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追一时气憋,说道:“反正就是你捣的鬼!”
他揉揉自己的屁股,屁股现在还是阵阵酸疼;挨打是肯定的了,只是,要他说自己究竟怎么挨得打,他还真说不上来。
施华雄也是一样憋屈,指着徐超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俩在你这里挨打是没错了。你等着吧,咱们走着瞧!”
“你想瞧就能瞧?”
徐超直接开始闭目养神,不搭理他们,骂了一句:“二货!”
一忍和尚叹息一声,说道:“施主,你这样是不对的,既然是你指使妖怪打了人,就不该不承认啊!而且你态度这么恶劣,实属不该。”
施华雄和金追今天都打算认栽了,一忍和尚的话让他们再一次燃起了熊熊怒火,两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叉着腰,望着徐超说道:“听见没有,我们现在有人证证明就是你打的我们?”
金追摸出电话来,一边拨号,一边说:“你小子现在得意是吧,一会儿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殴打公务人员,还反了你了!”
施华雄眼巴巴的望着一忍和尚,说道:“这位大师,你可千万要给我们作证,这种刁民绝对不能放过!”
一忍和尚微微点头,说道:“这位施主放心吧,大和尚眼里揉不得沙子,我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徐施主命令他手下的扫帚把你们两个抽打进了垃圾桶。虽然我现在有事求到这位施主的手下,但是这等事情,还是很愿意为你们作证的。”
金追那里电话都拨出去了,一听这个话,和施华雄一起傻眼了。
施华雄瞠目结舌的问道:“大师,你说什么?是这小子指使扫帚打得我们俩?”
一忍和尚点点头,说:“没错,我亲眼看到这位小施主指使一把扫帚打了你们俩。”
施华雄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煞笔秃驴,脑袋让驴踢了,就自己滚远点?你以为拍《西游记》呢?还特么指挥一把扫帚打了我们俩?”
金追也骂道:“你麻痹还不如直接说我们俩自己摔进去的呢?哪个大夫没看住,把你放出来了?”
一忍和尚气得脸色铁青,两只拳头握的紧紧的,恨恨的说道:“小僧句句属实,你们居然出口成脏!你们真是……真是活该被打!”
这个时候,金追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声音,一看已经接通的电话,脸色一下变了,连忙弓着腰,把电话凑到耳边上,陪着笑脸说到:“局长……”
第222章 辈分,还是辈分!
“局长……”
金追接起电话来,就说了这一句,然后就是脸色一变,随后一个劲的说是是是好好好。
等到他把电话挂断,十分不忿的瞪了徐超一眼,狠狠的说道:“今天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就等着倒血霉吧!”
他招呼着施华雄就要往外走。
“且慢!”
徐超冷冰冰的望着他俩的背影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局长,他是华夏人的局长,是南济市的官,不是外国人的狗!他自己不要脸,也别把脸丢到外国人哪里去!”
金追和施华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金追得了局长的命令,不敢造次,只得是恨恨的离开了。
盘石叹息一声,说道:“看来外国人真是势在必得,竟然跑到这个什么局的局长那里去了。”
金追刚才接的电话内容,放在别人身上,自然是听不到的,但是在场的这几个人,无一不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一点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更何况,那位局长在电话里的嗓门并不小。
“……你俩在哪里搞什么鬼?怎么还跟和尚打起架来了?让你们干嘛去了?让你们把那小子吓唬走!干不了这活,抓紧滚回来!外国友人还在这里等着好消息呢,你们打电话给我说这个,嫌不嫌丢人?”
局长在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所以金追和施华雄菜老老实实的走了。
不过,这个电话,也多多少少的证明了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的话。
这事盘石和金汤,还有正阳禅师以及一忍和尚比较关心的问题,徐超关心的却不是这些。
金追和施华雄前脚一走,徐超接着把电话拿出来,打给了张雅舒,说道:“雅舒,三天之内我要见到施工证,要见到一切手续!”
“好!”
张雅舒先答应下,才有问道:“父亲大人,听你口气不好,是不是厂区那边出事了?我离着你不远,不成过去看一下。”
徐超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城管局的两个王八蛋过来捣乱,就因为我这里摆着建筑材料,硬是胡扯蛋。我烦了。前几天老唐还建议我用点非常规手段,把事情办了拉倒,我还想这事不违规不犯法,城建局那边没道理不批给我施工证,现在好,不批证,还来捣乱,我在好的脾气也不能忍了。这个事情能够交给你,我不管过程,只问最后的结局。”
张雅舒说:“父亲大人放心吧,这个事情我来办。这几天辞职之后,你一直都在厂区那边,等着这个事,女儿知道你着急,今天的事你也别上火,我一会儿过去看你。”
一忍和尚埋怨道:“小施主,你这样做很不明智。就因为一点小事大动干戈没必要。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施工证不施工证的问题,是这块地能不能保住的问题。外国人来势汹汹,今天两次碰了壁,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徐超冷哼一声:“这事我还怕他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要敢来,我就敢杀!这么久了,还没人从我手里抢过东西,我不抢他们就不错了!”
一忍和尚忍不住撇嘴道:“小施主好大的口气。”
徐超没好气的说:“你也别假惺惺的了。说白了,你们两个想要这块地,无非也是想在这里找到圣器。我再一次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你们再这么胡搅蛮缠,我不介意把你们赶出去!”
他斜眼看看盘石和金汤,又说:“包括你俩!”
“小施主这个话说的实在不当。”
正阳禅师还是那种淡淡的口气,缓缓说道:“圣器乃天地孕育出来的宝物,有德者居之。我佛慈悲,得此圣器,不过是替世人好好看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一忍和尚附和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金汤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心说这两个老和尚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明明也是有所谋求,却硬是能把话说的这么动听。
盘石心里却是想道:既然徐超两次一口咬定这里没有圣器,只怕十之八九就是真的,不过佛祖和上帝那边都有明喻,很显然这件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既然这个土地上没有,两方大能又都咬定这里有,那么十之八九这样宝器就是在徐超的身上了,只是不知道徐超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将那样的圣器的气息隐藏的天衣无缝……
心中有了这些想法,盘石计议已定,对徐超说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兄弟,我们师兄弟在这里磨了你这么多天,你都不为所动,课间你的确是不想跟我修行,这也就罢了。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老道也不想为难你。”
他这话徐超爱听,脸色稍稍有些缓和,说道:“你能这样想,那是再好不过了,我这人其实很好相处,你对我好,我也愿意对你好,但你要一定为难我,我也一定不要你好过!”
他抽出两支烟来,扔给他们,自己也点了一支,说:“这几天多有怠慢,来来来,抽支烟。”
他随即招呼邵竹和驼霸:“搬俩马扎过来。”
邵竹和驼霸对徐超自然是忠心耿耿,一呼百应,即刻就挑着马扎到了徐超的面前。
徐超对盘石和金汤说道:“话说开了,咱就是朋友,两位请坐吧。”
盘石和金汤没想到在徐超面前还能由此待遇,都有点惊讶,不过坐是没敢坐,先看了看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一眼。
徐超明白他们是不很敢在他们两个人面前落座,说道:“你们俩是我的朋友,我请你们坐,你们管他俩干什么?我没赶他们走,就很给面子了。”
盘石和金汤向着两个大和尚讪笑着,搬着马扎坐到了徐超的另外一边。
一忍和尚貌似十分不满,重重的哼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
盘石又说:“小兄弟,既然咱们冰释前嫌,那就是既往不咎吧,我们泰山宗虽然不是小兄弟心向往之的修行圣地,但是风景优美,典雅有致,倒是想请小兄弟有暇的时候,去我们泰山宗游览一番。”
徐超呵呵一笑,说:“这个倒也未尝不可,只是现在明显不行。过几天再说吧,到时候一定去你那里叨扰。”
盘石呵呵笑道:“能得到小兄弟这番承诺,倒也真是难得。放在以前,总要来杯好酒,好好乐呵乐呵。”
“好酒?这个咱有啊!”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张雅舒提着一个手提袋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对盘石说道:“难得道长跟父亲大人冰释前嫌,凑巧路上买了两瓶好酒孝敬父亲大人,不如现在开了瓶吧。”
盘石连忙说道:“这可如何使得,主事大人还要孝敬……”
他随口说的是客套,说到关键的事情上,却是一下哑了腔,扭过头去,惊骇莫名的望着徐超,和金汤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张雅舒咯咯笑道:“两位,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不会同意白你们为师了吧?”
金汤骇然无比的指着徐超,几乎无法相信的问道:“你……你是主事大人的父亲?”
徐超一只胳膊自自然然的搭在张雅舒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你可不能因为我们俩长得不是很像,就怀疑我们不是父女啊!”
金汤难以置信,问道:“那……那小兄弟,敢问您今年贵庚?”
徐超说:“今年啊,我二十二了。”
金汤越发不信,说:“主事大人今年应该也是二十二岁吧,你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父女?”
张雅舒呵呵笑道:“实话实说,我今年还真不是二十二岁。”
她扭头看看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脆生生的问道:“两个秃驴,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吧?”
秃驴实乃是对僧人大不敬的称呼,但是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看着张雅舒,却是总有一种发不出火来的感觉。
就连脾气有些大的一忍和尚,现在都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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