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冷战的局面结束之后,很快,海伦放心的搂着我的脖子睡着了。她刚才地一场风雨里,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所以,接下来,我接连换了许多次马,她都没有醒来。
一直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骑着马,进了飞马帝都。等我们一进城,身后,城门吱吱哑哑的关上了。
进了客栈,海伦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边脚步蹒跚,一边睡得迷迷糊糊……一直等我把她抱进房间,轻轻放到床上,她也没有真正清醒过来。
华灯初上,我出去买了一些好吃的东西回来,又带了点酒,买了些药,这才回客栈。
回来后,却见海伦抱着腿坐在床上,已经醒来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问她,同时把许多好吃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饿了么?过来吃点东西吧!”我说。
海伦看着我,伸了伸手,说:“拿来!”
我笑了笑,把几包肉食送到海伦手里。
海伦慢慢地咬着它们似乎在慢慢地品味。
“怎么样?还有,吃东西像你那样吃不会香!要大口大口的吃,不要细细的嚼。放在嘴里咬一咬,三下两下,便咽下去,这样吃也许不算文雅,但会更香的!”我说着,几口把手里的一块牛肉吃了下去。
海伦斜了我一眼,仍然慢慢的吃她手里的几块不同品种的肉食。
“对了,海伦,为什么西方人的宗教不像东方的一些宗教,比如说佛教那样反对肉食?是因为圣经的原因,这些动物天生就是上帝赐给人类的肉食?这就是它们的命运?”我问海伦。要想更了解她,就要更多的让她说话。
海伦点了点头,说:“圣经里就是这么说的。”
“你不觉得会有错吗?比如说以前基督教说地球是世界的中心,事实证明不是!你觉得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些动物,真的就像曾经我们知道地那样,它们也像我们一样,只是地球上的一种生命,只因为它们弱小,所以,被我们咔嚓喀嚓的吃掉!”我再问她。
海伦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块,嚼了几口,吐了出来,说:“这些道理,你可以问一问玛利亚。你找我问,是找错对象了!”
“难到你没有思想?我觉得你不沉迷宗教,应该会看得更清楚!”我说。
“你呢?”海伦反问。
“我?我……我不是太坚定。”我坦言:“比如说命运与偶然,比如匪夷所思的预言却真实地实现,比如说我们俩人这时候坐在一个中世纪的客栈里……我不太能肯定一些事情了。”
海伦把食指竖在油彩光亮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然后她开始不声不响的吃她手里的东西,吃了几口,放下,再换另外一种。片刻之后,她品尝了我带来的所有的食物,而且,喝了几种不同的美酒。
最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了一个结论:“吃到高兴的时候,要抬头叫几声来表达——那是狗!以后,一路上我们吃东西的时候,请你别再说话!”
我苦笑不得。
“有什么要问的,你现在可以说了!”海伦一本正经。
“恩,那么,你腿上的伤好了么?我替你抹点药吧!”我转移话题。
海伦的脸蓦然一红,掩饰到:“这个……我自己来吧。”
“我们客气什么呀!再说按摩的工夫,你又不会!”我当然要替她把这关键性的服务做好。
海伦不反对我的提议,但却嘟哝着没有地方洗澡……
没有地方洗澡是当然的事情了!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这样的习惯。
我从外面提了两桶热水回来,给她擦洗了一下身子,她却又一本正经地要我转身不要看她。
我笑了笑,把刚才吃剩下的垃圾,一股脑儿拿出去扔掉了。
回来的时候,海伦已经洗完了,她盖着一条鲜红而单薄的绢丝床单,已经躺在床上。
“不要偷看!”我学着她的口气。然后飞快的把自己也洗了一下。换了件干净地贴身衣服,这才坐到床边,手轻轻落在海伦的膝盖上。
海伦浑身一抖。
“我们开始吧?”我小声说,像是情人的悄悄话。
说着,也不等她回复,手一扬,已经撩起了海伦身上的床单。
鲜艳的床单下,是一双白生生修长的腿……
海伦不安地扭了扭。
我打开飞来的药膏,这种药是一种疗伤的药,味道很好,带着清香,而且,据说效果不错。
“我要开始了!”我告诉她,同时把药膏在掌心抹开。
“喔……”海伦又颤抖了一下。
但她的腿,已经被我握在手心里,轻轻向她的腿上一贴,看似轻柔,但她的两条腿,都不再能动弹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腿,轻轻向上一抹,快到尽头的时候,悠然停住。
手掌下的肌肉,一下子收紧起来。虽然我和她,程度上已经算是很熟了,但仍然是新欢,所以这样的亲密,激烈地刺激着她,让她情难自抑。
我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再向上去,而是手缓缓的向下……
事实上,我一直很讲规矩。
所有的手法,都是非常正统的,而且,深得按摩是中的之味。
海伦的腿是有福的,经过我带着丝丝真气的手,这样细致的按摩之后,估计伤势也好了七八分了。
也许,明天早上,她就能非常轻松地跨上马背了。
“完了?”海伦疑惑的问,她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出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前。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似乎……好像不痛了,真奇怪。”海伦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你还会按摩?”
“当然!事实上,这一手,本意并不是要为别人服务,而是用来保住我自己的性命的。”我淡淡地说。
“保命……你很危险吗?”海伦起身,仍然上用双手环抱她的腿,但这样,不再像以前那样缩手缩脚的了,因为她的伤基本好了。
“你说呢?”我反问她。
“……我有时候觉得你是,有时候觉得你很……软弱,甚至有点……窝囊气。恕我直言!”海伦看着我,说道:“难道你自己不觉得?”
“为什么?”我再问她。
“有英雄是像你这样的吗?”海伦抬了抬下巴。
“英雄是什么样的?像你那样?”我不动声色,在凳子上盘起了自己的腿。
海伦迟疑了以下,摇了摇头,说:“反正,你不像。”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准备成一个英雄!”我说。
“你……真的曾经是个红色政权的军官?”海伦转移话题。
“你要是不信,恩,你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说。
“不……我觉得你像个军人,但并不像个军官。”海伦说。
“为什么?”我有点奇怪。
“难道一个军官不需要领导才能?”海伦问:“比如说……我看你不太合群,不是么?”
“是的,我也有点奇怪……”我承认这一点。
“要是你不合群,那你怎么让人对你信服?怎拢络一支队伍?”海伦说。
“有道理!但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被一些听起来有道理的推理推翻!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我是一个技术型的军官……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解释道。
“你手上的兵,怎么看你?”海伦再问我。
“嗯……这个……是这样的,我指挥过的队伍是应对小规模的低烈度冲突的。经常有发生战斗的可能。不错,也许我能做一百件让他觉得不爽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每一次都能从枪林弹雨里把他们安全的带出来,你想象一下,他们还会反对我吗?再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国家曾经是个浆糊!什么唱歌的跳舞的打球的……这些人都能做将军,我做个军官有身好奇怪的?不如说我刚才给你按摩这一手,又有几个军医能做到?TNND,要是我都不能做军官,那简直上没有天理了!”我自嘲的一笑。
海伦呆了一呆,她压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的解释。她后来对我说,她还以为我会狠狠标榜一下自己,说出一大堆我能做将军的理由呢!
“你……杀过人?”她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我。
“你不是见过吗?有时候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我淡然说。
“但……你眼睛里怎么没有杀气?”海伦问我。
“杀气?”我问。
“嗯,我在军校里的教官,是个上过战场的指挥官,据说他杀过不少人,而且是面对面的,有时是步枪扫射,有时候是刺刀见红……只要他在讲台前一站,我的同学都会说,我们的后背都发凉了!”海伦看着我。
“哦?”我知道她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是真地!那个教官失去了一条腿的,叫史密斯上校,你听说过吗?”海伦问。
“史密斯?他讲过他的腿是怎么失去的吗?”我问她。
“这个……他自己没有说过,但听说,他是在阿富汗失去他的一条腿的!”海伦迟疑可一下,说道。
“哦,事实上,我和史密斯先生很熟悉。而且,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他那条腿上我亲自切下来的。”我轻轻吐了一口气。
“什么?”海伦差点要站起来。
“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摊了摊手,说:“那时候,我的队伍和他的队伍,时分时合。有时候,他打恐怖分子,有时候,他却帮恐怖分子向我的国家渗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有不少战友,牺牲在他所支持的恐怖分子的枪下。”
停了一下,我接着说:“但国家的利益,让我们随时要准备和自己的敌人握手言和。有一次,我的队伍和史密斯先生的反恐中队一同战斗,去对付一股恐怖分子。在战斗快结束的时候,他被当地的一种超级毒蛇咬中了腿——理论上讲,这是无药可治的。我问他,他是想保住命,还是想保住他的腿?他选择保住自己的命,我便一刀把他的右腿,完整的切下来!”我在空中做了一个利索的挥刀手势,结束了这个故事。
“真的?”海伦眼睛瞪大。
“假的!……其实他的腿,是能保住的!我就能治好它,但他的手上有我兄弟的鲜血,既然我有兄弟却胳膊少腿的,那他,史密斯先生,又怎么能全身而退?”我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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