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细心的艾丽斯,将玛利亚的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分,这才在玛利亚左腿的内侧,发现了两点几不可见地伤痕。
“估计现在去吸也没有用了…毒已经扩散了!”我说。
“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艾丽斯看着我说。
我想了想,拨出身上的匕首,吐了口唾沫在匕首上,然后擦干净,刀锋贴着这个平日里就算裸着身子也要显示高贵与冷漠的美女大腿的内侧。
“也许会感染…”我提示了一下,看着她们其他三个女人。
艾丽斯欲言又止。
海伦说:“先保住命,感染不感染,以后再说!”
真要命!
吐了点口水在玛利亚的腿上,然后,把她那伤口稍稍拭擦干净,我手里的刀,不再犹豫,沿着那两个毒牙留下的伤口,切了一个“十”字型的切口。
竟然在切口里找到了两根细若针茫的毒牙,只有一毫米长,细得几乎要看不见。
我用刀尖把这两根毒牙挑了出来,放到一块布上,给戴安娜研究一下,而自己先是用手用力挤了挤玛利亚大腿内侧地切口,然后,犹豫了一下,对海伦说:“你来,把毒血吸出来!”
“我嘴里起血泡…有伤口。”海伦说。
我看了看艾丽斯,又不忍自己老婆去冒险。而戴安娜是个重病号自然也不能叫她吸。
“都什么时候了,就你来!”艾丽斯责怪我道。
我伏下自己的头在玛利亚的两腿之间,然后,把嘴贴在切口上。
在女人浓烈的气味里,我猛烈地连吸了六口,足足吸出了一大杯污血出来后。这才见到血液里有一丝玫红。
“再多吸几次吧!”海伦建议道。
“她会脱水的…艾丽斯,你去水潭里取点水来。要小心!”我吩咐道。
艾丽斯听了,跳起来,拿只干净的头盔,作水具,飞快地冲到水潭边,取了一头盔清水过来。
我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一下口,然后,再伏下身,又是猛吸了数口,这才见到吐出来的血的颜色变得浅了一些。
然后,又用清水反复冲洗了半天伤口,接着又吸了几口血,终于见到了比较正常的血液的颜色了。
再冲洗了一下伤口……
“差不多了。”我说。就这样吸了半天,连半点情欲的冲动也没有。这么多天,大家都过着一种天体生话,所有的神秘感都没有了…
所以,见到再多的内容,也不会象开始那样冲动了。另外一个原因,大概是艾丽斯让我乐不思蜀吧。
“那玛利亚安全了吗?”海伦问。
“你们以前曾经注射过广谱抗蛇毒的血清的吧?”我反问她。
“是呀!…”海伦回答。
“这要看她的命大不大了…”我真实回答。
然后,我又让海伦每隔几分钟,嘴对嘴向玛利亚灌几口冷水,给玛利亚补充一下水份。
海伦答应了,开始忙了起来。
我问还在一边支撑着病体的戴安娜,那根毒牙是什么性质的?
戴安娜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让艾丽斯扶着戴安娜回去睡觉,而自己去了我们的临时茅坑边去找一找,看看那条毒蛇究竟是什么样的。
过去没有费力气,那条蛇已经倒在茅坑边上几米远的地方死掉了,大概是因为沾上了人类的便溺的原因。
蛇很小,只有一只圆珠笔蕊大小,但颜色却异常的绚丽。
我有点疑惑,难道,现在这世界动物都小型化了么?为什么我这一路上都没有见过大的动物呢?
我把那条小蛇地尸体放在了茅房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准备第二天再处理它。
回去后,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蛇类会复仇的传说,便在我们的小木屋外面,用草本灰,撒上了一道包围圈,不管有用没有用。至少明天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动物过来…
等到第三十一日早晨天亮的时候,我发现三十日夜里做的是多么的明智。
在我放那条死蛇地边上,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聚集了上千条小蛇。
偶尔有几条想往我们小屋靠近,但一接近草木灰,立刻退缩了!
戴安娜经过昨晚的折腾,身体更虚弱了,但仍然被当成专家扶起来看这些可怕的小蛇。
她看了半天,身体只是颤抖,摇了摇头,最后说:“这些蛇,应该不是…不大可能是在这里生活的,相反,它象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过来的!”
“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们在的原因吧?”我一想这些蛇要是象水一样漫过来,头皮都有点发麻。
“不知道,看起来它们很慌张…”戴安娜接着下结论。
但这些不重要了。
我开始拿工具去砍了几颗树,做了一个稍稍大一点的滑车,前面的一端,用背包带,可以挂在我的肩膀上。另外一边,是树梢,比较软,放在地上拖,可以让滑车不那么颠簸。
我让艾丽斯和大病初愈的海伦收拾东西,把细软铺在滑车上,而把武器挂在滑车另外一端,一旦情况不妙,比如这些蛇发病一样的冲过来,我们立刻撤退!把两个病号放在滑车上拖着就跑——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过了两个时辰,太阳火辣辣地升起来的时候,这群小蛇,发疯一般冲向了水谭,片刻之后,几千条蛇,在水潭里伸着头。拼命挣扎,把一汪谭水染得五彩缤纷…非常的诡异。
我问戴安娜,这些蛇在干什么?交配?
戴安娜忧心忡忡,想了想说:“它们似乎在逃避什么天敌!它们很慌张…”
我想了想,猜不出来什么结果,只是默默地给她们做了早餐吃了,然后,拥着艾丽斯坐在屋前,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是,过了片刻,有无数只小老鼠也象发疯一般从我们的小屋前跑过,但它们没有冲进水潭,而是越过水潭边的一条沟坎,直接向远方冲去。
我连拍带打,也只抓了二十多条。虽然知道这将是一顿美食,但几位美女,连同我的媳妇艾丽斯,都看着老鼠觉得恶心。
又过了片刻,无数各式各样的鸟,从我们来的地方飞了过来,一直向远方飞走了。
接着是小的不知道名的野兽一群,也从离我们不远处经过,一直向东方跑去。
(这写全是肉呀!真可惜,我想。)
“似乎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戴安娜说。
“我猜也是!估计那群蛇也是。”我附和一下,然后问艾丽斯的意思。
艾丽斯说她不知道,但会听我的。
海伦也点了点头。
“我们也要快走!”我说:“这些动物的感觉要比我们人类敏锐。
也许是有什么恶劣的自然灾害要出现了,所以这些动物才象到了未日一样,仓皇逃窜…我们也要走,不管它是什么,还是小心为好!”
这时候,玛利亚已经清醒过来,但腿却肿得不象样子,完全合不拢!而且,她知道是我怎么救了她之后,她看我的时候,眼光一扫,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的理直气壮,而是有一丝羞涩,很快把头转过去,脸上也有点红晕…
我走过去,把玛利亚抱到滑车上,想了想,把戴安娜也抱了上去,试了一下滑车,还算可以!只是可惜了我的一只包,被完全拆开来作为绑这滑车的绳子,估计以后再也也没有办法复原成一只包了。
“这些逃难的动物向哪个方向跑,我们就向哪个方向去!它们都是‘地头蛇’,肯定认识路…”我出主意,她们也都同意。
正准备走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抬头一看,远方地天空,竟然有一块移动的“乌云”,正慢慢向我们这个方向移了过来。
“那是什么?”我指了指。
“象…”戴安娜用望远镜看了半天,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天啦!是什么蜂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快走!”
闻言,不再犹豫,我拉起滑车,带着艾丽斯和海伦,向东方逃亡。
刚走了十几米,又听到戴安娜一声惊呼:“我的上帝!地上也有象发大水一样,向这边涌过来了!”
闻言,我回头一看,果然,身后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条黑色的波浪纹线,正慢慢向前移,虽然不激烈,但却也势不可挡。
“应该是一种蚂蚁!”我在感觉里仔细体味了一下,补充说。
“对对对!”戴安娜躺在滑车上,赞同道:“天上飞的,大概也是蚂蚁…我的上帝,一定是行军蚁,它们这一路过来,路途里兵锋扫过的,不可能有活的动物了…昆虫也不会有了…”戴安娜吃惊的在滑车上大声说,声音有点颤抖。
其他人默不作声。
大家都被这种恐怖的生物震慑住了!谁都明白过来,一旦这些蚂蚁冲到自己身边,那会是什么样子。
我脚下一停,直向前冲,一口气跑了五六里路。再一看,艾丽斯和海伦,都快要累趴下了。
“坚持!坚持!”说着,我腾出一只手,拉了一下艾丽斯。她已轻跑得脸色发白了…
海伦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戴安娜和玛利亚因祸得福,她们躺在滑车上,不用费什么力气。
再跑了几里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一段时间,吃不好,睡不香,她们的体力都不行了。
但远处那漫山遍野的蚂蚁,似乎丝毫停下来地意思。
真不明白,小小的蚂蚁怎么跑的那么快?
戴安娜在望远镜里仔细看了看,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这些蚂蚁不是普通的蚂蚁,大概是一种体型很大的行军蚁!哪一只蚂蚁落在后面,那它就有可能吃不到食物,所以,它们会这样争先恐后…”
原来是利益驱动,难怪这些小虫子爬的这么快!
“那它们会一直追我们吗?”我问戴安娜。
“一般,它们要是白天行军的话,晚上会停下来。要是晚上行军的话,那么,白天一般会停下来…它们不会日夜兼程…”戴安娜解释说。
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只要我们日夜兼程,那么就有希望摆脱它们。
但艾丽斯和海伦却快支持不住了。
这样剧烈运动,她们手里的水,一会儿也喝光了……
等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那些该死地蚂蚁离我们只有十里地了。而且,那群天上飞的蚂蚁,甚至有几只已经掠过我们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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