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点了点头,并不以为我说地有什么不妥。却说:“是的,我父亲是在五十多岁的时候,遇上我母亲的,那时候,我母亲非常地穷,不得不在街上卖花。”
“哦?你母亲……”我刚想问她为什么她母亲不去拾粪。
安娜接着说:“是的,我母亲,她其实是我们国家最后的贵族。我姥姥,是一位旧皇朝的公主……”
我左右上下看了看安娜,说:“这么说,你也是个公主了?”
安娜微微一笑,果然仪态万千,她轻声说:“你看我象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果然,在她霸道的美丽时里,有了几分贵族气。要是她穿上一身华丽的衣饰,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躺在狼皮上,光着身子,在我的怀里,我一定对她高山仰止,爱戴不已——贵族哦!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你身上确实有贵族的忧郁!”
安娜叹了一口气,说:“我母亲遇见父亲时,只有十几岁,可我父亲,却有五十四岁!已经是个将军了。那时候,正是我母亲最难过的时候,家里的亲戚,都受不了社会的歧视,在风风雨雨里活不长,早早去世了。所以,父亲要带母亲回家的时候,母亲还是答应了。毕竟这样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而且,谁在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是个贵族呢?”
我点了点头,说:“那时候,你父亲才是真正的贵族,嗯,我们国家,叫红色贵族。”
安娜抱紧了我一下,说:“也许吧,因为父母亲,年纪相差得这么大,所以,我母亲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就并不开心。所以,我从小到大,也一直脾气古怪。所以,上大学的以后,一生气,把那个负心人给杀了。要是现在,哦,我会随他去了!这些事情,岂是能强求的?我会多找一找自己的原因,自己哪些方面做得不够好……对了,后来,在父亲安排下,我就到部队了。后来,一方面我做得不错,一方面,也是父亲的关系,我进了特种部队。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我还在车臣呆了六个月时间……”
“车臣?”我奇怪地问。
“嗯,这个,我不想多说……太不愉快了。改变了我所有的性格。”安娜的脸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半天才说:“后来,我就退伍了……我刚才告诉过你,我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学的是经济学,偏重于国际贸易。所以,我便开始经商。因为父亲的原因,也是体制的原因,我的生意很快做得很大了。对了何,说真的,不是开玩笑,你觉得利润,特别是巨额的财富从哪里来?”
“应该是从垄断中来吧!”这我还是知道的。
安娜点了点头,说:“是的。政治权力,也是一种垄断,不是吗?象我们国家,象你的国家,其实都有点象!而靠这种垄断权力做生意,其实,要比掠夺来得更快,而且,有这样的体制,必然会产生这样的财富!所以,这财富也是合法的,与任何法律都不抵触!知道这一点,很重要的。我要是在你的国家里做生意,一样的如鱼得水!”
“在我的国家?”我虽然非常明白她是和我一起偷逃入境的,但她刚才说她有一个做上将的父亲,那还有这个必要吗?
安娜很伶俐,她叹了一口气,说:“我父亲,在一个月有,遇刺去世了……他的权势再也不能庇护我了……”一粒湿湿的泪水,把我胸前的皮肤弄得冰冷的。
“我母亲,也是因为这个,住进医院,她才四十三岁……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安娜终于在两天后,在我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随着她的哭泣,在我光溜溜的怀抱里,一动一动的,让我既觉得有种哀伤,又因为她那滑腻的身体的擦蹭而火大。但人家哭得这样动情,我总不好意思要和她……
但安娜哭了几分钟后,不知道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还是她要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逃避自己的哀伤,竟然,带着泪水,慢慢地爬到了我的身上。
真是一种格外格外奇怪的经历,她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在我的身上,耸动着她曼妙的身子。
我象个旁观者,除了让自己的分身保持着坚挺之外,我一动不动,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宣泄着她的哀痛。
她是个贵族,却没有了贵族的矜持。
她是个富翁,却没有富翁的恶俗。
她是个美人,却没有美人的傲慢……
只有无法压抑的哀愁,需要宣泄……
她一面哭,一面不停地运动着,不一会儿,我竟然感觉到了她那窒腔里的痉挛——她来了!
她放声大哭!
第243节 好事成双
安娜颤抖着抱着我。伏在我身上,留下非常多的汗水,还有眼泪和鼻涕……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那里水淋淋的。但火堆的火苗,很快,把她的身体里的汗水给带走了。
安娜伏在我身上,哭泣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也变得沙哑。
我知道她会渴,会希望喝一点水。但是,哪里又有水呢?
没有办法,我轻轻地把安娜从我的身上抱下来。提着那把砍刀,找了一块石头,把刚才那只狼头放在石头上。
甩了甩手臂,我猛地一刀削了过去,就听一声闷响,顿时,把那只狼的脑壳儿砍了下来,象一只小碗,飞出了老远。
去把它捡了,把那半个脑壳外面的皮毛和里面的脑浆清理了一下,就成了一只小碗了!
再到石洞的“门”口,把“门”打开一点。这次,不等我伸出手去引诱,就有一只急不可待的狼,猛地冲过来,一头冲进了我留出来的小洞。
我猛然把那块“门板”石一合,顿时把那只狼的狼头给卡在了小洞里。再抬手,向下狠狠一击。由于用力过大,差一点把那只狼的脑壳给砸碎了——让我的手也受了点刺痛。
等我把这只昏死过去的狼拉进来的时候,它的腿,还在抽搐着。
割开了它的血管,先用狼血洗了洗那只刚做好的骨碗,然后,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狼血,给安娜端了过去。
安娜看了看我,小心地把碗端了过去,嘴里说了声谢谢。
狼血的腥气很重,要不是热的。可能味道会更大。
安娜倒是没有说什么话,接过去,只是眉头皱了皱,便喝了下去。
我再给她倒了一碗,她摆了摆手,示意不喝了。我便自己也喝了一碗。然后便把那只狼给杀了。免得它苏醒后麻烦。
这狼血,不到不得已,也不能多喝——也不知道这狼有没有传染病。
等到我重新睡到安娜身边的时候,看到她的嘴唇边,有一道鲜血的印记。她洁白的胸脯上,也有几滴血污。这个白得象个瓷器一样的异国小妞儿,偏偏嘴角有着一抹鲜血,胸前也有血污,——这种感觉,特别的震撼,象是她刚刚吃过人一样,宛若她是个从天而降的女妖一般——虽然刚才我端了一碗狼血给她喝。
一种冲动,随着刚才喝下的热血,从小腹腾地升了起来。
我伸过舌头,缓缓地将她嘴角的血污舔干净。然后,两只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而舌头,却在那几点血污上,慢慢地舔来舔去——感觉象是在吃她,是中喝她的鲜血,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安娜的喘息声慢慢地大了起来。
最终,她忍不住了。她的腿,有力地把我往她的怀里带,但我还想再亲一亲她。
那蓝色的象夜空一样的眼睛……
那娇嫩得象幼儿一样的嘴唇……
那白得耀眼的丰胸……
那闪耀着火光的小腹……
“给我……”安娜急不可待地喊了一声。一点贵族的甚至是女人的矜持都没有了!
我细心地再把她的肌肤,都打发了一遍,然后,才缓缓缓缓进入,慢慢斡旋。
“不……”安娜着急地摆动着身子,想迎合一下我的动作或者,主动引导我们的欢好,却被我的手,轻轻地压住了她的手,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要是她叫喊的声音太急,我便重重地给她几下……
不一会儿,她的汗水,又象小河一样,在身体上流淌着。
她的咽喉里,发出奇怪的吼叫声,象一头母狼一样。
“快……”她完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慢慢地控制着节奏。象是在弹奏着一支轻柔的曲子。
安娜的感觉似乎和我有着差距,但她所有的反抗,却被我的手脚和身体,霸道地镇压着。
她有着浑身的解数,也无法施展!(我上一节说过,她的身手格外的不错!)
过了一会儿,她不再挺动她的身子——那是徒劳!一样,她也没有力量挣脱她的手脚束缚。慢慢地,她放弃了这方面的抗拒。转而只是抽动着她自己的肌肉,来给自己制造一点快乐和销魂。
一支曲子里,怎么能允许有其他杂音?为什么她不肯放弃她自己,而只听我的安排?大约她还没有尝过我的好,所以,也不会听我的安排。
所以,当我觉得她有一点点的快乐感觉的时候,我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或者,在她的后背上,用指甲轻轻地划一下,用轻微的疼痛,破坏掉她苦心积累起来的感觉。
我安安稳稳地按着自己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上缓缓地动作着,或者轻轻抚摸,或者重重地揉捏,身体忽重忽轻地挤压……慢慢地滑动……
安娜无助地喘息着……
绝望地呻吟着……
在她的心里,这一定成了最可恨的魔鬼,把她最本能最微小的一点点遐想,都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要是我现在松开她的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把捏碎我的喉结,或者一掌拍碎我的心——当然,这只是假设,我的手,象几座山一样沉重,毫不取巧地认真按住了她,有条不紊的,只是用慢火在煎熬着这嫩美的肉体。
安娜终于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一切都没有用处。
她一定希望我早点结束,那怕是世界末日来临到来也好!
慢慢的,也体味到了那种和风细雨式的欢好的妙处。从她完全放弃抵抗到她忽然一下子耸直自己的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她再次来了——时间也不过几分钟。
她紧紧地绷直自己的身体,想在留住那象火一样燃烧的空洞的快乐……
我慢慢地停下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