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什么意义呢?既然没有意义,那么,性比情感重要也就谈不上了!再退一步讲,在遗传中间,就拿人来说吧,如果性的滋味和拔牙的感觉一样,只怕拒绝性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遗传也就困难了。所以我认为:即便是从生物学的基础上讲,也不能说,性比情感重要!”
“咳~~咳~~”叶小曼猛的呛了一口水,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最后说:“你说的只是语言表达上的,而且,纯粹是一种主观的推测,没有依据!”
“呵呵!”我笑了笑说:“刚才,只是调皮了一下,现在正式请教你一个问题。”
整理了一下头绪,说:“那个作者说,“如果我们在一亿年中每星期都购买一次彩票,说不定我们也会中上几次头奖”,也许吧。然后,他用这种机率来说,有机物质在某些地方积聚起来,也许在岸边逐渐干燥起来的浮垢上,或者在悬浮的微小的水珠中。在受到如太阳的紫外线之类的能量的进一步影响后,它们结合成大一些的分子。它并不见得是那些分子当中最大的或最复杂的。但它具有一种特殊的性质——能够复制自己的拷贝。”——我想吧,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也能理解。”
我看了她一眼,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接着说:“如果一旦真的这事情发生了,那么,它就可以复制出无穷多个自己,就跟我们的计算机染上病毒一样,以后就不愁它不出毛病!这个观念吧,我也能接受。”
叶小曼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我接着说:“他说:这个有自我复制能力的超级物质,“它的后代子孙在这星球上繁衍不绝,穿越四十亿年的时光长河将这世界改造得面目全非。如今它的后代子孙遍布这星球的天空、陆地、海洋,不过它已经将自己深深的藏匿,直到1953年人们才真正明白了它们的地位,今天我们把这些分子中的某些片断称为——基因。而我们眼中的形形色色的生命形式都是由它们所创造用来延续它们自己的生存、繁衍的机器,包括我们自己。”——他竟然说,我们的生命,其实只是基因机器,只是基因一件标新立异的衣服!你觉得这是真的吗?直觉!凭你的直觉说!”
“这个嘛,直觉告诉我不是,但他的解释,却是最合乎科学规律的,却是我理智选择的一个答案!”叶小曼想了想说。
“呵呵,原来你直觉中,也认为他的理论有问题!说实话,我是怀疑这种理论的,因为,显然,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就是,生命,也许不是想像中间的那样,经过几十亿年的漫长进化而得来的,也许,就像是科学家们认为的宇宙的诞生一样——“砰”的一声响,结果,世界上所有的生命全诞生了!到于进化,也许不是那么玄的事情,就像我今天穿上西装,明天又穿中山装一样,压根与进化不相关。或者,要是赵木山长得寒碜一点,并不一定就是他有返祖的现象,只是他本来就应该长那个样子!叶姐,你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吗?”我笑着问她。
叶小曼听我叫她一声叶姐时,脸上表情一喜,然后,又陷入沉思,最后,还是说:“你这个观念,听起来怪异,也不合情理,但推想起来,其实生命,归根到底也是一种物质而已,既然宇宙能在一声“砰”响中诞生,那么生命也应该能的吧!但我不肯定,我回去后问一下我的导师吧。”
我又笑了笑说:“只是瞎想想而已。谢谢你叶姐。而且,我还想,就算他的理论是正确的,也许,我们人类,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生命,都不一定是在进化,也许,是在退化也是有可能的呀!《自私的基因》里不是说吗:“由个体组成的群体甚至是更大的单位。在遗传学的意义上,象天空中的云彩,或者象沙漠中的尘暴。它们是些临时的聚合体或联合体,在进化的过程中是不稳定的。”——既然不稳定,那么,显然也有退化的可能。也许我们苦心想登上高峰,其实,只是一步一步的陷入泥淖而已。你说是吧,叶姐。”
“嘻嘻,有可能的呀。”叶小曼见我忽然不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也就是说,说不定,人类以前呀,个个都是男人高大威猛,智勇双全!女人全都是柔情似水,秀外惠中。结果,到今天退化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上,自信得一塌糊涂的那些演小品的大腕们呀,就全明白我说的话一点不假了!”我笑着说。
叶小曼咯咯的笑着……
(kao,我是不是快成业余科普人员了?呵呵,下面转入正题,咨询与功夫有关的东西)
第117节 心怀鬼胎
我想了想,也不能扯得太远了,还是说我想说的正题吧,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对叶小曼说:“听说过有一种简单易行的基因疫苗,是将裸质粒DNA直接注射到机体的肌肉、皮内、皮下、粘膜、静脉内。据说道理是编码外源性抗原的基因插入到含真核表达系统的质粒上,然后将质粒直接导入人或动物体内,让其在宿主细胞中表达抗原蛋白,诱导机体产生免疫应答。抗原基因在一定时限内的持续表达,不断刺激机体免疫系统,使之达到防病的目的。~~这个,你听说过吧?”
“这个嘛,基因疫苗被称之为第三代疫苗,名气很大,虽然还有许多问题,但它与传统的疫苗相比,具有许多显著的优越性,当然听说过了。而且,这也可能是我以后现实的研究方向吧。”叶小曼说。
我接着说:“人类的精子和卵子结合后形成受精卵,这个受精卵就是一个最初始的全能干细胞,它可以分化成人体的各种细胞,这些分化出的细胞构成人体的各种组织和器官,最终发育成一个完整的人。我想,要是把这个受精卵细胞,或者是由这个受精卵细胞分化出来的全能干细胞,象疫苗一样,经常性地注射到人的体内,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叶小曼奇怪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心里想,我又不能告诉你,说我自己的体内说不定就有这样的东西。就说:“也许,这样能让人常生不老吧,至少,也应该能让自己的身体,重新焕发出生机活力吧?”
叶小曼想了半天,说:“这个嘛,我真想不出来,涉及的问题太多了……会有什么结果,也许要做大量的实验,才能得出一个结论出来,这也许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同时,不仅仅这样的实验花费极大,这还涉及到伦理道德的问题……总之,很难验证这个猜测。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可能会引起人体的变异。”
“变异?”我问。
“简单说吧,也许用来做实验的人会大病一场,也许就成为植物人,也许会因为某些器官出现故障死掉,当然了,也可能是人变得更强壮,甚至,能长出三头六臂——当然,这种可能比较小……”叶小曼正说着,许蕊回来了。
我不再说这些事情,而是又和她们一本正经的说说别的话。到后来,再稍稍喝了点酒,话就多了起来。
许蕊说:“今天在派出所,可没少受气,小曼,给我们出口气吧!”
我正在不安的想着关于受精卵对正常人体的影响问题。本来指望受精卵是一个全能的干细胞,说不定能成为丹田里的一颗种子,练成一颗灵丹,在自己衰老或者需要的时候,脱胎换骨呢!如果,要是像叶小曼说的那样,我可就成了“心怀鬼胎”了!如果结果是“变异”了,那可就糟了。要是在自己身体后面后长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忽然听到许蕊说起下千午的事情,如梦初醒,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下午受了点小委屈。
我摇了摇头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再给叶姐添麻烦了。而且,我这也不算什么委屈,也许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许蕊大声说:“那怎么行呢?你这是见义勇为!却像个小偷一样,让人看着,在派出所里不让走,这还不算是委屈?”
我笑了笑说:“你见到的事情,也许全是一些金光灿烂的事情。我的这点小事情,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只因为是自己是外地人,就被卖到收容所去了。难道我是人,他们就不是人?是神灵、是做人的良心、还是宪法,规定我们可以比他们就应该享受更多的尊严?”
许蕊愣了一下,不说话了。叶小曼说:“适者生存嘛!那些民工,对社会治安确实有不良影响,这也许算是泼洗澡水把孩子也泼了出去吧。”
“我无意冒犯你们,但你们知道的社会真的只是电视媒体里的社会,你们就像活在没有黑暗的灯光下。前些天,我也听说一个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一个在部队里立功十几次的一个小伙子,见义勇为,被黑社会杀了。结果呢?你们一定想不到的!那个办案的民警,是凶手的亲戚,所以结果,那个民警强行将这位见勇为者的尸体烧了,说是无名死尸!而且,在那个可怜的母亲上访的时候,竟然被反咬一口说:他是黑社会!……你们想想,我和他比起来,难道不是受到了礼遇?如果说,我为这点小事情,兴师动众,就算最后,我是扬眉吐气了,最多,也只是那个民警向我倒个歉而已!你觉得我会心安吗?”我缓缓说道,尽量不带情感。
两个小女人相视无语。
我接着说:“其实,你们可能想不到,我倒是一点也不恨那个给我做笔录的民警!真的,一点也不。也许,他也没少做坏事,但我总是想,也许他这样做,只是做领导交办的事情,或者因为别的迫不得已的原因!当我生气时,我就想,他一定会带着老太太过马路,会在蚊叮虫咬中坐在草丛里蹲守罪犯,会在自己发高烧的时候,却送居委会的孤寡老人去医院,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恶性案件,也许,他一定会迎着刺刀或者子弹,第一个冲到前面去!也许,这些他能做到的,我就做不到。所以,我……我也许,心里不那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