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扶了扶自己那仍然被这几个女人搞得粘粘乎乎的分身,调整了一下方向,一股褐黄色的无根浓汤,冒着热气,扑向了爱玛的小脸。
“啊!”爱玛躲闪着,但仍然被那褐黄色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水流淋了一头一脸。
“不许躲!你不想活了?”我威胁道。
“啊!”爱玛身体一颤,被吓住了,再也不敢躲避那无根的浓汤。
褐黄色的水流,直接喷射在她白净的脸上。
但她的脸,却是一半已经红肿起来,而且她的嘴角有着血污,但很快她的嘴角的血汗,被气味浓烈的液体,冲得干干净净……
那热腾腾的液体,在她的脸上四下溅开,无数的液滴,溅到她的头发上,然后顺着她那长长的头发,流过她那细长的脖子,顺着她的胸脯,向下流淌。
爱玛紧紧闭着眼,她伸出一只手,徒劳地在她面前晃着却挡不住那喷射的水流……
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也许是因为已经把体内的迷药在那污浊的水流里送出体外,没由得觉得精神一震。
这时候,才忽然在身体里感觉到了奇怪的欲望……
第017节 报应
一把抓着爱玛那湿淋淋的头发,然后把她扔到水桶边,说:“我数到十,你马上给我洗干净!”
爱玛瑟瑟发抖,连滚带爬,进了水桶,飞快地洗起她的长发和身体。
等我数到十的时候,也不管她的尖叫,一把将她湿淋淋的身体,从水桶里拎了出来。
那其他几个女人,都不敢正眼看我,但都有点担心地看着我,她们猜不出来我要做什么,在她们的计谋得逞之后,才发现原来我的武力是她们不能抗拒的。在她们的心里,肯定认为我是一个被她们百般凌辱过的受害者——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回事情,但按现在这个世界的通常的认识,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她们猛然发现我比她们预想的时间更早的清醒过来,而且开始报复她们的时候,她们害怕了,她们不知道我将开展的报复是什么——也许,她们害怕会被我割掉鼻子或者乳头等等。
但等到我一把将爱玛从水桶里提了出来,然后顺手一挂,把爱玛的脸冲着水桶,两条湿淋的手臂趴在水桶边上,就这样从后面开始将分身直接送进爱玛的身体里去的时候,她们明显放松起来。这……大概在她们看来,简直就是爱玛的一次艳遇!
但很快,爱玛的叫声,又叫她们紧张起来——那叫声,可不仅仅是叫春那样的简单,而且任谁都能感觉到,那声音里有一分惨厉——是一种痛苦的声音。
我的心里有气,所以分身已经涨到最大,而且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在向爱玛疯狂报复。
爱玛的头发不停地甩动,无数的水滴,随着她的头无助地甩动而四处飞洒着。
便她那样带着哭喊的叫声,在让我开始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兴奋后,慢慢地却让我有些反感,因此也越来越没有感觉。
我气得用力在爱玛那白花花的臀部猛击一掌,然后把她推开,说:“滚一边去,你让我讨厌,婊子!”
转身,我的眼光一扫,落在另外一个躺在床边上正在瑟瑟发抖的一个女人的身上。这一次,我连让她洗一洗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直接上了床,举起她的两条腿,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噢~”那个女人叫了一声。象是很害怕,又象是期待已久,她甚至偷偷看了一眼,象个害羞的小女人飞快地偷眼看她的情人。
很快的,她的声音也变成了惨叫。
我发现自己原来特别讨厌她们以这样的声调叫春……
把向下这个女人的两条腿往床上一摔,下了床,手一指,命令她位:“都给我过来,在床前给我趴好了!”
没有动静,她们似乎都被吓傻了!
这些胆小鬼!刚才轮暴时的勇气和得意都跑到哪里去了?
“啪”的一声,我的手无情地落在那个刚才在床上被我“临幸”的女人的屁股上,顿时五只手指印在她的那丰硕的臀部显现出来,由白到红,然后变得青紫。
“过来趴好!”我再一次举起手。
那个刚刚被打了一下的女人顿时滚下床,把汗渗渗的脸贴在床上,手臂伏在床沿上,身体微微战栗着,无数细碎的鸡皮疙瘩在她的肌肤上直若隐若现。
“都过来!”我再喝了一声。
其他几个女人顿时也都飞快地爬了过来,都撅着屁股在床前趴着,低着头,不敢年无。只有那个珊德娜犹豫着,她刚才没有加入到这群疯狂的女人行列,她不知道我这一次的喝令是不是包括她。
我也不理会珊德娜,她也是有罪的,但我要惩罚的人,暂时并不是她。
我也不吭声,在床前来回走了一圈。
这些女人,我都不熟,但这个夜晚,她们做的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容忍的。
所以我随便挑了一个,然后搞得她鬼哭狼号……
然后再换一个……
一直搞得她们都瘫软在床上,连在床沿上趴着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真是不是那么有意思,和想象里的那样刺激的感觉完全不同。
甚至是味如嚼蜡。原来这种事情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差!
大概是没有什么征服的快感的原因——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想,她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作为一件很炫耀的事情来说,不管她们强暴我,还是被我搞得鬼哭狼号的,因为这是一个女性社会,而男人,是应该为女人守着自己的贞洁的……
这样的感觉是让人如此不爽。
等我体内的欲火慢慢平息,我看了看这几个倒在床边上,手捂着她们的小腹和那活儿的女人,真想把她们都吊起来用皮鞭抽上一顿。
但估计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都给我呆在这里,谁要是敢动一步,哼,你们也知道,要想这样的事情不被传出去,我最好的选择是杀人灭口!”我阴森森地说。
几个女人脸色大变,都忙不迭点头……
这时候,已经快到三更天了。
我转过脸来,指了指珊德娜,勾勾手指,让她过来。
珊德娜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我让她把床收拾干净,她麻利地做到了。
我让她用毛巾把我身上擦干净。
珊德娜喘着粗气,也按我的要求做了。
“睡觉!”我说。
珊德娜不解其意。
我一把抱起珊德娜,把她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抱着珊德娜,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硬,但我不理会这些,也没有安慰她叫她放松什么的,自顾开始睡觉。
抱着一个温顺而且温热的身子睡觉的感觉很不错的,很快入睡,而且因为折腾了大半领先,所以睡得还很香。
但清晨太阳照进房间的时候,我又很快地醒了过来。
低头一看,珊德娜仍然睁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珊德娜,你没有睡?”我问。
珊德娜在我的怀里挣了两下,委屈似的说:“睡得着才怪……”
我转脸看了看床下,果然,除了爱玛,其他几个女人都睁着眼睛,压根没有睡,也没有敢跑的。仍然都弯曲着腿,呆在原地。倒是那个爱玛,睡得死死的,而且,还微微打着鼾。
“怎么处置她们?珊德娜!”我征求了一下珊德娜的意见。
“把她们送官府里去……”珊德娜说。
“我看不如在院子时挖个坑,直接把她们埋了,一了百了!”我伸了个懒腰,威胁说。
“这……”珊德娜不知道如何接口。
下面的几个女人听了,顿时傻了眼。她们没有想到我睡了一觉之后,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说要挖着抗把她们都埋了。顿时哀求声四起,把那个爱玛也惊醒了。
而且这时候,爱玛的朋友们把爱玛出卖了,说一切主意都是爱玛出的,是爱玛把她们叫来的说要和她们分享一个美男的……总之,希望我能放过她们,要埋,就把爱玛埋了吧!她们发誓不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七嘴八舌的,吵得我头都昏。
“够了!谁再说话,我先把谁活埋了!”我大声说。
顿时再没有人说话。
真是头痛。
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都把衣服穿上!”我随口说道。这些光溜溜的身体气味不太好,偏偏我的鼻子又很灵敏。
她们各自从屋子的各个角落里把自己的衣服找到,穿起来。
穿上衣服的这些女人,一下子好看了许多。
这让我更下不了决心杀她们了。
我顺便问了一下这些人都是谁家的孩子。
原来除了这个屋子的主人家的孩子外,另外五个,一个是这个城的城主家的小女儿,一个是捕头家的小女儿,还有三个,一个是盐商家的,另外一个是铁器商家的和一个家俱商家的——都是这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富商家的女儿。说起来算是这个吉它城的太子党了。
按理说,最经济的做法,是让她们每人都赔一笔“青春损失费”给我……但我毕竟是从一个男性社会过来的,这样做,我自己首先觉得太过下作了!要是让艾丽斯知道,那她岂不是要笑话我?
但要这样放了她们,我似乎很不甘心。
正犹豫着的时候,这丝绸商家的大门被敲得咚咚作响,然后有仆人通报说爱玛家的仆人有急事要找爱玛。
我犹豫了一下,示意爱玛隔着门说话。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仆人隔着门,带着哭腔对着爱玛说,她昨晚上家里有点事,请假吉它城,今早上去牧场后,发现爱玛一家人从上到下,九十三口,被人杀了个精光,家里的东西都让人抢光了,房子也烧了……
爱玛“哎呀”叫了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我也愣住了,没有想到昨天的一场风波,会闹成这样的结局。
我的眼睛首先转向珊德娜:“是你的人做的吗?”
“不不不不不不……”珊德娜一连串地否认,然后她解释也是一个孤儿,只是出来跑江湖混口饭吃,要是有那么大的势力,何至于到赌台上抛头露面?
嗯,珊德娜的话逻辑上是讲得通的。
“那你们说大概会是什么人?”我问:“这吉它城是不是经常有强盗?”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吉它城还真是盗贼出没的城市。
其实我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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