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语气冰冷地问道“继续杀人就是你的忏悔吗?”在她看来玉妃根本没有忏悔过。
玉妃急着解释道“那是因为她发现了我的秘密,不是她死就是我死,而且那个荣妮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要挟让我想办法破坏爷和王妃的关系,让她有机可乘,我如果有办法还会三年多都见不到爷,可她逼着我在一个时辰里想出个注意,于是我就骗她,让她把贴身侍女先弄回去,再让红儿把前几天买了毒老鼠的砒霜加进了她的茶杯里,红儿穿着她的衣服故意装作哭着跑出俊王府,等到晚上再将她弃尸到荷花池里,我真的不是蓄意要谋害她,我爹因为户部的事受到牵连,已经无法再保护我了,我当然要学会自保,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出事,绝不能……”越说越激动,已经接近癫狂的状态了。
月儿不想再和玉妃多说什么,她戴上面纱,赵承宪他们进来了,看着即将进入疯癫状态的玉妃,都用不同的眼神注视着玉妃,有遗憾、有怒不可止、有绝望与惊讶,就是没有怜惜与爱怜,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虚名而赔尽自己的一生,玉妃她值得吗?
☆、52我不能失去一切②
深夜俊王府玉景斋
看一下子所有人都进来了,玉妃这才明白自己掉进陷阱里,她赶紧连滚带爬从床垫上下来,跪在大家面前抱着侥幸心理,有些慌乱地说道“刚才王妃说了什么?好像说是她杀害了几年前的丝月郡主,又因荣妮郡主发现了这秘密,而将其毒害!”爬着过去老王妃和赵承宪的脚边,惊慌失措地诬陷月儿“老祖宗、爷,真的是王妃亲口承认的,妾身为了让她承认,于是化妆成鬼的模样来她的房里试探她,妾身化妆成被毁了容的女鬼来试探她,不信你们看妾身的脸,你们看……”站起身抓住赵承宪,想让赵承宪看她花容失色的脸。
赵承宪不耐烦的将玉妃狠狠推到在地,怒气冲冲地吼道“闹够了没有?”然后看着瘫倒在地的玉妃露出不屑神情说“你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无耻之徒!”此时此刻他甚至不屑于恨她了,有的只是一种蔑视,因为恨也是需要感情的,而现在赵承宪对玉妃是毫无感情可言了,赵承宪走到月儿的后面,解下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他就是这样,爱一个人就会对她关怀备至,而不爱一个人根本不会理睬她的感受,与其拖泥带水不如干干脆脆。
感受到赵承宪的决绝,玉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老王妃身上,她再次爬向老王妃恳求道“老祖宗,相信妾身吧,妾身不会骗老祖宗的……”老王妃被她蒙的还少啊?
老王妃此刻对玉妃是失望透顶,叹了口气道“唉,你的事老身再也不想管了,一切待明天交由瑞王发落吧!”望望大家,老王妃疲惫地说“老身累了,娟儿、碧儿,扶老身回慈心斋!”在两个贴身侍女的搀扶下走出玉景斋,玉妃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她绝望地坐在地上,而一旁的红儿也只能认命了,谁让她也跟着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呢。
赵承宪搂着月儿对尚志夏说“这里交给你了,王妃累了,本王先送她回去休息,有事就找通伯!”就搂着月儿走了,琴妃看了一眼玉妃也离开了玉景斋。
尚志夏当着惠庆辉和刑部的捕快以及王府里的家丁、丫鬟、护院的面审问玉妃、红儿“你是怎么买通宫里的太监?让他们帮你们作案的?”让独孤捕头负责记录,可玉妃却低头不语,只是坐在凳子上发呆,她已经陷入到绝望之中,因为她完全明白现在的形势,她父亲自从户部的舞弊案以后就失去了兵权,根本自身难保,那里还能救得了她,而且这一次她得罪的是瑞王,她知道她是必死无疑了,所以她选择沉默。
而一旁的红儿有些扛不住了,于是她把什么都招了,原来那次是玉妃发现了月儿就是赵承宪冷落她们的原因,因怕月儿夺走王妃之位,于是鼓动当时还是舒妃的李答应一起收买几个会功夫的太监去修心苑下药、发火,可不知为什么那些人一去就再也没有出现,玉妃也没有去找他们,最好他们永远不出现呢,可玉妃始终难逃良心的谴责,每一晚都被噩梦缠绕,每一次惊醒都会写下忏悔,也曾去寺庙里做法,可依旧是心债难逃,没想到这忏悔居然是新的孽债的开始,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回头了。
深夜俊王府后花园
在回别院的路上,赵承宪一边走一边问月儿“运用轻功有没有身体不舒服啊?”他有些担心月儿和她腹中的胎儿,如果为了蘀俊王府解围而让月儿有一点不适,他肯定会非常内疚的,月儿出了玉景斋后就没说过话,所以赵承宪才担心起来。
月儿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我在想玉妃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你、为了爱情?她应该知道就算是没有我,你也不会爱她啊,不然她比我先认识你,你不早就爱上她吗?你说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月儿觉得有点冷,于是更加贴近赵承宪一些。
赵承宪把月儿搂紧一些,想了想叹了口气解释道“可能由于她是庶出,从小被将军府的夫人和夫人所出的孩子欺负,所以才会对王妃之位如此执迷!”微微一笑又说“如果说她是为了爱我,不免有些荒谬啦,我与她本就没什么爱情可言,一切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当初她父亲想利用她来拉拢皇上的,只是皇上觉得已经有属于【承派】的舒妃了,如果再纳一个【承派】的女子为妃不免有偏颇之嫌,当时我还没一个妃于是皇上就把她赐婚于我,而我只想让我爱的女子做王妃,于是就让她进王府做侧妃,进王府后她虽尽量讨好我和娘,也做到大方得体,可我总感觉无法把她真正装进心里,其实三个侧妃进王府的经过都相同,都是皇上他觉得不合适做皇妃才推给我的!”他开诚布公地对月儿说出对玉妃的感觉。
月儿含笑点点头说道“或许就是有一种压迫感你才不愿意真正地接受她们吧,这我能理解,就像以前我爹娘曾希望我嫁给大师兄,总是有意无意地创造机会,让大师兄和我在一起,可我们俩对彼此都只是兄妹的情谊,我爹娘越是创造机会,我们就越是不自在,如果我爹娘不那么刻意,也许……”被赵承宪打断了,月儿也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说什么啊。
赵承宪脸色有些不太好地说“没有也许,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人,你注定要和我相遇的!”他不愿意听到那个【也许】后面的话,他庆幸没有出现【也许】,不然现在拥着月儿的人就不是他了,想到这里赵承宪心里免不了有些醋意,有时候男人吃醋起来比女人厉害。
聪明如月儿怎会不明白是自己说错话了,于是顺着赵承宪赔笑道“没有也许、没有也许,我们是命中注定会相遇的!”月儿知道赵承宪是在乎她,所以她愿意服软。月儿想起来等一下还要去东院,就加快步伐小声地催促赵承宪“好了,快点回去换衣服,万一等一下有人去东院就穿帮啦!”两个人相拥着快步向别院走去,月儿应该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的妻子,难怪赵承宪如此珍惜她了。
☆、53解决了
下午皇宫御花园
早上把事情向瑞王交代清楚以后,下午就被轩辕仁宣进皇宫了,赵承宪看到轩辕仁悠闲地在亭子里喂鱼,于是漫步走过来,坐在凳子上,舀起桌上的点心吃着,一副来朋友家做客的样子,一点没有君臣的拘束感。轩辕仁转过身背靠栏杆悠闲地问赵承宪“解决了?”他不是不知道俊王府被瑞王看管三天的事,之所以没有出面是因为相信赵承宪一定能解决。
赵承宪一脸轻松地说“嗯,解决了,对了,你的李答应与三年前小月牙的死有关系,你让皇后娘娘审问审问吧!”后宫的事都由皇后杜海菊处理,因为现在太后不想管事了。
轩辕仁看赵承宪没有很激动的神情,走过来坐到赵承宪对面笑问“看来是完全走出三年前的阴霾啦,现在提到杀害她的人都能如此坦然?”轩辕仁自己不是更加坦然吗?或许假如不是因为赵承宪的缘故,他早就不记得月儿是谁了,后宫里女人那么多他能记得住几个啊,他动过心的女人也太多了,真正让他留心的恐怕只有一人,他的妻子杜海菊。
赵承宪并不是放下,而是重新得到,所以他也不计较过去了,他却不能对这个亲如手足的好友说,赵承宪站起身走到栏杆边背对着轩辕仁说道“也是时候该放下啦!”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赵承宪却十分内疚,他知道轩辕仁一直担心他不能走出来,现在他却不能告诉轩辕仁,自己走出来的理由,他不禁对轩辕仁有几分愧疚,从小到大他们只因为月儿隐瞒过对方,当初轩辕仁即将与杜海菊大婚时,他们约定将来赵承宪如果有喜欢的女孩一定要让轩辕仁第一个见到,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赵承宪做到,轩辕仁比他还早见到月儿。世间事总是这样阴差阳错,如果不是轩辕仁先遇到月儿,那么就不会有月儿进宫的事了,一切都像是注定了的,也许缘分就这样奇妙吧,能把本不该遇到的人系在一起。
轩辕仁过来拍拍赵承宪的肩膀,颇有感触地说“是啊,让她成为回忆吧,永远收藏在心里!”他对月儿用情没有赵承宪那么深刻,所以他能够轻易地放下,赵承宪淡然一笑。轩辕仁叹了口气说“刚刚忙完户部的事,又有事情来了!”他们回到凳子上坐好,轩辕仁继续道“是新上位的鞑靼可汗颂德,他派特使来,大概后日就到京城,他此次派特使前来应该是为了与东大陆汉文化国家和谈,你帮朕留意一下京城里百姓们和谈的态度,顺便观察一下有没有鞑靼人混进京城,记住,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他像这种调查的事情都是交给赵承宪的,而监察处的任务是像暗杀、偷盗机密,这是赵承宪与监察处不同之处。
赵承宪不以为然地看了轩辕仁一眼笑道“你哪一次交给我不是秘密任务啊?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啦?明晚给你结果!”事情真是源源不断的来啊,不过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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