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要是秀秀也这样想,就好了!
“那谁该死,谁又会被赦免?由谁来定?”
“上帝知道!如果你的心和上帝在一起,那么,你认为该死的人就是上帝引领你去杀的人,那人就是该死的!”周小月肯定地说。
“这样?似乎,你是天使,是主宰者,上帝的代言人——这点不是语气太傲慢了?”我不能确定,觉得她的的话里太过武断。
“如果你不肯定,只是你不信仰!你不信仰,你就不能理解我的立场!”上了床之后,大家熟了,敬语就用的少了。现在周小月的话气明显是在说她已经不屑于和我辩论了。
“你是说,我只有全心地信仰,才能听到上帝的声音?”我问。
“你信仰越真,听到的声音就越宏亮清晰!你不信仰,你就是聋的!对什么都不能理解,你的整个世界也是扭曲的!”周小月不容置疑地说。
“我…不会是该死的吧?”我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你只是迷途的羔羊!”周小月说着,手指在我地脸上刮了刮,眼神里竟然带着怜悯。
我让周小月的肯定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特别是她的安详是真切的。
于是转移话题,说:“是的。我是个迷途的羔羊。你救救我吧,我的欲火快要把我焚化掉了!”
“啊…不!你怎么还要?…”周小月扭动着身子,但她的腿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很快让我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等到她睡着了之后,我再把《圣经》拿出来,读了又读。
但始终没有太多的感觉。
而且,她,周小月,怎么说也算是忠义红枪会的领导。至于领导这种动物地话。是不能当真的,他们说点违心的话,撒谎之类,纯粹是习惯!是用来统治咱们这些普通员工的,而不是用来和咱平等地坦诚交流。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的信仰也许只是说说而已。
第一次,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边。让我觉得她的心思象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我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不知道她真实地爱与恨,不知道她的观念是什么,不知道她对我讲的话是不是当真,不知道她下一秒钟会做会么…
这样的女人,算是自己的女人吗?
我和她之间,算什么关系?
周小月若是真的信仰上帝,那么,我与她上床,呼天喊她,气喘如牛,挥汗如雨…这算不算是罪呢?
这只上帝的手,把我的心搅乱了。
她确实很有挑战性。至少,她把我的许多自认为成熟地观念,彻底的颠覆了。
等到她睡醒过来,她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一脸的纯真与无辜地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然后,又展颜一笑,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的做个鬼脸。
我再一次被她打倒了。
这样一个美艳的混血儿!还喜欢装清纯!真是的!
“二当家的!睡的好吗?”我问她。
“还行,就是有点累。”抽出手来,在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上轻轻拍了拍刚刚打过的哈欠说。
“哦?要再尝点早点么?”我问她。
“早点?呈上来让朕瞅瞅!”她再伸了个懒腰,胸前的玉女峰,一下子从丝被里冲了出来。两点娇蕊鲜红,而且因为它的慢慢伸展,而颜色变得淡点也显得更惹人爱怜。
“早点是这个!”在被窝里,我的某物在她光滑若脂的大腿上顶了两顶。(她的腿上大部份地方打着石膏)
“啊~~”周小月象受了惊吓一般!若不是双腿行动不便,我一点也不会怀疑,她现在会象只小兔子一样从被窝里窜了出去,裸着身子站在房间里…
“怎么?吃饱了?”我问她。
“吃饱了…”她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说:“去你的!给我下去做早餐!”
我笑了笑,起床,唱着歌儿去做早餐去了。
是的,这几天,跟她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动声色,但她却是那样的满足和恬静,这种情绪,事实上也感染了我。我也不再多想什么东西!只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傻傻满足!
早餐后,我问周小月,下一步,忠义红枪会打算做什么?
周小月反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把这几天心里暗暗筹划的事情说了一下:“我想,我们应该有能力,把象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一个岛国给和平演变过来——把它们的政权,事握在我们的手里!”
周小月点了点头,示意我接着说。
我接着说:“这是一个基本民主地国家,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一点,通过明年年初这个国家选举,来达到这个目标。”
“为什么?”周小月问我。她手里拿着的叉子上,挑着一块我切给她的面包,不动声色地问我,一点也没有觉得我说的事情让她震惊。
“主要是这个国家的人口少,人口少操纵才有可能,不确定的因素才会很少。这就象在股市上要操纵一个大盘股,要是不够小心,很容易的就失败了。但要是小盘股,如果实力雄厚地话,就很容易操纵了!”我说。
“这似乎不是主要原因…”周小月想也不想就说。
“是的,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国家,正在欢迎投资移民!另外,现在乌拉尼西亚这个国家的居民中,华人和印度人移民较多,但他们和大多数土著居民一样,对政治不关心!所以这个国家的政治权力,事实上现在是受日本人的操控。这说明由我们来操纵这个国家既有迫切的需要,也非常的有可能——日本人现在已经暂时做到了。我们只要快速地移民,让自己人来这个国家参与政治就可以改变现况了!”我解释了一下。
周小月点了点头,想了想说:“关键是,现在移民相对比重并不多,而且,你也不能保证,华人和印度移民真的在关键时刻能无条件地支持你。”
这我倒是承认的,但我说:“要是我们不去做。我们知道必然会出现坏的结果!我们现在去做,也许结果并不确定,也许是徒劳甚至有害。但如果我们不去做,事情肯定会恶化!日本人会一直控制这个岛国,会利用这个岛国来作为它们的军国主义复兴做跳板。”
“…”周小月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说:“恕我直言,我对日本人并不象你们华人和其他亚裔人那样的痛恨!”
“但是!回过头来看一看这个民族。他们在力量最强横的时候,都做了此什么!你不是上帝的左手吗?怎么可能不闻不问?”我责问她,唾沫星都喷她脸上去了,自己犹觉得难为情,便伸手在她的脸上把它抹了去。
周小月斜了我一眼,说:“这个民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私、狭隘而好色、嗜血…不过,正因为如此,最好的办法是让其他一样有问题的民族和它斗,才是正途。要是象你说的这样容易,这个乌拉尼西亚早让人颠覆一万次了!你把问题看的简单了吧。”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让谁去和它们斗?”我问道。
“这…有一个理论,叫什么不确定性。我们做地每一件事情,都会引起无法意料的后果。况且上帝没有指引我,我也不去想。去做上帝没有指引我们去做的事情,是亵渎的!”她再一次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气说。
我真后悔和她说自己这么宏伟的计划。要是周晓月把我这计划再宣扬出去,那我要是真的去实现自己地计划,那就要事倍功半了。
“你…上帝成了你的挡箭板了!”我生气地说。
“非也非也!我是上帝的左手,怎么可能会把上帝当成挡箭牌呢?这样的说法太亵渎了!”周小月转移话题。
“停!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瞎胡扯,哼,现在,你可是我刀板上的肉肉…当然,是销魂的美肉,不过也还是肉肉!你要是不和我正经地谈问题,哼!我就去你的二当家的!我会立马把你按在床上,挠你的痒!”我警告她说。
我不能再按常理出牌了。
“啊~~”周晓月吓得一吐舌头,双手非常无辜地向两边摊了一摊,同时,还把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心有不甘,但却也顿时老实了许多。
“老实说,二当家的!既然我们的兄弟能在乌拉尼西亚得到这么多的援助,说明忠义红枪会在这里经营的时间肯定已经很久了,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计划?”我说着,把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腋窝里,准备她一不正经回答问题,立刻就把她挠翻。反正她独处的时候,又不是我对手,何况她还受伤了。
“有!”周小月哭丧着脸说:“不过,和你设想的不一样,我们准备的不是什么和平演变,而是…”
“什么?”我的手指挠了美女的腋窝一下,催她快说,别卖关子。
“我说我说…别挠!…”周小月:“我们…我们准备了一场战争!”
“战争?你说是战争?”她再一次让我吃了一惊。
“是的!”周小月说:“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有没有可行性,并不是我说了就算数的,要忠义红枪会的预言家们坐下来讨论,最后如果大家都觉得是你的计划可行,那我们也会放弃战争。”
我恋恋不舍地从她地腋窝里抽出手指。问她:“为什么你觉得会是战争?另外,我们有能力组织一次战争吗?”
“如果是我,我会舍弃这个岛国——我觉得太冒险了。但大当家的和你的想法倒是基本一致,他也趋向于控制一个国家。要是能办到的话,确实也有很多方便。至少,我们会从一个钻各国改革楼洞的国际组织,最终坐到国际改革制定的圆桌上去!另外,比如说我们现在买卖军火,叫走私!可是要控制一个国家后,那就叫国际贸易!…总之类似的好处,无可胜数。但,一旦我们真这样做,劣势也立刻显现出来。我们不得不从后台走向前台,因而丧失了许多优势…另外,你知道,许多经验是可以克隆的,我们可以这样去颠覆一个国家,那么,就算我们成功了,那别人也可以如法炮制,再用我们的办法,颠覆我们已经建立起来的国家!不是吗?”周小月说。
我点了点头,确实问题很多。
周小月接着说:“一旦去做,就会发现,我们是在用自己的弱势,去硬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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