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我很不耐烦——天知道她还隐藏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我会不会一不小心便着了她的道儿,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这女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或者是我眼睛里的杀机太明显。她急忙说道:““真的,再也没有了,不要杀我!不要!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你是谁?谁让你来?”我问。
“喜妮,镇山王派我来的。”她说。
“你是镇山王的手下?”我问。
“不是。是她雇佣我来的。”她答。
……
问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好听的情报。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我便转而问她是如何修炼成现在这样子?一个女人,要练成一条蛇一样的身材,关键之处一是头骨的大小,一是盆骨的大小。于是,我拍了拍她的那个小的可怜的屁股,问她为什么这样小?
她可怜巴巴的说,她每天只吃一点水果,而且,经常要用布,将自己的身体缠起来。经常缠,便长成了这样,骨头,交叉重叠起来……
听起来,倒是像中国古时候妇女缠脚一般。
我再问她的脸为什么这样小?
她更可怜的说,这纯粹是饿出来的……,说的语气,果然像是几年没有吃饭一样让人同情。
忽然联想起来,既然她是这样的纤巧,既然她的盆骨是如此密不分,那么,她的某处,岂不是也会——很紧很妙?
在这星星海四周的空无一人的大船上,我立刻忍不住,找来几根钉子,钉在船的甲板上。然后,在那个女人的四肢,固定在甲扳上。
她面色如灰,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只是用木桶,打了几桶冰冷的湖水上来,将她从上到下,在她的叫喊声里冲了几遍——这是消毒措施,以防她身体上有什么未知的毒药。
然后,先是手指探路,最后,是在她那隐密之外,便能感觉到她盆骨果然像她说的那样,是重叠紧缩在一起的。似乎,她的秘肉,就附身在她那紧紧缩在一起的盆骨上一般,似乎,只有一个极小极小的空穴……第一个来回,都是一层一层的,一波一波的,宛若是……
……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器官,竟然这样的紧密。直到最后,我仍然不敢相信!而且,我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刚一退出,立刻,她隐密的门户,立刻又紧锁,若不是渗出丝丝血污,便宛若从来没有人去过一般。
“妙人儿!”我感叹道,在她的哭泣声里。
但她的哭声,让人心烦。我捏了捏她胸前那显得异常丰硕的果实,说:“别出声,老子要安静安静。哼,你来这里是要杀我,我捉住你不过只是弄了你两下——难道,我不比你仁慈?再哭我立刻杀了你!”
果然,她不再哭,像鬼天气一样,立刻雨过天睛。
“你,满身的刺,痛不?”我忽然有了一份闲心,吹拂着清凉的风,躺在甲板上,看了半天的星星,然后,闭着眼睛问仍旧没有松绑女人喜妮。
“有些痛……”她不敢不回答。这样说的时候,我还感觉到她的身体,也哆嗦了几下。
“很赚钱么?做个杀手?这次来杀我,她们付你多少钱?”我漫不心地问,这时候,忽然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顿时收紧,同时,猛的一翻身,就听到吱的一声,一把匕首深深地扎进我刚才躺的地方。
我手向甲扳一柏,身体立刻向外又平移了三米远。就听到噗通一声,一只铁椎或者是斧头,狠狠地砸在我刚才躺的地方。
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然后,猛的向前一扑,就听叮叮一阵响,就在我脚后的甲板上,钉了一把钉子,显然是某种极其歹毒的暗哭扫射的。
再一个空心跟头,我向上一跃,人已经在空中,眼晴一扫,便看到那个叫喜妮的刺客,早已是金蝉脱壳了——我竟然忽视了她练的是“缩骨神功”!绳子哪里能绑得住她呀!正是她,手里拿着一个管状的暗器,快速的移动着,想锁定我的身影。这个极有心计的刺客,从被我发现后,一直隐忍,一直表现得极其软弱,甚至,我暴虐的攻占了她最好隐秘的城堡,她也没有过多的挣扎。但她,竟然在我得到彻底的满足后闭着眼晴享受那片刻的宁静、在我最放松的时候,猝然发起进攻!
第075节 人肉水母
在空中的时候,我的眼睛看着她,在灵魂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里,至少找到了九十九种一击致命的方法,但我落下的时候,她仍然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身边,俏小的瓜子脸上,有些错愕。她大概没有想到奉献出了自己的身子,在那么美好的机会下仍然杀不掉我。不过,她仍然比其他的杀手要幸运的多,至少,我不会在身体沾着她的体液未干时,便对她痛下杀手。
但那瞬间的错愕之后,她的眉头上的肌肉(眉毛已经剃掉了)一动,手里的那管暗器已经再次指向我。但我知道,那里面是空的,她只是在虚张声势。所以,我没有动,虽然有些气,但我的脸色仍然平静。
“我……我要杀了你!”她急促的说:“但你要是投降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我仍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你!快投降,背过身去……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找个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她命令道,像是胜券在握,但她的脚步却接连向后退了五步,一直退到船舷边上。但是,她每退一步,我便跟上一步,所以,她退到船舷时,我仍然迫在她的身边。
“你!向后退!我射死你!”她挥动着手里那管空空的暗器。
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绝望,因为,她没有看到她所期望的我眼睛流露出来的恐慌,甚至她费尽心力,在我的眼睛里连担忧都找不出一丝来。
“退后!退后!”她的尖叫声有些歇斯底里。
但我又向前走了一小步,她若是不靠进我的体里,我便是简直要将她挤下船去。
她的身子后倾,手里无助的晃着那枝遮羞布一般的暗器,她再喊几忽然明白自己吓不到我,便突然停下来,安静下来。手里的那只暗器“当”的一声掉在船板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湖水里去,她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
我仍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我的脖子,就在这个刺客的手边,可她不敢妄动。
这样,在星光下,两个赤裸裸的人。身体几子贴在一起,站在船边上。吹过来的风,清冷而又潮湿。
喜妮光溜溜的身子在星光下更显得诡异而媚惑,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她的身子也正慢慢地涌出幽微的汗珠儿,但她的身子,却像被冷风吹拂得受不了一样地瑟瑟发抖。
我看着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和她,并没有什么仇怨,所以,就算她受人之托,来杀我,我也恨她不起来,不仅仅因为她在刚才鱼水之欢中给过我身体莫大的欢愉,更是因为,我也曾经像她这样,有过一段刺客的生涯,所以,能体会她的处境尴尬。
这样,倒挂不下几分钟时间,我看到了她眼里忽然出现坚决的色彩。
我顿时全身的肌肉在瞬间里完成了一次动员!这一次,如果她还对我痛下杀手,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但喜妮并没有敢向我下手。她本来抓着我肩膀的手,猛的一推我的肩膀,然后,借着反作用力,身体飞了出去,直接向湖水冲了下去。
这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她这样,我也不担心她会逃脱,因为我相信,在水里,没有几个人,能逃脱我的追踪。
所以,我并没有跟着她跳下去,而只是向前探了探身子。
湖水因为喜妮身体跃入而激起的浪花还没有散去,在那浪花的边缘里,我能看到一线线的血丝在慢慢消散开来——那是喜妮刚才破瓜时残留在她腿上的血污。
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自己也要跃入水里,跟着她,看她去哪里,还是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或者,就在这冰冷的水里,再满足一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望?蓦然,一丝危险的感觉,再次在心底里呈现,然后,又是一丝、竟然像泉水一样,在心底里涌了出来。
我身体本能的向后一缩,似乎要逃避水里来的威胁,然后,听到船下的水声和喜妮的惊叫。
我一探头,却见喜妮一脸惊恐的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整个身体几乎都己经跳出水面,但仍然留下一只脚在水面上扑腾着,垂死挣扎一般。
“救我!”她瞬间喊了十几声,急迫得要命。
我虽然担心这又是她的什么花招,但仍然是脚一挑,放在船舷边边的一只铁锚,飞快地落下来去。我的手一抖,手里的锚链像惊蛇一般的一抖,铁锚便像长了眼睛一般的直奔喜妮而去。
就在铁锚似乎要砸到喜妮的时候,它在旋转中巧妙地拐了个弯儿,几乎是擦着喜妮的要,落入水中,溅起一大片水花。喜妮在水里,一下子抓住了救命草一般,整个身子缠在铁锚的链条上,而且,不住向上爬,似乎水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我的手再次轻轻一抖,那铁锚的一只脚,巧妙的正钩在喜妮的两腿之间,然后,带都会喜妮水淋淋的身体直线飞上船来我身子轻移,让开铁锚落下的道路,同时,戒备着喜妮再玩什么花样——铁锚不仅带上喜妮,而且,也把一丝危险的信息,带到了我的身边。
“咣当”一声,铁锚摔在甲扳上,喜妮在甲扳上翻滚着。
但并不和我想像的一样,喜妮,一直惨叫着在甲扳上翻滚。
我定神一看,却见喜妮的的两条小腿上,血淋淋的,带着一种奇怪的粘液和一种蜡感的乳白色。而且,像是在她的腿上,附着了某种有生命的生物一样。随着我的目光定格在喜妮不住翻滚甩动的腿上,我确定了,正是她这两条血淋淋的腿,传递着那种危险的异常感觉。而且,有一道血线,正顺着她的腿,慢慢地向上漫延着。
“别动!”我一脚踏在喜妮的胸前,双脚顿时传来喜妮那小巧又丰盈异常的乳房悸动的肉感,同时,也恰如其分的定住了她的身形。
喜妮一把抓住我的那条腿,指甲盖儿,深深地扎进我的腿里。
我不顾腿上的刺痛,手一拂,带着一股真气,拂向喜妮那两条血淋淋的腿。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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