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笑着说:“知道为什么我给你们机会吗?”
见众人摇了摇头,陈禹说:“因为我看着你们,就像看到了我的弟弟,他曾经也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算了,过去事都过去了,以后你们都跟着我吧!”陈禹被自己肉麻的话给恶心半天,没想到他也能有这个能力。
众人一听,见陈禹深不可测,自然高兴。二宝亦很兴奋的说:“陈哥,以后我就是你小弟了,有事尽管说话!”
陈禹只留下二宝,交换了联系方式。待人走散后,秦雪儿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唉哟!”秦雪儿一头扎到了床上,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放了心,经过了这么多事,她已经对陈禹完全信任了,但却想不到,陈禹才是真正的狼。
陈禹收拾着地上的狼藉,看秦雪儿一脸享受的休息,便打趣着她:“你看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还得我给你收拾烂滩子!赶紧起来,收拾屋子啊!”
秦雪儿倔起粉嫩的小嘴,满脸的不乐意:“你都不知道,刚才人家吓坏了!现在腿还软着呢!”
陈禹放下的手中的垃圾,走到床边,因为秦雪儿穿着短睡裤,露出雪白的一双细腿,他摸了上去,坏笑着说:“好啊,我给你按摩按摩,一会就不软了。”
秦雪儿打掉陈禹的手,转过身去:“陈禹哥你坏!连你都欺负人家!”
“我可不敢欺负你,刚才一屋子人,你那个英勇的样儿,那叫一个英雄!我怎么敢欺负你呢!”陈禹坐在床边,看着一屋子乱成这样,后悔刚才让那帮混混走的太快了,应该收拾完屋子再走。
秦雪儿一把抱住陈禹,半天不作声,陈禹吓了一跳:“雪儿,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哥说错话了?”
胸前微热,陈禹知道秦雪儿一定哭了,知道怀中的女孩吓坏了,便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雪儿,都是哥的错,哥没有保护好你。所幸,万幸,没有发生点什么,如果真出点事,我怎么有脸见你姐呢?”
这要是让雪儿的姐姐知道,一定劈了陈禹不可。那将来左环右抱的美梦,岂不是落空了!
秦雪儿半天才吐出一句:“陈禹哥,谢谢你。你不要走好吗?”
陈禹如果是在平时听到这句话,一定早就热血沸腾,把持不住了。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安慰这个女孩,什么都不想。
陈禹暗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君子了!
“雪儿,你别难受了,哥不走,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陪你,明天安排好那些事,我再走。”
秦雪儿破啼为笑,抱住陈禹的手更紧了:“好!不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走!”秦雪儿突然感觉,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保护她一辈子。
陈禹叹了口气:“成,不走不走,乖,把哥放开,我得把屋子收拾了。要不明天如果有搬进来的女同学,看到这样,不知道怎么传呢!你先躺着歇一会。”
秦雪儿推开陈禹,伸出粉红的舌头做了个鬼脸:“我要和陈禹哥一起收拾!”
陈禹告诉自己不要动邪念不要动邪念,可是看到那粉红的舌头,总是控制不住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这个小妞,怎么会这么诱人!
陈禹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观察着秦雪儿。
汗顺着秦雪儿的脸淌了下来,流海贴在她的额头上,另有一番风情。大大的眼睛上还挂着泪珠,我见犹怜。娇唇软香,让人忍不住想要撒咬一番。
不行了!不行了!陈禹不能再看了,他加快手中的速度,赶紧收拾屋子。现在,他多看秦雪儿一眼,都会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秦雪儿却浑然不觉,许是干活有些热,她也不管陈禹在没在屋子里,直接把大外套脱了,扔在床上,露出雪白的胸衣。
陈禹不由把目光转到秦雪儿身上,见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雪白的嫩颈显得她更是妖娆,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
“那、那个,雪儿啊,你把衣服穿上。”陈禹拼尽全力,才把头转了过去,不看秦雪儿。
陈禹其实根本不君子,他不吃人豆腐就算不错了。但是此时,他知道秦雪儿是惊吓之后求需安慰,如果想要一个女人,他会用手段,而不是趁人之危。
何况秦雪儿年纪还这么小,许多事情不是他不想,他不敢,而是不忍。
秦雪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着说:“不穿!就不穿!太热了!”
陈禹愁的直想撞墙:“姑奶奶,你穿衣服就能让人犯罪,何况现在不穿衣服了,你好歹披一件让我把活干完啊!”
秦雪儿起了调皮的心,走到陈禹的面前,使劲扮过陈禹的脸:“陈禹哥,我不漂亮吗?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陈禹紧紧闭着双眼:“小祖宗,你可别闹了,啥事……等你长大了再说!”闻到秦雪儿身上一阵少女的体香,陈禹心中澎湃无比,但他仍不想在娶秦岚儿之前,出一点岔子。
秦雪儿有些生气:“陈禹哥,你看看,我长大了!我真的长大了!”说完还挺了挺胸。
陈禹眼睛闭的生疼生疼的,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绝色美少女光着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内衣,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第二十二章 陈禹哥别走,我害怕自己睡
秦雪儿见陈禹睁开眼睛,害羞的说:“陈禹哥,我和姐姐,谁更好看一点?”
陈禹傻傻的说:“你好看,嘿嘿。”
“唉呀!陈禹哥你流鼻血了!”秦雪儿哪有心思再顾别的?看到血从陈禹的鼻孔里喷出来就慌了神,赶紧找纸。
陈禹急欲攻心,又强自忍住,以致于血行下降,气形逆转,结果喷出了鼻血。
他脑中一空,有点想晕的感觉。陈禹知道,如果是刺激出了鼻血,倒没什么,如果像他一样憋着欲…望而又被刺激,肯定对身子有伤害的,如果不找个妞发泄出来,三天之内一定会腰疼背疼腿抽筋。
秦雪儿慌忙用纸堵住了陈禹的鼻孔,疼的他一阵咬牙:“唉哟!小姑奶奶!你轻点!疼!”
秦雪儿手一慌:“对不起对不起!”把纸攒成一个团,蛮横的抱住陈禹的头,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看着鼻孔,小心的塞着纸。
陈禹这鼻血不少反而多了起来,因为此时他的脸,正好挨在了秦雪儿那饱满上。
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刺激呢?真不知道秦雪儿是帮他还是害他。
陈禹赶紧起了身,抢过纸团,背着秦雪儿:“成成成,我自己来吧,你越塞越疼!”转头看了一眼秦雪儿,一脸牙疼的表情:“姑奶奶,你只要把衣服穿上就成了。”
秦雪儿看自己把陈禹的鼻血都弄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穿上了衣服。
秦雪儿胡乱的找出一件衬衫穿上,走到陈禹面前:“陈禹哥,这样行了吧?唉呀!你另一个鼻子也出血了!”
陈禹能不出血吗?秦雪儿是穿上衣服了,可是她穿的是件白色的衬衫,而且那扣子正正好好就只系到了胸前,加上那凌乱被汗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竟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陈禹认栽了,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孩刺激的两个鼻孔出血过。包括那个可怕而又性感至极的未婚妻。
原来,青涩也是一种美,而且是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残、蹂躏的那种美。
陈禹赶紧跑了出去,打开水龙头,拍了些凉水在脸上。
被凉水一刺激,顿时清醒了许多。但这也是最伤身体的,为了不让自己犯错误,用这种偏激的方法,陈禹也是第一次这样。
待了一小会,陈禹平静了许多,这才敢回屋子。
一回屋,陈禹失声笑了起来。因为秦雪儿把冬天的衣服都找出来穿上了,秦雪儿见陈禹的鼻孔不再出血,松了口气:“陈禹哥,我再也不和你这么闹了。”
陈禹心中暗暗叫苦,其实他很乐意秦雪儿这么和他闹的。只是现在不是时机,他要等,要忍。
“没事,不是你的错。如果说非是你的错,那就是你生的太美了。”这句话是陈禹的心里话。
秦雪儿害羞的低下了头,那一低头的风情,令陈禹为之着迷,这个小妮子,他要定了!
“陈禹哥,你又逗我,我长得可没那么好看!”
“好了,不闹了,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陈禹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将来的艳福,先忍忍,好饭不怕晚。
秦雪儿“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恐惧:“陈禹哥,你别扔下我一个人,我求求你了!你答应过我不走的!”
陈禹心里这个苦啊!他怎么就滩上这么个事呢?放在嘴边的肥肉不吃,不是不想吃,是吃不得!但看到秦雪儿可怜的样子,他心软了。
“好,那我陪你。”陈禹勉强笑着说。
秦雪儿拍着手:“太好了!不过,这个屋子只有我一个人搬了进来,也没有别的被子,只能委屈你和我睡一个床上了。”
陈禹认命的由着秦雪儿拉住他的手,往床边拖。这一幕是他做梦都会笑醒的,可是梦想太丰满,现实又他妈如此骨感。
秦雪儿躺在床上,这床本来就小,陈禹看着就剩那一小条条地方,怎么躺呢?
秦雪儿往里面挪了挪:“陈禹哥,你今晚将就一下吧,我往里面点。”
陈禹躺下后,手自然的搭在秦雪儿的身上,不由一笑:“哪有人睡觉穿得像个熊一样,你脱了!”
秦雪儿委屈的说:“你总流鼻血人家才穿上的!我一脱你又要流鼻血了!”
陈禹无奈的说:“姑奶奶,刚才是开着灯,现在关着灯呢,这么黑,能看到什么啊!”
秦雪儿一听,痛快的脱了衣服。只穿着一套薄薄的睡衣。
陈禹安慰自己,不能吃肉,那闻闻总可以吧!再说这小妞早晚是自己的,现在占点便宜,就当是利息了。
想完,手似无意的搭在秦雪儿的腰上,隔着衣服,陈禹都能感觉到一股极其柔软又弹性的触感,如此光滑的皮肤,摸一摸都是莫大的享受。
陈禹隔着衣服,慢慢的抚摸着秦雪儿,见她不作声,陈禹心花怒放,因为秦雪儿不出声,这是默认的节奏啊!胆子大了许多,往胸上挪去。
刚把手放在胸口,陈禹听到一阵细微的鼾声。
想到秦雪儿今天晚上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情绪起伏较大,况且坐车也很是疲累,神经一紧一松,入睡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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