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握紧拳头,往紫的脸上揍去。
不像刚才如此幸运,这只手被半路拦截。
紫是什么人?他准许你打他,你才打得到他,刚才脸上的一拳,他不过是想知道向德恩能为这个女孩勇敢到什么地步?结果,勇敢归勇敢,却是无谋之勇,笨蛋一样。
紫不费力气地拿起挂在向德恩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仔细看了一会儿,想也不想便直接把它粗鲁扯下,然后往后丢到远远的地方,丢到看也看不见的地方。
紫转而拿起丝巾,将向德恩的双手拽向后背绑起。
又让他趴在地上呈现跪姿,像只狗一样。
“不……不要,你这个变态……”向德恩挣扎,这是最后的力气,用来抵抗紫正在脱他裤子的力气。
但是一动,全身痛得冒汗,感觉到骨头的错位,不知道肋骨是不是……是不是断了?耳边,是紫靠近的声音。
“我从来没正常过。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你竟然跑去交什么女朋友,你还有那资格去找别人吗?找得起吗你?乖乖让我抱不就得了,你以为……呵……今天的事,是谁害的?”这些可笑的挣扎不算什么,在紫眼底皆是轻松就能压制的东西。
裤子顺利脱下,手指也入侵了。
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地方紧紧地闭着,入侵者却自顾地往里捣入再捣入,惹来向德恩轻声闷哼。
刚进入的时候,向德恩没有吼没有喊没有叫,只是默默承受,报复性地痛死也要紧紧夹着不让紫成功,却没料到紫一掌又一掌大力地打向他的臀部。
到最后,紫跟他一同地疼着的狠狠抽送。
施与受都痛苦,却没有任何一方愿意退让。
直到紫往前捏着他的脆弱,向德恩才大叫一声,进出得更加顺利。
不过也就这么一声,他紧紧咬着牙,忍受股间越来越胀大的东西,又像利刃划开皮肤,进入时像捣乱了内脏,抽出时像要拉出他的肠子。
只有血,来印证这场强暴。
人的血,又最为腥,不一会连向德恩也闻到令人想吐的血味。
“啊!”一个使劲的挺身换来短促的痛呼,直冲而入的热流让向德恩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这样没有意义的性事。
“嗯……”紫退出的时候,身后传来一种伤口被揭开的感觉,很痛。
整个身体立刻“砰”的一声软倒在地上,却震到胸骨,忍也忍不住地痛。
几乎马上的,紫强迫向德恩转身,让他仰面躺在地上,其实向德恩的眼前已经一片红雾,只听见耳边的低喃。
“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是特地叫人订做的。这能够提醒你,就算出国,我还是在你身边。”
向德恩看不太清楚紫的表情,只能从那高低起伏的声音听出,他好像很高兴地说着话,却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
眼前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但他却没力气再计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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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离开吧,你这个恶魔!可惜,上天没有听见他的祈祷,一阵牵扯出人内心里最可怕的痛感、从来没有过的穿刺,集中在他的男性部位上。
“啊——”随着惨叫,他晕了过去。
……
向德恩梦到自己在大叫,嘴巴已经撑大到了极限,却怎么也叫不出声音,只听见未成形啊啊啊的气音。
接着,他梦里的世界发生了大地震,天摇地动。
不,这种感觉像是有人在摇他的肩膀,是谁?眼睛在下一瞬间睁得老大,他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却不知道此一举动吓到在一旁照顾他的人。
“哥……哥……”向德恩慢慢转过头,眼睛大睁,一副受惊的模样,看到是自己的亲弟,才慢慢放松,一放松疼痛就来了,胸部、腹部、手脚和……尝试着移动就刺痛的难堪部位……鼻间都是药和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
弟弟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肿得像只金鱼一样,瘪起来的嘴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哭什么?”躺在病床上,向德恩张开嘴准确地发出正确字型,声音却出不来,连吸个气也觉得胸腔快要裂开来,将一切疼痛化为血水流掉。
向德恩又尝试了几次,声音还是无法如愿地出来,顶多就沙哑的气音,成不了字。
“哥……”向智全立刻上前安抚他。
“你已经昏迷快三天了,其间又发了几次烧,医生说喉咙受了点伤害,但再过几天休息,吃吃药,就会好的。”
弟弟抓住他的手,手背上被插了针安了点滴,弟弟的手很冰,颤抖着。
怎么?他们已经……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肋骨断了两根,已经接回去了。
哥哥脸上的伤不是很重,眼睛出了点血但没有伤到眼角膜,医生还说很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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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的人来到家里说了些话,妈妈哭得很伤心,连爸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哭,哥……你说,那些是什么人?还有……”数度哽咽,向智全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眼睛看过去更肿了。
“呜……这个,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
向德恩接过那个发着光的东西,银色的、很优美的一个……环。
五公厘宽,上面有个名字,刻得很美。
莫·东·紫。
闭上屈辱又干涩的双眼,向德恩连哭……也哭不出来。
意想不到,紫竟然在他的分身上,穿了个环。
碧凤呢?碧凤……嘴巴艰难地开开合合,什么叫牵一发动全身这下体会到了,脸颊疼痛,连胸腔也疼。
“你是说碧凤姐吗?她……发生了那件事,她原本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听到你发烧昏迷不醒的消息后,来看过你一次。她抱着你哭个不停,直到累得睡着了,伯父伯母才接她走。”
向德恩想抬起手掩住自己的脸,却做不到,只能别过脸,五官扭曲。
他喜欢的人啊,那是他喜欢的人啊!为何……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身为男人,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用!
——我想见她。
——是的,我想见她。
隔天,阳光从未拉上的窗帘边照射进来,向德恩悠悠转醒,刹那,就看见一个人影急急忙忙跑向门边。
向德恩还来不及反应,他本能地撑起上半身大喊:“不要走——啊……”声音没有如预期般那样激动,但他冷汗涔涔,绷紧的肌肉起不了什么作用,很快地又瘫回床上。
这下,身上各处的伤也随着人醒而伤醒。
脆弱的呼唤、虚弱的叫疼,这些声响都不大,在安静的病房里获得不到什么回音,但成功的让奔至门口的人缓缓转过身来。
“碧凤……不要走……”
她犹疑了好一会儿,紧咬着下唇,激动抖动的肩膀让人心生不舍,她像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好,不走。”
她一步一步,总算是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来。
挽留,不为说话,房间跟前一分钟一样安静。
向德恩看着她,伸手牵住她发颤的手,心里才落实。
她……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吧?她的男友,是这样脏的人……这样脏……这样自责的想着,岂知下一秒,她挨近,一张小脸就贴在他手掌上。
手上,渐渐有濡湿的感觉。
“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说话声如此之轻,感受却是如此之重。
怎么会没事呢?一个女孩子家的清白……可是,向德恩接触到她坚定眼神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全世界只要还活着看得见她、摸得到她就有希望,一切的努力都能将伤痕抚平,重新再来。
这个想法让他感伤的泪立刻缩回了去,不能这么软弱、不能……人都得坚强起来。
“嗨,还好吗?”门一转,共三个人进来,却只有其中一个人出声打招呼。
向德恩看到来人不只惊讶,竟然还有点想笑出来的感觉。
“你是怎么回事?”小刚和五荣扶着看起来就是受了重伤的阿直,他身上只差身体就被绷带围得像木乃伊一样,连脸颊上都青青紫紫、大块小块的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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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现在是在比谁受伤严重就得冠军是不是?“阿直,你怎么啦?被车撞了还是你跑去撞车?虽然我觉得你跑去撞车的机率大一点……”向德恩玩笑似地说。
但在场的三个死党笑也笑不出来。
五荣瘪着嘴,忍不住怪叫:“你就不知道阿直,哼,他在机场闹得多大。”
“五荣!”小刚伸手打了五荣的头一下,后者缩了缩脖子却没敢再多说什么。
如果以往,照五荣的个性还不给小刚难看,这会儿他却默不吭声。
阿直也不理他们,看了向德恩两眼就转头看窗外的风景,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态度。
抓紧棉被,不知为何向德恩的心脏逐渐加速……不可能的,他记得他交代过智全,不能将真相告诉他们三个,用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理由搪塞过去也好。
但那时候,智全的反应是一脸的为难。
为什么要摆出为难的表情?那个时候应该要猜得到才对,那就是,他的三个死党早已知道了这件事。
“你们知道了?”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加难堪?认为羞耻的事,觉得受辱的事,死党们一清二楚,往后,该拿什么来面对他们?明明就该坚强起来才对,现在面对三个死党却怎么也抬不起头,一个“死”字的念头冒出来,他喃喃念着:“你们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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