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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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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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的声音传来出去。

“妈妈!”她的长发无风轻轻地飘动着。

“妈妈!妈妈………”我一遍一遍地叫了起来,仿佛着了魔似地停不下来。

“孩子……妈妈在看着你!孩子,妈妈在看着你……妈妈……看着你……”声音象在我的每一个细胞里震动着,但我的身体在哪里呢?

我猛地一惊,忽然剧痛又回到了身上,却发现自己仍然在黑龙潭的水底里,身体仍然卡在自己临时搭建的“坟墓”里。

我奇怪地转了转,脑袋里仍然在回想着那一句话:“……妈妈在看着你……”

我还活着吗?

我死了吗?

我的呼吸呢?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仍然在呼吸?

疑惑地把手伸到嘴边咬了咬,还是有痛的感觉,这说明我没有死!

一捂鼻子,最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似乎有一股水流,从鼻子里冲了出来………

第235节 水中呼吸

一种更钻心的疼痛,在瞬间让我惊醒过来。

肺里的沙子!

我想咳几声,但感觉到肺里涨涨的感觉特别的不习惯。

等到我有一点明白的时候,身体不由得僵住了?怎么可能?我的肺里满是水,我怎么还能呼吸?

想起那一句:“叫我妈妈……”!当时听的时候,似乎特别的温柔,但这一刻,却分外地清晰地回响在我耳边。

叫我妈妈!她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灵,却让我叫她妈妈?所以,我便是一条蛇,一种两栖动物的后代?所以,我便能在水里自由地呼吸?

我猜想着,虽然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缓解着我的缺氧所带来的不适,但另外一种新的不自在,却也应运而生。

每次呼吸,带进来的是冰冷的湖水,而呼出去的水,却带走了我的体温!

我正在一点一点地被这黑龙潭里的水温,冻僵。

而且,每一次呼吸,虽然尽量呼入干净的湖水,避免让腾起的细沙进入自己的身体,但这却是无法避免的情况——除非我一动不动,等着尘埃落定,而且,连呼吸也不能有!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还是有些许沙粒,随着水流,进入到我的肺里。这些沙粒和先前进入肺里的沙粒一起,在从来没有异物入侵过的肺泡里,肆虐着,每一次竭尽全力的小心再小心翼翼地轻微呼吸,都给肺,带来不可忍受的疼痛。

过了几分钟,这种疼痛,终于迎来了它的顶峰——一抹鲜血,随着缓缓呼出的水流,飘浮在我眼前的昏暗地水光里。

无可忍受的疼痛,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剧烈地开始在全身喷射着它的疼!

我的肺,一定完全痉挛着缩成一团了!而这种痉挛,却又加剧了肺泡和沙粒的磨擦——这一定让我的肺血肉糊糊的!每咬着牙呼吸一次,大量的血,便象一团不浓墨,从我的口中涌出,把周围的水的颜色染深。这片血钯,象是一团浓雾,逐渐把我包围起来。

“妈妈,救救你可怜的儿子,不要让他受苦!”我祈祷着。

“妈妈。这个世界是最仁慈的主神,请让苦痛,远离你的儿子,除了你,我别无依靠!”我不停地祈祷着……

由于心慢慢地安静下来,肺虽然仍然在痛着,同时,血仍然在流,但肺部的痉挛却慢慢地解除了!

“感谢妈妈,我知道,我只有依靠你,信你,便得到你的救赎!”我感谢了一下女娲妈妈!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要把沙子从肺里打发出去!我决定。

我在水里,手托着黑龙潭底的一块大石头,慢慢地把自己倒立起来——这在水里,轻而易举!

忍着疼痛,缓缓地深深地吸入一大口冰冷的潭水,感觉那寒冷彻骨的潭水象一股冷风一样,吹进了肺里,竟然稍稍缓解了肺里的疼痛。

我集中注意力,内视自己的肺,让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我要让重力把那些作恶的沙子,从我的肺里吸出去!

等我再次向外呼出水流的时候,有少许沙子,被血水夹杂着,吐了出来。

方法是对的!

我再次如此吐纳了十数次,肺里的沙子,已经基本上被排了出来。

但我的血,也流了好多出来。

我不知道如何治疗我的伤,浸泡在水里的受伤的肺泡,血不容易止住。

想了半天,我试着,点了一个胸前的穴道,封住了左肺叶的进水,而只是把里面的水,呼出去!右肺叶仍然在坚持着呼吸——呼吸潭水。

等到左肺叶里的水,基本上排完的时候,我试着集中丹田的真气,把它运行到左肺叶中去,让真气,自行治疗肺泡所受到的伤害。

另外,我也试着让真气,把左肺叶,改造得结实一点——在水里呼吸,时入一点泥砂,其实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不能再让它象以前一样的娇嫩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左肺叶基本上不痛了。内视了一下,还好,伤口,已经愈合了,虽然不是那么结实。不过,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的右肺叶里的伤势要严重得多,而且,这半个多时辰里,一直在缓缓地流血。

于是赶紧解开穴道,让左肺叶再如法炮制了一下,把右肺也给治疗了一番。

右肺叶的治疗时间花得更多,差不多花了一个半时辰,才稍稍把它治疗好。

等感觉右肺叶能基本正常工作的时候,再返过头来,把左肺叶,用真气强化一下。感觉好一点了,就再强化右肺叶。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才感觉到呼吸舒畅了一点。

最后,才腾出手来,去治疗左前臂上那被子弹洞穿的肌肉损伤。上臂的伤口,因为是表皮的伤,已经基本上自行愈合了——全是托了吴琼的福——吴琼是女娲妈妈派来帮我的吗?这是个疑问,但似乎,这个世界不是以我为核心的,我只是妈妈的孩子。妈妈的孩子一定很多,我们是姐妹,我不应该以自己为核心——罪过,请妈妈原谅我的怨尤吧,你刚治好我的伤,我却开始狂妄!我已经开始忏悔了!

手臂的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所以,在雄厚的真气打理下,很快收口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水”,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据说,鱼在水底是不会闭上眼睛的,但我还不是鱼。过了几秒,我又睁开眼睛——因为,在水里的环境下,我还不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灵力,所以,它不能起到预警的作用了,所以,我还是要象鱼一样地把眼睛睁开!

另外,也是太冷了,在这个水潭里,要是不运动的话,很快我就会被冻僵掉的!

摸了摸绑在腿上的刀袋。里面的刀子还在。

我把它拨出来,插在了一块石头缝里自己围着刀子转了一圈,感觉了一下它所发出的波场。然后,慢慢游开几步。停下来,感觉一下我作为目标的那把刀子。寻找在水里用灵力探寻物体的规律。等到能准确地感觉到的时候,再向外游开十几步,再感觉一下。如此反复。

慢慢地,我开始明白了水里与外面世界的空气里灵力运用的技巧性差别。似乎,灵力对水,有更佳地亲和力!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简单地说,在水里灵力更好使用一点的原因,可以解释为:水只是简单的两元素——氢和氧构成的!而空气,却是多种元素的混合物。所以,在水里,非常容易地把水与在水里游动的水生动物或者植物与水区分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是觉得冷了。水里的温度估计,快要与我的体温差不多了!随着每次呼吸进出我肺里的潭水,对我的刺激。越来越小。原因除了我的肺适应了刺激,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体温的降低。

我还是要找一个出口,出去。

直接从上面的潭水的水面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估计,鬼子的特种兵,百分百地把湖面封锁了。只怕天一亮,他们会派蛙人下来了。跟这些报仇心切的帝国主放特种兵对决,除了在战略上BS他们一下之外,一分的侥幸都是不可能有的。估计,要是他们的蛙人仍然不得手,也不能排除他们扔颗战术核弹在这黑龙潭时原可能性——要是他们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话。

我是不是真的做得过火了?难道对心怀不轨的挑动分裂者,可心有仁慈之心?

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如果今天,我在女娲妈妈的护佑下,得以保全性命,那我出了黑龙潭,对敌人开枪时依然会毫不手软。

但现在一个人在这深深的水潭时在,在心里说这些豪言壮语,似乎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我现在要做的,第一,是要活下去。但从水面突围的可能性是没有的,那样做,只能让我所信仰神蒙受羞辱——那她会抛弃我。

我知道,神并不是公平的,只有信仰她的人,才会得到保护。只有强者,只能能受她庇护成长成强者的人,才能得保佑!其他人,和所有的异端,都将被唾弃!

要想活着出去,最重要的快捷方式,是找到另外一个出口。要是找不到,那我就得装死了,但这装不长,我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潭水无情地冻死的。

所以,我现在就要找点吃的东西。但这深深的水潭里,除了一点点的象小虾米又不象的生物之外,再也没有大一点的东西了。

没办法,我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当成渔网,在水潭里上下游动。

不一会儿,裤脚处,捕捉到了不少不知名的那种小虾米。

慢慢地解开裤脚,活生生的小虾慢慢地咬进嘴里,开始咀嚼这种不知道有毒还是没有毒的生物。

一嘴里,除了血腥味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辛辣之味,但总体来说,味道不坏。

我只吃了两口,便停下来,等着看身体有什么反应。

喝了小半口水,在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把那半小口水,用力吐得远远的。

那小虾米的血,竟然是一种非常奇怪非常奇怪的青色。竟然在很短的时间时在,把十几平方米的水潭底,都染成一种暗暗的青色,象一块玉,而我,象那琥珀里的虫子一样。

我环顾四周,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这水潭,是在动着的,象是摇晃——我中毒了吗?

我是在幻视吗?

象水,忽然从左边,晃到耻右边,然后,又从右边,向左边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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