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U盘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到我手里那个熟悉的U盘,蒋英瑜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这才将门完全打开。
至于么,不就看个爱情片么,弄得好像地下党接头似的。
如果说苗如芸的房间是粉红海洋的话,那么蒋英瑜的房间就是白云的故乡。
看着我在她电脑上拷着电影,蒋英瑜低声地问我:“今天你带了什么类型的?”
经蒋英瑜这一问,我心里“咯噔”一下。博大精深的性文化,有些东西不好解释的。
我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龟甲捆绑法,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菱绳捆绑法,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吊绳捆绑法。这么专业的术语,岂是她这种要不将SM理解为失眠、要不最多能知道SM而不知道什么是萨德马索克综合征的爱情片小白所能理解的。
所谓“术业有专攻”,所谓“道亦有道”,像这种专业的方式,我也只能在私底下自己悄悄地想象下。
假如我想给蒋英瑜解释清楚,那只有一个方法,拿出根绳子来,我自己将她捆绑一次。不过,我要真这么做的话,她肯定给我来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可。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中间的说法:“今天,我们来研究下爱情片的另一个领域——爱之束缚。”
“什么是爱之束缚?”这个说法,令蒋英瑜有些疑惑。
“怎么说呢,就是说你见过粽子吧?”我转过头去,看着蒋英瑜解释道。我觉得这要深入浅出地解释。
我不禁想象着蒋英瑜娇嫩的肌肤和一根粗糙的麻绳相映成趣的画面,这要再在边上配合我狞笑着举着一根低温蜡。画面中的蒋英瑜,就像只被吊起的粽子。我轻轻地一推,她就在空中转呀转的。画面,很黄很暴力。
“你怎么啦?没毛病吧?”蒋英瑜鄙夷地问了我句。问完,她还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刚才只顾想着很黄很暴力的画面了,忘记蒋英瑜就站在我面前。敢肯定的是,我刚才保准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来。看来,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蒋英瑜她肯定没想到,我刚才已经将她爱之束缚了。这就是所谓的“明贱者人唾弃之,闷骚者独暗爽之。”
“没事,没事。粽子你知道吧?”我回过神来,忙问她道。
“你说是吃的,还是别的?”蒋英瑜一愣神,反问我。
这尼玛,粽子还有其他功效?我只知道有可爱的小黄瓜,还有那灵巧的小香蕉,重口味的才选用苦瓜,最最重口味的是我听过有用小土豆的,还尼玛给堵了。不过呀,这粽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看来,性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呀,我还要努力学习先进性教育呀!
“咦?粽子还有别的?”我拉长鼻音问道。
“你别说你没看过《鬼吹灯》吧?”蒋英瑜眼睛一瞪,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
“我不但看过《鬼吹灯》,我还看过《盗墓笔记》呢。这和粽子有什么关系?”
“你笨呀,里面不就常说僵尸就是粽子吗?我虽说是灭妖师,但上课时还是要讲下僵尸的基础知识的。”蒋英瑜娇笑着给我解释。
“哦。”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就继续看拷电影的进度了。
蒋英瑜说的,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尼玛,感情你刚才说的粽子就是僵尸呀,害得我一直将粽子和某些蔬菜归到一类去了。
她这一说,也完全粉碎了我心中出现的美好画卷。我可不想被我绑得像粽子一样还在空中转呀转的蒋英瑜,突然变成一个露着尖牙身上还长出黑毛的家伙。我是拍爱情片的导演,不是拍惊悚片的导演。
“你到底带了多少过来?”蒋英瑜看到桌面上还没拷完的文件夹,眼睛带着疑虑地问我道。
“电影拷完了,我在你上面放一些种子,有时间了你也可以下一些?”我用诚恳的语气答道。
“不行,不行,将种子删了。这也太那个了,我可不是坏女孩。”蒋英瑜忙摆手道。说完,她动手取消了粘贴。
你都看爱情片了,我在你电脑上放一些种子你都觉得变坏了。女人的逻辑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你穿个比基尼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看你眼内衣都骂别个是流氓。
不过,蒋英瑜不愿意,我也不敢强求。心里虽然不甘,却也只得作罢。
我打开刚拷到电脑里的电影。
第一部就是关于爱之束缚的。
先出来的是一间马厩,接着就是个女的像粽子一样被吊在空中。我仔细地看着画面,当然,像我这种人,是不会只停留在看画面的初级阶段的。从捆绑手法上来分析,还算专业,道具也选用的不错。
看到这儿,我不禁瞟了眼蒋英瑜。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选用龟甲捆绑法最佳,要不,就选用桃式捆绑法,这样,才显示咱的专业来。
蒋英瑜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偷偷地瞄她,更没想到,我在心里开始将她捆绑起来。当她看到一个男的举着蜡烛过来,不禁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滴蜡。”
“那还不烫到?”蒋英瑜的眉头一皱,疑惑地问我。
“不会,那是低温蜡。温度很低的。”我淫(和谐)笑地问蒋英瑜,“你要不要试试?”
第七十九章 和蒋英瑜看电影(下)
女人的幸福:抓不住的他;男人的幸福:抓不住的她俩。——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5日星期五晴
听到我的话,蒋英瑜不再注视屏幕,而是将头偏在一边,盯着我严肃地问:“你想干嘛?”
作为一名男人,一个荷尔蒙严重过剩的男人,一个和女人一起看爱情片的男人。面对着女人的邀请,我岂能置之不理。我点点头,庄重地回答:“想!”
蒋英瑜先是一愣神,不明白我为什么说想这个词眼。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一抹绯红涌上她的脸颊,蒋英瑜乜了我一眼,轻蔑地说:“想得美!”顿了顿,她又说道,“你整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刚才我认为你是在邀请我,我就想着发扬下雷锋精神。”被蒋英瑜这么直接拒绝,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就你,还发扬雷锋精神?”蒋英瑜鄙夷地说道。
“我也是好孩子,知道不?我也扶老奶奶过过马路的,我也在马路上捡过一块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面的,我也是有原则的人。”听到蒋英瑜竟然如此污蔑我。别说“叔可忍婶不可忍”,就是我这个当侄子的都忍不了。我跳起来,气愤地反驳道。
“那要是十块钱呢?”蒋英瑜看着涨红脸的我,笑咪咪地问道。
“那就超过原则了。”我脱口而出,又立刻感觉不对,喃喃地说,“你别总是朝沟里带我,再这样下去,非被你带跑偏不可?”
蒋英瑜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睛里,都充满笑意。意思就是再说: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
我想反驳,却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蒋英瑜刚才都给我挖了个陷阱。女人,本身就是陷阱,男人呀只会越陷越深,最后不将你弄得吐些白沫出来,是拔不出来的。
既然蒋英瑜没再说什么,我也只好作罢。闷闷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和蒋英瑜建立了纯洁的男女关系还是几次。这样,我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而蒋英瑜却对此毫无感觉,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着爱情片。等那个男的操纵器械无情地蹂躏那个被绑成粽子样的女的时,蒋英瑜又无事人一样问我:“哪个是什么?”
蒋英瑜这个问题,着实将我难住了。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会,就解释道:“那是西方的木驴?”
“木驴又是什么?”蒋英瑜没看屏幕,转而问我道。
我开始给她讲解起来,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这东西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
蒋英瑜听完后,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就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样。她不确定地问我:“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大?”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又补充道,”不过,你可以去平遥看看。那儿据说有真货。你要是胆子够大的,晚上可以偷偷溜进去,自己试试?”
“去你的!”蒋英瑜作势要打我,略带嗔怒地说。不过,我知道,她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没想到的是,蒋英瑜作势这一打,身体没保持好平衡,向前倾倒。而我,也假装要躲开的意思。刚整过身体要去搀扶,却已经晚上。
蒋英瑜为保持平衡,下意识地伸手在我腿间一抓……
这一抓,两个人都不再动弹。
我盯着蒋英瑜保持平衡的那只手,而蒋英瑜盯着她那只手抓的地方。
我敢打包票,她肯定感受到热度了,正如我都能感受到那手的温热。
我凌乱了,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
而蒋英瑜也明显凌乱起来,从她的手没一下子移开就知道她对这方面也没有经验。
小张德帅在下面愉悦地哼哼着:“26年了!26年了!我终于接触到真正的五姑娘了!”
等他舒服后,就摇头晃脑起来。
尼玛,蒋英瑜的是五姑娘,难道我的就是五指山?
我尴尬地说:“你抓疼我了!”
蒋英瑜听到这一句,红,一下子占完她的全脸。连脖颈都红得跟刚被开水烫了似的。
她立刻缩手回去。
小张德帅还在下面抗议着:“我喜欢那种感觉!我希望,刚才那一刻,就是永远!”
我没理会小张德帅的抗议,而是在椅子上扭了扭身子。
蒋英瑜先打破了这种尴尬,她带着羞涩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刚才将你抓疼了?”
我心里想到:还好刚才是我坐在这儿,这要是苗如芸坐在这儿,今儿非有你好看不可。
“没事,男人嘛,就应该‘挺’身而出。”我大度地说。反正又不吃亏。别说抓了,你就是用嘴咬,我都甘做雷锋罗盛教。不过,前提是你别用牙。
蒋英瑜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发出一点声音来。气氛,又陷入了尴尬。
“我们还是接着看电影吧!”我装作很有兴趣地样子看着屏幕。
“嗯!嗯!”蒋英瑜忙点头,眼睛也转向屏幕。
不过,经蒋英瑜刚才那一抓,我再也无法将精力集中到屏幕上了。用眼睛的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