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吃食物的模样真可爱。”
“这是赞美么?”
“百分之百。”他问,“要不要再来一条?”
我摇头,“算了,再好吃的食物,吃的次数多了就没那种垂涎的感觉了。”为什么那些法国餐馆生意那么火爆,就是算准了人们对于食物“少好吃”的原理。
而亦海对我也是一个道理吧?先前因为从未得到过我,所以我之于他来说,就是一美味佳肴,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无比美味,就是不知道吃的次数多了,是否还会这样喜欢?
“对于大多数来说,确实如此。”他附和我的话,“可是,对于我来说,我不喜欢吃某一种食物,坚决不碰。就算别人再夸奖我都不会有尝的欲望。”
我看着他,思衬着他话里的意思。
他盯着我,目光炯炯,无比认真,“可是,我喜欢吃的食物,就算吃再多次都不会厌烦,不管是清蒸还是油炸。若想让我放弃对他们的喜欢,除非食物本身变质了,坏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心情又沉重起来。
车子直接驶进小区地下停车场,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他却一把拉住我,我问他干什么,他替我提了提胸前的领子,面无表情地道:“把围巾围好。”
我低头,我今天穿了低领V领衫,怕冷,就在脖子上围了条围巾,刚才与他Zuo爱,围巾被扯下了了,车子里不是很冷,便没有围着。
我说:“不怎么冷,就不用再围了。”
“不行,最好围着。”他看我一眼,“领子开那么低。”
我低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胸前的隆起,现在的衣服都带着那么点露的,我的还算好了,瞧那些千金名媛在晚会上穿的晚礼服,那才叫露呢。
提了提衣服后领,我扫他一眼,笑,“想不到你思想还那么保守。”
他语气里带着不以为意,我半开玩笑地说:“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高兴自己的女人穿那么露的的衣服的。除非他们并不相爱,或是那男人脑子有毛病。”
故意忽略他前边一句话,我半开玩笑地说:“你就承认你思想保守吧,慕容凌威结婚那天,新娘子穿的可是露出半边胸部,照你这么一说,慕容凌威就得把新娘子关起来不成?”
“那不同”
“哪里不同了,你倒是说说看?”
“…”
我掩唇笑了笑,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他又拉住我,“你的头发”
哎,刚才与他那个,头发散了,也凌乱了,我又重新坐回车子里,动手理了理头发,可惜发带还放在皮包里,懒得再拿出来。在后视镜里照了下,虽然仍是有些凌乱,但,现在这个时候,相信不会碰到其他人的。
进入电梯,电梯里光亮的柱子映出我鲜艳及红肿的双唇,抿了下,感觉麻麻的,不禁瞪了他一眼,这个狗变的家伙,总爱用啃吮的方式。
接收到我的目光,他微微笑了起来,搂过我,伸手理了理我披散的头发,把脸埋在头发里,浓浓呼吸了下,说:“好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说了你也不清楚。”
“别当我孤陋寡闻好不好。”他不服气。
“你一向都在美容店打理头发,用的全是他们店里的产品,怎么可能关注洗发水这些玩意。”
他搔搔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你全是自己洗么?”
我点头,他又说:“洗头多麻烦,何不去美容店请专人打理?”
我白他一眼:“先生,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钱到没地方花好不好?”香港可是高消费地区,洗头也分档次,有的二三十元,也有几百的。但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自己在家洗,又省钱还能自己打理头发。其实,只要用对方式,自己护理头发并不比美容院的效果差。
他忽然盯着我,目光古怪。
我不解,问他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定定地盯着我,忽然说:“以前爷爷总是当着我们的面夸你很会生活,当时我和我哥都嗤之以鼻,都觉得你就是爱慕虚荣其实,真正了解了你之后,我才发现,爷爷只说对了一半。你不但会生活,还懂得生活。品味好,脾气好,个性好,什么都好,我哥他好没眼光,就这样辜负了你,也错过你了。”
我低头,隐去心底忽然涌上的伤感。过了会,抬头,冲他抿唇一笑,“傻瓜,就你会这么认为。其实我并不若你想象中的那般完美。”我会生活吗?我自己倒没怎么觉得,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这个赞美倒能接受。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只是不爱计较而已。至于品味嘛,还真被成亦城说对了,品味是建立在名牌上边的。举凡被称之为品牌的物品,都有一定的内涵及水准,举凡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品牌?想当然,品味就上升了。这是建立在金钱上的,没什么值得好提及的。
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进他眼里,“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完美的。没有人能取代你。”
“谢谢你这么全方位肯定我。我很高兴。”
“我说的是真话。”他强调。
我笑,“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所以我很高兴呀。”
他忽然说:“你知道吗?越是发现你的好,我越是担心。”
我眨眨眼,“你担心什么呀?”
这时电梯到了,我们并肩相继走了出去,我摸出钥匙打开门,再打开玄关处的灯,先去灿灿的房间看望了他,还没睡,正被朱阿姨抱着。
朱阿姨一见到我,忙欣喜地说:“冬儿,你终于回来了,灿灿奶瘾又犯了,就等着吃你的奶呢,你瞧,眼睛都挣不开了,仍是要等着你回来。”
我笑着接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小子早已把头往我的怀里拱,双手迫不及待地在我胸前摸来摸去。
我忙坐下,撩了衣服给他喂奶,老天,Ru房软软的,够这小子吃吗?
灿灿吸了一会儿,便觉得|乳头有些疼痛了,那是因为奶水被洗完的原因。不禁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而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果然,灿灿吸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奶水,小嘴儿扁了起来,我忙轻哄他,在他还未洪水泛滥之前,叫朱阿姨赶紧给他兑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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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阿姨出去后,我瞪了成亦海,轻斥:“都你干的好事,把灿灿的军饷给弄没了。”
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红着脸,一边安抚因奶水不够吃而哭闹的灿灿,一边小声轻斥,“刚才在车上,数次让你轻点轻点,你偏不听,这下可好,奶水都被你挤没了。”
他先是茫然,然后是恍然大悟,再来又嘿嘿地傻笑,看着小脸儿皱成一团的灿灿,伸了指头弹了他的额头,“”你这臭小子,不许再哭了,吃牛奶去。
灿灿哭得更大声了,我忙起身哄他,这时朱阿姨兑了牛奶进来了,我拿奶嘴递到他嘴里,他吸了两下,感觉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立马把脸别向一边呜哇哇哭了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哄他,这小子不肯罢休,一边大哭,一边把脸儿往我的胸部拱,我无耐,又把软绵绵的Ru房递到他嘴里,他使劲地吸,吸了会儿,脸又皱到一起了。实在没法了,又继续哄他,然给他吃牛奶,可惜这小子就是不肯配合,哭了好一阵子才因睡意来袭而作罢。
强撑着快酸掉的手,把他放到小床后,他又立马惊醒了,我忙哄他,如此再三,等终于把他哄睡着时,时间已经好晚。
朱阿姨一脸纳闷,“怪了,怎会没奶水呢?”
我低头,有些心虚。到哪却瞪了成亦海,都是他害的。
成亦海摸摸头,嘿嘿地咧嘴笑了下,有些愧意,但又得意起来。
朱阿姨又说:“看样子我明天得再给你弄些催奶的食物。”
成亦海在一旁帮腔:“灿灿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给他断奶?”
我也想啊,可这小子对母|乳可是热爱得紧,每次准备给他断奶,他那个哭呀,总是心软又给他喂了。
朱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成亦海,笑得非常开心,“啊,很晚了,我要睡觉了。冬儿,亦海,你们还不准备睡吗?”过了会儿,她又对成亦海道,“上次你留下的睡衣我还保存着呢,我去替你拿。”然后屁颠颠地出去拿了。
我望着这个拿着我的薪水却做成亦海奸细的人,有些哭笑不得!
朱阿姨很快就拿了件睡衣进来,成亦海接过,说了声谢,然后我们就被朱阿姨赶出了灿灿的房间。
来到我的房间后,我一屁股坐在床沿,揉着因抱孩子而酸痛的手臂,看着他穿着睡衣拿毛巾擦头的家伙,恨恨地道,“好哇你,还真是鸠占鹊巢。”
他把毛巾丢到一边,坐到我身边,说:“你也可以去我家,我允许你鸠占鹊巢!”
我没好气地瞟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了贫嘴?”记忆中的他可从来没有幽默细胞的。
“我没有说玩笑话,天知道,我多么渴望你能住到我家。”他伸手揽了我的肩,作势吻我。
我仰头,送上香吻,与他吻了会儿,感觉他身子又变得兴奋了,忙轻轻推他,“身上腻腻的,我先去洗澡。”
洗了澡出来,他已脱得精光躺在床上,一副“待宰的羔羊”我扑哧一笑,这个活宝,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但做出的动作,总是让我忍不住发笑。
躺在床上,他的手立马就横了过来,我暗叹一口气,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每次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可我却一点都不讨厌,他的技术不错,与他相处也是最愉快的当然,若他不总用那种会让我逃避的眼神盯着我就更完美了。
在他面前,我不必再遵循淑女的修养与礼仪规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必维持某种特定的身份,很是随行,而不受任何拘束。
总归一句话,在他面前,我很轻松。
我主动靠在他的臂弯中,果然,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我拿开他使坏的手,嗔道:“刚才在车子里才做了,怎么还不满足?”
他翻身,吻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