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身材,给人一种难以忘怀的美的震惊,浑身散发出一种高雅知性的美。微红的小嘴紧紧地抿着,嘴边微微地上翘;窈窕而凹凸有致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肉色的丝光长袜,小巧精致的脚上穿着露出脚趾的丝花拖鞋,整个给人一种清秀明快的感觉。
我咕噜、咕噜连咽了两下口水,半天才不好意思地答到:“嗯!我还没上过学呐,现在开始学习,明年去十八中参加高考,然后就到上海念大学去,就租到明年高考结束吧!”
她美眸流光溢彩,甜甜地笑了:“你倒信心蛮足的!好了,算你找对了,这么便宜、离十八中又这么近的房子你再也找不到了!噢,看样子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去洗一洗吧,水我已经烧好了!姐姐去给你做饭!”
我这才知道,她是因为要去洗浴才脱成了三点式。
我急忙说:“还是你先洗吧,我去做饭好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做饭?”
我腼腆地笑了笑:“我是爷爷给带大的,爷爷有时外出要去很长时间,我就得自己做饭!”
她高兴地说:“好啊,今天我就享受一下小弟弟的手艺了!来,你跟我到厨房来,姐姐告诉你东西都在哪!”
这丫头有当姐姐的瘾,才多大的人就给我当姐姐?我可是大中学生,我们老师还比我小三个月呐!
我先钻进卫生间去洗了洗手,然后才走进厨房。屋里做饭的家具挺全,多星锅、电饭煲、电磁炉,都规矩地摆在大理石台面上。她打开电冰箱说:“这里有菜有肉,那里有米,你爱吃什么做什么吧,我今天要吃顿现成的了!”
我一顿忙乎,做了四个菜,看见冰箱里有块牛肉,我就又煲了个爷爷给我喝了十几年的林氏养生汤。
汤还在咕嘟咕嘟炖着,姑娘就带着一身清爽,一身清香跑进了厨房,笑着说:“哇,好香啊,小弟做的什么好饭这么诱人啊?我在浴室里都闻到了,害得人家连澡都没洗好!”
说着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菜塞进那娇小的嘴里,嚼了几下就喊了起来:“哇,春雨中大奖了,咱们说好了,你哪也别去找房子了,就跟姐姐合租一个房子,饭你来做,姐姐不收你的房钱就是了!”
她的话一说,我一下子愣住了,嗫嚅地低声说:“就我们俩呀?一男一女住一屋,合适吗?”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都啥年代了,还闹了个封建脑瓜,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你怕什么?姐姐今年整个是实习和写毕业论文,回校去不了多长时间,剩下的就全陪着我的小弟弟!”
她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你呀,还真是个孩子,姐刚说了两句你的脸就红了,咱们就这么定了,房钱我出,饭菜钱我算了一下,咱们两个人,一个月有八百元的菜金打住了,咱们俩一家一半!”
大概她真的挺爱吃我做的菜,一边吃一边咂著嘴说:“哇,太棒了,美味,绝对的美味!喝口小弟的汤,神仙也跳墙啊!”
吃完饭,她把我领进了东间那间卧室,不好意思地说:“这屋东边是个斜棚,又没小窗,你要觉得别扭,咱们俩换一下吧!”
我笑了:“这不挺好的吗?我在山里住惯了,抗热,闷一点没关系,还是我住这屋吧!”
她看我没带什么行李,就给我拿来一床被和一条毯子,帮我铺好了,又拿来一条新褥单说:“今天先将就一晚上吧,明天姐去给你置套行李!”
我急忙说:“行李都有,在寄存处呐,我这就去取吧!”
她笑了,伸出手来说:“算了吧,先对付一宿得了!来,认识一下吧,我叫西门春雨,上海同济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今年二十岁,四月二十八生日。”
我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脸一红,忙说:“我叫华小天,今年二十一岁,三月九日的生日。”
春雨一下子蹦了起来说:“你骗人,二十一岁上高二?你唬谁呀?你小学还能念九年?”
我笑了,拿出身份证交给了她:“妹妹还真是聪明,一猜就中!”
她什么也没说,低着头说了一大串英语,我笑着说:“你背海明威的老人和海干什么?”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又骗我,你一点不傻!不行,再小我也是你的姐姐!咱们……咱们不能以年龄算,应该以心态算,我比你高四级,是你的学姐,你应该管我叫姐姐,快,叫我姐姐!”
我无奈,只好规矩地哈腰叫了声:“姐姐!”
她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哎!”那笑靥如花的自得神态,差点让我魂飞天外!
第一卷创业 第十章 记住,我们是学生!
我是被她蹑手蹑脚的走路给惊醒的,大概是练那轩辕神功练的吧,我的感觉现在特别灵敏,平常人走路,我不在意,对那刻意放轻的脚步却十分敏感。
由于屋里没有窗子,屋又小,晚间我只好微敞着门,我从微开的门缝里看见,春雨正庸懒地把长长的秀发盘在后面,插着发夹,两只裸露的玉臂抬起,带动得一对峰峦不住地颤动,她上身穿着一见月白短衫,胳膊一抬,腰部涌出一片雪白,那圆圆的小肚脐、那瘦瘦的小腰,那胸腔处根根肋骨的歙动,都十分诱人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她下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七分短裤,腰里扎着条粉色带小碎花的围裙,把那白晰、光洁的大腿和浑圆鼓翘的小臀,托显得更加迷人。我知道她要去做饭了,我连续骨碌骨碌咽了两下口水,闭上眼睛,可脑袋里却怎么也排除不掉昨天她那穿着三点式图像。
我定了定心,急忙爬了起来,把背心套在头上,刚一伸胳膊,哧地把背心从当中裂开个口子。这件背心穿了三年了,虽然还洗得挺白,可确实有点糟了,没办法,只好光着膀子穿上条白小褂,边系扣,边走到了厨房:“春雨姐,你快去梳洗打扮吧,咱们不是讲好了吗,今后的饭都是我来做吗!我知道,女人早晨的事儿都是挺多的!”
她扑哧一声笑了:“哦,你不是跟爷爷一起长大的吗?怎么对女人也挺了解啊?”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暗暗骂自己:既然嘴笨,就少说些没用的,怎么竟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呀?
见我尴尬的样子,她笑了笑说:“早饭也不用做什么,楼下东边有个早市,有现成的早点,咱们早上吃点油条、豆汁就可以了,我是想弄几个小菜!”她边说边拿出几样青菜,开始洗了起来。
我看看插不上手,就说:“我买油条和豆汁去吧!”
她回头看着我笑了:“我懒得爬楼,那活就是留给你的!我要一根儿油条,一小碗豆汁就够了,你吃多少,自己买吧!噢,对了,钱在茶几下的小匣子里,你自己拿着花吧!”
听着她那甜润的水音,看着她那灿烂的笑脸,我油然生出一种温馨的家的感觉,我的心里一荡,没敢停留,急忙朝楼下跑去……
下了楼,顺着胡同向东走了三百多米,就发现一个大院套里面闹哄哄的,我知道应该就是市场了。这大概是这一片居民唯一的菜市场,人来人往特别的热闹,而且卖什么的都有,蔬菜和小吃市场在里面,外面都是服装和杂货市场,也有一排排的小食摊,各种风味的小吃都展现在这里,一些赶早班的上班族,正带着全家坐在这里边说笑边吃。南方人爱喝煲汤,尽管山南海北的煲汤技术都荟萃在这里,但凭我的鼻子闻了半天,就知道没有一样超过我家的养生汤,我暗想,怪不得春雨爱喝我做的汤,原来是这么比出来的!看来我真得天天给她熬养生汤了!
在一家门市房里,我看见挂有各式的背心,我上前看了看,有一种大号的背心质量还不错。这背心有素白的,才五元钱一件,还有印有美女图案的,却要八元。其实我最烦那印个女人头的衣服了,穿上它在大街上一走,总给人一种流气和呆傻的感觉!可它凭空多出来三元钱,我就得问问了:“老板,怎么印个女人头就多要三元呐?”
“现在买东西,不都图个顺心吗?愿意看,多花三块两块的,谁去计较?这才加三元,头些日子演铁臂阿童木的电视,那印有铁臂阿童木的背心卖到十五元,还疯抢呐!这叫追时尚,小子,你懂吗?”老板看出我是个棒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他这一拍,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似有什么东西拽着我,但也许太快了,我还是什么也没抓住。我愣了一下,只好买了件素白的背心。大概是穷惯了,我拿着背心讲了半天的价钱,老板让了五角,嘴里还说:“就一件,你再讲有什么意思,块八毛的,有多大油水?你要是买的多,我四块钱就卖给你,一件你省一块,买一百件,你还能省出一张大票,我也能多挣仨俩的,去了运费,我怎么也捞个三块五块的!”
我笑着说:“咱们说好了,下次我买你一万件,就按四元算!你可别说熊话!”
那人也笑了:“小子,你可别将我,咱们三击掌,你要买一万件,我不但按四块钱算,还请你到大排档吃顿涮羊肚!怎么样,说话得算数!”
我笑着跟他真的击了掌,啪啪啪,最后一下声音刚响完,我脑袋里的灵光清晰了:“对,就挣把这个钱!买它一万件背心,印上时髦的画像,咱也卖它十五元一件!可印什么东西,现在老百姓关心的是什么?钱?当然是钱,可我总不能印一批上面是钱样儿的背心吧?那还不找包啊?”
买了豆汁和油条,我低着头边想边走回到了家里,见春雨已经拌好了四个小菜,一个黄瓜丝,一个辣椒丝,一个卷心菜丝,一个洋葱丝,都放了盐,浇了香油,味道不错,而且那丝都切得极细,上面又分别放了点胡萝卜丝和红辣椒丝和葱白丝,配起来红绿相间,煞是好看。看来我这位小姐姐在家里也是位勤快的姑娘,不像是大户的千金,嗯,我喜欢!
吃完饭,我到寄存处把行李和电脑取了回来,又到附近邮局办了上网手续,虽然花了我不少钱,可我现在真的离不开电脑了,再贵也只得咬牙掏钱了。
现在上网的人还不是很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