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全新的简墨。尤叙的心里虽是雀跃,但滋味莫名。经过“忘生”的洗礼,她现在应该完全就是一个孩子了,瞧她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连话都讲得七零八落。他拧了眉,很想上前动手帮她妆扮好,女孩子嘛,就应该漂漂亮亮的……
对了,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多了一个女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简墨就朝司徒遐扑过去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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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可怜的司徒呀,被简墨认作“爸爸”……
但叙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啦。接下去几章就是叙跟简墨培养感情的开始了。
今天贴的图图是简墨,哈哈,有像不?
其他几位消失了这麽多天,我应该让他们露个脸了。嗯~~~考虑考虑
☆、6。十年4:各归各位
尤叙的脸色铁青,他从简墨身後拽住她的衣领,一把把她从司徒的怀里拎出来。司徒摸着鼻子,打着哈哈,直往门外退,“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简墨伸手想拉住司徒,可衣襟被尤叙拎着,怎麽也挣脱不过。她扁起嘴,“哇啦”一声嚎哭出来。
尤叙揉着眉心,一时哭笑不得。
“这是怎麽回事,司徒?”尤叙好说好哄,才让简墨相信了他不是坏人。这会儿,这丫头正巴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哈喇子流了他一手,黏黏乎乎的。
司徒干咳了几声,“这就跟刚出生的小鸡仔下意识地把第一眼看到的人当成父母的道理是一样的。因为我是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所以,咳咳,她把我当成了,呃,父亲。”
“哦~原来如此。”尤叙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简墨的头发,“司徒,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可是把你当哥哥一样的哦。”
司徒脸色一变,忙单膝下跪道,“属下不敢!”
“不要紧张,司徒,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如果知道你存了其他心思,我也不会留着你了不是?”他的一番话让司徒脊背心发凉,他起身讪讪地笑着,点头附和。
这时,简墨也睡醒了,她睁开眼,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一看到司徒,就兴奋地伸着手,要从尤叙的怀里爬出去,“爸爸,爸爸,抱抱~~~~”
尤叙大手一扯,照旧是拎住她的衣领,她小脸一拧,眼见眼泪就要喷出来了,他赶忙放手,改成拍她的背脊,“那不是你爸爸,那是你哥哥。”
“哥哥?”简墨扁着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司徒,司徒迫於尤叙的淫威,尴尬地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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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哥哥,司徒遐。你是……”尤叙略一思索,说道,“司徒谜。”
“司徒谜?大叔……”
尤叙利眼一扫,“我是你的,未婚夫,爱新觉罗。云燚!”
“那个,大叔……”
“闭嘴!”
“大叔──我要尿尿!”
小喵从沈沈的黑暗里醒来,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的疼,他习惯性地撒娇着叫着那个人的名字,“墨墨~~~”
“老爷子,颜少爷醒了。”司徒遐确认小喵的精神状态已恢复正常後,转向坐在一旁的着青色唐装的老人说明情况後,便收拾了东西离开。
小喵只觉头昏昏的,他半靠在床头坐起,环视了一圈,熟悉的房间摆设让他略有回神。目光落在床头的老人身上,“爷爷……”
另一边,莫奚悠是早就醒了。傍晚,他处理好公司事务回来,就有人通知他说一位自称是司徒医生的男人已经在会客室等了半天。
莫奚悠脚步一凝,稍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向了会客室。
一身白色的医生长袍,面容俊美。莫奚悠讽笑出声,“原来这就是司徒医生的本来面貌,可算见识了。”
司徒知道莫奚悠不满,甚至可能是恨。但他倚仗着自己与他多年来的交情,还是来了。
作家的话:
司徒就是个墙头草~~
好了,小喵跟奚悠都出场了,大家满不满意。虽然字数只有一点点,不过,表打我~~下章继续是他们的戏啦。为了赶一下虐戏的进度,司徒谜/简墨跟云燚/尤叙的美少女养成计划就先不写了,倒时候放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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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送的是小喵~
☆、7。十年5:往事成烟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颜老爷子瞪着一双虎目,大手一拍膝盖,浑身的肉都震了起来。老爷子生得一副圆滚模样,有些像弥勒佛,但要是发起怒来,却也能让人心颤三分。他自小就疼爱这最小的孙子,不只是他嘴甜,伶俐,更为他那小狐狸的性子跟他像得有七八成。
“爷爷,遥遥错了嘛。”他爬起来,贴到颜老爷子膝下。抬起头,佯装乖巧地认错,“要不,爷爷罚遥遥一顿?打手心打屁股,随爷爷处置。”
“好了,好了,在我老头面前,就别装了。”饶是想再摆出威严,也被颜端遥给逗笑了。这小子自小就是一副纯良天真的笑脸,见到谁都能卖个嘴甜,而且特别乖巧。本来他以为这孩子大概跟他父亲一样,傻里傻气的,该是没多大出息了。可哪知他却是贼精,那一次年里聚会,老大、老二欺老三势弱,明里损他,暗里削权,老三是怯懦地承了老大、老二的挑衅,只笑笑并不回嘴。当时仅5岁的颜端遥却大咧咧地站了出来,他一派天真地提起老大、老二在外的桃色绯闻,看似无意地挑拨起各自的家非。末了,还似“无意中”仰起头问着老大、老二,什麽是“竞标”,什麽是“猫腻”,什麽是“挪用”。这一段童稚的话语可把老大、老二给吓得脸色惨白。
在场的人都以为这不过是颜端遥的孩童稚语,想得深了也只会以为他背後是有人教唆。只有颜老爷子看出了这孩子不简单。所以他才向老三要了颜端遥,放在身边好生教导。颜老爷子扣起食指,下了些力气给颜端遥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爆栗。
“你这混账小子,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子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你是把我多年的教导抛到脑後了?还说要娶她,你是想把颜家的家声搞到臭吗?!”颜老爷子虽然已是一把年纪,不过吼起话来却中气十足,“我知道她救了你,你要感激她就给她一笔钱罢了。孩子,爷爷跟你讲,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你要不说我也知道,那女孩子小小年纪,就跟好几个男生不明不白,做了那等不要脸的事情,这样的残花败柳,配不上你。”他半是斥骂,半是温言地跟试图哄着颜端遥对简墨死心,虽然爱新觉罗家的小子设的这一计让遥遥寒了心,但他却明白这孩子的心性,是个死心眼。这点倒跟老三肖似,认定了的心思就算用十头老牛也拉不回来。想当初,那麽懦弱的老三还不是为了什麽虚头八脑地爱情,为了老三老婆反抗他的联姻政策?
唉──他长叹了口气,想想自己一把年纪,真心疼惜的也只有遥遥这小子,否则也不会依他想法,把老大、老二赶出家门,更不会扯上爱新觉罗小子做买卖。他失踪的那几年自己是忧虑成疾,幸好那个叫司徒遐的报了信,自己才能找回这个小孙儿。可他回来一开口竟是要娶跟他住一起的女孩,这要是个清清白白女孩家,那也就算了。可他一查,真不得了,颜家虽说不是书香门第,但商贾巨富的门号在那里顶着,他怎麽可能让这种女孩进门?要是日後有心人士翻出来女孩的过去,那颜家的风波可是不小。他还要开口再说些其他,颜端遥就急急地打断了。
他抱着脑袋撒娇道,“爷爷说的这些个理儿,遥遥现在都明白了。遥遥头好痛,可否让遥遥先睡一会呀?”
颜老爷子怎麽会不知道这是颜端遥的搪塞之词?他撑了拐杖起身,龙头拐握在手里,更显出了颜总裁的巨商气魄。
颜端遥虽说自小便练就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总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去迷惑他人。可对这个爷爷是极为敬重的,但方才他数落起简墨的话却让他一度听不下去,他闭了眼,突然问了一句,“爷爷,你跟爱新觉罗。云燚?”
颜老爷子顿住身子,“是!”他证实了颜端遥的猜想,他知道遥遥是聪明人,所以他也不怕这件事情会被揭露,“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既已死,无论是好是歹,你就别再挂念了。”最後这句话是直指简墨了。
“遥遥,明白!”颜端遥急喘了几声,墨墨死了?那杭寅、爱新觉罗。云燚究竟是如何待她的?!这场火的用意,不是为了他们彻底对简墨绝望,从而放弃与睚眦城为敌吗?他恨,但又不愿违背爷爷,一意独行报复他们,想必他们还得相互帮衬做生意呢。颜端遥的笑苦涩,又显绝美凄凉,若有人看了,必将能感其心中刀刻的伤,血淋的痛,泪意泄泄。他与墨墨相处这麽多年,若是依平常理智的判断,他相信这些事肯定不是墨墨做的。但是那晚看她与杭寅的缠绵,似有万种情意相系,再说那饭菜里的毒,如果不是墨墨放的,又会有谁?
晶莹的泪珠滚落在他白玉的面颊,心中两股力量拉扯,一个是要他相信简墨,另一个是要他将这一切忘却,抛入风中,随风消逝。终於,後者赢了。
莫奚悠冷着脸,面无表情。他走到临窗的皮椅坐下,背对着司徒遐。
司徒心有愧疚,他这几年与莫奚悠相交,虽谈不上是知交,但也是好友。可他到头来,还是辜负了莫奚悠的一番信任,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是云燚的人。
()
“悠,对不起。”
“司徒医生何必道歉,你从来都不是我的人不是?”想不到他一心防人,到头来还是引狼入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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