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希望最后一刻能出现奇迹,不需要我动手杀人。
那女人趾高气昂的轻蔑一笑,手里的刀一挥,顿时,二十二匹马在这群女人的臀下催动,向我冲了过来。
一般的战士在冲锋的时候,都会呼喝有声,但这群杀手们,却一声不吭,就象虽然很兴奋但却很闷骚的女人在床上一般……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可怕。所以,我的腿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同时,刷地一下,抽出了一直放在腰间的刀,弯下身子,静待这些已经两眼赤红放光的女人冲过来。
二十几步路,由起步极快的战马来冲击,那时间非常地短!
但这么短的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不同战马起步快慢之间相差的几秒钟时间,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她们的队形整齐,配合密切,但在我的眼睛里,她们已经是阵形大乱!
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挥,我象旋风一样冲进了她们交错的战马队形之中。
等我再一次从刀光剑影里冲了出来之后,无数血烟腾起。然后,是厚重的肉体倒地的声音。这声音里夹杂着战马垂死时的哀鸣和女人们被摔下时的惊叫。
我平静的站在那匹战马前,甚至,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那匹战马脖子上长长的鬃毛,说:“多漂亮的一匹马,这么死了,似乎有一点可惜。”
骑在战马上的那个负责指挥的女人呆若木鸡。她的武功,事实上是这群人中最弱的一个,这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至于为什么偏要让她来指挥这场狙击任务,我就没有看出来——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我身后的二十二个女人中要有九个女人,各方面都要比她强!
那女人过了十几秒钟,才浑身一抖。似乎才从刚才噩梦一般的现实里清醒过来,接着,她做了一个非常笨的举动——竟然想要拨转马头,溜之大吉!
我无声一笑,手一伸,已经将她从马背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她还要挣扎。但我的鞋底已经重重的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紧紧的压在一块石头上。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的脚下一用力,顿时,大哭声成了呜咽,然后,无声。脚下的那个女人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顿时不敢挣扎,只能无望地等着我的裁决。
这时候,那二十二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女战士们,已经收拾好了她们的兵器,小心谨慎的从我的身后围了上来。
这时候,她们已经换了一个指挥,这一次,指挥她们的是另外一个看起来功夫不错也挺机灵的女人。
所以,她们更谨慎,每走一步,都相互交换一下眼色。
手里的匕首轻轻扬起,指着那个在暗中指挥的女人:“这样有意义吗?”我冷冷的问:“喜欢送死?”
所有的女人停下脚步,等着那个指挥的女人发号施令。
不远处那群马里,有生命力顽强还没有死透的马,仍然在垂死挣扎地踢着马蹄,马蹄敲打着石头的声音杂乱而恐怖。
那个发号施令的小女人皱了皱眉头,咬牙先向前走了一步。顿时,其余女人也跟着向前走了一步。
我“哧”的笑了一声,笑声未落,人已经再次冲了出去,在几声惊呼里,指东打西,挥刀而出,然后,收刀退了回来,脚板再一次踩在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的脸上。
无数缕头发在微风里轻轻的飘落。
那个现在负责指挥的女人面如土色。
她头顶上,现在已经是光秃秃的!从额头到脑后,一道闪着青光的头皮,在这朝阳的照耀下,有着说不出来的意味。
另外还有三个女人,头顶也是如此。
她们象那个负责指挥的女人一样,都在打着哆嗦。
所有的女人都抱着手里的武器,停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她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了。
“怎么样?你们考虑考虑!”我淡淡的说,我看着头顶的天上。碧蓝的天空里,有一只鹰隼在盘旋着,有着说不出来的写意。
她们其实并不知道我说的考虑是什么意思,但都吓得不敢出声。
她们就这样被我吓压着,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呆了一个时辰,我不说话,她们也不敢说。特别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这个女人,已经尿了裤子了,但好在空气里弥漫的全是死马的血腥味、马粪和马尿的腥臊的味道,所以,这个女人尿裤子对环境影响倒是不大。
“好了!”我打破了沉默说:“两条路!一,你们去死!二,你们忘记你们的过去,从现在起,死心蹋地跟着我混!”
这群女人象被吓傻了一般,都不敢做声。
“好!愿意跟我混的,向前走五步,我要开始杀人了!”说着。我把匕首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匕首割破空气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顿时,一秒不到,那群女人争先恐后地向前跨了五步。
“你呢?”我踢了踢脚下的那个女人。
“不!”那女人真让人意外,竟然有勇气说不!
“哦?好吧,现在我就杀了你!”我说:“你若想死得体面一点,也行!好吧,你站起来,可以向你的手下借件干净的裤子换上再死!不过,我提醒你。等你死后,你还会不由自主的尿裤子!所以,嗯,也不用那么麻烦的。你站起来好了!”
我踢了几脚,却见那女人面有羞色,偏偏不肯起来。是呀,谁又能真正不怕死呢?
眼光在那群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只见这群女人对我脚下的女人的目光里既有敬畏,却也有很多不屑,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
“哼。你不起来,我还不屑于杀你呢!”我说。
“真的?”那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嗯!你们听好了!”我转脸对其他女人说:“你们都过来,每人捅这个女人一刀,但不许直接杀了她!让她活活流血死去!这样,杀她你们每人都有份!”
那群女人听我这么一说,都愣了一下,但相互对视后,旋即都提着自己的刀剑过来。
那躺在地上的女人绝望的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杀了我!”
但等到现在是头目的那个女人第一个举起刀要戳向她的时候。她再一次喊了起来:“停!停!我投降!”
我面无表情,举了一下手,示意她们都停下来。
“说!你是什么身份?”我看着这个可笑的女人问。
“我……我……”那女人看了看周围的女人,但周围的女人都转过脸去,不看她。
“我……”那女人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挺了挺胸脯,仿佛很有种似的说:“我便是镇山王府的三公主叶琳娜!你敢杀我?”
“啪”的一个大耳光子括了过去,顿时把她扇得翻了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把她给我剁了!哪里来的冒牌货?”我冷冷的命令道。
周围的女人们手里握着刀,没有动,那个现在领头的女人上前两步,小声说:“这……她确实是三公主。”声音虽然小,但所有人却是都能听到,包括地上的那个捂着脸一脸委屈的女人。
“啪!”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女人脸上也吃了一个大耳光子。虽然没有用力太多,但听起来却更响亮。
“去你老娘的!我说她是冒牌货,她就是她娘的冒牌货!快给我剁了!”我命令道。
被打的女人老老实实提着刀,上去就是一刀戳了下去。
那个三公主就地一滚,但仍然手臂上被扎了一下,顿时,鲜血淋漓,受的仿却不是很重,但她却是惨叫声震天动地。
“饶命……我不敢了,饶命!住手!快住手!”那个三公主边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求饶。
我不理会。那个去杀她的女人便一直在那个三公主的身边跳来跳去,不时刷地一刀,在三公主的身上增加一道伤痕。
不一会儿,那三公主便滚到了我面前不远处,高声求饶,发誓永远要追随我,做我奴隶。
我仍然不理会。
再过十几秒,这丫头便成了一个血人,全身上下,再没有一条布纱是完整的!
而且,她这样滚来在去,力量转眼之间,便耗得差不多了,快要滚不动了,只是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在地上挣扎。
那个拿刀去杀她的那个女人开始时还有点犹豫不定,但渐渐的见我不理会三公主的求饶,便下了狠心,去杀那丫头。
所以,很快,那三公主的伤越来越重,最后,便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只有两只手伸向我,嗓音嘶哑,不停地向我求饶。这时候,那个受命去杀她的人,已经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
“慢!”我喝了一声。
那把带着淋漓鲜血的刀,在三公主的脖子上停住。血不停地向下滴,这些血肯定是三公主的,但不知道这些血是从三公主的脖子上流出来的,还是刚才其他地方受的伤沾在刀上的。
那个叫叶琳娜的镇山王家的三公主已经绝望的眼睛里出现了生机,眼睛里再没有一丝抵抗的力量。完全是用畏惧与臣服的眼神在哀求着我。
“你们说吧。是杀了她还是饶她一条狗命?”我问站在我身后的女人们。
她们都不敢说话。
“哼!”我哼一声。
过了十几秒,我接着说:“要是杀了她,你们每人都去,捅这个贱人一刀!”
身后的女人们这才纷纷说:“那饶了她的命吧。”
“饶她命?哼,要是她以后不听话。或者逃跑了,哼,我给你们说清楚了,到时候,你们都得死!”我说道。
后面的人都不敢吭声。但杀三公主,她们却又似乎并不情愿。
“饶她一命?”那个把刀架在叶琳娜脖子上的女人问道。
“哼,这样岂不是轻饶了她?去,把那边的马粪挑些过来。”我命令她。
那个拿刀的女人果然过去在马的尸体边上,用刀挑了些马粪过来。
“这个冒牌公主,哼。三公主岂是你敢假冒的?把这马粪给我吃下去,我就饶你一命!”我冷冷地说。(其实马粪是绿色环保的,甚至,要比我们某些时候吃的月饼还要干净,只是味道不佳。若是在缺水的沙漠中间找到这样一块水汪汪的马粪,说不准为了抢它还会有人拚命呢……)
“不要……”那三公主哀求道。
“杀了!”我简单的命令道。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