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但事实也许我仍然是一知半解!”
“这世界太大,而光阴苦短,人力有所不及!所以,分开来学习太极的功夫,都受用无穷。如果有天赋,那么,把三宗的功夫都学了也无妨!……”我解释了一番。
丁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话。她一定以为自己的造诣不再能与我比肩了。所以,只是专心地享受我为她烤的海鲜了!
小玲更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低眉顺眼地带着微笑……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和谐……
但事实,光明是伴着黑暗的。
我身上的力量在无穷无尽的快速增长着。我每天,总是高潮要把我身体里积聚的力量释放干净——这样,新生的力量,会更强大更纯净!我的方法是把一块巨大无比的椭圆形的巨石推向山顶——象传说中的西西弗一样!不同的是,到了山顶上,我在它往下滚的时候,我又极力阻止它们的滚落……
所以,每一天,我的力量都在大幅度地增长着。力量是技巧的强援!!!……
但是,另外一方面……也有让我无尽苦恼的地方。
比如说“性”的问题……
听说过一个著名的统计,莫辩真伪。说的是夫妻两人,结婚后的前三年,每行房一次,在床前的小罐子里放一颗豆子,三年时间,能把豆子放满罐子。但三年之后,每行房事一次,便从罐子里拿出一颗豆子扔了,结果,一直到两人中的一个人死去的时候,罐子里还有不少豆子存在……
我以前,在和吴琼亲热之后,也和她这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在床上讨论了一下。她基本上同意我关于这是生物的基因诡计的、冷冰冰的说法——生物需要多样性的遗传基因!三年时间,足已把一个孩子基本养大了,能说会跑……所以,如果道德的因素不存在,社会的制约不存在的话——如果人是野兽的话,三年后,也许不用三年。会劳燕分飞!重新寻找配偶交合,遗传新的后代。既然社会性制约了这一个可能,那么,人的本能,会对夫妻之间的欢好,不再性致盎然!
当然了,吴琼安慰我说,这与各人的身体素质也有关系,也许,吸引仍然在。但是,可能夫妻双方的身体随着年纪的增长,不适合高频度的房事生活了!象我这样棒的身体。应该没有问题的吧……而且,这个假设,并没有说,夫妻之外的其他性事的可能性嘛!!
我一愣,这个,事先我倒是想到了,但吴琼这样直接地对我说出来。貌似一副研究的口吻,公事公办,科学研究。但奈何我有一点心虚——除了和她日夜欢好之外,我确实,在和其他几个可人儿,保持着从未间断的亲密关系……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我和小玲,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荒岛上。每天面对的是小玲,小丽和丁总。
我尽量不去想丁总的成熟与美丽迷人。
我也尽量不去打扰小丽的睡眠,经常是,推着小丽,吹一吹海风,或者,在日光房间里,静静地握着小丽的手,让自己的真气,在小丽的身体里,一圈圈转动着……或者,亲一亲她的小脸……小丽的生命象静止了下来一样。她一直保持着她原先的稚嫩与小女孩儿的甜美!
所以,我更多的时间,是和小玲在一起。房间里自然不用说了!但在房间里,总是不妥——声音丁总会听到的!我们还是要避着她一点。
山顶上,沙滩上,山洞里,大树下,大海时迎着波浪……
总之,可能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与小玲的汗水与呻吟……
这听起来还算浪漫情怀……
但是,小玲起来起没有多少兴趣了。她慢慢地对我每天数次的索取,显得力不从心了。
要命的是,我的欲望,随着自己力量的增长而不断的高涨起来!
另外,小玲,这样高密度和她做爱,似乎她的胴体,越来越难以满足我了。经常是她软成一团,而我,却仍然如饥似渴……这大概是边际效用递减的原因,就象一杯咖啡的第一口总是最香,第二口……一直到索然无味了。咖啡仍然是那要一杯咖啡,小玲也仍然还是美丽的小玲,但却……
也许,象我肌肉里的力量一样,满足后的欲望得到新生后,又要比以往的欲望更强烈……
可能,性欲,也是生命力的一种,它变台的本身,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便这让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流露出禽兽的本质了!
无法遏止的欲火啊!经常在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中餐时,吃了一半的时候,在餐桌上,我便开始脸红耳热,急迫地想要发泄一下……
但这种欲望毕竟是羞于启齿的。
而且,我也总不能对看起来疲惫不堪的小玲,无休无止的索取!
所以,经常,我是几口就吃完了饭,然后,拿起那把饮血匕首,逃一般地冲出房间,一路狂跑,冲上离房子最近的崖壁,然后,象一枚炮弹一样,忽地一头栽了下去,接着,手握匕首,开始疯狂地在海水里,刺杀这里的小鱼们有时候,我一个午后的时光,能斩杀数百条鱼!
我把水性练得透熟——这是个副产品!只要被我的眼光一扫到,这条鱼的命就基本上没有了。有一次,我看上了一条怪鱼,快得象箭一样。我追了它近一个时辰,才结果了它,回过头来再看,我们的小岛,看起来只有一个黑点点那么大了。再游回来的时候,花了我三个时辰……
好就好在,这是大海!
这样,似乎不太环保,是破坏生态的做法,但鱼是杀不尽的。而且,这些死鱼,还吸引了不少海鸟来!鱼死了,便宜了海鸟……
所以,我并没有负罪感!不仅如此,在我的意识里,越来越觉得杀戮——甚至所有的杀戮,都天经地义!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从对鱼的杀戮而来,还是恶魔护身符给我的礼物!
这个杀鱼的法子,能暂缓急迫的欲念,但是,它只是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而且,一个月之后,这个法子也不太灵光了!
小玲有一点憔悴了。
她终于说:“田田哥……你闷吗?你一个人出去转一转吧!我……真的累了。”
我抱着她,希望自己能这样安静地。深情地。只是紧紧抱着她,象个文弱的绅士。但是,心里的欲火。很快,又被小玲曼妙的身体,点燃,猛烈燃烧……
我只好松开她,对她说抱歉。然后,逃一般地从她身边消失——我不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一分钟。会不会跪倒在她的脚下,哀求她再给我一次……
这几天,小玲“来亲戚”了,我只好作罢。
欲火焚身地感觉越来越盛!
是地。我也会跑到小丽的房间去,钻进小丽的被窝里去……
但一个无声无息的小丽,和木偶一般,太不真实了……偶然一次,也许还行。
我现在这样欲火高涨,却是小丽无法熄灭的。
不过,有,总胜于无。
所以,天黑,我总是很快,溜进小丽的房间里。
这是掩耳盗铃!
我恨自己的卑鄙龌龊的欲望。但是,却没有办法遏止。
象杀戮地欲望一样,这性欲,如果不被释放,我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在下一秒钟就疯掉了……
小丽的房间,与丁总的房间在一起,她当然知道我在她女儿的房间里做什么。
但她……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是担心这事情,但一直没有和我明说。
那一天。天刚黑,我又象小偷一样,溜进小丽地房间里。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勉强释放了一点点欲望。去了一次卫生间。回来后,欲火再一次升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象一个饥渴了许多天的、在沙漠里的人,突然见到甘泉一般,又一次分开小丽的两腿,把自己压在了她的身上。刚要再次开始一次征伐,觉得肩部被拍了一下。
我不用扭头看,也已经知道了是丁总。
我讪讪地扭动身体,从小丽身上溜了下来,用被单包着我和小丽的身体。
“田田……这样不行呀……小丽……你这几天每夜都一直到天亮……”丁总说。我羞愧难当地低着头。
过了几分钟,我抬头说:“我……忍不住,对不起。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如果不那样的话……”
沉默了半天,丁总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
我的心砰砰地跳着。
我已经够了解她了,我似乎已经事先听到她会说什么了。
“要是你实在忍不住,放了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吧……”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喜。抬起头,看着她。
她穿着睡衣。我的眼睛,血红的眼睛,能看透它们,能看到丁总胴体……
血,所有的血,都涌向了我的头脑。一阵无可遏止的欲望,控制了我的思想。
我身她伸出了手……
下一秒,我一跃而起,一把抱住了她。三下两下,我已经把她的衣襟分开!
她没有反抗。
我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另外一只手,急迫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找寻着,同时,粗暴的凶器,已经顶在了她那久不经人事的门户上。“哦……”丁总的身子剧烈的颤动着,她在一声叹息后说“你轻点……小玲会听到!”
她声间很小,但却象睛天霹雳一般,把我震醒过来。我身体触电一样地向后一退。
某物还硬硬地挺立着。
我一挥手,乒乓乒乓打了自己数十个耳光。
丁总只是看着我,两行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在了她的脸上,我该死!我喃喃地说!
然后,我缓缓跪了下来,对丁总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丁总摇了摇头,向我挥了挥手。
我起身,向后退出去。
在门口的时候。我停下,小声说:“我……我要出远门几天,到了后会给你打卫星电话的……你们保重!”
丁总点了点头,两只手,紧紧地捏着刚才被我分开的睡衣的胸襟。
我其实并没有多少地方去。
但我不能不走几天,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了那把这几天我杀鱼的凶器——饮血匕首,另外,把一身简单的衣服,放在一只小的潜水包里,然后,带着这小包,冲向了绝壁,然后,又一次象炮弹一样,冲进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