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一般,邪魅,奸猾!
顾云诧异的看着眼前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好兄弟,什么时候时光竟把他改变成了这般模样?那个曾经温柔如薄雾的他竟变得如此邪恶不堪?
原来,我们都早已在彼此的旧时光中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只是,我还在望着记忆中你旧时的模样静止不前!到底是我负了我们的友谊,还是时光把我们都戏谑了一场?我始终无法遗忘,我们曾是彼此最好的同伴!
看着顾云诧异并迷茫的眼神,谭枷多多少少有些触动,毕竟他们曾经那样熟悉过彼此。顾云,至今我还是无法真的与你为敌!
“好了,别再用你那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未婚妻看来真是喝太多了,谢谢你陪她过最后的单身派对,我会负责送她回去!明天的婚礼还请你以伴郎的身份早些出场,不管是为了你的青梅竹马还是你曾经的昔日好友,都请你务必扮演好伴郎的角色!因为我相信那将是我们三个这辈子最记忆犹新的婚礼!我的新娘,你的梦!顾云,这场婚礼我相信我不会让你和她失望的!”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字字直戳顾云的要害,谭枷犹如战胜的将军,从顾云怀里接过他的战利品华丽丽的离开了‘goodnight’,离开了顾云模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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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我在回忆中等你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字字直戳顾云的要害,谭枷犹如战胜的将军,从顾云怀里接过他的战利品华丽丽的离开了‘goodnight’,离开了顾云模糊的视线。
谭枷抱着烂醉的白水灵出了酒吧,轻柔的把她放进宽敞舒适的车厢里,并细心的为她扣好了安全带再绕到驾驶位上发动了引擎。
打开了车窗,因为他知道对喝醉的人来说吹些自然风要比空调来说清爽很多,而且多少能让她舒服一点。
“死女人,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要是结婚以后你再敢这样放肆的给我醉的一塌糊涂,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白水灵绯红的脸颊,虽说是责骂但是却更多的表现出了他的关心。
开了将近有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平稳的停在了市郊的一栋别墅门口。
谭枷对着大门按动了手里的遥控器,刚刚还黑漆漆的屋子瞬间灯火通明,大门缓慢的打开之后车子直接开进了别墅。
这是谭枷几年前为自己购买的其中一栋房子,因为这里远离市区,安静舒适,而且由于靠近山边的原因,空气异常清晰。
常常心情不好或者异常烦躁的时候,他都会一个人来这里安安静静的住上几天,缓解自己的情绪。
白水灵喝的这么醉,不管是送她回家还是带她到自己家去都会很不方便。
聒噪的父母一定会怪罪她的酩酊大醉,而且刚好明天就是婚礼了,她这样烂醉如泥老人看到了总归是会生气的,所以想了想,谭枷只好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把她放在自己二楼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谭枷为她脱去脚上的高跟鞋和稀薄的外套盖好被子之后,坐在床边定定的注视着她。
绯红的脸颊,紧皱的眉,看来她确实不怎么会喝酒,要不然也不会不管不顾的让自己醉成这幅德行。
仔细打量着她的脸,无可否认的完美,难怪会让顾云那样的家伙这么多年一直死心塌地的。
校花的头衔其实你还真是当之无愧,不过如果你的性格不那么高傲的话,也许对你死心塌地的就不单单只有顾云而已了。
看着她的脸,谭枷突然想到刚刚在酒吧里她熟睡在顾云怀里的样子。
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还非得和顾云走的那么近,白水灵,你的爱还真是来的讽刺。要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话,恐怕在他们眼中早就认定你们是情侣了!
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现在奇怪的心思,谭枷只是那样安静的注视着白水灵,其实你熟睡的样子并不是那么惹人厌。
看着床上的她,谭枷突然想到顾云刚刚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也许自己真的对她太有偏见。 刚好此刻却发现熟睡中的她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眼泪,原来即使在睡梦中你也无法安然吗?
谭枷抬起手腕轻轻的拭去了她眼角的那一抹余泪,突然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抱歉,也许我真的玩的太过火,没有顾虑过你的感受,只是常常我都无法控制我那颗庞大的自尊心,只有打败你和折磨你才能让我觉得在气场上有了和你平起平坐的感觉,毕竟你的高傲曾让那么多人压的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奇怪念头,然而却就是因为这种念头才把你逼迫到墙角。
抱歉,我丢不下我的自尊。如果当年你没有当着全校人的面说过那一番话的话,那该多好啊!至少我就没有非抵制你的理由和借口了!
也许我们都是在流年中失败的人群!至少我输给了我的自尊!而你和顾云却输给了各自的感情!
谭枷摇摇头,续而上翘着嘴角像是自嘲一样的笑,准备起身去浴室洗澡,却在起身的一瞬间突然被白水灵拉住了手。
回过头看她仍旧紧闭着眼睛,深锁着眉头颤颤的说“顾云,请再陪陪我,真的好难受!”
谭枷听到这话心里突然沉甸甸的痛,她竟然连在梦里也都叫着顾云的名字!白水灵,在你心里他顾云到底是有多重要!明天我们就结婚了,而你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却在做梦的时候叫着别人的名字。
谭枷黑着脸,眼神恶毒的盯着她,仿佛立马就要活吞了她。
在他正准备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时,却听到她的再一次喃喃自语“你知道的,我真的不能没有谭枷!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他啊,我不能不嫁给他!”
同样是她模糊不清的梦话,可是这一句却深深的印进了谭枷的心口。
再一次坐回床边,谭枷反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子,他起身走进浴室拿了一条打湿的毛巾枕在了她的额头上。
也许太过专注或者是此刻安静的她真的太过惹人心疼,谭枷竟盯着她的脸移不开自己的视线,而且竟情不自禁的慢慢俯下身子想要亲吻她红润轻柔的嘴唇。
就在两个人的唇瓣快要相碰撞的那0。1秒,房间里却突然响起了音乐。
“不就是伤心了一个人躲着,不就是难过了没有人诉说,不就是这次又伤的更透彻,我不敢爱却爱的那么深刻……”
谭枷立刻被惊得坐直了身子。
天呐,自己刚刚到底是在干嘛啊?该死!
在房间里张望了好久,谭枷才发现,原来音乐的来源处竟是白水灵的手机。
看着来电显示上“父亲”两个字,谭枷迅速的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白叔叔···”
“嗯,对,我是谭枷!”
“是这样的,水灵她有点不舒服,现在在我家睡着了!”
“呵呵,你不用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的,可能是明天就要结婚了,所以有些紧张吧!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
“真是抱歉,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呵呵,好的好的,那白叔叔你早些休息哦。”
“明天婚礼现场见了,拜拜!”
……
放下手机,谭枷如释重负般瘫坐到沙发上!
该死,要是刚刚手机不响的话……
谭枷啊谭枷,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明明很讨厌她,怎么可能刚刚还……
谭枷使劲摇了摇头,控制着自己杂乱的思绪,不能再胡乱想象了。
站起身子直接走进了浴室……
当他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的白水灵却不见了!
“死女人,去哪儿了?”谭枷着上身,下身则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还来不及擦湿漉漉的头发便神色慌忙的走出房间找寻白水灵的身影。
醉成那个样子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谭枷在房子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终于在楼道间看到厅立体冰箱前面的白水灵,看样子是口渴起来找水喝的。
谭枷轻轻的走下楼去,站在她身后,轻缓的说“找什么啊?”
“顾云,你来的正好,我口好渴呢!”白水灵没有回头的说出这番话,却见身后的人儿完全没有反应,转过身才看见神色严肃的谭枷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谭枷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一直以为是顾云带她来这里的,白水灵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开口“谭枷?怎么会是你?”
“怎么?难道在你眼里除了顾云,就再也不会有人理会烂醉的你了吗?”
“至少,我想不到会是你!”
听着这句话,谭枷突然很不舒服,看来在她眼里自己真的是太过邪恶,不过这样也好。
“我也不想管,只是,好歹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要是就任由你呆在酒吧和顾云暧昧的话,结婚前夕被记者拍到了那可是对我莫大的耻辱!”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颜面扫地的!”
“呵呵,你说的轻巧!到时候要真是被上了头条,你又能怎么办呢?”
谭枷坐到厅的沙发上,看似悠闲的发话。
在他的质问声中,她沉默一语未发,从刚刚起床找水的时候开始其实她还一直都在酒精的作用下反抗。
“白水灵,我可提醒你,你和顾云青梅竹马的感情到我这里可不奏效,从前你和他的事我管不着,明天婚礼过后就算我再怎么厌恶你也不得不承认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那么你就给我守好谭家媳妇的本分,少和顾云那样的未婚男子来往,要是再像今晚这样孤男寡女的泡夜店,还喝的烂醉如泥,你就给我准备好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画押吧!”
听着谭枷的话,白水灵没有难受,只是转过身平静的看着犹如天使外表的他,头晕晕的,眼睛还有些花,甚至连站着的时候都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她却淡淡的笑了“从7年前再一次在学校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了飞蛾扑火的打算,不过是签字离婚,我早就想到那一重结局了,没什么可以怕的!”
谭枷讶异的看着她,把她的话仔细过滤了一遍“再一次?什么意思?明明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而已!而且我到现在也还是很讶异,对于第一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