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营后,大家兴奋的都要睡不着觉了,最后,还是玛利亚给大家念了几段祈祷文,这才渐渐平息了各人心里地波澜,让大家睡了过去……
(枪没有用到,我的估计有点过于乐观了!于是我又把它放回到背包里去了……)
第六日,天气仍然晴好,太阳光线强烈。
我们很快下了山,开始向着让人兴奋的目标走了过去。
地上的草,渐渐品种多了起来,多到我们对它们渐渐不屑一顾。
我们希望着能见到一种小动物,那怕是一只老鼠也行……
我想着动物,嘴里甚至开始流口水了。
但直到宿营,也没有见到什么动物,倒是见到了几只昆虫,但连我也无法判断它们是否有毒,所以,并没有吃它们。
等到她们睡着后,我心里有些乱。
玛利亚说的上帝六天创建世界,我们六天走出荒漠……现在看,也基本上是应验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找到其他人。
那时候,这些丫头们,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真可惜,我没有在这六天里找机会软硬兼施,把她们都……这样一想,心里觉得挺遗憾的。
但乘人之危的事情,我是决心不去做的了!
如果有缘,她们还是会……如果没有缘,就算强暴了她们,又能怎么样?只在她们心里留下怨恨而已。
她们不过四人!
若论今后,不过是妻子,情人,朋友,路人或者是仇敌而已。
事实上不管哪种可能,我都没有不接受现实的理由。
而结果怎么样,并不是绝对的,这要看事情怎么发展,我自己怎么处理发生在我与她们之间的所有的事情。
有所取亦有所弃。
统统得到,成妻为妾,也不一定便是最好的结局。
想通了这些,心里坦然。
但最后仍然是要喟然长叹一声——酸不拉唧地享受一下正常人的那种情欲的乐趣。
看来,以后,只能尽力击做一个光明正大的太阳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的使者了。
但是,玛利亚却不是神!
第六日,我期许的其他人类,却没有出现。
我们仍然走在无垠的荒漠中。
但地上的昆虫日渐多了起来。
后来。我们行军地过程中,便不时踢开地上地一块石头,捉一只蝎子或者是其他的爬虫,或者,在草丛里,捉几只蚱蜢类的昆虫换一换口味——实践证明它们大多是无毒的,而且就算有毒,也只是某一部份有毒,只要食用方法得当也是可以食用的。
真是望山跑死马!
这样无望的行军,一直持续到了十八日。
除了我还应付得来,那四个丫头的身体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
每天,我们能行走的路程,也一天比一天短了。
而且,我们身上背的那一百多斤大米,半生半熟的,也快要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食盐也所乘无几……
这减轻了我肉体上的负担,但却在我的心里压上了一副担子。
我们越是向南走,越是在接近自己理想里的世界,但也日渐明白,这个我们理想里的世界,仍然离我们很远。
但等到了第十八日,我们才看到了树!尝到了树叶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
第十九日,大山似乎仍然无穷无尽。我们傍晚时分宿营在一片树林里,但这里的每一颗树,我们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我们在这里休整一下吧!不能再向前走了。大家都要崩溃了…”海伦提议道。
我眼睛扫了其他人一眼,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明显也是不想再向前走了。
“好吧!我们在这里休整一星期时间!”我说……
她们几个顿时横七竖八地睡在地上不想起来了。
我暗暗笑了一下。至少,她们对我是越来越依赖了,已经习惯我为她们做太多的事情了。
但这样的依赖,可是我付出了太多的汗水得来的!而非巧言令色!
我像变戏法一样把那杆大枪拆了,然后,将其中的一截安上了斧头,顿时,成了一把相当好用的砍斧。
我先选了个地形高爽地营地,然后,用斧头将营地范围内的所有树都砍光,清理出理想地宿营地。
这个树林,靠在荒漠的边缘,所以,所有的树,都不高大,砍起来,并没有费我多少的力气。
但把这些树去皮,然后,把它们集在一起,做成一个小木屋——没有钉子,完全靠手工去操作,这可是费了我不少的脑筋!…
而且,在这个小木屋里,我还用树干搭起床架,再用树枝织成床席,做了两张床,放在屋内两边。
睡床总比睡在地上要舒服!而且,四人休息,一人值班的话,那么意味着,总有一个美女与我同床……
她们进来时,我已经在木屋中央升起了一堆火,虽然温度挺高的但有火可以去潮气,而且,烟气会驱除这屋内的有毒有害的病菌…
她们进来后,压根没有对我的能干奇怪——她似乎习以为常了!她们都是争先恐后地抱着睡袋扑到了床上……
这时候,我正用三根木棍做了个支架,吊起一只小的行军锅,为她们煮米饭。
这一餐吃的比较“正式”。
不仅米饭煮的比较香,而且,我还特意做了几个菜:二十几只盐水浸渍后又烤的乌黄的蝎子,还有蚱蜢,另外是十几只不知名的蠕虫,也在锅里烤得脆脆的……最后,是每人一碗鲜嫩的树叶做的汤,汤里还飘浮着不少蚂蚁——这也是我特意捉来放在汤里的,有点恶心要是不习惯地话,但这么多天没有吃肉,补充营养是必要的。
另外,这也是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来,第一次坐下来,坐在桌子上吃饭!桌子是一个树墩上,放着一块细树枝纺织成枝条板。而座位,是石头上放着一块象切菜板大小的圆木段…
玛利亚先祈祷了一下。(她似乎没有习惯感谢我……)
然后,她们安静地坐着,默默地吃饭。
吃完饭后。谁也不说话。也没有走开,只是静静地坐在我们的餐桌边。
“这…算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了!临时住一下,大家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们接着往南走!相信,我们能找到更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我简单的说了两句——觉得自己不说两句似乎过不去……
她们仍然沉默不语。
过了很久,玛利亚先是点了点头,说了声“是呀”,便去睡觉了。
然后,她们相继默默起身。然后,一个接一个上了我为她们做的床,然后,过了不久,竟然都睡着了……似乎,她们都麻木了,对这个世界,对这些苦难……
我坐在火堆边上。火烤得自己的脸有点痒痒地。
枯坐了许久,一直等到半夜时分,我这才到屋外去。
这片树木并不算大,一眼望得穿,也只有两百颗大大小小的树,只有一二百平方米大小。
这样的树林,不大可能藏着什么凶猛动物!所以,我放心的四处走了走。
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四只倒霉的老鼠和一只剌猬。
剥了它们的皮,去掉内脏,用地上的灰烬包裹了一下,送到了火堆边的余火里焖着。
过了片刻,诱人的香味一阵比一阵儿浓烈……
不一会儿,便有三个馋猫起来,开始去拨弄火堆里的美味。
但艾丽斯却仍然在酣睡。本来以为她是十佛教徒,对肉食不那么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我手里拿着一只熟透的老鼠去推一推她时,才发觉她全身都烫得厉害。
大家围过来一看,不由得都挺担心她的。
这一路走来,艾丽斯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以前也发过两次烧,但都吃药顶了过去。她们的体力都透支的厉害,特别是听说宿营休息一段时间,一下子放松下来,确实容易生病!
玛利亚说艾丽斯是生病了,可能是肺炎。
我估计的情况和玛利亚的诊断差不多。
我们带来地药品,本来就是临时从急救包里收集来的,大部份药品是针对外伤的急救药。但现在,真正派得上用场的退烧药和内服消炎药,已经让她们在十几天里慢慢的消耗光了……
玛利亚用体温计给艾丽斯量了量,说有四十一度,说要先给艾丽斯退烧——不然高烧会把艾丽斯的脑细胞毁了!
说着,便把艾丽斯的衣服脱地只剩下两件贴身的内衣。
然后,她开始用水轻轻地擦拭艾丽斯的身体。
(但不一会儿,让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玛利亚手里的湿毛巾,擦下来了越来越多的灰卷儿——但想一想,估计我们自己身上的尘垢,也不会比艾丽斯少多少,于是,各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上开始发痒……)
玛利亚不停地给艾丽斯降温,但一直效果不明显。
而且,似乎艾丽斯介于昏迷与没有昏迷之间的状态,偶尔叫她一声,她也能答应,但有时候叫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她的额头和身上的肌肤,摸起来烫手。
她们先是轮流把艾丽斯抱在怀里,不停地换毛巾给她降温,不一会儿,艾丽斯身上的两件内衣便也湿淋淋的,在玛利亚拥抱她的时候,玛利亚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顺手把艾丽斯身上的最后两件衣服也脱了下来……
我开始的时候,还把眼光转过去,但……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而且,她们这样忙了半天,却没有什么效果后,还是不得不按老规矩办事。
最终!还是把艾丽斯,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交到我的怀里,“何,还是由你来照顾她吧!”玛利亚说。
然后,如似乎又有点不甘心似的,说:“何,你不能偷吃!”
我微微一笑,但没有出声——心里却说:要是不能偷吃,我这么辛苦做甚?
似于把艾丽斯交到我怀里,就没有她们的事情似的,她们很快就疲惫不堪的爬上床睡觉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这丫头,虽然一次次的净身,已经洗去了她身上的尘垢,但头发仍然不那么干净。
虽然我不是完美主义者,但这样一头湿淋淋的头发,粘乎乎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也不是个好事情。
晚上,而且在树林里湿气挺重,我很快就聚集了几瓶水,然后仔仔细细的替艾丽斯洗了洗她的头发。
不这样做不知道!
真正把自己的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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