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一旁的安吉尔与克里斯汀娜,丝毫没有计划失败的尴尬之意,反而很是大胆地冲着某人狂抛着媚眼,让那两张原本清纯的面容多了几分魅惑之色。
知道这种事儿越描越黑的秦晓伟,当即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与三个妞打了招呼,然后借着帮自己母亲忙为借口遁入了厨房。
看着正在那里往碗里盛白米粥的父亲,他不由笑道:“爸,你起来了啊,昨晚睡的好吧?”
难得睡一会儿懒觉还被自己儿子给抓住的秦卫国,老脸有些微红地说道:“那啥,睡得还不错。对了,赶紧帮我把这些粥给端到屋子里去。”
看着自己父亲有些尴尬的神情,身为幕后黑手的秦晓伟暗自偷笑的同时,却也没再刺激对方,很是听话地将一碗豁然熬花了花的白米粥给端到了客厅里。
“禹老,来,喝粥了,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又吃了不少的荤腥,喝这个最是养胃不过。”一进屋就看到精神很好的禹逸迢,秦晓伟笑着招呼道。
“哈哈……秦小师傅,你家里的这个补酒效果可真好,不但让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精神还有这身体,感觉棒极了。”受益匪浅的禹逸迢欢喜又激动地说道。
“呵呵……那也是禹老你还有些底子,否则我这药酒就算功效再好,也起不到作用不是。”一边摆着碗筷,秦晓伟一边谦虚道。
“话可不是这样说得,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你啊,小小年纪要有点冲劲,太谦虚了可不好。”禹逸迢满脸喜悦地说道。
知道对方是因为久病缠身,难兔有些激动的秦晓伟,笑着说道:“禹老,我这可不是谦虚,俗话说药医不……不那啥的病对不。”
“是药医不死病对吧,呵呵……老头子我可没有那什么乌七八糟的忌讳。”说到这里,禹逸迢有些尴尬地说道:“只是,不知道这药酒……”
“放心吧禹老,这药酒虽然酿制起来相当的麻烦,而且对药材的品质要求也高,但好在家里还有些存货,我会准备一些给您带上的。”秦晓伟笑着说道。
“唉……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没成想到老了居然还要向晚辈开口要东西,呵呵……这脸可是丢大发啦。”知道这酒自己无法拒绝的禹逸迢自嘲道。
“禹老,您这话可就见外了,再说了,我这酒可不是白给您的,以后小子的公司要是有什么事儿,少不得还需要您这个前辈帮忙啊。”秦晓伟笑道。
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台阶下的禹逸迢,当即把手一挥,意气风发地说道:“别的不说,在餐饮界还有厨门中,老头子我还是有些面子的。”
“只要能帮上忙的,秦小师傅你尽管开口,哪怕是力有未逮的事儿,只要老头子我豁出去这张老脸,还是能帮上几分忙的。”
这到不是他夸夸其谈,毕竟对于活到他这种岁数的人来说,更明白一个健康的身体,甚至是一夜的好眠都是非常的重要。
俗话说人越老越怕死可不是无的放矢的,特别是对那些过了古稀之年还心思清明的老人来说,认命与看破生死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虽然禹逸迢并不敢肯定这药酒能治好自己的病症,可只要能像昨天晚上那样,一样无梦到天亮,醒来之后不但思绪清明精神头十足,就连仿佛上了锈的身子骨,也活泛了许多许多,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否则,以他几十年对人情世故的理解,哪里愿意随随便便就许下这样的承诺。毕竟,有时候这欠下的人情,是需要很大的代价才能还清的。
只不过,秦晓伟到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反正在他看来,自己就那么点追求。而现如今也差不多能达到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伟大理想了。
所以,在对禹逸迢的话表示出足够的感谢与敬意之后,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安馨她们也洗漱完之后,大家坐在客厅的桌前享受起这迟到的早餐来。
因为眼瞅着离午饭也不远了,所以他们四人的早餐并不如秦晓伟与赵飞来得丰盛。一人一碗已经熬煮出米油白米粥,再加上一点开胃小菜和一个咸蛋。
从中医的角度上来说,大米性味甘平,有补中益气、健脾养胃、益精强志、和五脏、通血脉、聪耳明目、止烦、止渴、止泻的功效。
而米粥具有补脾、和胃、清肺的作用,一般宿醉之后,用一碗熬煮出米油来的大米粥最是能养胃益气,解酒醒神并缓解宿醉带一的头痛与口臭等症状。
虽然秦晓伟还没来得及将家里所用的米面全都换成空间进化之后品质有了很大提升的产品,可这种完全有机无公害的大米所熬煮出来的米粥,一样让让众人连连称赞不已。
再加上清爽的小菜,还有轻轻一戳就能顺着筷子往外滋滋冒油的咸蛋,简简单单的一顿早餐,吃得安馨她们胃口大开、眉开眼笑。
为了避免尴尬,秦晓伟没参合在其中,而是跑到厨房里与自己的母亲一起为午饭忙碌起来。
农家的午饭,一般都不会太正式,不是随便弄几个菜就是干脆吃头天晚上剩下的。
只是考虑到家中有客,这样做难免不礼貌,所以在范雪芳的一力做主之下,依旧弄了几个像样的农家菜。
顶多在秦晓伟的建议之下,将菜谱改了改,素菜多弄了几样。再加上头天晚上提前就盛好放在一边的几道备用菜和早上王杰送来的熏兔,也足够丰盛了。
等五人吃过早饭,秦卫国与禹逸迢摆起龙门阵,开始楚河汉界的厮杀起来,至于安馨则带着安吉尔和克里斯汀娜开始在秦家大院的附近转了起来。
而最无事可做的赵飞,则在知道无法染指那对儿姐妹花之后,连陪同出游的兴趣都没了,整个人仿佛一摊烂泥一般,往葡萄架上的摇椅上一躺。
趁着坐等午饭的功夫,天知道在想些什么龌龊念头,那时不时蓦然响起的阵阵猥琐笑声,吓得那些原本在附近觅食的小鸡儿们,纷纷落荒而逃。
就在秦晓伟跟自己的母亲边说笑边忙碌的时候,只见从昨天就没出现过的老刀把子,拎着一袋子的东西闷声不响地就走了进来。
“老刀叔,来得正好,一会儿我们正好多喝两杯。”秦晓伟笑着迎了上去,招呼道。
“唉……你老刀叔我是没脸喝你这酒了。”将手上的东西往厨房里一放,老刀把子长叹一口气说道。
“老刀叔,你这话从何说起啊?今天这事也怪不到你的头上啊。”一边招呼着对方往屋里坐,秦晓伟一边劝慰道。
“小木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今天这事儿怎么就怪不到我头上?如果不是我那不孝的儿子儿媳妇儿到处乱说,怎么会……唉……”
越说越是气愤的老刀把子,说到最后满腔的怒火化成了一声长叹。随后,他就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给说了出来。
原来,得到秦晓伟当初那笔钱之后,老刀把子就将自家儿子还有酒坊那边里里外外地都好好翻新了一下,特别还托人给儿媳妇配了套纯金的头面首饰。
毕竟王杰的媳妇王桂香自从进了王家门之后,虽然谈不上受苦,但这该有的一些体面物件却除了个祖上传下来的金镯子之外,啥也没有。
在最是讲究面子的农村,这种事情可没让王桂香少被人在背后说。而这一回,得了全套的头面金首饰之后,即使她再贤惠也难免会有些炫耀。
再加上之前王家又是酒坊又是王杰家的好好翻新了一通,对于村头有点事要不了五分钟就能传到村尾的风俗,五家自然就成了村子里的焦点。
于是在一次在河边洗衣服时,被几个村里最能说的大媳妇这么一捧一挤兑,虽然被交行了要保守秘密的王桂香依旧还是把关于卖书得钱的消息给走漏了。
至于这事儿怎么又传到袁铭远那边,虽然老刀把子现如今也不清楚,但不外乎就是村里人碎嘴,然后机缘巧合之类的。
听完老刀把子的叙述之后,秦晓伟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说叔啊,要我说啊,这消息传得好、传得妙,不然,这注横财从哪里来?”
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的老刀把子,想当然地以为那姓袁的一百万就将书给买走,于是苦笑道:“小木头,你啊,还是别安慰我了。”
“就算你叔我没做过什么生意也没读过几年书,但这鸡和蛋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你把书这么一卖,损失的何止一百万啊。”
虽然知道这事儿的责任确实在王家,但秦晓伟可没打算因为这事儿给人家脸子看,于是笑了笑,接着摆手正色道:
“叔,话不是你这样说得。要说这鸡我可是早就在着了,不然,又是包山又是开供应基地还得给那么多人开工资,这蛋从哪里来?”
“正好我最近手头有些紧,那姓袁的上赶着就送钱过来,这不正是瞌睡碰上个送枕头的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叔啊,你就别瞎想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老刀把子其实也知道秦家不是那么难说话的人,可到底这事儿的起因还是在自家身上,所以才会一幅负荆请罪的模样。
可听到这里,看着眼前这位并不像是在说客气话,也没从语气与眼神中看出半点的不满之意,他原本一直悬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了回去。
“小木头啊,啥也不说了,这回是你叔我对不住你,以后啊,我们全家就都交给你了。”端起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将的老刀把子,长出了一口气儿说道。
换成是以前要是听了这话,秦晓伟肯定会客气,可这会儿他正好在为自己空间里的移民工作头痛呢,所以,听到这话之后,不由眼珠儿一转,说道:
“老刀叔,你这话说得就过了。不过,有件事儿我正想跟着您商量一下呢。”
“什么事,你就说吧,我老刀把子向来说话算话,你说咋办就咋办,要是大狗子他们夫妻俩敢有半个不子,我敲断他们的腿!”老刀把子霸气侧漏地说道。
“晕,叔,没你那么夸张。我这不是刚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吗,就想啊,我爸我妈也辛苦大半辈子了,都没享过什么福,所以就想让他们出去旅游旅游。”
“只不过,他们老俩口自己出去的话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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