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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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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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色蕴?用你能听懂的话来解释大概是:色蕴是物质的、物理地,包括地水火风“四大”。所谓四大也就是四种大类的意思,地是坚固性的,水是温性地,火是热能,风就是气,是动性。几千多年前,科学还不发达,佛就简单的把色蕴归纳为四大。严格来讲,还应该加一个空大,一共是五大,但一般只提四大。

“整个五大是属于物地方面,四大是物质的,空大已经接近物理的了。(但我们可以看见的天空的那个空是有相的空,属于色法(色蕴),不是般若的空。)我们身体的气、脉、血、热能,乃至拙火,都属于色蕴的范围。

“一般人以为只有心或者灵魂,是不生不灭的。其实物也是不生不灭的!心与物同等的功能!一般人把这一点都忽略了,或者根本就不清楚。你的躯体,是独一无二的,非常的特别!正因为它特别,强大,无与伦比,反而,让它物质的性质,特别的顽固!也就是说,你想要突破色蕴,会比较难。而且,你现在所有为之骄傲的成就,都和你躯体里的气、脉、血和热能有关系!也就是说,你现在修行的层次,只到物质的层面上,离精神层面还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一遇上一个修行层次比你高的敌人,比如那个在你手臂上种下奇毒的巫师,你为之骄傲的成就,你为之自豪的躯体,会不堪一击!……”

就这样,我一边听一边问,一边点头认真的学习。

第一次真正的眼界大开,第一次有一个修行的上师指点我,告诉我白己修行的层次,还有许许多多。

最后,她替我灌了顶,为我加持了。

她说这是业力,通俗说是我与她有缘分!

我在那个山谷里久呆了一个月时间,有时候,看到她,会欲念丛生。但双修的事情,我从不再提。倒是她,与那个喇嘛,双修的时候,并不避开我,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我也学到了许多别的东西,那些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走的时候,我问她,我什么时候能双修?

她想了想说:“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三千年!也许是三亿年,这要看你自己的机缘了!……”

另外,她告诉我,最好不要戴那枚恶魔护身符,它比较凶险,会让我的修行之路更坎坷,当然,也不用强求自已……

我之所以只说了一下关于双修的事情,而其他的,比如她们的名字,她们住在什么地方,并不介绍,是对她的尊重与敬仰。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想,其实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会利久弊生,不管信仰还是科学。比如说这双修,虽然听起来非常的妙,但也不是有个说法,说到了末法时代,会被当成纵欲的仪式吗?

当然,这些只是对一些事情认识上的问题。我可以现在瞎想一下,也可以以后空闲的时候再去想。

我目前要面对的事情,却是怎么回去对自己的队伍交代,自己这几个月时间,都做了什么?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我?

一直等回到营地,我也没有想好自己的托词。

所以,一进营房,用完中餐后,就又一次被关进了禁闭室……

第261节 送君千里

当突击队的禁闭室的铁门“咣当”一声在我的身后响起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其实在四个月前,在我和队友们在那个异国的小镇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和特种部队基本无缘了。

我既不害怕,也不后悔。

但我开始反省自己。

说实话,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因为我自信自己的躯体超级的棒,而且,自己枪法又是超一流的,加上自己灵异的直觉,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但转瞬之间,就在异国,遇上了一个会施法术的人,让我在极度的恐惧里中了毒。而另外一个更象是女神一样的修行者,竟然用夷非所思的办法——双修,替我解了我中的毒和受到的严重内外伤。

见识过了密宗的超脱与高明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已经有了许多新的东西。特别是自己一向引以为容的强壮的躯体,原来成了对物质执着的牢笼;一向让我觉得神秘的《西藏生死书》,原来是部双修的秘籍,难怪我练了几章就练不下去!再比如说,自己一向窃喜的超能力,和那位女修行者的法力比,原来只是不值一提初窥门径的小神通……

有一次,那个女修行者向我演示了一下精神力量的强大:她将一只老鼠,割断了咽喉扔在地上,然后,等到老鼠完全死得硬挺挺的时候,她才说,你注意了!然后,她那曼妙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光彩。而那只已经死得硬挺挺的老鼠,蓦地起身,沿着院子跑了几圈!然后,身子一歪。又倒在地上,仍然是死的硬硬的,但她的眼睛里,又重新光彩夺目。然后,她介绍说,这就是灵魂附体!而那位暗算我的“酋长”,肯定也是能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自己的躯体,而转瞬之间。在千万里之外,附上了丹妮的躯体,而对我施了法术,让我中毒的!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

特别是我被关在这禁闭室幽暗狭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我开始反省自己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面前的天地是宽阔的。而自己以前走的路,是在原地里绕着圈子。

突击队这种天天杀人,风餐露宿的日子,并不适合我。是的,杀人放火,我并不反感。却也没有兴致,完全是在履行自己的现职。

这种日子没有经历过的话,确实对一个军人来说,挺遗憾。但如果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似乎,对我来说。是一种灾难。

我被关在这禁闭室里,并无怨言。因为我确实违反了突击队纪律。

犯了大忌。错了就安心领受惩罚,这是我个人的觉悟,我还没有无聊到为自己喊冤和叫苦不迭的程度。

但我已经不适合再在突击队呆下去了。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而且,我也要现实地为自己考虑一下。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中校的军衔,但事实上,以我地性格和学历,估计很难在军队里有所发展……另外,我虽然很出色,但并不是离开我,突击队就存在不下去了。还会有其它优秀的战友,参加到这个队伍里来。而且,我们的敌人,其实是杀不光的。你杀了这个,那个敌人又服役了,又拿起枪,站在你地对面!你总不能把他们一个民族都杀光——这既不可能,也不必要。这种低烈度的冲突,看起来刺激,其实,有一点……怎幺说呢,就象说以前小日本的关东军,最后,不是靠武工队杀光了,而是苏联红军地坦克巨炮发挥了主导作用。真正的较量,是实力地拼杀,既不浪漫,也不惊险,甚至,连一点悬念都不存在……所以,我在与不在突击队,其实,并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我在老实检讨自己的错误的同时,向组织提出了自己退出突击队的请求。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我虽然犯了错误,但自己与队友们一起出生入死,所立下的战功,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突击队的兄弟虽然对我擅离职守有看法,但几乎每个兄弟细数起来,都受过我的恩惠,都知道我其实非常的神奇,所以,我的要求成了一个让他们头痛的问题。

既要处分我,又想把我留下来——真正做事情的人,在哪里都是受欢迎的——这是很难处理的事情。

后来,老爹来找我谈话。

谈完话以后,派了一个任务给我。说是让我去执行特殊任务,倒不如说是找个理由让我先从禁闭室里走出来。

但我宁愿在禁闭室里,因为这个任务是一个让人非常伤心的任务。

赵飞虎牺牲了,老爹让我把赵飞虎的骨灰送到他的家里去。所以,我也不能拒绝这样的一个任务——我怎幺能不把自己的朋友的骨灰护送回他的家里呢?

心情是非常的抑郁寡欢。

所以,在火车上的时候,我穿着军装,手里抱着个包裹。也许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老实,把许多小偷都迷惑住了,他们以为遇上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军人,所以,都想混水摸鱼,从我的身上揩点油水。

但等他们下手的时候,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有几帮贼来摸我钱包的时候,我都毫不犹豫地在一刹那之间,把那放进我口袋里的贼手的手指折断!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号叫着,然后,又落荒而逃。

他们没有敢再动我。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的作用,更可能是我眼睛里那种杀人的凶光。

等到火车走了五百公里多路的时候,就不时有大佬级的贼,慢慢地若无其事地从我的卧车里经过。

我也不正眼看他们。只是黑着脸。

是的,我高兴不起来。

我的怀里抱着朋友的骨灰呀。他的年纪比我还要小一岁。而且,他刚刚结完婚,度完蜜月,再回到部队才一个月时间。就在销魂谷牺牲……

我抱着他地骨灰,心里想,要是我和他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他牺牲的……我以前还想,他一定会在部队里出人头地的!甚至我自私地想过:要是他出人头地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好的帮助……我想起他给我看他在军校时的笔记,记得他借给我看他花钱买的军事著作但过几天便向我讨要,记得他吃水果的时候总是啃到果核仍然意犹未尽……

但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只剩下我怀里这冰冷的骨灰盒。

我暗暗地想,我们地战友,在前线里真的是抛头颅洒热血,而这帮贼们,却在禽兽不如的鱼肉百姓!如果。他们今天,要是敢在我的面前有半点的放肆,我定会让他们后悔莫及!

事实上,我也知道,象这些贼们,一向是阴险毒辣而且又欺软怕硬的。他们如果不吃足了苦头,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等着他们。我倒要看一看,他们能有什幺本事?

我把赵飞虎地骨灰盒小心地放好。用被子盖起来,以免有冲突的时候,惊扰了他。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来找我麻烦的不是流氓小偷,而是一个铁路乘警。

他非常不礼貌地指着我的鼻子。喝令我站起来。

既然他这样无礼,我也没有必要尊重他。所以,我理也没有理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铺上,眼睛看着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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