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君轻轻地笑说着,飘渺的就像十月的湖面,迷离的语气让窗外的月光都开始柔软起来。
陈零已经没有办法再背对着她了,于是转过身。
正好看见沈惜君对着他。
似蹙非蹙笼烟眉下是一双朦胧而迷离的含情眼眸。
闲静似娇花照水,温婉如海中明月。
在沈惜君那种让人怜爱的表情下,陈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在安静如水的空气中,沈惜君娇软的声浪也显得格外袅袅,学生会的书记,一面倾吐她的藏在心底的秘密,一面白嫩的手指上舞弄着衣角表示内心的紧张。
弯弯的细眉,有时微皱,便有无限的幽怨,动人怜悯,但此时眉尖稍稍挑起,却又是俊爽英勇的气概,因为说话太动情了些,可以看见沈惜君的圆软的乳峰在紫色绸的睡袍下一起一伏地跳动着。
话说着说着就到了嘴旁,沈惜君的话轻的像丝,很自然的和陈零接吻。
又很自然的分开。
女孩的双臂这时已经搂住了他。
“就算是冲动也好,我已经没办法喜欢其他男人,不如就让我爱上你吧。”
梨涡浅笑,如烟如雾。
陈零的心就彻底被沈惜君这番表白给触动了。
彼此温柔的吻着。
就像所有热恋的情侣那样温柔。
陈零轻轻地拉开了沈惜君的睡衣带子,紫绸缎睡袍滑落,露出里面白色蕾花饰地内衣,陈零轻轻地吻了过去。
从肩膀、脖颈、耳垂到头发,沈惜君的喘息开始变得激烈。
陈零让沈惜君转过身,咬开了乳罩后那粒扣子,女孩酥胸暴露在空气,接着一只手搂着沈惜君的背,另外一只手柔捏着她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胸部,温柔又绵长地吻着她。
沈惜君的娇躯在发抖,口中发着嗯嗯嗯的嘤咛。
这是一个让如诗如画的女人,美丽的毫无瑕疵。
她能够让温柔的男人疯狂,也能让疯狂的男人释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过重地折磨她,让她感觉到一丝丝不快。
沈惜君羞涩且大方的目光充满柔情,朱唇微喘着。
雪白的肌肤已经染上了一片动情的嫣红。
当陈零终于忍耐不住脱了沈惜君最后一层屏障——白色丝绸小内裤,准备亲吻女孩最神秘的地方,沈惜君却捂住了下体,夹紧了双腿,咬着嘴唇一声低呼:“不要,那里很难看。”
“惜君,你身体每处都很美。”
陈零亲吻了沈惜君大腿内侧,女孩像是触电似的,随着吻的越来越多,沈惜君慢慢放开了护着的手。“你很讨厌!!”
沈惜君从未有过的娇羞,她手捂着了眼睛,不敢去看陈零看到她那里的样子。
就像传统女人一样,沈惜君也很害怕“白虎克夫”的民间流传。
但是陈零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事实上,有过两次和沈惜君亲密的接触,女孩的身体每个细节他已经无比的熟悉。
亲吻上那片没有瑕疵的桃源。
沈惜君就轻轻叫了出来,全身紧绷,僵硬,手抓紧了床单。
这个温婉知性到骨子里的女人,即便叫起来也是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准备,将一只手放在嘴边,以便在疼痛的时候好捂起来不发出声音。
“陈零,你进来吧。”沈惜君无力的娇喘着。
“嗯。”
陈零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将沈惜君的双腿架在了肩膀,挺身进入了一片泥泞的紧皱甬道,随着某种撕裂感,沈惜君黛眉拧成一团,咬住了手背。
别看沈惜君的爱好不一般,实际上以前最多的亲密也不过是接吻罢了,陈零就吻着她的香舌,香液如丝如缕,来减轻她的疼痛。
好一会沈惜君才咬着下唇,眼睛羞得要滴出水来,轻轻点头示意陈零可以活动了。
顿时,活色生香。
有道是:
玉峰红鸾丁香尝
春水潺潺花蕊香
初夜情深尽婉转
沈家有女梳新妆
第三百零一章 一夜瓦解的霸主
红国
哈尔滨
一辆红旗轿车行驶在公路上,当这辆轿车出现时,原本疾驰的法拉利跑车还是剽悍的卡车都不约而同放慢了车速,远离了这辆红旗。
有些汽车或许毫不在意,不过随着他们还未靠近,马上就会有其他轿车将其阻拦,有时甚至会狠狠撞上那些不知死活的车主给予警告。
于是有这么一副奇异的场景,红旗左右上下数米仿佛成为了真空地带,就算是交警看到这辆轿车引起的纷争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富二代还准备表现一下正义感,不过等到看到红旗的车牌后,顿时脸色难看至极,乖乖缩在了自己的名牌跑车中和其他人一样不再吭声。
黑A44444。
连号4的牌照带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给人一种置于死地的感觉。
而在整个红国北方,就算是五岁小孩都会被这5个4吓得闭上眼睛。
牌照的主人正是红国北方第一大佬——孟儒。
车子内。
孟儒正仰着沙发,闭目养神。
如果从外表来看的话,孟儒并非传说中那么凶神恶煞,三头六臂,他看上去很儒雅,有一种很书生的斯文,身上的每个细节都异常干净,很难让人想到就这么一个像是绅士的男人暗中却是烧杀虏掠的主。
“老板,省公安厅的徐厅透露风声说中央准备严打,有意肃清黑帮势力。”坐在副座上手下报告道。“他还私下里邀老板您去一个饭局。”
“严打吗?让底下的人都老实一点,这段时间取消一切社团活动。”孟儒也没睁开眼睛,声音平静如水。“饭局,帮我回绝他,就说我没空。”
“对了,手下的人报告,少爷在广州沈家那边好像出事了。”
“嗯?”孟儒终于睁开了眼,眼睛十分的干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回事?那小子不是去联姻的吗?”
“具体情况并不太清楚,好像沈家把消息封锁了。”
“让沈家来见我!”孟儒语气一沉,眼里已经浮现出杀意,车厢内空都凝固住般。
就在这时,孟儒突然感到车子飞了起来。
那张儒雅的面孔出现了一丝惊惧。
还未反应过来,红旗轿车陡然失去了控制,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滚,像是电影特技般轰得摔在马路上。
砰。
玻璃全碎。
嘶哑的刹车声响彻公路。
几辆黑色轿车顿时停住,公路上所有汽车下意识的踩住了刹车。
原本还在对这辆黑A44444畏惧如鬼神的车主们看到眼前一幕都目瞪口呆。
这是天兆吗?
远处公路对面一座商业大厦房顶。
一名年轻人正迎风而立,一双清澈的目光倒映着公路上的意外事故,只见他的手指轻轻一勾,红旗轿车再次一个翻身摔在地面,吓得那些黑衣男人都退了一步。
“这种家伙就算被凌迟处死也是轻了啊。”
年轻人漠然的说道。
他正是陈零。
从最南方的广州到最北方的哈尔滨,陈零也只用了一秒种而已,就在这几秒内,陈零也将孟儒整个身份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
孟儒的身份也的确强悍。
和东北三省高层关系亲密,拥有一张庞大到可怕的保护伞,不过这些保护伞却远远比不上另外一个人。
一个坐镇中央政治局的人物。
他能一统北方地下团队和某位高层有关系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归根究底是中央高层需要一个有序的地下秩序,于是需要一个人将其整合,间接控制在手里,而崛起的孟儒便是最好的一枚棋子。
否则以孟儒的能力统一北方地下黑帮根本是痴人说梦。
而作为一枚棋子,孟儒也常常帮高层做一些无法见光的勾当作为报酬。
要想把孟儒连根拔起,除非哪天中央高层觉得孟儒这块抹布可以仍了,否则就算是黑龙江来一百个省委书记打黑都是九牛一毛罢了。
“陈零,这样就解决了吗?”小绫说道。
“当然不是这样,这仅仅是开胃餐而已。”陈零垂下手臂,看到孟儒已经被人从轿车里拖了出来,虽然满身是血,但看上去还活着。
“不这么解决吗?”小绫奇怪的问。“那你决定怎么做呢?”
“要解决的方法太多了。”陈零缓缓说道,无论是毫无声息让孟儒等人人间消失,再用玲珑千面取代,还是就这样用意念控制造成一场事故,又或者打个电话让湘军来处置都能轻易摆平他,但是陈零考虑的很多,孟儒这么一死必然会给红国北方带来混乱,到时又是民不聊生。
陈零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解决办法。“一切还是交给法律吧……”
“呃??法律??”
……
沈家当主像往常一样起来看着报纸。
沈识君突然冲了进来,心急如焚的叫道:“爸,出事了。”
沈父冷冷看了他一眼,放下报纸,表情一沉:“哼,终于出事了吗?”自从孟知言在沈家遇袭后已经好几天了,可是北方孟家那边却一直没有听到动静,他还以为陈零真的办到了,现在看到沈识君慌张的模样大致知道是什么。
学生就是学生。
冲动总是会付出代价的。
“惜君准备嫁给孟知言了吧。”沈父说道。沈识君一愣,突然哈哈大笑:“爸,你误会了吧。孟家完蛋了。”
“你说什么?”沈父沉声。
接着他也不多说打开了电视,只见朝廷台正放着早间新闻。
“公安部最近下达‘扫黑’行动取得了重大正果,东北黑帮头目孟儒昨日被依法逮捕,据悉前些时候孟儒遭遇了一场可能是人为的车祸后,孟儒手下为给自己老大报仇,造成了多起恶劣的血拼斗殴这是公然挑衅国家的司法威严。”
“国务院主席密切关注此事,国务院副总理直接下达了抓捕命令。”
“据悉孟儒还曾参与了多次海外的恐怖活动,现以非法集资,非法聚会,非法买卖,涉嫌教唆杀人罪等五十个罪名被逮捕,其儿子孟知言也因涉嫌超过一百起的强奸罪名被公安部抓捕归案,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旗下的子皿集团也因为首席总裁出现此事已经股票连续跌停,最大股东开始纷纷抛售,资产过百亿的子皿集团面临一夜之间瓦解的命运!!下面有请法律专家某某某,法律教授XXX谈谈最近发生在本国最大的一次扫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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