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玲吓坏了,赶紧伸手去抓浴帘,但浴帘刷的一下,已经让石春芳拉开了。
错愕,惊慌,害羞,恐惧……多少种表情在石春芳的脸上交替着,然后,是“啊——”的一声大叫,她站起身来,拨腿就跑,但她忘记了自己滑落在小腿上的裤子还没提起来,结果,一步没走,倒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她狼狈的起身,但天不如人意,刚起来一半,又因为裤子问题,再一次摔倒了。
她可怜地挣扎着,面向着门口,却撅着白晃晃的屁股朝着我们,那上面一个毛扎扎的器官,更让我和小玲脸热心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开了,丁总听到时间,跑了过来……
第078节 命运!
丁总进来,嘴巴张得老大,象不敢相信一样。
小玲来不及从我的身上下来,只好用手,两只手,一起捂在裆部,面红耳赤地挡住丁总探试的目光。
而我的手,捂在小玲的前胸,堪堪把她那对饱满的美乳包围住,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手,还是就这样抱着。想了半天,只好就这样用手抱着小玲的乳房。忘记了丁总是个女人,是看着小玲长大的,而我是个男人,这样抱着小玲的胸部太让人难堪。
丁总红着脸,说了声,“闹死了,你们!”然后,把石春芳从地上扶起来。
可能摔得太重了,她的手,抱着丁总的脖子,连提自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丁总,帮她把裤子提了起来。
只是我已经不敢在丁总面前明目张胆的看石春芳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站着光腚的石春芳,心里暗暗比为她修长的双腿和洁白的臀部叫好。心里还赞叹,毕竟她还年轻呀!这个早熟的小妇人和我怀里的小玲,又是另外一种风情!
小玲狠狠在我的腿上拧了一把,让我痛得钻心。还来不及向她表示什么,她已经从我身上起来,用浴巾把自己包起来,然后逃一样的跑回浴室。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事情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难以置信。特别是石春芳讲的笑话,更是那个——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
看了看腿上小玲拧的青紫,虽无大碍,却兀自疼痛难忍。我的心里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还是这疼痛把自己叫醒了。看来,热水练功是不成了。我心里想着自己腿上的青紫,用手,轻轻包围着那块小伤,集中心智,想着生死书中的功法,意念集中到了伤处,几秒钟时间之后,疼痛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了!等到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我把手移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伤痕不见了,那块皮肤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呆住了!
看来,在水里练功,并不是没有道理!难道,在热水里练功,特别的适合我吗?或者,这个生死书就该在热水里练才能发挥它的功用吧!但,校长并没有提及在热水里练的事情,他的弟子不是一样有了较快的进展吗?所以,也不一定要在水里练吧。
也许是疼痛的作用?或者?
想了半天,问题越想越多。只有放弃,不去想它了。
擦干净自己,走出了浴室的门时,发现卧室的门开着,丁总在房间里,正和小玲说着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进房间,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丁总走了出来,说:“到客厅里谈谈吧!”
我不能拒绝,心里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会对我说什么。
丁总,自己却先回到了她的卧室,拿来了一个纸包。迟疑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我,说:“近来公司资金周转有点困难,小玲已经对你说了吧,我们拿不出五十万元了。不好意思,这是三十万元,按我们先前达成的协议,全付给你了。”
“这?”我愣住了。三十万元!这是我见过最大的一笔现金了。但我该拿吗?或者我应当把它——“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你也知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拉到这件事情蹭来的。说起来,不够正大光明。所以,我们一直想多裣你一些,这样,我们心里会好受一点儿。你拿着这钱吧,很多时候钱是好东西,会让你更自由一些!你拿着这钱,我们仍然承你的情,但心里会有一点安慰因为我们做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丁总后来又说了很多话,让我觉得自己不拿这钱,那简直就是在犯罪一样,让她们都颜面扫地。我只好拿起了那包沉甸甸的钱。
丁总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说:“这就对了,我没看错你!年轻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嘛!”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说了句废话:“小丽明天来?”
“是的!明天下午吧,住在军区医院里,那边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丁总答道,其实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小玲——”我说不下去了。
“哦!这个——”丁总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让你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小玲那边,我们见第一面之前,她可没一点点的打算,要跟你好一场。后来,她自作的主张把自己加进去。她这个孩子,身世可怜,心肠嘛,说不出来是好还是不好,但却是重情重义的人。见你第一面之后,我和她说了半夜的话,讲以后可能的情况。昨天我们还说过你呢?”
“什么?小玲没怪我吧,有骂我吗?”我问丁总。
“傻话!小玲是真心喜欢你的。但你命中注定生命里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或者十个。所以,小玲在知道之后,仍然喜欢你,深爱着你,事事体贴着你,这才是她对你好的让我奇怪的地方。”丁总叹息着说。
“哦?命中注定?何以见得?”我问道。
“传统文化里的许多东西,许多东西——很玄妙的!没有任何道理,也不象西方的科学实验一样可以反复验证。比如说面相之类的相法,虽说是泥沙俱下,但是,事实上面相的精华部份,一直在指导着我们的生活!比如,全世界所有的情报机关在选择新人的时候,都有一个面相的系统,在发挥着关键的作用。试想一下,一个长得贼眉鼠目的人,会是个好人吗?或者,他会比一个仪表堂堂的人,更值得你信任吗?”丁总问道。
“那,你们认为我命里有桃花,是因为你们深信,面相里看出的全是事实,铁定会发生,我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我恼怒的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丁总笑了笑说。“桃花煞,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个下流无耻的命运!或者象你所说的那样是命中注定——肯定会沾花惹草只能是个浪荡的淫棍而没有别的选择。就象是说你有财运一样,或者运交华盖,都只是一种命运而已,或者,只是一个大的命运框架而已。”
“我不会反驳你说的话,但,我也不会认同你说的关于命运可以看出来的话!要是有命运在牵着我们的鼻子,那我们所有所做的一切,那还有什么意义?”我打断了丁总说的话。
“怎么会没有呢?”丁总试探着问我。
“要是真的有命运,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非黑白可言?杀人者,那是因为他命里注定会杀人,被人杀者,那是因为他命中注定被人杀!穷困者并非因为剥削,富有者,生来注定!……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还有必要,在这世界上挣扎求生吗?”我问她。
第079节 意义
“那——,你认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你所指的意义是什么呢?”丁总反问我道。
我哑口无言。这可实在太复杂了。难道我要对她讲述我的愤青理想?
难道我要对她说:人的一生应当这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可是这是我吗?这是我活着的意义吗?难道我能厚着脸皮对她说这些我们从小就听着的轻飘飘的华丽语言和浅薄无用的简单说教?
或者我要沮丧的对她说:人生活的意义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的欺骗自己,又一次又一次的揭穿自己的的谎言,然后继续编制更为美丽的谎言欺骗自己!如此往返不已。如同往深井扔一块铜币,所发出的声响传向井壁,然后在井壁上不断回响,直至一切声音对于沉寂,如此罢了?——既然这样,那我还问什么有意义没意义呢?
而且这些思想,哪一个又是我自己的呢?哪一个不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呢?
“这个问题确实大了一点”丁总说道,“很难说的清楚,不是吗?前几天我在出差的路上,看了本书,那个作者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一个人不能去寻找抽象的生命意义,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特殊天职或使命,而此使命是需要具体地去实现的。他的生命无法重复,也不可取代。所以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也只有他具有特殊的机遇去完成其独特的天赋使命。”你说不是这样吗?”
我呆了呆,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独特?我吗?我不过是海边的一粒平常的沙子而已。
“桃花煞并不是一种非命,并不是恶运呀!也许我们看相的方法不正确,所以不能预言你近期的命运,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我可以自信的对你说,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一个人的命运象什么呢?打个并不恰当的比方说,大家是一窝鸟蛋,那么这只蛋会长成一只大雁,而那只蛋会孵出天鹅,那只蛋会孵出鸭子,这样看蛋识鸟,是个小把戏,街上的麻衣相就能做到,如果你仪表堂堂,那就把好话都说给你听就得了!而江湖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相术,要是看人不能一看一个准,这几千年下来,别说天灾人祸,就是遇上的骗子,就足以你这个门派破产几千次了!哪里还能流传到今天?”丁总说道。
停了一下,她指了指我脸上的一块地方说,“这里有点发红,你仔细看就能分清那和其他肌肤不同的光彩!这是我们断定你有桃花煞的依据。当然别的门派会有别的方法,但结论却会是一样的!”
她说的非常肯定,不容我不信,但我不死心,又问她:“有这么准吗?”
“看过啄木鸟吗?它在树林里飞但它却能准确的在有虫子的树皮上啄一个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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