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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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的夫妻情义令天地悲鸣,可是却自私地让她独活於世,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美丽所带来的红颜
劫,甚至拖累义父一家百来口。
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不行吗?
为了断绝男人觊觎的野心,她毅然决然地抽剑一划,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残容颜,以为自此可免寻芳狂
徒的骚扰,但是……
她错估自身的光彩,即使隐身於黑暗中,仍能散发玉质润色,微微挑动夜行者的注目。
「不要。」
秦乱雨握紧她挥动的手心,感觉有点细茧,不高兴她拒绝他的抚摸。
「王爷的戏弄适可而止,奴婢的丑容会玷污你的高贵。」她不喜欢旁人随意触摸她脸颊的凸疤。
「我说过不许再拿你的脸做文章,来排斥我的亲近,你的一切全是我的。」他贴近地说。
跌坐在梳妆台前,浓重的男人气味袭击著柳未央,松动的心防有一丝惶然。
「王爷——」「叫我的名字,子乱或是乱雨。」他轻柔地撩拨她的发。
「王……於礼不合,奴婢不敢造次。」身子一滑,她旋身与他隔了张圆桌。
「你有什么不敢?你都敢威胁本王出手救个毫无举足轻重的丫鬓。」浪费他的功力。
「杏花儿罪不致死,何况她并未触犯王府的规矩。」生命无贵贱。
「哼!我才一说完你就反驳,你根本不畏惧任何人,包括我这个冷颜王爷。」他冷哼地落坐。
不急著抓她的秦乱雨露出狂妄神色,狡猾的猫儿哪逃得过猛虎五爪,带她回房不过是杜绝好友的贪恋
目光,不想与他们正面冲突。
以前他十足厌恶女人这种无骨动物,因为他的俊伟外表和地位就偎了过来,嗲声嗲气地投怀送抱,宽
衣解带就要跳上他的床。
不过,他不纳侍妾并不代表他的身体不需要女人,通常他宁可上青楼找花娘解决欲望,对於这些寡廉
鲜耻的女人他敬谢不敏,打心底瞧不起她们为了富贵而甘於低贱己身。
可是愚儿的出现让他震撼,一刹那之间夺去他的呼吸,让他迫不及待要拥有她的全部。
「奴婢不懂得伺候人,只会惹王爷生气,你……王爷,放开手。」她没有挣扎,只是冷然地望著他。
她牢记著此刻的身分,不轻举妄动地任由他环抱,皇榜上还有她与仲弟的缉捕令,大意不得。
「叫我的名字。」他威胁地要拨开她左脸的发,指腹勾撩著。
「子……子乱。」
「很好,我的小妾,别忘了你的工作是取悦我。」秦乱雨的指头抚上她的鲜艳唇瓣。
柳未央微微一颤地闭上眼,「我不是妓女,不会取悦人。」「放心,我会教你。」他的手往下滑,来
到她滑细的颈项。
「王……子乱,花儿多刺,何必要强摘伤人伤己?」失了身,两人会更加纠缠不清。
「我皮厚不怕刺扎,你以为你还逃得捧吗?爱妾。」他开怀地吻上她闭起的眼皮。
「你……你现在就……要我?」她问得很轻,似情人的喃语。
秦乱雨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本来并无马上吃了她的念头,纯粹是先将她纳入羽翼,再一步步攻占她
的身体和心,使她退无可退。
可是她的低柔哝音十分煽情,胯下一阵热地硬了起来,催促著要他解放。
「我想要你。」他用下体偎向她的小腹摩擦,明显表达欲望。
「我……我不行,我会让王爷失望。」她微咬著下唇,睫羽轻抖。
「叫我的名字,你要是真技巧熟练,我才要发狂了,你可是我一个人所有的至宝。」他轻笑地吻著她
的耳。
他无法忍受有其他男人的魔掌伸向她,肯定他独享的权利。
柳未央星眸半掀地凝视著他。「要了我会很麻烦,你一定会後悔。」
既然逃不过,她只有放弃与之对抗。
自从以刀划向肉里,她就不寄望能有个男人来怜宠,抱持著独身一生的念头,好好地为义父抚育仲弟
,来日古寺长佛,了却罪恶之身。
意外的遇上惊猛的临淄王爷,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能保她多久呢?
罢了,就让她偷懒的靠一下,未来的日子是苦是涩全由自己承担,她好累,好想放下责任休息片刻,
纵情一回就当是报偿,只因他们不可能有结果。
一个王爷,一个逃犯,天与泥呵!
「不要你我才会後悔。搂著我的肩。」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挥掌关上房门。
「大白天做这种事易招人非议,你……算了,尊贵至斯的邪佞王爷是听不旁人的劝告。」
他大笑地咬著她粉嫩的下巴走向大床。「聪明的姑娘,我愈来愈中意你了。」
「那是我的悲哀。」她轻叹一声。
「嗯——你说什么?」他咬破她的唇角以示惩罚,并将她大力地往床上一扔。
「啊!」柳未央痛呼一声,顺势滚向床的另一侧。
「撞疼你了?」他眉头一皱地爬上床。
「没……没有,韧草不易折。」意思是她是野草非牡丹,不怕风雨摧残。
秦乱雨抓起她一撮发丝放在鼻间细闻。「是梅花香气,我要折了你的傲骨。」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他要宠著她,不再经霜餐露,只为他一人吐露芬芳。
傲骨?是她唯一仅剩的。「解离不解愁,白芍斗雪红,坡柳迎客新,醉蝶不恋花,春去。」
解离、白芍、斗雪红、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药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
境,恋春却留不住,离绪别心。
「愚人不愚心,面丑胜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衔泥来,雨怜。」他不爱她语气中的愁思。
「你……好个雨怜。」她真能接受他的怜惜吗?
「来去几回春,有我来怜宠,不准再皱眉胡思,我不会让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带温柔地解著她的盘
扣。
柳未央还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无常,人心多变。」她不相信一时的怜宠能到天长地久,喜新厌旧是人的常性。
「愚儿,你想激怒我是不是?」隔著抹胸,他揉搓著她丰挺Ru房。
「我不……嗯!你捏痛我了。」可痛中却有一丝陌生的快感。
「不,我是在教你快乐。」他低头吮湿突起的尖挺,忽隐忽现地挑情。
衣服一件件落地,秦乱雨的黑瞳有著迷醉神采,狂跳的心口止不住疑恋。
她好美,雪白的酥胸盈满处子幽香,吹弹可破的粉色肌肤如水般光滑,一掌可握的腰肢是如此不可置
信的纤柔,要他欲放难舍,一再游移抚触……
倏地她喘息地抓著他的肩。「你……:你把什么放……放进我的……身体?」
痛、热在体内交替,她觉得好难受。
「是我的手指,你太紧了。」光是一根食指就夹得他前进困难,何况他巨大的男性。
多美的花心,浓密的丛林中隐藏著人间最可口的蜜汁,他受不住引诱的俯身一吸,舔吮已然充血的甜
蜜。
青楼名妓的娇媚、妖娆,曲意求欢,他皆视同当然地长驱直入,从不顾忌她们的花径是否湿润地足以
容纳他的进出,一挺便入底,迳自快活地一逞欲望。
可是愚儿的娇喘却让他想宠她,忍著强烈的抽揩,慢慢地取悦她,勾勒出她身为女人的自觉。
「我以为……你……你要我?」弓起下身的柳未央咬著唇,不敢放浪呻吟。
「我要给你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不要隐忍著,我要你欢愉的嘤咛声。」他加入一指顶到她处子的象徵
。
她固执的摇摇头,只发出短暂的低泣声。
修长的玉腿微张人沁出的暖液湿了锦被,饶是定力再强的秦乱雨也把持不住,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冲
入她的窄径,牙根一咬地挺破那片薄膜。
柳未央痛得眼泪直流,报复地咬住他的肩头,一股腥甜的味道流入喉口。
以血偿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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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猫,你存心要我废了肩骨。」他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方便他的进出。
几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低吼声过後是一股热流射向她体内,山一般的高大身躯瘫在她身上。
「你好重。」
女人的初次通常不太愉快,尽管他刻意要带领她同享情欲之欢,但事後的疼痛感仍是不可避免。
他无力地吻吻她的裸肩。「好累,让我躺一会儿。」
「我很痛。」而且他还留在她里面。
「嘘!我知道。」他抽出身子,抱著她翻身,这样好点了没?」
「痛。」
她的气闷声饱含著不甘,秦乱雨轻笑地抚著她的裸背,她的表现好像受尽屈辱的小妾,既不认命又想
一刀宰了他,只可惜手上无刀。
可恨的疤痕破坏她的美丽粉腮,他多想抚去她的哀伤,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