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管了龙拳门,一共四百多名门徒。
我也接受了钱安宜的捐赠,接管了钱朝最后的财产。
这样做,看起来很是风光,不仅给东联邦带来和平,也给自己带来巨大的财富和力量,但事实上,却也让地球联帮的其它势力,对我的疑心,从几乎为零,一下子生到了近百分之百的烈度。本来,我只是他们不理解的笑料,如今,却是谁也不敢小看!
我通过这两件事情,把自己彻底地绑在了龙拳门和东联邦的肌体上。整个地球联邦所有人都认为,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东联邦和旧钱朝的代表了。那些仍然拥护钱朝的家伙,就以钱安宜的名义,自然地归顺在我的门下——我并不喜欢他们这些剥削者。
我不申辩。人与人的争斗,永远都会有,永远都将存在。只是默默地聚集自己的力量,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倒是玛利亚跑前跑后,在几个联邦里,到处飞,四处解释,最后,竟然让一场眼看就要暴发的风暴,慢慢地平息下来。这也让我对基督教的影响力有了一次更深刻的认识。但是,玛利亚在平息了这场风暴之后,一直想让我受洗。她认为我做这样的姿态,至少能让占天下人口八成的基督徒安心一点。
我犹豫不决。
受洗?坚持自己?
最后,我让了一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按受了教皇的洗礼,终于向世界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换来了教会无保留的支持。
这是件好事,但却让我闷闷不乐。
玛利亚安慰我说:“我知道你讨厌所有的形式上的约束。但你想一想,如果你原意,你甚至可以成为下一任教皇!并不是你委身于教会。你也可以理解成教会投身到你的阵营里来!上帝和你站在一起,难道不值得?再退一步,你这样做,是为你自己的事业作点牺牲——难道不值得?”
我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一挑她的下巴。玛利亚竟然没有躲闪,而是眼晴亮亮地看着我。
我说:“要是我让你委身于我,你原意牺牲吗?”
玛利亚看着我,脸上的红霞绽开。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她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原意!”
我一怔。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脖子后,把她拉向自己。
玛利亚身子僵硬,像是要挣扎,但又像惊吓着我一般,慢慢地让我拥入怀里。
“有男人抱过你吗?”我问玛利亚。
“我从一岁起。便是修女。除了你!”玛利亚的声音颤抖着。
“那你要试一试,嗯,我很荣幸给你这样的体验!”我像个救主一般的口气。
“我……害怕。”玛利亚说。
“嗯?当年。我和你祖母之间,有爱也有恨。有相互尊重也有相互的蔑视,有信任却也有常常的怀疑——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但我唯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你猜一猜吧。”
玛利亚把脸藏在我的怀里,小声说:“我猜不到。”
我无声地笑了笑,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已经轻轻轻地揉着她臀尖:“我遗憾的是,我和她,没有在床上欢好过!真的!我那时候,真傻!我想,要是我强迫她,她肯定会骂我打我……但她却不会怪我。玛利亚,你会怪我吗?”我像是在问怀里的女孩,又像是在问在天国里的玛利亚。
玛利亚的手,慢慢地伸展开来,慢慢地将我越搂越紧,最后,她硬咽着说:“我不怪你……可是,你抱着我的时候,不要说别人,行吗?”
我心头一紧,惭愧地说:“好。”手臂一紧,在她一声低沉的叫声里,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不要在这里……”玛利亚修女的长袍散开,一条腿仍然裹在袍子里,另外一条晶莹的长腿,却低垂在桌子边上。她的喉头在不停地抽动,似乎在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沫。
“就在这里!夜长梦多,在你改变主意之前,我就要了你!”我手一伸,顺着她光洁的长腿,一路摸了上去!
她的腿,瑟瑟发抖。
她的腹部起伏不定。
她的鼻翼扁动,呼吸急促。
她的手,软软地推着我,却没有一丝力气。
“就在此刻!”我说着,轻轻挑开她的底裤挑到一边,接着,没有半分的犹豫,分身顶开她私密的门户,径直进入她的身体……
良久,她推了推我。我翻了个身,躺在她的身边,幸好我的主席办公桌足够大。
身边的小美人儿,犹如从热水里刚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全身的肌肤,也红得像丹霞染过一般。
我正想和她说点什么,这时候,门外传来许菲儿敲门的声音:“主席,我能进去吗?”
玛利亚一声惊呼,但她立刻自己捂住自己的嘴。
她一起身,却立刻摔倒在桌子上,手捂着她的私处。
我搂着她,心疼的问:“痛得厉害么?”
玛利亚脸上的羞意更甚,却挣扎着要起身。
我手一捞,将她抱起来,坐在我的怀里。
“有人……”她的手指了指门外,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整理着她的修女的长袍。
像是应证玛利亚的话一般,门外的许菲儿再次问:“主席,我有急事想向你汇报。”
许菲儿现在是我的秘书……但也只是生活秘书,主要负责是打扫卫生洗衣叠被之类的事情,原因也只是她比其他人看起来更忠诚。她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难道是这丫头吃醋多了晕了头不成?
我将玛利亚轻轻抱起,放在边上的椅子上。这才不悦地说了声:“进来!”
许菲儿进来。脸涨得通红。和玛利亚的脸色有得一比。
“说!”我微微有些恼怒。
许菲儿犹豫了一下,说:“不好了,钱安宜门主被人刺杀了!”
“啊?”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同时,玛利亚也惊得站了起来,她问:“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小时之前,钱门主去街上买东西,在新街口的十字路中心,被狙击手射中了四枪,头上一枪,胸前三枪。枪枪致命。狙击手没有捉到,街上人多,枪声一响,满街都是人,大概是借乱跑了……她们赶紧跑回来报信。”许菲儿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质问她。话一出口,才想起一小时前到刚才,我正和玛利亚覆雨翻云,声浪震天……大概这许菲儿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只到我们消停了,才敢敲门——多好的同志呀,我怎么还能训斥人家?
我脸一红,赶紧说:“那钱安宜现在怎么样了?”
“当场就没有气了。送到医院血已经流尽了……龙拳门的兄弟都在医院里,等你的指示呢!”许菲儿低着头小声说,并没有得理不让人。
我转脸看向玛利亚。
玛利亚想了想,说:“不要冲动!先要找到凶手,才能有所行动。”
“要是一个月找不到凶手,我们就一个月不行动?要是我们一年找不到凶手,我们就一年不行动?要是我们十年找不到凶手,我们就十年不动手?”许菲儿有点生气地说。
“……”我看了看许菲儿,问她:“你猜是什么人下的手?”
许菲儿摇了摇头:“有人说是你,但我不相信!我死也不信,你不是那种人!”
我吓了一跳,大概脸都青了:“我?疯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杀了钱安宜门主对我有什么好处?谁她妈的造谣?我非杀了她不可!”
玛利亚也愣住了,没有想到谣言竟然将矛头直指向我。
许菲儿叹了口气,说:“她们说,你过河拆桥,杀了钱安宜门主,一了百了,那龙拳门和钱朝的一切,就彻底属于你的了,再也没有可能有人和你争什么了。要不是守护使们大多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估计好多兄弟都已经冲进来了!”
“冲!冲个屁!”我气极败坏:“主席府卫队的枪炮是纸糊的?这帮少脑子的家伙!等我找到凶手之后,一定将这些该死的女人脱了裤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板子!”
许菲儿脸更红了:“现在怎么办?”
我绕着办公室,急走几圈,果断的说:“许菲儿你去安排车,我马上动身都去医院。让龙拳门的人都去医院,另外通知医院准备一间大会议室和一间小会议室。对了,你再找车把玛利亚送回去。”
我走了玛利亚身后,抱着她:“对不起!”
玛利亚拉着我的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再温存一番,我就要从你身边离开了。”我说。
“不是有事嘛,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的人么?”玛利亚温柔地说:“对了,我马上去警备区司令部去,新加丹马上戒严!安排军警严查机场、车站、码头……”
“会不会迟了?”我担心地问。
“总要有所表示。”玛利亚果断的说:“我再让情报部门认真仔细地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事情。说起来我应该说对不起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事先一点都没有觉察。”
“人算不如天算!可怜的钱安宜,竟然如此下场——我对不住她呀!我本来打算让她悠闲自在地过完一个富足的晚年的……我……”我心里有些难受,像一块重重的大石头压在心头一般。而且,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尴尬:人家诚心投奔,而我,却没有保住她的性命。特别是狙击手公然在新加丹城最繁华的新街口开枪杀人,又从从容容地脱身,这对我,不能不说是最大的污辱与挑衅。
“也许,恰恰相反,这证明你做得太好了,这让敌人有危机感了。”玛利亚说:“你的安全和身边人的安全,特别是你家族的人的安全问题,现在要认真对待了。”
“交给你行吗?”我抱着她问道。
玛利亚点了点头。
话音未落,一阵急速的炮弹嘶叫声,由远而近。
“不好!炮袭!!”我一把抱起玛利亚,顺势一滚,已经窜到墙角,身体像个掩体,将玛利亚挡在了墙角。
炮弹的嘶叫声转瞬即至。果然,有两发炮弹,直接射穿了我的办公室的天花扳,接着,又咔叽一声尖叫,射穿了我的办公室的地板,接着在我们的一楼爆炸开来。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房子的东南角,直接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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