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激动,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宝贝的东西吗?我本来以为灵力只是虚幻的东西,而那三个精灵说的话也不可尽信。没想到,这个宝贝第一次无意之中使用,就让自己如此喜出望外!有这个宝贝,就等于把自己的感知能力提高了成千倍了!
我忍得非常辛苦——要是我一个人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一跳多高,疯狂的大喊几声,发泄一下自己的快乐,只可怜在公共汽车上……对了,怀里还有一个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的年轻的小女人,一个小偷。
正想到小偷的时候,我就觉得身边的那个和女贼一起出来做活的男人,向我的裤子口袋伸了了手——要是以前,我一定感觉不到的,或者感觉到也认为是拥挤中不可避免的事情——伸出一只摸索着的贼手。
我心里升腾着怒气——都是他们,把我怀里的这么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教坏了,把她变成一个女贼的!也许,这个女孩现在体贴地摩蹭在我胸前的丰乳,她的腰肢。她的长腿她的……在晚上,被这三个该死的男人,在一张床上无耻地亵玩着。也许这三个男人整夜整夜地轮番在床上不停地折腾着现在这个挤在我怀里的可怜的女孩子——这样一想就觉得现在这个在我怀里的细细的喘息声听起来象是变成了床上的惨叫一样……
越是想,我就越生气,最后,我被自己的想像,气得要发抖——我恨不得,立刻就杀死这三个男人!
但那个该死的男人,浑然不觉,还在装作若无惹事的样子,躯体抖动着,嘴里吹着口哨。而他的脏手,在我的裤子的两边,小心的摸着。
这时,公共汽车不知道为了什么一个急刹车,所有的人猛地向前一冲。
我不易觉察的身子一扭,摆脱了那只脏手,同时,在躯体前冲的时候,手里的刀片,飞快的划出,在瞬间,分别划破其中两个男人的裤子,然后,以闪电一样的速度,划破了那两人的大腿上的一条静脉——就是这样的,我的眼睛好像清楚地看到自己用刀片划断一条细细的绳索一样。当人群在刹车后又荡了回来时候,那半枚刀片,又如法炮制,飞快的划断了另外一个男人腿上的一条静脉。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从我心里升了起来。我轻松的把刀片从自己的手指缝里弹了出去,那枚刀片,落在了车门口,上面连一丝血痕也没有沾上——我刚才挥手的速度太快了,血根本来不及沾上刀片——刀片随着公共汽车颠簸了几下,掉到了车外。
我心情愉快地看着仍然挤在我怀里的女孩,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我轻声问她:“你在哪里下车?”
“前面的小镇上。”她用最细微的声音答应着。
“你能不下车吗?”我问她。
她的脸一红,然后又变得惨白,说:“谁养活我?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小学也只上了几天。”
我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沉默无语。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尴尬,象是安慰我似的,扭了扭身子,让我们的躯体有着更亲密一点的正面接触——这就是她报答我不抓她的方式我想。
我没有躲闪。但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当一个陌生女人对你示好的时候,当这个陌生女人是个危险人物的时候,一个男人通常会想什么呢?
当一个人遇到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发现所谓的直觉所谓的经验完全都只是理论上的东西,就象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比如说是在一个沙漠上迷了路,这时候才明白以前自己以往非常自信的所谓方向感,其实只是打屁!
这让我稍稍有些扫兴,但体味到宝贝的好处并利用宝贝轻易的割破三个烂贼腿部静脉的快感,仍然让自己快活得象坐在云端一样。
刚才我出手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出乎我自己的意料。那三个狠巴巴的笨贼,到现在仍然浑然不觉——他们一定只是感觉到腿上象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而血又是顺着棉衣从棉衣外面流了下来,所以,到现在,他们仍然在贼眼溜溜地四处乱看,好像在找着目标。
而我却越来越开心——空气里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在我的感觉里,公共汽车的地板上,从我们站的地方到车门口这一块地方,应该满是鲜血了,而且,鲜血仍然还顺着那三个笨贼的大腿,流到地板上,再向车门口流过去,然后顺着车门的缝隙,一串一串地流到了车外……
我有些奇怪——这些笨贼,流了这么多血,难道就不会头晕?刚这样一样,其中一个模样最凶的笨贼,身子一晃,一头碰到了车中间的立柱上,发出挺大的声响,然后他无意识的摇晃着,看起来已经晕了过去,最后他的躯体慢慢地从人群中挤坐到了地上,然后,人们看到了地上的鲜血,于是整个公共汽车里,一片刺耳的尖叫声……
第134节 孝顺
听着人群的尖叫,我心里涌动着莫名的快意。
另外两个窃贼,脸色一变,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腿,也是血淋淋地,鲜血正顺着他们的裤子下流,两个贼忍不住一边捂着他们的腿的伤处,一边也高声大叫起来:“快停车!不!快开车!开到医院去……快……”
但伤的是血管,他们那种笨拙的按压方式,根本止不住血,最后,他们也慢慢的晕了过去。
那个女贼不再留在我的怀里。她弯下身去照看那两个窃贼,不时的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眼里不再有一点点的惧意更没有半丝温情,如果她的目光是把剑的话,我的躯体一定被她洞穿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当公共汽车在小镇的医院门口偏下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三个家伙没有死,但也是奄奄一息了。估计至少要在床上射上半个月,看来这个春节,这个正月里来,他们不得不在医院安家。
但我没料到,那个女贼根本就没有感谢我为她出了一口气的意思,反而象是要杀了我一样,对我怀着刻骨的仇恨,我本能的感觉到了她那阴森森的复仇之意——看来她与他们的关系,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简单。
那个女贼,冷冷地向那个公共汽车的售票员要了5000元。那个售票的一声不吭,边屁也没放一个,就把钱给了她。然后,问她公共汽车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个女贼忽然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一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起她刚才那怨毒的眼神,估计也没什么好事情,但我还是过去了,不想显示自己懦弱的一面。
她等我过去了,眼睛冷冷地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说:“是你干的!对吧。恩怨分明!你放我一马,这个人情我久你的,但你伤我兄弟,这个仇我却一定要报!就是我能放过你,帮里的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今天你给我记住——译帮跟你这个仇是结下了,你就等着吧……”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但她不理我了,转身走了。
我回到公共汽车上,问那个售票员:“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给她钱呀?”
那个售票员说:“他们是“译帮”的。我们惹不起呀,别说五千,她就要五万,可能我们也得想办法把现金交到她手上……”
我奇怪的问:“要是她要100万,那也给她?什么译帮?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么厉害?”
那个司机说:“要是她要100万,那我们只有不再跑这条线路了,以后永远祷告别遇上他们这帮人了。译帮在大路上横行多少年了,还没多少人能惹得起他们的!这个“译”字,说明他们这个帮派是个古老的帮派,还是有译路不久的时候,他们就在译路上横行了。靠上吃山,靠水吃水,这译帮当然是吃路了。你没跑过运输,当然不会和他们打交道的……在这条路上跑的车辆尤其是象我们这些每天在固定时间来回的客车,谁惹得起他们呀!只要他们手一招,哪辆客车敢不带他们?”
我吃惊的问:“原来你认识他们——他们常到你们的车上偷东西了,其实被你们默许了……”
“小兄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又不是警察,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去年快过年的时候,一辆客车经过这里的时候,那几个贼招手想上去行窃,因为那个驾驶员是新来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结果没停车,你知道怎样?那辆值近百万元的车辆,在前面的一个加油站出口处被一群骑着摩托车的小青年拦了下来,然后,把所有人都赶了下来,然后,一把火把车子烧了……然后,人走得一个不剩……报案了以后,案子成了无头案,那个车主不死心,到了当地的派出所去问问情况,结果,出了派出所的门,刚走出几十步,被人连砍了三十几刀……你说,要是你是我这样跑车的人,你愿意惹他们吗?只能是谁不小心自己的钱包谁活该了!我们是出来赚钱养家糊口的,不是出来逞英雄的。”那个售票员刚失去5000元,但好像没怎么太伤心,反倒像讨了便宜一样。
“那……那译帮有多少人呢?”我语气恳切的问。
“这个谁知道呀?反正,可能是有路的地方,就有他们的人吧。人们只知道这个译帮是绝对惹不起的……”那个售票员说道。
我心里暗暗有些担心——但要是真的象他们说的,这个所谓的译帮是个全国性的流氓组织的话,敌明我暗,倒是很容易在知不觉中吃亏!就算我自己没什么好害怕的,要是他们对我的家人或者亲戚朋友下手,这可就不好办了……防不胜防呀!真后悔刚才不应该逞一时之勇!看来,也许要找一下丁总,看她是不是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摆平?也只有以毒攻毒这一招了……但这要等到春节以后才能见到丁总,这春节期间,会不会就有问题呢?
在暗暗地为家人担心的阴云下,我回到了家里,和家人团聚。一家人都很开心,特别是父亲,拿着我给他买的两瓶矛台酒,看了又看,喜得嘴都合不陇了。
在大年三十的中午,一家人欢乐的坐在餐桌上吃饭,喝的也正是我给父亲买的矛台酒。我的酒量并不大,结果,就乐极生悲了。
事情是从爸爸对我的夸奖开始的,爸爸一个劲的夸我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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