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灵甚是可怜的在兮夏的手里讲解着,而眼尖的霜宦却发现魔灵的身子正在开始变得虚幻起来,难道。真的如魔灵所说?
“主上,赶紧收回那句话,你看魔灵的身子已经开始虚幻了。”
向来温文尔雅的霜宦此刻却已经紧张了起来,说话的时候明显很是着急。
听了他的话,兮夏和焱尊枷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魔灵,而魔灵却已经开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先前的活跃模样。
兮夏赶紧将魔灵放在了桌子上们,却是看着它的身子正在渐渐的稀薄起来。
“尊枷哥哥。你快点将魔灵收回去吧!兮夏可不希望魔灵因为自己而活不成了。”
虽然不知道魔灵和焱尊枷的关系,她自己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可是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她还是知道的。
“魔灵,本王命令你活下去,本王不会再把你送给别人了,本王会照顾你一辈子。”
焱尊枷将魔灵捧在了手心里,心里很是焦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够决定魔灵的生死。
虽说自己是焱国的王,一句话便也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可是与魔灵这样的牵绊他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可是,即使焱尊枷已经说了话,魔灵的气息却也还是没有缓和过来,却是在一点点的变的稀薄。
只见魔灵在焱尊枷的手心里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点点的气息变的微薄,就连身子也在渐渐开始透明。
“怎么回事,霜宦?本王已经收回了它,它怎么还是没有缓和过来?”
焱尊枷说话的声线里明显有着着急,心里的难受越发明显了。
“霜宦不知道,霜宦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
“尊枷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兮夏不要魔灵了,兮夏不要魔灵死啊。”
兮夏慌张的拉着焱尊枷的臂弯,一张小脸立刻变得惨白,眼眶中也是聚满了泪珠。
在三个人的惊慌中,焱尊枷手上的魔灵却已经完全变得透明,在一阵抢眼的红光之中,一颗透明的晶石却已经躺在了焱尊枷的手上。
“怎么变成石头了?”
兮夏看着这个透明的石头很是压抑,她当然不知道当初魔灵就是由这个石头里变出来的。
盯着手上冒着红光的魔晶石,焱尊枷心里一阵难受,难道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抹杀了这个因为自己才存活的小生命?
“主上,或许魔灵还没有死?既然魔晶石还在,那么就一定还有办法救魔灵!”
霜宦看着焱尊枷的表情很是担忧,可是他更担忧的是这个时间那些大臣们恐怕早已等在了神宫大殿了吧。
“主上,还是先去早议吧,魔灵的事交给霜宦就好!”
焱尊枷回头看了看霜宦,又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他当然知道霜宦担心的是什么。
点了点头,焱尊枷看着霜宦说“本王先去早议,你可以不去,但是请务必把救魔灵的方法找到,本王下了早议一定要再看到魔灵的身影!”
“霜宦遵命,一定不辱使命!”
☆、十五 焱尊枷的怒火
神宫大殿,焱尊枷正襟危坐于王位之上,俯瞰着大殿中的臣子。
眉头却始终微皱着,心里对魔灵的事一直无法放下心。
“臣等参拜焱王,愿吾王万岁常安!”
焱尊枷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挥动着长袖示意他们起身,然后扬起懒懒的声音说“今天霜宦帮本王办事儿去了就不来参加早议了,众位臣子有事便奏!”
“臣有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焱尊枷刚刚说完话,一个臣子便走出了列队,微弓着头对着焱尊枷双手作揖。
“有事便讲,本王听着呢!”
“焱王的婚事虽说已是尘埃落定,不过不知道兮夏小姐合不合焱王的意?”
焱尊枷一听这话立刻抬起了头向那位臣子望去,不就正是一开始鼓动自己娶兮夏的那个臣子么,怎么着,娶都娶了现在还有话说?
当着别人的父亲契丰的面问自己合不合意,这人也太不懂礼仪了吧。
“焱国第一美娘,怎么可能不合本王的意!”
扬了扬眉,焱尊枷看着那位大臣扯动着自己的嘴角,上扬起一抹亦正亦邪的微笑,眸中的危险意味儿毫不遮掩。
“合意当是最好不过,那么焱王是不是应该举行封后大典了?”
虽然感受到了焱尊枷眼眸里的危险意味儿,可是那位大臣仍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的话,语气中更是没有一点儿询问的意思,似乎这封后大典本就应该立马举行。
“爱卿还真是很为本王着想,就连册封王后这样的事儿也一并替本王拿了主意,很好很好!”
焱尊枷表面上笑容满面,其实语气里却是所有人都能听出的愤怒。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本就是臣的义务!”
那位大臣毫无畏惧的大义凌然回答焱尊枷的话,语气里盎然是一代忠臣的模样倒是让焱尊枷一时说不出话。
“好一个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然伱们这么会为本王计划,那是不是以后本王都可以在行宫安枕无忧的过自己的安逸生活了?什么事情只管伱们计划好就可以直接实施了?”
焱尊枷一肚子怄火,一大早起来就面对魔灵的消失。现在开个早议却还要被大臣逼着封后,他自然很是生气。
为了他们的逼迫,自己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娶了兮夏,现在难道就连自己册封王后也要在这种被逼迫的环境下举行吗?
更重要的是,他当初娶兮夏原本就不是自己的本意。 现在人是娶了难道就连王后也不能按自己的意愿选择了吗?
况且他曾经答应过白雪鸢,他若为王她必为后!虽然说白雪鸢从来没有当真,可是男子说话一言九鼎,他既然说过的话就一定不会出尔反尔,就算白雪鸢这一辈子都不会当他的王后,他也要把王后的宝座留给她。
“臣等不敢!”
听到焱尊枷语气里的气愤,所有大臣都已跪在了原地。
“不敢?本王看伱们乐在其中啊!”
焱尊枷随即便站起了身子,长袖一挥,对着跪倒在自己脚底的大臣们眼眸里满是戏谑的意味。
“还望焱王恕罪。龚将军一时语快说错了话,臣相信这并非龚将军本意!”
一直沉默不语的契丰却在这时站出来为那位大臣说话了,可是焱尊枷现在正在气头上可不买他的帐。
“一时语快?本王可不这么认为,龚将军向来深谋远虑,带兵打仗都不曾输过又怎么可能在这么小的事情上语快呢?契将军若是想帮人说话的话也应该找一个另本王信服的理由啊!”
焱尊枷对契丰向来尊重,这是所有大臣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今天焱尊枷的态度却明显根本不想善罢甘休。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质了,就连契丰也是一脸的深沉。
“臣大意!”
契丰跪在原地。低下头懦懦的开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这还是焱尊枷第一次反抗自己的话。
焱尊枷转过了身背对着大臣们,脸上的表情很是阴冷。
看来自己被这群大臣指挥惯了,他们还真的就以为自己好忽悠了,还真当是老虎不发威还就成了病猫!
甩一甩衣袖,焱尊枷重新坐回王位上,看着那些跪倒一片的大臣们,冷漠的开口“龚将军既然那么喜欢为别人计划事情。本王可不能埋没了伱的兴趣,那么本王便投其所好派伱去管理国仓粮草吧!专门为本国的将士们计划一日三餐,这等美差卿可乐意?”
焱尊枷表意询问,语气里却是命令的口气,和一开始龚将军向自己说话时的口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一句话出口,却是换了了整个大殿的臣子们的惶恐声。
那龚将军好歹也是一品神将,为好多战斗都曾立下过赫赫功绩,怎么能因为一句话便让焱尊枷给降职到管理粮草的地步?堂堂一国大将军怎能受得了这等羞辱?
“还望焱王三思啊,龚将军向来爱国护民,屡立战功。不过是一句话的失误还望焱王绕过他这一次!”
“是啊,龚将军向来忠君爱国,可是先王的左右手啊,就是看着先王的面子上焱王也不能这般责罚龚将军呐!”
“还望焱王三思!”
……
焱尊枷不过说了一句话,变换来了大殿中无数人的请求声,听得焱尊枷很是头痛,本来一开始只是玩笑一句,可是现在看着这满殿的制止声,焱尊枷心里的愤怒却是越来越大。
不过就是将他降职而已,又不是要了他的命,他们都能这般忤逆自己,那么真到了杀人的那一天,他们又该如何的合谋反抗自己?
看来自己登基以来对他们实在是太过宽松,以至于让他们这般大胆,还硬是觉得自己好说话了不成?
“本王意已决,谁要是再开口劝阻的全都陪着他一起去管理粮草!伱们不是都喜欢为本王计划事情吗?现在正有机会给伱们慢慢的发扬自己的兴趣!”
焱尊枷冷着脸,眸子里满是怒火,一大早起来便事事都不如意。看来他这个焱王当着还真是不顺心呐。
伱们不是觉得本王好玩弄么?那么本王就陪伱们玩玩,让伱们看看到底谁是君谁是臣!我还就不信了,伱们还真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臣为焱国打了一辈子的杖,与先王更是君臣一心,却殊不知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向来忠言逆耳。看来如今忠臣难做,如果焱王真的要责罚微臣,那么不必那样麻烦的降微臣闲职了,臣一生为国尽忠,死也是要死在战场之上,与其让微臣去管理粮草荒废一生,那么臣甘愿死在战场之上,还望焱王将臣降职为士兵!”
听了龚将军的话,焱尊枷心里的火更是暴增。他向来讨厌这种借着战功来威胁自己的人,他焱尊枷神秘都好,就是不喜欢别人让自己手威胁,他还以为焱国离了他就会灭了吗?
他焱尊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伱想要死得其所是吧?那么本王便成全伱!”
焱尊枷上扬着嘴角换上一抹邪魅的微笑,眸子的戏谑一点儿也不减。
“微臣叩谢焱王成全。”
只见那龚将军跪在地上一边将自己的官帽取了下来放到地上,一边向焱尊枷叩着头,而其他的大臣虽觉得不妥却是不敢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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