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样,都比不上心底的那个,不管多像,谁也替代不了……
那样香甜的唇,总是令他心悸,恨不能将她融入骨髓里面……
他又发了狠地把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到了地上。
侍卫听到动静,进来,叹口气,小心地捡起文件,再摆好。
他们都习惯了这样的皇上……
***
轩辕瑞发现珠儿这段日子都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和她说话,她经常走神,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来一句:“瑞哥哥,你刚讲什么了。”
他就很无语的看着她。
这天,珠儿又是来找他。
“我没空,本太子很多事要处理,没空陪一个神游的人……”轩辕瑞看她,转身就走。
“瑞哥哥,我想你陪我去找蕴姐姐!”珠儿拉着他衣袖央求。
“真的只是去找姐姐?”轩辕瑞不太相信,难道这段时间珠儿想姐姐想的魂不守舍?好像不太可能……
“谁像你这么没良心,蕴姐姐好呆也是你亲姐姐啊!”珠儿掐他胳膊。
“好,珠儿有良心!”轩辕瑞一边躲避珠儿掐他,一边道:“不过,近来还是少去原陆国,毕竟两国关系刚缓和一点。”
“不去,就不去。”珠儿跺脚,生气的掐树叶。
“过段时间好不好?”轩辕瑞看她真生气了,哄她道。
她才闷闷不乐地点头。
她觉得闷得发慌,皇兄因为蕴姐姐离开,每天喝闷酒,谁都不理……
轩辕瑞要撑起蓝石国,更没时间陪她。
不知道蕴姐姐和冷清轩怎么样了……
珠儿回到宫里,路过南宫燕的殿外,本不想进去,想想他肯定又是在喝酒,走了几步,叹了口气,还是折回来进了南宫燕的殿。
侍卫看到珠儿都跪下请安:“公主吉祥!”
珠儿作了个“嘘”的手势。
但是她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南宫燕的影子。
她奇怪了,这段日子都是见他在殿里喝闷酒的,要不就是发呆的。
侍女过来:“公主,是找太子殿下吗?”
“太子去哪里了?”
“太子去御花园了,不让奴婢们跟着。”侍女如实回答。
珠儿心想,真是难得啊!
珠儿有些好奇,于是就往御花园里走去。
穿过圆形拱门,远远地看见南宫燕在那里舞剑。
只见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珠儿看南宫燕的剑,想必皇兄已经走出了蕴姐姐离开的伤痛吧。
南宫燕收了剑,又弯腰咳了起来。
珠儿跑过去:“皇兄,你怎么样?要不要找御医来看下?”珠儿关切的话语溢出。
够冷,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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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燕收了剑,又弯腰咳了起来。
珠儿跑过去:“皇兄,你怎么样?要不要找御医来看下?”珠儿关切的话语溢出。
“没事,只是好久没练功了,所以有点气滞而已。”南宫燕对自己妹妹笑笑,示意她不用担心。
“皇兄,以后少喝点酒!”珠儿本来想说,你这样,蕴姐姐知道了,也会不安心的,但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能不提皇兄的伤心事就尽量还是不提了吧。
“今天又去哪里了?”南宫燕直起腰,提了剑,淡笑和珠儿一起往回走彗。
“去找瑞哥哥了,可是瑞哥哥现在好忙。”珠儿铰着手里的丝帕,嘟着嘴,提起这个又闷闷不乐起来,“皇兄,你又整天喝闷酒。珠儿都快闷死了。”
南宫燕揉揉珠儿的头,宠溺地笑笑,没再多话……
南宫燕舞了剑,出了一身汗,他爱干净,进了房间沐浴勾。
出来,已是换了一身清爽的白衣,胡子也仔细地刮过,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比前些日子精神多了……
侍卫在边上侯着,也偷偷地打量他……
南宫燕坐下,缓缓拿起桌边的热茶,喝了一口,侧身问身边的侍卫:“近来有发生什么事吗?”
侍卫想了想,犹豫着哪些要说,哪些不应该说的。
“快说!和本太子有关的都说来。”南宫燕见侍卫磨饥,心里不舒服,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这侍卫什么时候也这么磨饥了,这段时间没管他们了……
侍卫于是不敢再隐瞒,把近来相关的事都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他。
“什么?你确信蕴儿受伤了?”南宫燕蹭地站起来,大声地道,侍卫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太子,我们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轩辕涵蕴公主被刺了……”侍卫呐呐地不敢再往下说,怕南宫燕下一步直接扑向来把自己掐死。
“具体点,怎么受伤的?”南宫燕犹疑地看了一眼侍卫,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侍卫心底害怕,但在南宫燕的逼视下又不得不说:“听说公主是被太子,您所刺……”
‘啪’地一声,“混蛋!”南宫燕怒道,茶杯滚落地下,碎成一地:“你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消息?”
侍卫被她的怒气震慑,战战兢兢地道:“是从原陆国我们的探子处传来的消息,说太子从公主处得知冷清轩身上有玉玺。”
南宫燕一怔,一头雾水:“玉玺?什么玉玺?”
“就是原陆国的传国玉玺。”侍卫不敢含糊。
“原陆的传国玉玺不在冷清夜手上?而在冷清轩身上?”南宫燕心底纳闷,他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一层故事,难怪冷清轩并不把冷清夜放眼里。
“消息是这么说的。”侍卫看太子这样,也是一头雾水,太子这段时间都关在房里,好像不太可能跑去边塞。
“继续说……”南宫燕疑惑更甚,而侍卫又总是吞吞吐吐的,他很不耐烦。
“然后,太子就去抢玉玺……”侍卫把知道的信息都详细细地告诉了南宫燕。
南宫燕沉思,他根本不知道玉玺的事,何况蕴儿爱冷清轩,这样的事,为了冷清轩着想,她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冷清轩吗?好像不可能,冷清轩没这么笨……
是冷清夜吗?但是冷清夜也付出了代价,失去一个皇子……
“蕴儿现在怎么样了?”南宫燕最关心的还是蕴儿有没什么事。
“涵蕴公主受了伤,不过没有性命之忧……”侍卫轻声地回答,心里松了可气,幸好涵蕴公主没事,否则自己小命也不保了。
******
这天,天空说不出的沉闷,冷清轩起早,在蕴儿额上留下一个吻,然后依旧向往常一样去上朝……
朝堂近来也异乎寻常的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都有些诡异。
接近尾声,大臣绷着的玄也慢慢要松下来,最后冷清夜也如往常一样问了有无奏折可奏……
大家都知道近来也无啥大事,但尚书令陈大人却在此时走出列:“皇上,臣有奏!”
冷清夜威严地端坐在龙椅上,静静地俯视着下面的大臣,扫了一眼陈大人:“皇上来!”
旁边的太监跑下台阶,过去接了陈大人的折子,呈给冷清夜看。
冷清夜缓缓地打下折子,表情瞬间变化万端,然后啪地合起,再狠狠地把折子往地下一扔,充满龙威的声音在大殿响起:“大胆尚书令。”
百官都纳闷皇上今个怎么发这么大火,面面相觑,心底都藏着疑惑。
太监乖顺地过去捡了折子,展开,念了起来:“兹轩王爷私藏玉玺,这是大罪;及轩王妃害贵妃娘娘滑胎,害了皇子。其罪当诛!”
冷清轩一惊,好啊,你个尚书令陈大人,本王平时对你也没怎么的,这会倒是参了本王一本。
冷清凌轻微在扬起一抹笑,倒是乐意作壁上观。
朝堂上一时沸沸扬扬的,大家议论纷份。
“陈爱卿,你可知罪?”冷清夜扫了一眼群臣,然后怒向陈大人。
“臣不知何罪之有,臣有奏句句属实。”陈大人弯腰,恭敬地道。
“你说轩王爷私藏玉玺?你可有证据?”冷清夜往前倾了下,冷声地问。
“回皇上,上次的刺客明明就是冷月国的太子南宫燕,公主和南宫燕朝夕相处……”陈大人话没说完,就被冷清轩一句厉喝打断。
“住口,这里岂容你诬陷公主?”冷清轩听到公主和南宫燕朝夕相处就来气,何况南宫燕要那玉玺来做什么?
“轩王爷,不必生气,让陈爱卿请完……”冷清夜安抚地在边上道。
“皇上,那公主肯定是和南宫燕说了轩王爷有了玉玺在身上,于是南宫燕借机来抢玉玺。”陈大人好似亲眼所见南宫燕和蕴儿勾结,说得头头是道。
“爱卿说得有点道理,但是没人见过轩王爷是否真的有玉玺啊?”冷清夜赞同地点头,但旋即又为难地道。
百官也是议论,确实没人见过玉玺在轩王爷那里,当年先皇传位给当今皇上,也没说玉玺在哪里。
“皇上,你可以派人去轩王爷搜,我相信一定能搜出来的。”陈大人献谄地说。
“大胆!”冷清夜一拍龙案:“轩王爷乃为了原陆国立下赫赫战功,一直安分守已,若是朕无缘无故搜查轩王爷,那朕岂不是成了昏君?”
“皇上,若是轩王爷没有私藏玉玺,那自然也不怕人搜了,为了表清白,轩王爷还是让人搜下王府又何妨。”陈大人转向冷清轩。
“陈尚书,你胆子不小,本王的王府你也敢搜?”冷清轩冷笑,这个陈尚书想必是活腻了。
其他大臣也附合说:“皇上,搜轩王爷的王府肯怕不妥,这会引起很多的猜测,也让轩王爷心寒呀。”
“各位爱卿说得极是,这陈尚书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看来爱卿也该歇歇了。”冷清夜冷眼看着大臣的反应,缓缓地道。
“皇上!臣都是为了皇上啊。”陈大人高声叫道,表明自己的忠心不二:“还有轩王妃害了贵妃的皇子,这一定要惩治啊。”
百官都为陈大人捏一把汗,他怎么敢要求皇上治公主的罪啊。
“来人,陈大人诬陷轩王爷私藏玉玺,把陈大人打入大牢。”冷清夜好似真的怒了,冷冷地道。
“皇上,这个只怪臣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轩王妃害贵妃滑胎,那是大家都看到的,皇上若是不惩治,如何服众?”陈大人力谏。
“皇上,这陈大人陷害轩王爷,真是该死。”冷清凌这边刚义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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