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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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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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于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我让她替我带孩子的,事实上也是在帮她……所以,她开不了这个口。尽管如此,她的意思,我还是能明白的。是的,她不可能一辈子,只给人家带孩子嘛。也正常的很。

我想了想,决定把这三个小家伙带到省城去。反正,有全托的幼儿园,我只要周末带他们出来玩一玩就行了,实在不行,在省城,再给他们找一个保姆就得了。于是,我把这意思表达了出来。更多的是表达对她的谢意。

问题解决了。何老师既轻松,又有点失落——可能。毕竟孩子们她带了这几年的时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和孩子们混熟了。而且,我让他们都叫我老爸。嗯,反正,我就算多了这几个儿女吧,也算是顺便占他们这三个精灵的一点便宜。

另外,就是在晚上到吴老哥留下的房子里去看一看。

这样把房子空着,总不是个事情。而且,这房子,虽然吴老哥说我有支配权,但我明白,这是太极神宗的家产。我又岂能随便用它,所以,这倒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了。

吴老哥说太极神宗有其他的兄弟,我又怎么能和他们联系上呢?如果能。我干脆把这房子交给他们算了……

回过头来,再说一下我和何老师。本来,说实话,对何老师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甚至,在某一段时间里,还常梦见她。可是,现在,几年不见面。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经常见面了。于是,仅有的一点感觉也人都平淡下去了。就象曾经的朋友一样。如果我对她还有点期望,那么,有的,只是一种期望——希望她的日子能过得好,希望她能幸福。回过头来,我再想一下我与何老师,我和这个女本家,其实。也并非就完全没有可能,至少。要是我肯花点功夫,那和她上床,几乎是肯定地事情……但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我与她之间,少了亲密无间,隔着一段距离,美并没有产生,但却更能相互尊重。我会觉得,我各她,这样的关系,其实,也不算坏……

等到我连哄带骗,带着三个欢天喜地的孩子踏上归途的时候,心里格外的怅然若失。

这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似乎,不算失败,但也谈不上成功。我正是从这里,踏上自己的工作岗位。我正是从这里,踏上了另外一条诡异的生命之旅……多少欢笑与忧郁的时光,在这个小城和小镇上度过,但走的时候,一切都只能留存在似是而非的记忆里。

“正如花会凋谢正如青春消逝生命地每一个阶段亦复如是生命会在每一个阶段如唤我们心啊预备告别过去重新开始心啊勇敢地寻找寻找新的境地我们必须离乡背井否则便要受到终身监禁心啊就是这般要不断告别辞行”

我在车上,教这三个孩子背了《阶段》这首诗。三个孩子都很聪明,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只教了二三遍,三个孩子都硬生生地把这首诗都给记了下来。这让我非常满意。

既然他们这么聪明,那以后,我可以给他们的脑袋里多灌一点东西了。

他们也到了开始学习的阶段了。也许,他们一旦和我在一起,童趣便又要少了,而乏味的人世生活。便又真正地开始了。

……

等到回到家,我才明白带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就算是一个,也要了我的命了,何况一下子就是三个不到四周岁的孩子呢!真把我闹得六神无主!

我急切的希望有人帮我看一看。别说上街替他们买东西,就连在厨房里给他们煮面条,我也不太放心在客厅里的孩子。

等到晚上,好不容易把他们安排在床上睡觉之后,我一下子软了下去。

靠,真是催命鬼三个!我就是一连杀了几十个人,也没有象今天这么的累!

再想一想,明天要是带他们这三个小家伙上街,一手一个,另外一个只怕转眼之间就跑出十几米之外了!看都看不住,就更别说再去买东西了。

正在发愁的时候,觉得楼下的叶小曼的房间有动静了。

一阵狂喜。但旋即凉了半截。她还带着一个老男人回来。可能那就是她说的什么厅长的家伙吧。

虽然她不是我的爱人,只是个朋友,也早就知道她与那个男人以有以前许多男人的故事——是她亲自对我讲的——但心里仍然觉得不太舒服。

转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孩子,真不知道她,还有他他,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爱情生活。

开始新生活,开始新爱情,不顾一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也许,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我应该尽早的决定自己这条命到底许给谁了。

但有的人不是这样想的……

第006节 记忆永存

我不会长久的在这里停留。这房子,终于要还给三个精灵——如今,他们已经睡在这个房间里了。现在,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来照顾这些孩子就好了!

说到自己的爱人。我最先想起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小玲。想起小玲,那一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哭着说的话,想起她负气而走,想起她留下的信,她是爱我的,至少我自己这样想。

所以,要是她还在我的身边,那么,象她那样的能干,一定会帮我把这三个孩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我又想起那些曾经到这个房间来过的那些女人——是的,我在这个城市里,几乎不同男人来往,除了李小勇还是找上门去的,但他还没有来过我这个小窝里。

除了小玲,谁还能帮我把这三个孩子带好?

想了半天,忽然,自己象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

我!是的,我是不是一直在用爱情的名义,在利用她们,满足自己的欲望或者用她们达到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都汗渗渗的。

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没有那种动机,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女孩子们,或许便把自己想成了那样的人。比如说就算艾兰不那样想,艾兰的姐姐艾小婉肯定会那么想!

而自己,并不能,也没有希望,对每个人都好,对每个人都爱得深——爱她,也爱她,但我更爱你——那是骗人的!

那我“直教生死相许”的人,我要谁?

而且,就算我选择了。谁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就象艾兰,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更多一些还是爱那个公子哥更多一些?我明白自己的问题,对女人关心的太少了,而且,了解太少了。我知道最多的,也只是她们在床上的喜好。甚至连这个都没有。我仍然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行事。

思前想后,觉得世界一片空白。甚至简直希望自己就是那个赵飞虎,能在战场上牺牲了最好不过,这样就不用而是顺理成章对这一切深深地靓任。要是自己死了。那么,自己的狗屁爱情又在哪里呢?谁又会为我相守一身?似乎不可能……

一种深深的悲伤和自责,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过来。

我一惊。抬起自己的泪眼一看,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挘藪{眼泪,问吴琼。

“我看你的房间有灯光,还以为有小偷呢!”说着,她俏皮地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后阳光说:“窗户没有关,我图省事,就从那里进来了,我站在这里。都五六分钟了,你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不停地哭。田田,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悲伤?”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便反问了一下她这两年去哪里了?

吴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她等不到毕业。就到了一家中外合资的生物研究所去了——那是全球最大的一家生物研空所的分支机构。现在她很好,工资也不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再追问我这几年做了什么?

我便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是自己遇到的稀奇的事情,重点地说了一下。

吴琼点了点头,说:“有意思!但也许,并不需要你这样的忧伤。想一想,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国家里,爱情,一直被当成了不雅的异端,几千年来,国人不是一样活得挺好?”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我自己身边的我必须面对的情感,我又怎么能回避得了?”

吴琼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许,是你体内的遗传基因,在催促着你,快一点给自己留一粒火种吧!爱情,只是一种催化剂,可能。你不要被它的假象迷惑住……”

“你……没有过爱情?”我问她。

吴琼的脸蓦然一红,看了看我,然后,脸朝往窗外,小声说,“我只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试着解释一下。”

“你……意思是……生物学?如果要是这样,那以现在的技术,克隆一个自己,就行了,爱情似乎不重要,但它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还不算倒霉,甚至,还是在走运的时候。但我却问题觉得,好象天会塌下来一般,一想以后,我总是很担心……”

吴琼想了想说:“爱情我真不懂……这个,人嘛,又不能象猴子一般地抓过来研究……但以你所说的,事物分阴阳。也许,爱情也是阴阳,阳地一方面是欢笑喜乐,而阴的一面就是忧伤愁苦。阴阳交织,才是正常的事物嘛。要想尝你爱情的甜,总会感受爱情的苦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你说进,你会指引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有什么神秘的信仰吗?这和我对女娲女神的崇拜有什么区别?”

吴琼斯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说:“让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话。

吴琼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在很多年以前,一个外国的神经科教授,叫潘菲而德。他在为癫痫病人切除病灶或者是脑肿瘤的时候,遇到一个难题:切少了会使癫痫或者肿瘤复发,切多了则会破坏相关地脑组织的正常功能。因此。为了保证手术的精细,在做手术之前,就一定要对癫痫肿瘤病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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