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听话地把我的两个指头放在她那撅起的柔软的嘴唇里,一吮一吮。
我忍着钱云吮吸指尖带来地麻酥酥的痒,静下心来,意念行水的巫术施展开来。
一缕一缕的清水,慢慢地被钱云从我的两只指尖间,吮进她的嘴里。
钱云似乎非常的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她享受得直哼哼。
突然,她抓着我的手指跳了起来。
这把我也吓了一跳。
钱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指尖看了半天,还捏了捏,一脸的困惑。
“该死!我还以为你割破手指让我吸血呢!”钱云骂了一句,然后,又疑惑的问:“明明象吸到了…”
说着,她的舌头吐了出来,在她性感无双的嘴唇上舔了舔。
“原来你是担心我…”这让我有些感动,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
“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好心!”钱云躺下,虽然抱怨,但她还是把我的一只手,放在她一只咪咪上,同时,把另外一只手,放在嘴里咬了咬。
又似乎不甘心似的把我的手指仍然放在嘴里吮了吮。
我再一次施展自己的巫术。
铖云怔了一下,再吮了一吮,突然把我的手指从她的嘴里猛地拿出来看了一下。
几滴清水,滴在她赤裸的胸前。
但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口水还是什么。
“这是巫术!”我直接告诉她。
我拉着她坐起来,然后,盘腿坐下,把两手拢成一个碗形,然后,聚精会神,片刻之后,水,慢慢地从手心里生出来,慢慢地把两手拢成的碗盛满了水。
链云惊讶地看着,眼睛里满是狐疑:“这…就是所谓的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喝酒时把酒从手心逼出来的道道?”
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水并不来自我的身体…天啊,你不会以为这是我新的排泄方式吧!你闻一闻,看有没有味道!”
钱云真的把鼻子嗅了嗅我手心里那可疑的液体,然后摇了摇头。
“这是纯净的水!你刚才事实已经尝过了,你再尝一尝!”我再对她说,并把手举到她嘴边。
“你的手…好脏!“钱云皱了皱眉头,还是把嘴唇辨儿卷成管状,吸了一口。
“似乎…有点…甜!”钱云又很快摇了摇头,说:“好象有点咸…似乎也有点…”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一次,她把我的手拉了过去,喝了一大口,在她的嘴里,然后,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品尝着我巫术生出来的水的味道。过了半天,她张开眼睛,看了看我的手心,那里的水,仍然是满的。
“传说,道士可以呼风唤雨,洒豆成兵…我这小巫术,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我谦虚了一下。
“田田,你生出来的水里,似乎有一种能量!”钱云认真的说。
“能量?”我也一愣,自己也喝了一口。
果然入口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确实和我以前施展巫术时生出来的水的味道,不一样,大大地不一样!
我想了半天,只能猜到,这大概是巫术发生了某种质变。正如钱云说地那样,这水,特别是一大口喝下去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水的液面的张力,似乎有某种粘性,但又非常的润滑…入喉后,如果仔细体会,似乎丹田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呼应着…
是不是和前两天那个破碎了的水晶头骨有关系?
如果真的有能量存在,这能量有什么效果?
我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四十七女巫了。
不过,我还是在乌拉尼西亚多留了几天。
第二天,我和钱云和秀秀,去了明月岛。那小岛比我们想像的还要漂亮,特别是小岛中央的泻湖,更是象一轮圆月一样,更妙的是一个天然的海港,难怪以前会有海盗把明月岛选作巢穴。
我们从直升机上下来,站在小岛的最高处。秀秀光是高兴,而钱云却开始认真的建议,在什么地方建什么样的别墅,在什么地方,建一个什么样的抽水站,在什么地方,设一个监控镜头…很显然,这小岛也是她忠爱的地方,而且,这些计划一定也在她的脑海里盘算了许久。
我不禁要想,她,钱云,打算和谁?来这个小岛一起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是秀秀?还是我?还是另有他人?
想一想自己,更现实的是去找四十七女巫,先看一看自己的孩子再说其他的事情,心里不由得黯然。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别的事情,就是陪钱云特别是秀秀那丫头玩儿。
秀秀知道我这一走会很多天才有可能回来,甚至可能不再回来,所以,对我倒是百依百顺,半点的脾气也没有。她象个彻头彻尾的小媳妇儿了,每天,没有事就盘在我身上撒娇,让我对她有千般爱怜。
但心里始终有着说不出来的遗憾。
而且,秀秀再好,却总不能忘记小丽,小玲,还有丁总,她们一亲人,许多习惯,甚至是抬眼看你的神情,都是那样的神似。
或者,有那么一刹那之间,我简直分不清我搂在怀里的是谁……
这是罪!得到的同时,我也失去了一此东西。
特别是,我越是觉得自己喜欢秀秀,秀秀越是喜欢我,那我就越要尽快逃离她的身边…这又是何其痛苦的事情。
在几天后的清晨,我没有叫醒秀秀,悄悄地起床,无声无息地下楼。在楼下背起包,连车也没有开,想悄悄地溜掉。
走出别墅几步远之后,我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有两个窗口,有两个人影同时闪了闪,躲到了一边。
我慢慢的转过身,大踏步地向前走,但不争气的泪水却在颠簸中悄悄地落了下来。
爱是给予!我给了她们什么?
照例,我取道加拿大,然后,改乘自驾车,进入美国境内。
我找了几天,也没有打听到四十七女巫的下落。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印第安人不大撒谎,而且,看他们的眼神也不象。
我于是请他们告诉四十七,我在找她。
自从在水晶球里看到另外一个水晶头骨里,有一个帮山本武志的印第安人之后,我便不敢相信他们了,而且,有什么事情,也不愿意和他们说,就连四十七女巫的家人也不和他们说。
如果四十七女巫有我的孩子,那么,我,四十七,都是孩子的亲人,孩子,会把我们链接在一条船上…但要命的是,我并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存不存在,或者根本就只是传说!
特别是现在,连四十七女巫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这不能不让我有些沮丧。
算了,还是先去宰了山本武志再说吧!
有缘人总会再见面的,无缘的人,也勉强不得。
取道加利福利亚,我顺便拜访了一下那个露娜。
开始的时候,她的秘书告诉我露娜在办公室里等我,我有点不悦。
进了她的办公室,她迎了上来,送上一个热身之吻,我微微一笑,后退了一步。
露娜一怔,随即送嫣然一笑,作淑女状。
“不习惯…”我解释说。事实上,我觉得她的脸色不太健康。
(靠接吻传染的疫病可不少)
“很忙?”我问她。
露娜摇了摇头:“还行…”
“你看起来很累…精神不佳,你看医生了吗?”我直接问。
露娜愣了愣。再次摇了摇头。
“大权在握?”我又问了一次。
露娜只是笑了笑,有点勉强。
我觉得似乎有一点不妥当。念力四散,然后,立刻发现了露娜的办公室里竟然在各个地方装了十几个窃听器,还有两三个摄相镜头。
我向前走了两步,后背恰好把摄相镜头挡住。然后,用手势问她是不是有人在控制她?
露娜表情勉强而复杂,只是耸了耸肩膀。
“你以前承诺过要请我吃饭的呢?现在?”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露娜犹豫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竟然有一排专用电梯。
当然电梯里也安装了窃听器。
我并不多说,只是象一个外国人一样,只是问她哪里的菜好吃?都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等等。
走出电梯的时候。有一个人叫了露娜一声。
我估计那是监视露娜的人。
于是我抢先问:“露娜,这是你秘书?”
露娜点了点头。
我随手递了一张名片给他,那名片是孙猛替我准备的,头衔吓人,也算是真的,如果他们追查的话…
所以,我再装作和露娜很熟悉的样子,从露娜的臂弯。拿过她的风衣,扔给了那个“秘书”。告诉她,我和露娜去用餐了,而他,自由了,但把露娜的衣服拿好。
那两个家伙虽然面有难色,但显然被我那头衔吓住了。尽管他们知道在露娜的风衣里别着两个窃听器,但他们没有把风衣再塞给露娜,而且,也没有跟着我们来。
我示意露娜快走。然后,和露娜走出了办公楼。办公楼外,露娜的超级轿车已经在等着她了。
轿车里还是坐着着两个“秘书”…真难搞定。
轿车在一家著名的餐馆停下来。
下车后,在从大厅向餐馆的房间走的空当,我打电话,用浓重的中国地方话,问孙猛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不是替金丝雀摆平了某事情吗?
孙猛愣了一下,随即想起金丝雀是露娜的任务中地称呼,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确实替金丝雀解决了那个任务中的麻顺。至于现在金丝雀的麻顺,是金丝雀后来惹上的,他也是知道的,但金丝雀再求援手时,忠义红枪会还是拒绝了,因为那个控制金丝雀的组织太大了,而且官方背景太深,很难搞定…另外,他劝我也不要插手。最好离金丝雀远一点,赶远越好!他也不会提供我任何情报!说完他就收线了。
该死!他竟然不早提醒我,让我现在骑虎难下了。
挂了电话,装作没有事。
边走我边问露娜:“害怕?”
露娜不看我,只是嗯了一声。
等到点菜的时候,我把菜单拿过来看了半天,只是摇头。
然后,我提出要到唐人街吃中餐,或者,去吃韩国料理也行!
露娜面有难色。那两个“秘书”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我已经站了起来,说:“走吧,多少年了,老朋友见一次面,大不了我请你…”
秘书劝阻:“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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