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让她们喝了这种东西,找谁调和去?”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是找我啦!绝对没问题!随时奉陪,买一送二!”
突然瞅见田心那能杀死人的冰冷寒眸,不由得打个激灵,结结巴巴:“我的意思是,如果她们真的欲火焚身,一时间又找不到异性来发泄,那我就惟有不怕艰苦,排除万难,站在风浪的最顶尖,为了爱为了理想而奉献自己最宝贵的生命。你也知道,同时应付两个和野兽差不多的美女,纵使是我这种阿诺猪华生力啤的身躯,也是很难吃得消的——哎呀!!!”
温柔、小绿与田心六拳齐发,轰得我眼泪与鼻涕齐飞,牙齿共鲜血一色。
幸好战衣具有“特级疗养功能”,这一点点伤,三秒钟后立即痊愈。
我抹了一把鼻涕,虽然在肚子里已经把她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得狗血淋头,在精神上将她们蹂躏了几千几万遍,却也不敢再胡言乱语。现在虽然没事,但刚才真的很痛。
田心冷冷道:“真是走狗屎运了你,居然有这样一件宝贝。”
小绿又是好笑,又是奇怪:“田心姐姐,刚才他说的龟蛇大补汤,究竟是什么东西来的?!是不是很补的呢?昨夜我损耗了不少真气,现在也有点疲倦,可以的话‘‘‘‘‘‘”
田心微微一笑,很“真诚”地望着她:“你是不是也想喝?”
小绿一把拉过温柔,壮了壮胆,嗫嚅道:“可以吗?”
田心淡淡道:“当然可以。你俩都是我的好姐妹,好帮手,有好东西我能不和你们分享吗?不过呢,我首先要提醒你,如果是男人喝了,至多是禽兽不如,发泄完就没事了。就好像他那样。可女人喝了,发泄完以后,虽然不再有生命危险,可过了三天,就会出胡子,长喉结,胸部扁平,说话如男子。初步症状,就这些。我这就端给你们喝啦!”
温柔嫣然一笑,轻摇纨扇,不置可否。
小绿急了,连连摇头:“不用、不用啦!这种东西,还是留给禽兽喝吧。”看了看我,又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田心拍拍小绿的肩膀,微笑道:“傻丫头,我是逗你玩的!
不过呢,那龟蛇大补汤确实是药性至刚,不适合女子服用。
而且,要得到大黑神龟和百花蛇精的精华之血,必须长久地埋伏在水中,等待它们交合。当它们达到极乐颠峰时,此时之血才是最珍贵的,必须及时割取。一旦错失良机,所取得的和普通乌龟之血也没多大分别,还会有被神龟和蛇精吞吃的危险。
那么珍贵的药物,能煮出小碗已是万幸,可居然有些不识货的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没关系,我不喝。”小绿拍着尚在发育的馒头小胸脯,长长地吁口气。
“谁?谁?!是谁这么不识货?快快告诉我,让我给你出口气!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拉去枪毙也没关系。”我愤愤不平地站起来,一副愿意为美女上刀山下火海,鬼头刀搁在脖子上也不皱一下眉头的“英熊”样。
温柔“嗤”地一笑,以扇遮脸,轻声道:“我从来没见过既脸皮厚又爱耍宝的家伙。”
田心嘿嘿笑着:“幸好以前我仔细观察过他,要不然,还真会被他猥亵的面目所欺骗,以为肯将猥亵面目示人的家伙,即使讨厌,也断然坏不到哪里。事实上,里面包含的,却是阴险恶毒卑鄙无耻的用心。两位好妹妹,世途险恶,人心叵测,小心色狼啊!”怜悯地望着温柔和小绿,一副不堪荼毒,深受其苦的模样。
如果她说的不是我,我还真会拍手叫绝,赞叹她的演技了得。像我这种好莱坞影帝级的人物,对于她刚才的出色表演,也不得不暂时甘拜下风。眨眨眼就可以变换出多种表情,而且毫无呆滞突兀之感,没有多年的苦练和过人的天赋,绝对做不到。
但她既然说的是我,也只能抱定“好男不与女斗”、“无赖不与泼妇争”的宗旨,任她唾沫横飞,手比指划,我自岿然不动,静观其变。
田心见我不理睬,也自觉没趣,便问起温柔和小绿昨夜的经历。
我看了看微型电脑显示的时间,已将近中午十二点,便想告辞。
但稍稍听到她俩所说的内容,不禁又是吃惊,又是奇怪;总觉得提到的那个老道士,或许就是三仙岛的“鬼道士”叶飘零。如果真的是他,那拯救金手指的两位孙子,就不用愁了。
昨夜我用战衣的“特级疗养功能”为田心疗伤,损耗过度,一时支持不住,昏迷过去。田心知道我忧心金手指的两位孙子,便叫温柔和小绿到阴风山附近打探消息,但千万不能逞强,和对方硬拼。自己则留在房中,为我煮龟蛇大补汤。
温柔和小绿告辞后,先去到偏僻之处,再向着阴风山飞去。以她俩目前的法力,还达不到随意隐形的阶段。即使可以隐形,也很容易被对方识破,白白浪费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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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近阴风山之时,依然是毒雾缭绕,既腥且臭。那几近透明的保护罩,在漆黑的夜里,竟然隐约闪烁着银白色光辉,显得分外妖异。
两人虽有玄功护体,但也觉得头晕脑胀,不敢轻易靠近,惟有在周围转来绕去,希望可以找到进山的路径。但那半圆形的保护罩,就像一个完好无缺的锅子,倒扣着整座阴风山,没有丝毫漏洞。转悠了一阵,看到那被梅花林遮掩着的古庙,也是没有丁点火光;一时间心浮气躁,查探消息的心,便渐渐淡了下来。
正准备返回小镇上的“如归”客栈,忽然看到东边不远处透出火红色的亮光,又见宛如蟠桃般的一个火球,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时而明亮,时而灰暗。
温柔和小绿大是惊奇,觉得那火球的光泽妖异而诡秘,绝对不是正派人士修炼的法宝。便悄悄地飞近,看看究竟是何方妖物在此作怪。
那火球是从山谷里飘起来的,一片云雾缭绕,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当那火球穿过云雾而上升时,隐约可见下面站着十多条身影,正团团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看起来挺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
小绿大着胆子道:“温柔姐姐,我们下去看看吧。或许,那些人正在欺负那女子呢!”
温柔淡淡一笑:“你再瞧仔细些。那火球就是被那女子操控,才会这样一升一降的。至于那些人,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为她护法。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女子应该是利用火球来吸食夜晚的阴冷之气,修炼一门邪恶的法术。”
小绿焦急道:“那就更要下去看看啦!万一让她练成,岂不是有很多人遭殃?”
温柔轻声道:“你也不想想对方有多少人!万一让他们抓住,别说是我们两个,就算田心姐姐和那猥亵男来了,也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种时候,就别给大家添乱子啦!”
小绿撇撇嘴,欲言又止。温柔摸了摸她的头发,微笑道:“你就快可以嫁人啦,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那样会吓跑心上人的。”
小绿噘起小嘴,小声道:“吓跑就吓跑!那样的男孩子,也不会是我的心上人。”话虽如此,还是由温柔牵扯着,乖乖地飞回去。
回到小镇的郊外,四周一片漆黑,分外寂静。
镇上的人习惯早睡,在夜里走动的,通常都是些游魂野鬼。两人虽然懂法术,对付二三流的妖怪也绰绰有余;但始终是女孩子,在漆黑的夜里行走,还是忍不住害怕。
温柔还好一些,只是微微颤抖;小绿一看到那鬼魅般的房屋树木,就忍不住双手交叉,紧紧地贴着胸脯,时不时擦一擦起着鸡皮疙瘩的藕臂。
两人并肩而飞,谁都没有开口,仿佛能够听到彼此急促的心跳声。越飞越快,都恨不得立即便能返回客栈,盖着被子好好睡一觉。
出来时,只想着查探消息,倒没觉得害怕;如今既一无所获,又发现那妖异而诡秘的火球,在这样的环境里,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如果可以说说话,那还舒心一点;可又怕惊醒黑夜里鼾睡的鬼物,只好闭嘴,免得自找麻烦。
忽然听得不远处,响起口哨的声音;在寂静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清脆嘹亮。小绿猛地打个激灵,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惊叫。
温柔毕竟是姐姐,尽管也害怕,还不至于惊慌失措;立即扯着小绿的衣袖,停在半空,免得飞行时衣衫与清风的摩擦声会惊动对方。
那人右手提着一盏灯笼,左手提着一只麻袋,渐渐走近,原来是个二十开外的年轻汉子。浓眉大眼,嘴唇肥厚,看上去憨厚老实,是个勤劳的庄稼汉。
那麻袋里的东西,还活生生的,忽然呱呱的叫起来,又蹦又跳,随意乱窜。汉子停住脚步,提起麻袋靠近灯笼一照,那些呱呱声便戛然而止。
汉子得意地笑笑:“我让你吵!等一下就宰了你。白天没时间跟你们玩,只好夜晚跑出来。老娘最近老是嚷着想喝汤,我又没钱买新鲜猪肉,干脆拿你们开刀。算啦!以后投胎,不要再做青蛙了。跟阎罗王求个情,让你们做人吧!”
温柔和小绿相视而笑,都不由得想道: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居然让一个庄稼汉给吓着了,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恐怕只当作笑话吧!
小绿是小孩心性,谁得罪了她,总会或轻或重地报复一下;但看到那汉子是孝子一个,也不打算捉弄他,便准备悄悄离开,与温柔一起返回客栈。
就在此时,一阵怪风扑鼻吹来,飞沙走石,拔木扬尘,将汉子的灯笼吹灭,伸手不见五指。汉子大吃一惊,脚下打滑,不由得扑倒在地。
温柔和小绿闻到那怪风中夹着的腥臭气味,感觉到会有厉害妖怪出现;但又不放心那汉子,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在附近躲藏起来,静观其变。
怪风过后,忽然现出两个绝色女子,俏生生地立在汉子身旁,一个穿青,一个穿黄,手里都提着灯笼,里面罩着夜明珠,照得四周一片亮堂堂。
微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