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恩师的脸上抹黑。所以他还是忍住心里的怒火,绅士的躬了躬腰,礼貌的说道:“好吧风轻小姐,今天打扰你我感到很抱歉。明天我会让助理给您打电话预约我们下次面谈的时间。”
“再见,路易斯先生。”风轻点点头,转身离开。
锦鳞湖畔的警卫人员看着风轻信步走来,知道里面的重要会谈已经结束,便开始冲着周围的粉丝大声吆喝:“又要签名的自己把本子准备好,交给路易斯先生的助理……”
风轻走过汉白玉栏杆的石桥,挤到人群中,奋力分开人群,往校门口走去。
“这女人是谁?这么大牌。能跟路易斯先生面谈的都不是一般人啊。可她怎么是一张生面孔?”
“她你不认识?她就是让怀特教授心甘情愿拜倒在地的风轻啊。教师进修班的音乐系的……”
“听说他是s省下面的一个小地方来的?”
“嗯,是一个私立学校的语文老师。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报了个音乐进修班。”
“托关系进来的吧?咱们燕京师范大学的中文系可不好进哦。”
“说的是,小地方来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别小看她,没看见路易斯先生专程来找她吗?”
“据说是要pk。”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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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回头再去打听打听……”
……
风轻一路走来,耳边听到的尽是这些闲言碎语。不过她无心去管这些,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凤鸣筝的事情。
第152章 四a级保密计划!
孟凡阳看见风轻信步从人群中走来。虽然人很多,各色美女帅哥层层叠叠的站在那里,风轻依然是那么耀眼。远远地,孟凡阳便看见了她。
“老师——”孟凡阳往前迎着走过去,挥手喊着:“我在这里。”
“嗯,我们去车库取车。”风轻点点头,等孟凡阳走近了二人方转了方向往地下停车场走。
“今天这里好热闹。人山人海的。”
“嗯。路易斯搞的。”
“老师,听说他要跟你pk。”孟凡阳关切的看着风轻,“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不过我没答应他。”风轻笑笑,抬手把脑后的长发绾住,又从手腕上取下碧灵玉簪把简单的发髻别住。天有些热,头发披散着被风吹来吹去不舒服。
“不用理他们。这些外国人就是喜欢搞这些噱头。其实无聊的很。”
“是啊。”风轻同意这种说法。她不想出名,所以对这样的pk毫无兴趣。可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说用凤鸣筝做赌注。那这一场pk是在所难免的了。不管游戏规则如何设置,风轻都不能容忍华夏的传世之宝一直呆在外国人的手里。这是个人归属感的问题,无关于名声。
孟凡阳看风轻有些犹豫之色,便试探着问道:“老师还有别的为难之事吗?”
“你听说过凤鸣筝吗?”
“凤鸣筝?”孟凡阳一愣,不由得站住了脚步:“老师说的可是唐朝太宗年间御制的凤鸣筝?”
“是啊。当时唐太宗是为了宴请邻邦来贺,特地命人寻千古佳木,历经三年零九个月,精心雕琢而成,又选用千年冰蚕丝做琴弦,制成的千古起筝。当时一曲惊人,享誉海内外。太宗皇帝大喜,御赐‘凤鸣’二字。和另外一管命名为‘龙翔’的紫玉萧并列,取义‘凤鸣九天,龙翔四海’的意思。使大唐盛世的象征。”风轻也站住脚步,看着孟凡阳惊讶的脸悠悠的说道。
“可是三百年前这两件旷世珍宝就绝迹了。有人说当初英法联军进华夏的时候在皇宫里被烧掉了。也有人说被那些强盗抢走了。众说纷纭但凤鸣筝始终没露过面。”孟凡阳很好奇风轻忽然提及这样东西,难道凤鸣筝要处世了?
“走,上车去。”风轻忽然不说了,转身往停车场中走。
孟凡阳忙抬脚跟上。二人先后上了风轻的车子,风轻开车,黄|色的甲壳虫从底下停车场缓缓地开出来,出师大的校门时保卫人员上前检查了停车证,然后放行。
“路易斯以凤鸣筝为赌注,一定要和我PK一场。”风轻忽然说话,把孟凡阳从沉思中惊醒。
“凤鸣筝在他们的手里?”孟凡阳暗暗地吸了一口气。这些强盗果然抢走了凤鸣筝,如今又拿出来做赌注,真是无耻之极。
“我想,既然他敢这样说,那就说明他真的有凤鸣筝。不过到时候他能不能拿出来,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几百年没现世的东西谁也不认识真伪。他随便弄个赝品出来,我们也无从鉴定。”
“是啊。这种事他们也一定会做得出来。”孟凡阳明亮的眼睛轻轻地虚起,缓缓地说道:“不过我们爷不用怕。我记得家里有一本书,里面有凤鸣筝的有关记载。还有图样。不如我回去找找,细细的看一看。说不定到时候也能分辨出一二。”
“好。”风轻转头看孟凡阳,目光中带着意外的欣喜,“你的祖父学识渊博,你要多向他请教一下关于这件事的详细。他们明天应该会给我电话。这样我就答应同他们比一场。”
“好。我下午就回去。”孟凡阳的精神振奋起来,来的时候心中有关‘药渣’的怨气早就无影无踪。此时他和风轻有着同一件事要做,应该肩并肩一起努力才对。不应该去计较那些只言片语。
俗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而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一群伟大的男人。
那么自己就做那一群男人中的一个吧。为了她这样一个人,无论做什么,无论怎么做都值了。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速度不快——当然,想快也快不起来。燕京的交通可以用一道菜来形容:爆肚(堵)。风轻要送孟凡阳回燕云大酒店拿行李,便在平安大街的东口拐了弯,然后慢慢的驶入燕云大酒店所在的那条路上。
电话铃响。风轻下意识的摸自己的口袋。孟凡阳从风轻的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是‘夏文渊’三个字,便淡淡一笑,说道:“夏大少的电话。”
“摁下免提。”风轻双手握着方向盘,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刚好是绿灯,可以通行。难得的机会她不想放过。
孟凡阳摁下免提,把手机靠近风轻面前。
“喂。风轻?”夏文渊醇厚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是我,有事?”风轻慢慢的把方向盘打过一点,超过前面一辆车,然后稍微提速。
“有事。一个小时后来西郊别墅。”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国家四A级机密。你最好快点过来。误了事别说我没提醒你。”夏文渊说完便挂了电话。专业军人出身的他一下子就听出了风轻用的免提,所以不肯在电话里多说一个字。
“我在前面下车。搭车去酒店。你左边上高架路很快就可以去西郊。”孟凡阳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说道。
“我送你过去又如何?你不相信我的车技?一个小时的时间若还倒不了西郊,我岂不是要被师叔他们笑死?”风轻淡淡的笑笑,并没有停车的意思。夏文渊的话虽然不会有假,但什么四A级保密任务跟自己很有关系吗?我风轻又不是夏文渊手下的兵。
孟凡阳见风轻坚持,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已经打定主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她如何选择,那是她的事情。无论她怎么选,自己都会维持这样的态度。
夏文渊坐在西郊别墅的客厅里。手中握着一沓厚厚的文件,一边看,一边慢慢的皱起眉头。最后看完后把文件合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同意这个计划。”
屋里一共四个人,夏文渊和萧寒二人相对而坐,每人占一个单人沙发。而坐在双人沙发上的的是两个老者。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橄榄绿的军装。肩膀上的星星杠杠再加上不怒自威的面部表情,可以隐约猜测到他们显耀的身份和肩膀上的重任。听到夏文渊的话,其中一个老者缓缓地开口:“夏军长的话,掺进了个人感情?”
“没有。”夏文渊皱眉,抬头看着老者:“一个国家的任务不能交到一个平凡女人的手中。她不是军人,更不是机要处的成员。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她,如同儿戏!”
“正因为她不是军人,而是一个来自江湖有些手段的女人,敌方拿不到她的任何资料。只要我们三个人不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就没有人知道她去做什么。这样才更容易完成这项任务。我们军方的人已经失败了,若再派军方的人去,损失会更加惨重!”另一个老者沉声说道。“至于她是否可靠,我们二人已经同老首长商议过。老首长也同意让她去做这件事!”
“不行!”夏文渊依然坚持己见,看了看两个人,然后缓缓地说道:“我去跟父亲说。不能让她去。”
“夏军长。主席也已经首肯了这个决定。老首长也不能更改。”
“你们怎么能这样?!”夏文渊微怒的看着二人。这几个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是真的需要风轻去做这件事情,还是根本就要借刀杀人?父亲怎么看不清楚对方的居心,居然和他们站到了一起!
“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华夏民族的生死存亡。我们不得不慎之又慎。”
“呵呵……”夏文渊怒极反笑,“慎之又慎的结果就是派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完成国家顶级保密的任务?廖叔叔,叶叔叔。你们都是革命前辈的后人,身体里流着几代革命战士的血,怎么就不考虑到万一计划泄露,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再说——据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都不一定能接受这样的任务。”
“这就要看夏军长你的本事了。她是你的未婚妻,总该会听你的话吧?”
“婚约没有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夏文渊的目光从茶几上撇开,看向窗子外边。
萧寒一直保持沉默,自始至终。虽然他已经退伍,但国家需要他站出来时,他一定会挺身而出,绝无二话。家庭的教养和成长的责任交给他这样选择。
一辆黄|色的甲壳虫从碧树丛中穿梭而来,让他飘渺的目光忽然有了焦距。
两个老人相视一笑,然后起身说道:“好了,文渊。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你好好做做工作。功成之时党和人民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说完,两个老人一人拍拍夏文渊,另一人拍拍萧寒,然后转身从别墅的后门出去。
风轻泊好车子进门的时候,只看见夏文渊和萧寒坐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