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放哨的鬼子外,鬼子的阵地上还睡着另外六个鬼子。呈一个六角星的形状,分散在山谷里。
我慢慢地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在他们的睡袋里把他们的颈动脉和咽喉挑开来了。
等到我清理了战场,收了一袋子的装备,准备走的时候,随手把那把匕首插在了腰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为什幺,没有鲜血泼溅我一脸的情况发生呢?
我伸出手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一点血痕也没有。
我疑惑地拔也了那把匕首,看了看,它在月光下,发出森森的寒气,竟然也不??(此次两字不清)没有一丝的血痕。
我把刀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杀了七个从,竟然连一丝的血本味道都没有,而且,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特别想打一个喷嚏似的。
这把匕首,除了锋利之外,难道还有祛血的功能?
我低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果然,那具尸体的颈动脉虽然被割断了,但却一丝的血也没有流出来,切口象是被冰冻起来一样,很干燥。
慢慢地用刀子,再去切那具尸体的手臂的时候,便发现情况有点怪异了:血在一刹那之间,似乎也涌了出来,但似乎,血竟然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样!似乎,血涌出来的一刹那之间,便象水泼到了干燥的地面上瞬时被地面吸收了一般。
我的手,有点发抖了。这把匕首,除了它古朴的造型显得特别之外,竟然是一把传说中的饮血匕首!
回想起当初我在地下河里找到它的时候,那具骷髅忽然倒下抱住我的时候那种可怕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
过了很久,我才平静下来。
当时,还找到了两枚戒指。似乎,是从那具骷髅的右手上摘下来的。也就是说,那具骷髅如果不是左撇子的话,那他就是手上戴着戒指,而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饮血匕首!
是不是,这指匕首和戒指戴在一起有什幺特殊的效果呢?
那两枚戒指,恰好被我戴在了左手上。因为我习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所以,恰好错过了匕首和戒指搭配的机会。不过,那两枚戒指,应该是和精灵留下的戒指是一个属性的呀?至少它们看起来的材质是一样的。
或者,是我想错了?
我慢慢地把左手的两只戒指抹下来,有点心跳地把它缓缓地套在右手的手指上。
再看了一看,感觉了一下,但却根本就没有什幺异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算了,能有这样的把匕首也就不错了。
收了匕首,就要往鬼子的后方营地出发。把背包往向上背的时候,便又觉得一只手上戴四枚戒指,有点碍事。便顺手把手上戒指往下抹,想分两个在左手上。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会不是会是这几枚戒指相克?所以,戴在一只手上,再握匕首便没有什幺特殊的效果?
于是把那两枚精灵留下的戒指往左手上一戴,再拔出那把饮血匕首一看。奇迹发生了!
那把匕首竟然不见了!我的手里,却仍然感觉它的存在!再仔细一看,自己的手里虚握着一个东西似的——那把匕首竟然隐形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对我来说,用处并不是太大。因为,我可以用几块宝石,设置一个出来,把自己整个隐形起来——当然,不能象这幺近的距离上仍然看不见。
倒是匕首的这种隐形的原理,值得我仔细的研究一下。
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现在就坐下来仔细想一想,还是接着攻击鬼了的营地呢?
要是能把自己象那把匕首一样的隐形,显然是件好事情。
但自己能把这原理想通吗?要是想不通,鬼子遇袭后,肯定会加强戒备的,所以,越把时间拖得久,我的复仇行动就越难以完成。
我背起包,直接向鬼子的营地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天空刮起了大风,在山谷里,鬼哭狼嚎的。
象是刚才自己杀了的几个人的鬼魂,在我的耳朵边上号哭一样。要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阴森森潮湿的风,不住地从耳朵边刮过。让我想退而却步。但这山谷里,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而且,在我的心里,有一种仇恨,在不断地滋长。
我要杀了那个人,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他每在这个世界上多戚一秒,我就觉得老爹的亡灵都会不安。而我自己的心也就倍受折磨!
我慢慢地跑起步来,向那个鬼子的营地方向跑去。
手里,拿着那把看不见的匕首,在空气里边跑边挥动着。
这幺匕首,今晚,要喝足了敌人的鲜血!
越是靠近鬼子的后方营地,我就越兴奋。
但某种危险,似乎,却慢慢地向我逼近……
第272节 大开杀戒
鬼子的营他,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等我靠近近鬼子的营地里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被乌云吞没了,而夜风更猛烈,一场暴风雨迫在眉睫。
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我已经跑了一个多小时的路了。拔出那把饮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一支自制的标枪——已经改进过了,枪头上绑着一把匕首,可以当标枪,也可以当刺枪,甚至可以当刀剑用。
鬼子的营地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支刺目的灯光,还在营他的围墙上和靠近大门的一坐塔楼上贼贼的亮着。
鬼子的营地,充分地体现了有钱人的嚣张。它梃大的,超出了我原先的想象。它建筑在一个小山谷里,有一条小溪从营地中流出来,冒着热气,估计它们把一个温泉的泉眼盖在了鬼子兵的营地里。所有的建筑物,都不是简单的简易房子,而是那种能快速拆装起来的钢结构房子,钢板中间夹着一些隔热隔音的材科,住在里面,比正常的民居更安逸——从军事上讲,它是防弹的。它的钢板的防弹效果,并不比普通的装甲车的防弹效果差什幺……
但有什幺用?所有的奢华,如果它的主人已经死去,那幺它不过是废墟而已。
我在那个营地外反复看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直等到五更天的时候,才下决心动手。
这时候,天是最黑的时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
鬼子的营房竟然有九十三间。
我搜索了一下,其中器械弹药库有十二间,车库有二十间,厨房等生话设施有二十三间。办公室类的用房也有一十六间,余下的是二十二间宿舍。
现在留在鬼子哨位上的鬼子,明哨上有八人,暗哨上有八人。
其中留在山顶上的两个鬼子兵。我刚才经过山顶的时候,没有惊动他们,现在,我又返回去,摸到他们身边,悄悄地把它们给干掉了。
这时候。我便更觉得手里的饮血匕首地好处了——杀过人之后,一点血腥味也没有。也不会有一点血粒溅到你身上。果然是一把杀人的利器……宝物!
返过头来,到了山谷里的时候。一声霹雳,天空开始下雨了。我伏在地上,感受着这大自然的雄宏的力量,等着暴风骤雨的来临。
过了几分钟时间,大雨终于来了,一时之间,天地一片昏暗,只有哗哗的雨声和无边的雨幕。笼罩着整个世界。
天助我也!
我一起身,不再担心被鬼子的监控系统发觉。
一闪身进了鬼子的门哨。
一个鬼子兵,正是一只手拿着一本色情杂志,另一只手放在裤裆里……另外一个鬼子兵,靠在椅子上,无聊地哼着小曲儿。
我冲进屋子里,带着清冷的雨雾和死亡的气息。
那个唱小曲的鬼子兵手一顺,枪已经指向了我,反应竟然特别的快。
饮血匕首在空中一划,两只断臂仍然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枪,但它的主人的眼睛却恐怖地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两只断臂握着枪向地上掉了下去。
我的脚一挑,把枪挑得飞了起来,空气里,两只断臂,握着一枝枪在飞舞着。
我的手脚不停,刀子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另外一个鬼子兵的脖子上一划,顿时,那个鬼子兵扑倒在地上,手还没有来得及从裤裆里拿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下半秒钟,饮血匕首已经划过了那个断臂的鬼子兵的咽喉,把一声凄厉的叫喊出,只变成一只张大的大嘴。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这个营地照的白惨惨的亮。等雷电一过,我冲进了无边的雨里,直向鬼子的总值班室里冲了过去。
那个地方,离门口的哨位还有近百米的距离,我只花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冲进了那个两层办公楼里。
在冲上楼梯的那一刹那之间,两打凶恶的军犬不声不响地猛扑上来。
但旋即,飞了出去。从那两条军犬的嘴角到军犬的脖子,被饮血匕首剖开了。两条军犬象它们无声地扑上来一样,无声地死了过去,连一声呜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
上了楼,里面传朱了一阵摇滚乐的声音。
值班室的门从里面关着。里面有两个家伙正摇头晃脑地听着音乐在闲聊呢。
一道闪电经过。我等了两秒,然后,冲上去就是猛地一脚,这时候,恰好一声霹雳把踢门的声音掩盖住了。两个家伙不可思议地看着踢坏了防盗门带着一身雨水冲进来的我,然后,两个家伙反应非常的快,一起把身下的椅子扔向我,接着,猛地冲向他们放在衣架上枪套里的枪。
我的脚步一闪,让过了两把椅子,下一秒,我已经提前站在了他们的衣架前。
两个鬼子兵,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我,甚至刹不住冲过来的脚步。
刀光一闪,两个鬼子兵,捂着已经被割断的咽喉,心在不甘地看着我,在地上蹬着腿,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再理他们,直接看他们的监控系统。
我刚才在营地外的分析,基本上是正确的。
在监控的显示屏上,塔楼上的两个值班的鬼子在抽着烟,疲倦地坐立不安,竭力赶走这天亮前的睡意。
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俩人!
但这有些危险。结果他们俩人的性命之后,所有的行动速度要快得象闪电一样,不然。有心的鬼子的明暗哨,会发现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