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细菌这种存在的意义上来说,人是可以穿越空间的,但穿越的也仅仅是细菌身边的那一小块几个立方米的空间,是这样吧!”我灵感一闪。
“对的!!!”四十七女巫为我的诠释喝了一声彩,然后才接着说:“我们觉得某些事情神奇或者玄妙异常,那只是因为我们的力量不够!”
“要是力量足够,那么,就能超越时空?”我问她。
“可以肯定!”四十七女巫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忽然发现,虽然现在说的是我想听到的,但一开始的时候,她提到的我与水有亲和力的问题,还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呢。
“四十七……请问一下,你说我与水有亲和力,是因为我的生命,与水的生命——假如它有的话——我和水元素的生命之间,有着亲和力吗?”我虚心向她请教。
四十七女巫似乎又慎重地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是的,这个,具体的用什么理论或者什么原理,我解释不清楚。也许能含糊其辞地用你们民族的什么金木水火土的理论说你的属性是属水的,或者说用地风水火的理论,说你本身是水元素的精华凝结等等,总之,你的灵魂,与水之间有着一种非同一般的亲和力……”
“等等,要是这样说,我想请问一下,四十七巫师,你与什么元素有亲和力?”我问。
“土!”她说。“万物土中生,呵呵,我与大地母亲有着亲和力。当然,我知道你们民族的理论里,有着土克水的说法,叫什么来着……水来土掩?事实上,仔细想一下,这土,并不是克水,而是对水起着规范,不是吗?不象水与火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感觉一下自己手里的酒杯,然后,拍手,让侍者送一杯冰水过来。
四十七女巫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心里想,这倒过来了,不是说女人才是水做的筋骨而男人是土做的筋骨吗?怎么……
冰水送过来了。我问四十七女巫,她是否要一点?她谢绝了。
我拿着冰水的杯子,感受了一下杯子的温度,然后,又向她请教:“是不是,与水有关的那种力量控制……水的巫术,比较容易?”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四十七女巫有点好奇地问我。
“我想,既然这种水系的巫术……我能这样称它么?”我在得到她点头许可之后,接着说:“这种水系的巫术,比如说你在瞬间里,生成了一个冰块儿,这是通过改变水的强度来实观这个过程的,是不是?”
“哦?你说的……有一点道理。理论上讲,是改变冰的强度……”四十七女巫若有所思地回答。
“那么,和其他的巫术相比,这种水系的巫术,应该是需要的能力比较少的一种,不是吗?比如说,要是把水凝结成这么大的一块冰……”我用手比划了一个方糖大小的冰块块,才接着说:“那么,它需要多少的能量,其实是可以算出来的,不是吗?比如说,现在的室内温度是多少度,而要把水凝结成冰,只要把水的强度降到零摄氏度以下就可以了,这之间的温差是可以非常容易地算出来,再算冰块的重量,最后,可以算出来,要从冰块上掉多少能量,就能把水变成冰!是不是?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冰系的巫术,是最简单入门的巫术呢?”
四十七女巫看了看我,皱了皱她的眉头说:“你最基本的出发点不对!”
我心里一紧。
四十七女巫的眼光在我的身上上下扫了扫,说:“平衡!平衡才是世界和谐的基础,和谐才能体现世界的同一性,难道事情不是这样?”
这个原理我知道。但我又真的认为,水系的巫术,只需要降低水的温度就能凝结成冰块,是个理论上与实践上都比较容易的事情。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有一点云里雾里的感觉了。
四十七女巫看我困惑的表情,直接说:“虽然你说的轻巧,但事实并非如此!比如说,对我而言,我最擅长的是土系的巫术,而并非水系的巫术,而且,我觉得,水系的巫术,非常的难,到现在,我也就是会一点简单的,高阶的巫术,我至今还是搞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我怎么知道。暗暗地觉得,自己似乎又接近了真相一点,但又觉得自己还与真相大白,离得挺远。
四十七女巫象是恨不能把我的耳朵拎过去,用指头狠狠地把我额头截几十个洞一般,悻悻地说:“你怎么这么笨的呢?我还以为象你这样与众不同的人会很聪明呢!”
我也不生气,我聪明与否,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意见仅供参考)
四十七女巫想了想整理了一下她自己的思路,叹了一口气说:“平衡!动点脑子呀!生命!你又忽视了水元素的生命问题!你只是想着水结冰,多大的重量,减少多少的强度,那要释放出多少能量——你还要看一下水元素愿不愿意呢!”
“哦……”我看着她,小心地问:“那么,天气冷的时候,水就结冰,这是它们自己愿意的?或者说,冰箱里,结个冰块出来,难道水是愿意的吗?”
“契约!自然界里一切在按它们本来的规律运转着的,你可以理解成,它们之间有着契约。所以,当温度降低,水自然结成冰。而且,你更要理解成,有一个你想象不到大的精神的力量,一种规则,在支持着这天气变化……而你,要是用巫术来实现水瞬间凝结成冰,那么,就要考虑水元素的生命,就要能与它达成一种新的契约!而且,你在行了方便的同时,要为水元素作出一些贡献……互利的契约才能长久。”她强调了一下。
四十七女巫说的并不是我不能理解,但我总是觉得她说的,与我一贯的思考,太过大相径庭了。
“平衡!”她接着说:“如果,水系的巫术之中,水降低温度所消耗的你能感觉得到的能量比较少,那么,它本身所包含的其他力量的消耗,就会相应的非常的多!要不然,这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系的巫术而只有水系了。时间会洗刷一切效率不高的存在,到现在,仍然存在于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基本上有它明显的合理或者切合实际环境的特征的,这你要牢牢记住!所以,你也要对所有的存在,长有敬畏之心。比如说,看起来我们人类比细菌要高级,更强大而智慧,但事实上,细菌适应环境的能力要比人类强千万倍!目前人类要想根据环境变化,而进化出某种适应环境的基因,那至少要经过几代人、几百上千年的时间,才有可能!但细菌,也许,几天时间,在它的遗传基因里,就出现了新的特征……所以,它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弱小而经常导致毁灭——所以,它事实上也非常的强大,在我们共处的环境里,它一点也不比人类或者其他生物逊色——这也是平衡的法则,在起着作用——你看着它,似于它弱小——但既然它存在,那么,一定有它强大的一面!”四十七女巫说话的声音很缓慢,但每说一个字,都极其的震撼人心。
平衡!但它是这样达到平衡的目标的吗?我仍然不是那么理解。
“懒得跟你说了,在你没有切身体验到如何使用巫术之前,在你没有理解其他力量以及为种种力量所饱含的意义之前,要让你明白这些,确实很困难。看来,我还是把你的理解能力看得过高了。”四十七女巫象是在笑话我。
“那……你以前一直对我敬若神明吗?”我喝了一口酒,想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烫热。
“那倒是没有。也许,你的能力,现在被你自己锁在一个笼子里,你要把它放出来才行。”四十七女巫一本正经地说。
“我能把它放出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能吐露天机。
“你?你是被选定的那个人,象我一样!但是,并非唯一的一个人。比如说我印第安的文明与我们种族的记忆,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它们传承下去。事实上,据我所知,象我这样的巫师,我们民族就有十几位。再比如说你,那位佛教的高人,既然可以在你的身上种下伏藏,那么,也当然可以在别人的身上,种下伏藏——所以,就算你现在的地位不同一般,你也一样,不是就能成功,不是可一蹴而就!你仍然要不断地,把自己强化起来,这样,才有可能释放出那些被你自己所禁锢在你灵魂里的力量。你只是很有潜质,并不是说你很厉害——在巫术的意义上。”四十七女巫说话干脆利落。
“只是可能?”我问。
“只是可能!比较优越一点的条件。”四十七女巫答。
“但事实上,我的力量——哦,是世俗意义上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而且,我的耐力也不错呀。所以,至少,我在这一个层面上还算可以吧……”我刚说一半,还没有来得及沾沾自喜,便被她打断了话。
“你的力量,按你说的是世俗的力量。这种力量,已经被大部分人掌握了,就算没有你那么大的力气,照样可以用机器搬得动一块你移动不了的石头,也照样坐在机器里就可以跑得比你快……所以,你现在的力量,应该承认它很不错,但你要是依赖它,你就失去了进一步学习运用其他力量的动力了。而且,你也要渐渐地学会,不要卖弄自己的力气,而要接受使用机械这样的一个现实——用机械更好!”四十七女巫说。“学会别人不会而有用的,这样,才显得非常的有价值。”
“嗯……”我让她说的都觉得有一点没有面子了。
“别嗯,哥哥,要知道,你并不安全,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使用其他力量的敌人!”四十七女巫提醒道。
我一惊。是呀,看来,不学还真的不行。
“能教我吗?”我诚愿:“我想学的,我愿意跟你学习。”
出我意料的是,她并不愿意教我。
我再三恳求,她仍然不松口。
“那……”我失望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过了半晌,她才似乎很勉强的,说:“我只告诉你事情是什么样的,并没有义务告诉除了印第安人外的人应该怎样用巫术——事实上也不被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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