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儿被抓,聂雪娴本能地往后退,但田泽的手却死死地抓着她胸上的一团嫩肉,让她摆脱不了。一个退让,一个抓住不放,那只玉球就像是一块橡皮软糖,在相反的作用力下顿时被拉长。
疼痛的感觉顿时传来,委屈和羞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聂雪娴的眼眶之中浮现出了一片水雾。再坚强的女人也比男人更容易流泪,聂雪娴也不例外,只是她拼命地忍着,不让她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说!不然……”田泽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我扯掉你的葡萄珠儿,医生肯定是无法再给你接上的,你的孩子将来就没奶可吃了。”
“你无耻!你下流!你混蛋!你……休想!”疼痛的感觉加剧,聂雪娴的眼泪终于滚落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田泽最见不得女人哭泣,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但他的脑海之中跟着也浮现出了刚才聂雪娴授意罗克殴打他,甚至想置他与死地的情景,那一丝怜悯之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换个角度,如果此刻是聂雪娴抓着他的奶,她恐怕就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那后果就是……凌青和钱欣雨以后就没奶可吃了。
心下一横,田泽的左手也闪电出击,一把抓住聂雪娴的另一只奶。他的两只手同时使劲,那两只柔软而饱满的奶儿便在他的手下变长,更长。那两颗蓓蕾虽然没有改变形状,但却大有被扯落下来的趋势。
聂雪娴的双手和双脚不停地踢打着田泽,但是她的挣扎和反抗根本就无济于事。在强大的胖子的面前,她其实就是一只待宰的大白羊。
门外传来喝骂的声音,那是聂雪娴的保镖们,他们愤怒而急躁,但却没人敢冲进来。他们都是拿人工资养家糊口的人,在胖子的威慑下,在罗克这个前车之鉴下,谁还敢贸然冲进来护主呢?更何况,聂雪娴还在田泽的绝对的控制下。
然而,田泽以为他能得逞,但聂雪娴却表现出了让他吃惊的忍受能力,他觉得他已经将那一对玉球拉伸到了极限,再扯就真的会扯掉那两颗蓓蕾了,但聂雪娴除了眼泪,她始终咬紧着牙一字不吐。
田泽松开了手,聂雪娴跌倒在了地上。她捂着胸口,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田泽。
田泽却不继续用刑,也没有追问聂雪娴什么。他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的天眼表。他的手指灵巧地在天眼表的界面上操控着,聂府的各个地方的画面便飞快地在他的眼前闪烁。最后,画面停顿在了灵堂所在的区域之中。那些保镖,那些前来吊念的宾客,还有聂府的人,一张张面孔纷纷闪过他的脑海,他也凭借着他的超强的记忆力来辨认这些面孔,寻找有没有可疑的目标。事实上,早在进入聂府的时候,他就放飞了天眼表的四颗颗粒摄像头,有三颗停留在聂府的上空,对整个聂府进行监控。最后一颗则在灵堂之中,拍摄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过直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目标。
聂雪娴不知道田泽为什么停止用刑了,她也不知道田泽正在看着什么。她看见田泽很专注地看着他手腕上的一只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蜷缩在地上的她犹豫了一下,跟着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小狗一样向灵堂门口爬去。
一米、两米、三米……门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聂雪娴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紧张得要死。不过她的身体的控制却还是很出色,圆臀高翘,减少膝盖的承重力,手掌放平,努力做到没有声音。是的,悄无声息,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她就没有听到她爬行的声音。
眼见,就要到门口了。
“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好笑吗?”
一个戏谑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聂雪娴一扭头就看见了田泽那张让她憎恨的脸。他就站在她的屁股后面,相距不到半尺的距离。更可恶的是,他正在盯着她的翘臀看,那眼神邪恶而贪婪!
田泽忽然一巴掌抽在了聂雪娴的屁股上,非常响亮。
这一巴掌让聂雪娴的臀好一阵荡漾,也抽碎了她的心。还有强烈的羞耻感,是的,她长这么大,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打过她的屁股!
“你给我老实点!”田泽伸手抓住她的后领口,扯着她向聂远征的灵柩走了过去。
“姓田的,我发誓,我要杀了你!”聂雪娴发疯似的吼叫道。
“收起你这套吧,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就配合一点,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然后我们就各走各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田泽再次松开了聂雪娴,就在聂远征的灵柩旁边。他的身体堵在聂雪娴的身前,阻断了她向门口逃跑的路线。
“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哼!你倒是显得很大方!你让我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亲人,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聂雪娴张嘴,呸的一口口水吐向了田泽。
或许是因为两人靠得太近的原因,又或许是田泽根本就不想躲开的原因,她居然得逞了。她的一口口水正好吐在田泽的脸颊上。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田泽用袖子擦掉了脸颊上的口水,然后笑着说道:“我看你的感觉比刚才好些了,那好,我们继续吧。”
聂雪娴真的快崩溃了,也快疯掉了。
“你很坚强,也很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你比你那死鬼哥哥强多了。我吧,我觉得再对你用刑,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答案的,对吧?”
“废话!你去死吧!呸!”聂雪娴又向田泽吐了一口口水。
这一次田泽却偏头躲开了,然后他拿起了放在灵柩旁边的蜡烛,并将蜡烛伸进了棺材之中。他的手微微倾斜,蜡烛的蜡油顿时牵着线儿地往棺材之中滴落。眨眼间,聂远征的脸上、脖子上和胸膛上就滴满了白色的蜡油。
聂雪娴很快就明白田泽的动机了,她的脸上也呈露出了惊惧的神色,她伸手去抢田泽手中的蜡烛,却被田泽一掌推开。
“我就说你很聪明,你看,我都没告诉你我想干什么,你就知道我要焚尸了。你说,我要是烧了你爷爷的尸体,你会不会告诉我那个人的事情呢?”田泽继续滴着蜡油,一边将蜡烛往聂远征的尸体上移动。
“你休想!”聂雪娴咆哮道。“很好,我已经知道你的决定了,我不会再问你第二次。”田泽将手中的蜡烛扔在了聂远征的尸体上,然后又从烛台上将别的蜡烛和香什么的易燃的东西一股脑地往棺材里扔。
一只蜡烛肯定难以点燃一具尸体,但如果是几十只,再加上一大堆香和纸钱什么的,那就很容易了。
“姓田的……你赢了!你住手!我告诉你!”聂雪娴瘫坐在了地上,眼泪牵着线儿地往下淌。
“告诉我他的名字!”
“黄灿!黄灿!你满意了吗?”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用什么方式和你联系?”
“你先灭火!”
“呃……不好意思,差点忘了。”
“你去死——”
第二百九十八章 人去房空
聂远征的灵堂之内是一个世界,灵堂之外又是一个世界。对于聂家的人,还要前来吊念聂远征的聂家政治派系之中的成员而言,将田泽逮捕到聂府之中来,本来是一场复仇的盛宴,但结果呢?结果聂雪娴被田泽挟持,甚至在聂远征的灵堂之中用刑!
田泽和聂雪娴的对话,门外的人其实有听见一些,不过他们跟不知道谁是“黄灿”,也不知道那个人和田泽有什么过节,以至于田泽如此不择手段地想要知道与他有关的信息。事实上他们也并不关心这个叫黄灿的人,田泽在里面逼问聂雪娴,门外的人也没闲着。有的联系警察,有的干脆调集特种兵,有的则充当起了临时指挥,让在场的保镖守住各个出口,安排狙击手占领狙击点,虽然人心还显得有些慌乱,但动作起来也给人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
即便是罗克被活生生地打报废,即便是聂雪娴被田泽挟持,很多人仍然认为糟糕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他们这边仍然占据着优势。只要大批的警察、特警和特种兵赶来的时候,将这个地方彻底包围的时候,田泽就算再厉害也是于事无补的。
里面的人听着,你的人质已经被我们击毙了,赶快出来投降!第二十九万八千二百九十八章 人去房空这种事情是不会出现在聂府之中的,绝对不会。死的人只能是田泽,而不会是聂雪娴。
田泽必须死!
李玉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
就在来聂家之前,他刚刚按照聂雪娴的吩咐,在一个女人的家里做掉了聂忠,一个企图挑战聂雪娴的家主地位,分家产的聂家成员。当然,死的不仅是聂忠,还有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他将现场处理得很好,就算京城最有名的神探去调查,也只能得到一个情侣反目成仇,小三怒杀情夫,然后自杀的结论。
李玉山给聂雪娴打电话,想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妥,但聂雪娴并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估计聂雪娴正忙着折磨田泽泄愤,所以也觉得没什么。
他其实不仅知道聂雪娴今日的行动,他甚至也知道余静燃和柳月不听苏定山的命令,私自来聂家要人。他当时还不屑地发笑,别说是一个田泽了,一旦聂家这个庞然大物开动起来,要复仇,就算苏定山和龙武也要让道,避之不及,不敢招惹,余静燃和柳月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赶来的途中,在聂家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李玉山停下了车,下了车,他看见了堵在聂家门口的余静燃和柳月,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好几个聂家的保镖。他露出了笑容,慢慢地走了过去,“余队,柳月,你们也在这里啊。”
“李玉山,你来这里干什么?”余静燃冷冷地看着李玉山。
李玉山不以为意,“我来当然是吊念聂老的了,我以前是聂老的警卫,老首长去世了,我岂有不来看看的道理?”顿了一下,他又明知故问地道:“对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如果是来吊念聂老的话怎么不进去呢?”
“你明知故问!”柳月气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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