甚发达吧。”
吴琼听了我的话,想了半天,说:“不是的,主要是你想的事情太多了。你总是想把事情做得完美。但事实上,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太可能做得完美,所以,一旦你知道这事情并不完美之后,你想到的首先就是放弃,或者,破罐子破摔。比如说你这两年遇到的几个女孩,其实都不错,都挺优秀。但你总想和谁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但如果你这样想了,那么,至始至终,都会场让大家不开心的悲剧。除了婚姻,你应该想一想是不是有其他的出路,比如做朋友。结果,你就把事情搞得不象个样子了。”
“完美?似乎我也不是什么完美主义者。”我小声说。
“嗯,但也许你是悲观主义者。”吴琼小声说:“在遇到事情之前,你容易先下一个否定的结论,你有吗?”
我深思了一下,确实,在许多时候,事情没有做,自己首先胆怯了。
吴琼接着说:“其实,没有人天生就是乐观主义或者做事情非常得当,都是后天学习的结果。比如说我们身体里的潜能,其实,要是你一直对它置之不理,那么,也许有一天,它真的会消失掉。所以,我打算,把我知道的一些东西,现在就教给你。”
我心里一热,说:“真是感谢你……”
吴琼说:“一家人嘛。而且,你讲的故事,很的启发性,我想,对我开发自己的潜能也有很大的帮助呢。我都不想接着读研究生了,我想现在就毕业,找一个事情做。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我就过一正常人的普通的生活。谈谈恋爱,结婚,生子,然后慢慢老去。这样也很好,不是吗?本来,我就是想解决自己的身体问题才读研的。现在,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转机,我也不想为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去费尽心机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工作?”我问她。
吴琼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好,说:“下次我再告诉你吧。”但她把她自己已经发现的身体里潜能激发的办法告诉了我。
其实,也很简单。一理通,则百理通!我们的身体比普通人的身体更强壮也更敏锐,更有力,更能忍受疼痛。眼睛看到的视界更宽阔,有更多频率的光波,在我们的眼睛里成了可见光。我们的的耳朵能听到更多频率范围内的声波……而在以前,需要借助仪器实现的这些功能,现在,成了我们能正常实现的功能了。
但,正因为如此,我身边的世界,一下子变了个样子。
比如说,一个普通的玻璃杯,在我的眼睛里,不再是纯净透明的光亮的杯子了,而是闪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