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的灯是两只冷光灯,就是那种不用电源而靠辐射来照明的灯具。夜光强度也算不错,但背着东西,还要看路,所以,手里拿灯照着脚下的石头两个人——海伦和艾丽斯就更辛苦了。
这样又向前挪了近五十多米后,海伦忽然一声惊呼,手里的电筒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弧线,飞向山下,而她的人,已经从我上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翻滚下来。
我手一伸,但却意外的没有抓住她,只是撕下她一只上衣口袋。
几个女人一起喊了起来,都有点歇斯底里,特别是海伦在翻滚下落中的叫喊声里满是绝望。
想都没有想,我手里的大枪一抖,挂在大枪上的两个大包裹从大枪上滑下,并且立刻向下滚了出去。
我将大枪向脚下地石头上一撑,人已经飞了起来,转眼超过了海伦下落的地方,接着向下横飞了十几米,然后,手里的枪对准一道石头缝一枪扎下。手心一震,但枪已经卡在石头缝里了。
这时,海伦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力从上方带着一路惨叫滚了下来。
我一手提着枪,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把海伦向怀中一揽,紧接着身体顺着枪,快速地一转了两个圈,把海伦向下的冲力抵消了。
下一时刻,海伦喘息未定,但却好端端地停在了我的怀里,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
另外几个女人,连滚带爬,效率奇高,只花了几分钟便爬到我们身边。这时候,海伦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她忽然一甩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气愤地说“都怪你…”然后,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瞬之间,明白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痕,剧烈吃疼这才摔下山的。
但又恰好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算了,打是亲…我就不计较了。另外,我这脸皮似乎也有问题,看来搞打击能力不够强,大概这就是我身上的“罩门”吧。怎么一个小女人一个耳光就让它这么火辣辣的呢?
大家一起安慰了一番。
但海伦的包裹和我带的包裹都滚下山了,虽然没有听到让人绝望的爆炸声,但也不能有太多的期望…另外海伦的一只脚也扭伤了。
真是损失不小。
不过,海伦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倔犟了。
另外三个女人,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信赖——有这样一个保镖,要是我也会喜欢,我无聊的想。
稍事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行装,结果,她们身上的重负,都集中背到了我的身上。
再次向山下走的时候,我身负着一百多斤的大包,手里拄着根大枪——现在它成了拐棍了,而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人——正是脚扭伤的海伦。我已经替她正了骨,但肌肉扭伤的痛,却不会一下消失的。
我还想了一个办法:用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飞虎爪,卡在一个岩石缝里,然后,放下根五十多米长的线出去,然后,让她们三个戴着手套,拉着那根纳米级的细线,顺着绳子向下走。等走到尽头时,我手一抖,收了飞虎爪,然后,再接着再把爪子卡在另外一个石击缝里,再向下走五十米…如此循环。
因为她们身上没有了重负,而且,有了根绳子辅助,所以,行动快了很多。
本来路就并不远,只是险峻,所以,这样一来,倒是很快就接近山脚了。
那个挂在我脖子上的海伦,脸上时喜时悲,等快到了山脚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但她的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而把整个身子,贴着我的腰部躺在我另外一只手托起的港弯里…
她的小脸蛋儿,已经恢复了血色,虽然还有不少在翻滚堕落时留下的灰尘,但那些灰尘挡不住她的俏丽。
她的身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儿,这是她以前用的某种香水残留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她的身上,这样的味道就会消散了。
而她脸上的粉脂,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而其他几个,玛利亚艾丽斯,戴安娜,都将如此。
她们都将素面朝天……
而且,还有许多的问题:没有香皂,没有洗发水,没有……
很快,她们随身带的什么眼影唇膏之类的,都将用光。
没有锅,没有火柴打火机,没有……
药品也很少,食物不多。
甚至连“方便”这类的事情,都将非常的不方便了,只好用树叶(如果有的话)之类的东西凑合了……
这都将怎么办?
这可不是野外的生存训练,这可是五个人呀,看来,要有许多天,我每天都只能吃很少的一点东西,而把食物留下给她们吃了。
而关键,其实是要尽快找到一个人类社会。只有在社会里,才能靠人类的分工,共享人类文明的果实,这样,才不至于太麻烦,不然,就算找到了食物,也有无穷多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去做!
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食物与水,那么,我们就会死光,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找到了食物和水,却没有找到一个人类社会,那么,我们也能活下来,也许,我们就能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
表面上看,我带着四个美女,当然要比那个倒霉的“鲁宾逊”强千万倍,我会很是风流快活,风光无限。而且,这些美女,哼,没有别地男人,我就成了唯一了,可以相当放心……但事实上,如果事情真地这样发生了,那我其实也很惨——那我就变成一只彻底的耕牛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也许大城市的喧腾是我不太喜欢的,我只有点喜欢小城镇的安静,但世外桃源并不适合我,这我比谁都清楚。我并不适合做一个农夫虽然我是相当尊重这样的劳动者的,但……这样的生产活动,并不是我擅长的!也许这是我比较偷懒的原因……
这样想着,便到了山脚下。
谢天谢地,我的两个大包裹,虽然表面被石头划拉了不少口子,但里面的东西却一样也不少!只可惜海伦的背包坏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大米撒了一半,而且,她的那枝枪,和那盏宝贝的夜光灯,也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也不打算再去找了。
到山脚下,是一片荒漠。虽然在山顶上看那盐湖是紧接着山,其实,还有二三里远!
休息了一番,再看,她们身上带的瓶装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本来,水就不多,好不容易凑了一人一瓶带的,中途休息的时候又喝了一点,现在,戴安娜的那瓶水快要见底了!
我把自己的那瓶水递给了她,把那个空瓶子拿了过来,这个举动,顿时让戴安娜看我的眼晴温柔得要命,而其他几个女人的眼晴直发光——水呀!这时候,要比粮食更重要!我这样的大方,肯定让她们对我又多了不少好感,觉得我是个又能干又好心的冤家……
我没有作声,也没有回答戴安娜的感谢。
轻轻把海伦放在地上。
她已经醒了,从我怀里下来的时候,她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情愿。
(看来她也很喜欢偷懒——真是同志呀!)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的那两个大包裹可不轻!而且,我打算,不再让她们背负重物,只让她们带支手枪自卫,其他东西,都由我这只“志愿驴友”挑着。
所以,这样,就不大可能再抱着她。
我取下一枝枪,递给海伦,让她作拐棍用。
这时候,空气已经很冷了。
我明白她们很快会冷得受不了!
那就是她们要求立刻向前走以取暖的时候。
果然,没有过五分钟,她们就手呵着气,站起来跳脚了。
“走吧!”我说。
她们很听话,再也不挑战我的权威了。
而这种权威,是我用自己做“驴友”换来的。
当不再需要背东西的时候,也许,这样的权威还能残留一点时间,但它不会长久存在。所以,我要不停地树立自己在各个方面的权威才成!所以,我并没有陶醉这样的权威!
我要创造出新的权威来!
海伦的情况要比我相像的还要好。她走路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影响不大了。所以,她试着走了几步后,便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那步枪,重新挂在我地“扁担”上。
谁也不想自己负担过重,事实上我也不想,但我知道,要想得到那就先要付出!只要那种付出是我能承担得了的。
并不是像你们相像的那样轻松,我能一直举重若轻。
负重的问题……倒是能受的,问题是我的鞋子。
我穿的是一双休闲皮鞋,不适合走这样的山路,特别是长途!而她们穿地是山地作战靴,所以,她们走起路来,还是很快的,而我,很快,那双不堪重负的休闲皮鞋,就成了我的地狱了!
向前走了不到三十分钟,我听到“喀吱”一声,一只调皮的大脚趾钻了出来……
我不得不调整步伐,把重心尽量向另外一只脚移去,让那只坏了的鞋子少受力。
但不一会儿,另外一只鞋子也抗议了,而且,有理有据的在一个对称的位置也坏了一个破洞…
那两个破损之处,很快就扩大了,再走了一会儿,简直是鞋帮和鞋底在闹分家…
不得不停下来。
拧开一把匕首柄上的后盖,拿出针线,开始做针线活。
“你…不用灯光,便能穿针引线?”正在我忙活的时候,玛利亚忽然问。
我一愣,差一点一针扎到自己的手上。
这丫头还挺细心的!
这时候,我们的手表,指示的时间是六点——这不太正常。怎么说,时间也不可能是六点钟。按正常的星辰布列看,时间应该是接近半夜十一点钟左右,而今夜,月亮很细小,确实在这样模糊的星光下,正常人是看不见手里的针眼儿的,但我却又确实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过,我是神的使者!太阳之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反正,就是很神的!”我含糊地说。
玛利亚当然不信,她拿出矿泉水瓶儿,喝了一口水,顿时,她那瓶水也见底了!
我从身上的马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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