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孙的抚摸能让她愉快,那么反过来自然也是一样的,徐循的回报,获得了太孙积极的反应。她受到肯定,也就更再接再厉了,遵循着李嬷嬷的教导,先从后背开始,一路往下,摸到太孙比较最敏感的地方,上下轻捋了几下,太孙本来就挺坚硬的那地方,就更为精神十足了。
要不说太孙是个好人呢?徐循毕竟是初经人事,他分明已经有点难耐,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却还硬是耐着性子在给她开拓呢,现在被她一刺激,有点忍不住了,提枪要上马之前,还问了一句,“不疼了吧?”
徐循想笑,又怕出上回的事,只好咬着舌尖忍住了,她半眯缝着眼睛,呢喃说,“你就只管进来吧……”
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小美人,主动又热情,熟练又生涩,先是偷看,再是偷戳,喋喋不休的,又惹人疼又惹人发笑,到末了还有那么一点儿害羞——最最重要的,是徐循对两人接触的反应,那是瞒不了人的,太孙也能感觉得出来,她确确实实,很喜欢和自己的接触。
男人一般也都不会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虽说天下美色予取予求,有时候霸王硬上弓也不失为一点情趣。但大部分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喜欢和一样有热情的女人一起做这种事。徐循的喜欢,自然更催动了太孙的喜欢,她再这么星眸半眯地呢喃了这么一句,太孙哪还能忍得住?一下就冲进了徐循身体最深的地方。
这一次,的确是没那么疼了——徐循这一阵子在屋子里也没闲着,李嬷嬷照样给她上课。起码,对太孙的尺寸,她已有了充分的准备。两个人都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太孙进出了几下,估计也感觉到徐循准备得挺好的了,便显著地放松了下来,还叹了一口气。
徐循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太孙瞪了她一眼,身下用力,把她顶得出了几声,方道,“你笑什么,你不要时时刻刻都走神儿好不好?”
“人家才没……没走神呢。”徐循说,她在心里回想着李嬷嬷教导的诸多学问:和何仙仙不一样,徐循学这些,虽然也害羞,但还是挺认真的。她娘说了,’‘嬷嬷们不会害她’,让她学,那肯定是为了她好。
在这种姿势,能用的估计也就是那一招了。徐循心里想,她练了挺久,也不知学得对不对,现在突然要上手真枪真刀地拼杀了,还有点调整不过来。要不是太孙其实还是戳得她有点不太舒服,徐循都未必有心力去思索这个,这会儿她倒是还能和太孙斗斗嘴,“我、我就是想,您说是自己已经猜到了,其实、其实还是有点怕啊……”
太孙沉默了一下,倒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他一边摆布徐循换了个姿势,把枕头塞进她腰下头,一边说,“是有点积习难改,还是挺怕的。”
两个人都轻轻地笑了起来,但很快,又被这运动给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这种事吧,说得太玄乎那也是吹的,其实就是挺舒服的,至少对徐循来说是这样。太孙和她的尺寸有点不合适,上回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可能足够放松,所以还挺迷迷糊糊的就开心了。这回,她在舒服以外,也还觉得有点说不出的酸胀。
不过,既然她是为了服侍太孙才进宫的,她到底有多舒服这也不是重点,徐循回想着李嬷嬷教给她的办法,开始气运丹田,就像是用嘴儿往里吸气一样地用力。太孙的动作忽然间快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介于吃惊和愉悦之间的喊叫,一下就失控了似的,整个人笼罩在徐循上方,也顾不得逗她了,双目紧闭,就像是沉溺在了这感觉里。徐循心里有点吃惊,也有点小小的成就感——看来,太孙很吃这一套啊。
再略微加快了一番速度,她也有点不行了,太孙顶得实在是太用力,她的腰都快散了架,徐循现在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她是被顶得腰酸背痛的,只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在太孙也没坚持多久,在她的绞动下,没多久就塌在了徐循身上。
“重……”徐循禁不住难受地蠕动起来。太孙又闭着眼喘息了一会,这才让了让,把徐循护在自己怀里,一手撑着头,喘息未定地点了点徐循的额头。
“没看出来啊,你——”他先说了一句,可没说完,又改口了。“刚才太使劲了,没顾得上留力,伤到你没有?”
徐循没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太孙这个力气在男人里普遍不普遍,但她的确是觉得有点腿软,腰也酸得很。悄悄瞥一眼时漏,不知不觉,两个人在榻上也消磨了有半个时辰了。就抛开脱衣那些时间,难怪到了最后,她都觉得自己底下有点疼了。
“没事。”她说,不禁打了个呵欠,“就是困了……”
话才出口,徐循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不恰当了:上回人家让她留下来,那是因为刘婕妤。这回她再说困,不是不合适了吗,好像她还想在这儿过夜似的。
“一会儿回去再睡吧。”她很快说,“现在先和您说说话……”
太孙也沉默了一会,像是把徐循的尴尬给看穿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摇摇欲坠的蓝宝凤钗,最终,还是将它拔了出来,随手又把发髻给挑散了,让徐循的长发,散了一肩头,“说话,说什么?”
呃……
徐循想了一下,就问,“刚才……您舒坦吗?”
一边问,一边有点脸红:这问得也太不害臊了。
连太孙都有点害羞似的,黝黑脸上,露出了可疑的红痕,过了一会他才说,“问这个干嘛,不舒坦,我不会说吗?”
那看来是舒坦的了。徐循点了点头,无以为继,太孙也不说话,徐循看他有点昏昏欲睡的,便起身要走,“那我回去了……”
人才爬起来,腰就被太孙给搂住了,他有点啼笑皆非地把徐循给摁回了床上。“你怎么回事,别人来这里,都巴不得能不走。就你,我没赶你呢,你倒巴不得就走似的。”
徐循嘟嘟囔囔的还要说什么呢,太孙已经没好气地说,“明天再洗澡,现在先睡觉,不许再说话了!”
徐循只好不说话了。一片安静中,两个宫人幽灵一样地上来给放了床帐——她的确也累得慌,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写的写完了。
今晚有事要出去回来写豪门哈。
PS 小循采用的高级招数叫做锦鲤吸水,大杀器之一… …
28、宠爱
第二天早上;徐循还迷迷糊糊的呢,就觉得在睡梦里太孙又进来了。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儿;她里头还湿着;太孙进得很轻松。倒是她有点不大高兴;扭了扭身子;连眼睛都不愿意挣——还小;正是贪觉的时候。太孙又的确是起得比她要早,再加上昨晚闹腾得迟;徐循确实是困得厉害。
太孙就咬着她的耳朵;和她说了一句;“起床啦,小循。”
一边说;手一边伸到徐循比较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掐了一下。
徐循还在那揉眼呢,她有点起床气,被太孙这一闹,虽还不至于迷糊间说什么不敬的话,但也是没好气地吸了一口气,简直是动力全开,想尽快地把太孙给绞出来。不过这倒是正合了太孙的意,徐循过了一会也明白过来了:早上还有很多事要做,谁和你慢慢来,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李嬷嬷说,这男人做这样的事,最畅快那就是开始和结尾,中间进进出出,要是女人不配合,他们甚至都会感到无聊。当然,一般男人也都会尽力把时间拖久些,不论他身边的女人和他是什么关系,谁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让自己的女人失望不是?这啊,就是男人的天性。
这样算,第一次太孙怕她痛,自己也不舒服,没几下就给解放了。第二次早上,那必须得快点儿。第三次昨晚……嗯,时间短也不赖他,是自己太精益求精了,太孙以前好像没有接触过这种功夫,快点也没什么。这第四次嘛,就是现在,效果如何?
——看徐循还能想七想八,也就知道了不是?
不过无论如何,她就是为了在这种事上服侍太孙才进宫的不是?太孙有意照顾她那很好,要是没这个意思,徐循难道还能怪他啊?虽然在心里腹诽太孙的男子气概,是有点不太尊重,不过徐循对自己的想法一直还是很放松的。
她还没彻底醒过来,一直都有点迷迷糊糊的,绞紧了身子研磨了几下,太孙便交代在她身上,他伏下来轻轻地玩弄着徐循的耳垂,又扯着这一点点肉,带着笑意说,“好嘛,都这样了还是睡眼迷蒙的?该打。”
说着,居然真的一巴掌打在徐循的翘屁。股上——刚才她正撅着屁股呢,这个姿势,刚好也方便被打。
徐循这一下是真的被打醒了,她别过头哀怨地瞥了太孙一眼,揉着眼气哼哼地说,“人家昨晚被折腾了那么久,累着呢……这会又被您给打了,一会走不了路没法请安,都赖您!”
太孙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亲昵地把徐循给抱起来,让她坐起身脚踏上地才道,“好么,别说我不体贴你。今儿,你就在院子里把澡给泡了,再回去歇着吧,太孙妃那里,不必过去了。”
徐循看了时漏一眼:现在这个时辰,太孙估计是只能稍微冲冲澡就得过去了。没法和徐循一样,泡上老半天。这么说,他对自己的安排,还是很体贴的。
太孙这个人,脾气的确好,徐循又一次认识到:在他们街坊,打媳妇的男人虽不多,可这做媳妇的,哪个不是低眉顺眼地服侍老爷们?有一口饭都要先尽着男人吃,徐师母对徐先生也是这个样,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给徐先生过了目,自己再处置。能和太孙这样,自己洗个澡就要出门,让徐循在他屋里泡澡的,就是在一般百姓里都算是很少数的了。更别说,自己还不是他的正妻,只是个婕妤了。
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和太孙作了,乖乖地点了点头,对太孙笑道,“大郎真懂得疼人。”
太孙捏了捏她的脸蛋,用了点力,徐循哎哟一声,脸又垮下去了,太孙哈哈一笑,才说,“也不是人人都疼,非得和小循这么可爱的,才疼。”
说着,就起身施施然地去净房了。
第二次侍寝,又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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