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急,刚才那已经是最后一刀了,而且血管方面我们早就做了克隆,驳回去花不了多少时间。”
“别当我真是一窍不通好不好,保持脑部正常运作需要的可是血氧,万一这血供不上去,很容易导致病患脑瘫,一个不走运就成了植物人!快,再磨蹭我踢你屁股!”
“你……用得着那么紧张嘛,真是的,你是看了几个小时,我却是一刻未停干了几小时,算了、算了,挨多一会这手术就完了,到时再跟你慢慢算帐!”
“再支持一会,医生说手术很快就好,你可千万要再支持一会啊……爷爷。”还好刘海这话响起时肖匀刚好停手,不然非驳错血管不可:“你如果担心,不如陪她去加护病房,术后几小时才是关键……”
“嗯……爷爷,你的小三子这就推你过去。”也不知道刘海这是真迷糊还是装蒜,但肖匀现在也没闲心去想这事,连续几小时的手术可相当累人,她现在除了床可说是什么都不想,偏偏世事从不如人意:“匀姐,手术都做完了还不出去啊,我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咦,怎么这一路过来都没看到那臭小子?”
“我让他推病人去了加护病房,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了,呵,才那么一会功夫就想他了。”
“谁想他了,象他那种到处留情、见异思迁的臭男人有什么好,追本小姐的男人从……”
“别吹了,就你大小姐脾气,那些男人躲都躲不及呢,哪会有人主动牺牲造福人群。”
“匀姐,虽然我现在没什么人追,但还没到嫁不出去的地步吧,没必要那么踩我吧!”
“还用得着我来踩嘛,这些年折在你手上的胳膊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我这医生起码驳过一半,呵呵,别人倒也说得过去,但人家蒙德酋长的儿子拿蒙德可是长子,人又长得超帅,没事你干嘛跟他胳膊过不去,而且一折就是两条。”这可是困扰肖匀多年的悬案,此时却是解疑释惑的绝佳机会,美女大医生自不会错过。
“那只花瓶,切,情人间的约会哪能一整晚都说自己的刀法如何、如何厉害,他越说我就越烦,最后那浑球居然拨出双刀在我面前比划,没把他脖子扭下来他都得偷笑了,哼,也不事先打听一下我楚思琪是什么人,活该。”
“姓刘的臭小子不一样成天拿把刀瞎比划,好像也没见他缺胳膊少脚嘛,难不成他在你心里地位不同?”绕着、绕着便慢慢步入正题可是医生的必修课,楚思琪虽然不是第一次领教肖匀这招,但每次到这那脑子就是绕不过去:“根本没地位,也就个随处可见的小混混,如果真要说什么优点……他为人仗义、不时犯傻、极易冲动……跟他在一块总有操不完的心,按理说这种家伙应该是百无一用的废物,但我就是忘不了他,哗,拷,你怎么又来套我话,该不是我那糊涂老子派你来的吧!”
“别乱说,你那糊涂老子可是我的米饭班主,但就算他不是我的米饭班主,你这媒我也只能硬扛下来,唉,谁让永远都是我欠你们楚家的,这债似乎永远都还不清……”
“匀姐,没事你瞎想这些干嘛,老头子不就供你读了几年书嘛,你瞧瞧,他供了我那么多年我还不一样不鸟他。”
“那不一样,你是他女儿,我算哪根葱啊,不过是个家里穷到丁当响的麻衣,如果不是有现在这层身份,怕是一早……”
“别想了,就算真有什么人情债要还,你替他做了那么多回零号也一早就还清了,而且你去年还救了他的命,再怎么说也是他欠你的多,要不我回去就帮你讨讨债,得到的好处我们四六分帐。”
“呵呵呵呵……你堂堂楚家二小姐有那么穷嘛,喔,难不成是为了倒贴做准备。”肖匀这话果然了得,但她那笑却并没持续多久:“疯丫头,你该不是真有那打算吧!”
“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总之我看他跟别的女人好我心里就不舒服,虽然我也知道自己的魅力不够,唉,讨厌的臭男人。”
“克隆人的醋你也吃,别忘了她们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那种事,能抵挡住诱惑的男人根本还没出生,那些机器美眉是你们团队的完美作品,而克隆美女却是我花五年时间采集的DNA制成,她们根本就是完美人类。”
“我可没说那些不是人的人,难道你不觉得他对mili的事太关心了嘛,那女人可视全天下人类为敌,我怕他会被绕进去,到时可会尸骨无存。”闹了半天楚思琪真正关心的却是刘海条小命。
“这事我可帮不了你,mili绝对是完美的极限,你心里那男人迷她也不是没有道理,呼……但那女人也未免太神秘了,两年时间居然没人能她身上采集到DNA……”
“你还想那个无敌杀手计划啊,劝你想都别想,那种克隆人你能控制的了嘛,没准计划不成反把自己人全给弄没了……”
“算了、算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是快去瞧瞧你那小情人吧,他刚才可一直在喊爷爷,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间歇式精神病发作了吧。”
“你才有那病呢,据资料上记载他跟爷爷的关系很好,应该说是爷爷一手一脚把他给带大的,一样的病、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紧张情绪……会有那种表现绝属正常啊!”
“你干嘛什么都信资料,如果你真对那浑小子有意思,应该亲身去证实自己的疑惑,如果资料真有那么管用,我们还何必做什么试验。”肖匀说完这话那医生袍就是一甩:“大小姐,就放过我吧,我真要睡觉了。”
“睡不就睡嘛,谁也没拦着你,但在你睡之前我想问最后一件事,你到底喜欢我家老头什么?”
“呵呵,我对你后妈那位置可没兴趣,因为……”
“喔……难不成你这棵铁树也开花了,是哪家的小子那么不长眼啊!”
“去你的,我的他可比你能想到的臭男人要好上千倍、万倍,我可不象你楚思琪,不是最优秀的我根本看不上眼。”
“什么字都可以说,唯独这最字不可以挂在嘴上,因为世上男人根本没人担得起那字,如果真有什么人担得起这最字,也只会是那个女人,最疯狂、最变态、最能耐、最高深、最博学、最。”
“最完美,我知道说的是mili,她也的确是那样,但我那男人只要在我心里最优秀就好了,你瞎较个什么劲,难不成还象你那臭男人,最滥情……”
“管得着嘛你,不跟你说这事了,来啦……匀大财务总管,帮我这支票上再加几个零行不,我知道匀姐永远最……关心我啦。”
“六百万还不知足啊,这忙我可帮不你,我最……多也只能把美金换成欧罗。”
“我才不要欧罗呢,谁知道它会跌到什么程度,还是英镑最安全,就依了我吧,匀妈。”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切,当我楚思琪是什么人嘛,如果你不是跟老头子偷偷办了手续,老头能把财务大权交到你手上,呵呵,谁还不知道你不想做后妈,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老牛粪上……”绕来绕去绕到最后,被绕住的居然是肖匀:“随你怎么说,反正他是你老子……”
“别、别、别走,我才不管你们怎么闹呢,干了那么多活总得给个合理的价钱吧,老头处处提防我,经济封锁得连张信用卡也办不到,啊……我就知道匀妈最疼我了,多多少少再加点嘛。”
“你也该知足了,其实与你不相上下的天才也不是没有,而且人家根本不敢要你那么高的价,但那些活最后还不是落你身上了,其实你老头并不是不疼你,而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特别是自你妈过后,他完全无法理解你的那种疯狂购物,虽说那事在你而言是一种发泄,但他却并不能认可那样的发泄,也许这就是传统与流行的冲突,其实这些年他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不然……”
“哗……我的信用卡,好,从明天开始我不干活了。”
“那这信用卡还是由我来保管好了,等你知道什么叫责任,我才会把它给你。”
“责任?我的责任也就是搞搞设计,嗯,有空的时候花花钱,没空的时候四处溜溜,真到了烦的时候才去喝喝酒,当然,那酒只能喝不能灌,我可只剩最后一张驾驶证了……”
“我说的家族责任,难道你想埋没自己的经商天分,你姐已经是幻衣了,那份家业迟早得你接手,我虽然会管帐,但其实我并不会经商,作为儿女得学会分担,回去吧,你爸需要你。”
“别逼我好不好,我妈就是为了那些生意给活活累死的,老头身为男人才应该学会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能老那么任性。”
“呵呵,你们两父女真象,老是喜欢把责任推别人身上,不过你比你爸还是差了点,那家伙是想把生意交你手上就去尝试一种全新的生活。”
“全新个屁,不还是想去做乞丐,这事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年了,也没见他哪次说到做到,他年轻的时候就一嬉皮士,哦,他能把爷爷给气个半死,干嘛到我就一定得孝顺。”
“谁还不都是从年轻过来的,我说的事你不妨再想想,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就会找到答案,这信用卡里可有楚家的十分之一家产,可千万……别再刷爆了。”
“你不说不给我嘛,讨厌的老头,老是拿钱来要挟我,但十分之一……我就先帮他花着吧。”
“别让你喜欢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养不起你喔。”
“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让我陪他去吃牛肉面,那种蠢事就算打死我也不会干。”楚思琪倒是希望刘海请她去吃那玩意,但刘海所谓的请客实在令人难以恭维。
“喂,别看了,她才不是你爷爷呢!”
“呼……你来了,刚才我仿佛看到爷爷附在她身上,那感觉非常真实,也许是爷爷的在天之灵感到了欣慰,呵呵,我真没事,就别那么瞪着我了,忙活了老半天肚子好饿,不如我请你吃饭。”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楚思琪再听这话自然更没好气:“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的家伙居然还敢请人吃饭,这回你怕是连饭钱都不够给,来,这是你的钱包,我帮你从卡上取了几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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